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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都能传出大新闻,搞得自己跟个明星似的,让周碧彤一半不屑一半羡慕。不过,那种想法一会儿就过去,她好些天没看见陈金凤,就把这事搁到脑后。
陈金凤现在这个态度也太不像话了!周碧彤有点恼火地想,还把自己当根葱啊,不过就靠床照上位嘛。就是一个恶心!
正当她要说点什么来教育教育陈金凤,后者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香港某星高尔夫球,浙江X环县某娼火腿肠。
一日,一娼急至医院。
医:你哪里不舒服?
娼:客人好像给我下面塞了东西。
检查,一根火腿肠。
当时,闻言此事的俺过于震惊,忘记询问火腿肠的牌子,粗细,包装,破损,以及完整程度。
俺只安排了一只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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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第 4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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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姨妈自认为自己活到现在,还没有做过什么后悔的事。不顾家里的反对,嫁给在乡里教书的丈夫。即使丈夫在结婚五年后就撒手人寰,她也不后悔。没了丈夫,拒绝别人让她再嫁的劝告,一个人辛辛苦苦扛起一个家,也从未后悔过。后来不理村里人的劝阻,到县城里开了家供销店,更是不谈一个“悔”字。可是现在……她捏着别人带来的报纸,一时间怔得说不出话来。
本来还在店里跟街坊闲磕,结果人家说了几句似笑非笑地把刚买的报纸给她看。一看标题,《写真女星陈金凤(FiFi)艳照风波》,朱姨妈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急忙跟人家说自己突然有事,要提前打烊。
把店门关了,进了自家客厅,朱姨妈急急将报纸内容细细一瞧,脸都白了。
看看那放大的单人照,朱姨妈有点喘不过气来,心说这,这是自己的女儿金凤吗?肤色白了,鼻梁挺了,眼睛大了,下巴尖了,比原来漂亮了不止十倍,可模子还是那个模子,秀气而单纯。夹在正文间的几张照片中女儿跟一个男人躺在床上,姿势刺眼。
“这孩子,交朋友了?这是怎么回事?”朱姨妈喃喃自语,她不想去看别人写的文,年纪大了,眼睛有点花,得挨很近才看得清报纸上的铅字。不过,这件事还是得亲自问问金凤才好。
正在怔忡中,放了学的陈金龙走进客厅,见妈妈坐在沙发上拿着报纸发呆,便叫她:“妈,我回来了。你在看什么?也让我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你还不赶快回房做作业!”朱姨妈反应过来,立刻把报纸移到一边。
“让我看看嘛。”陈金龙一反常态,非要看那张报纸。
“不许看!”朱姨妈自然不肯,想把报纸收起来。结果还是被眼疾手快的陈金龙一把抢过报纸。
那报纸虽然在两个人的手中被揉成一团稀烂,但是大概是印刷质量太好,陈金龙把报纸展开了,还是看清楚了内容。他的脸色也变了,结结巴巴地说:“原,原来是这样。”
“什么原来是这样?”朱姨妈皱眉问道。
看到妈妈似乎要发火,陈金龙显得十分为难,然而不回答可能更糟。他动了动嘴唇,慢吞吞地说:“是,回家的路上,有婶子说……她说我姐跟人拍了下流的照片,还登上报纸了。我没信,就回来了。”说完,他小心地看着朱姨妈,生怕自己说错一个字会导致被狠削。
朱姨妈的心思却没有放在儿子身上,而是落在了他的话中。
街坊们是不是都知道这件事了?要是都知道了,那可怎么办?听儿子的话,好像已经有人知道了,她开始坐立不安。金凤的事都上了报纸,还说是什么“艳照门”,让她的脸往哪儿搁?不行,必须亲自问问女儿。可是儿子又快期中考试了,自己没法在这个时候离开。
等金龙考了试再说。她脑中念头飞转,很快就缓和了脸色对紧张兮兮的陈金龙说:“你过几天就要考试了吧?你先进房写作业。我去做饭。你姐姐的事,别人跟你说什么,你都不要理,听到了吗?”
最后几个字无比严厉,让陈金龙打了个寒噤。他赶紧保证:“我知道了,妈。”接着就急忙回房避开可能出现的风暴。
那几天,朱姨妈心神不宁。虽然报纸已经被撕了扔进垃圾堆,但是面对身边的街坊邻居,她仍感觉别人看自己的眼神有几分异样,连说的话都怪怪的。
“你家金凤是不是交了朋友?不知道跟我们家小艳的对象比起来怎么样?”
“金凤变漂亮了好多啊,进了大城市当演员就是不一样。”
“上了报纸就是名人了。我们一辈子都上不了,真可惜。”
“……”
朱姨妈含糊地敷衍着,乱七八糟的话题根本不理,只说些不咸不淡的话,让那些嚼舌头的人干瞪眼。她以为人家只是说说而已,可是一天早上开了店门,却猛然发现门口放着一只死猫!而另一天则发现店门口堆了些垃圾,引来一群绿头苍蝇。她不能像以前在乡下一样,觉得人家亏欠了她,就站在人家门口叉着腰大骂。如今住在县城,自己还想做生意。和气才能生财。她只好忍气吞声,收拾了污物,也对陈金龙说。
好不容易等儿子期中考试一过,朱姨妈也有了空闲想女儿的事。那件事实在让她没法说。可金凤出了那事,也不跟家里打个招呼,做得不对。还是要跟金凤联系一下。
正准备打电话,朱姨妈突然想起了和金凤同在一城的洛如冰,想想那位大侄子也没有跟自己说过那件事,便先拨了他的电话。
其时的洛如冰正从陆啸君那里得到已经找到几个人,正准备做身体检查,心中既高兴又担忧,高兴的是找到了人,担忧的是找不到合适的肾脏。
陆啸君便安慰他:“这事你就放心吧,有我呢。”他搂住洛如冰,给予对方一个深情脉脉的吻。洛如冰近日来,几乎都是待在他的别墅里等消息,这也给了他更多的时间来做。爱做的事。
床事不断,身体也越来越契合。他时常在搂着洛如冰柔声说:“我们现在是不羡鸳鸯不羡仙。”
洛如冰只是微微一笑,不予置评。他现在无法真正对陆啸君的甜言蜜语做出发自内心的欣喜,因为远在B市的洛秋还等着自己带去的好消息,继父和孟涵也在等着自己吧。而自己却和陆啸君躺在床上调情。想到这里,他便感到挥之不去的负罪感。
孟涵……洛如冰忽然想起他带给自己那突破理智的吻,心头一阵颤抖。自己当他是亲兄弟啊,可是……如果还能和以前一样该多好。孟涵曾经嘻嘻哈哈满不在乎的笑脸让自己多么怀念,然而现在,自己待在C市,不也是为了回避吗?
陆啸君见他神情怔然,便微笑着问:“你在想谁?我不是就在你的身边吗?”
“我只是在想妈妈的病情。”洛如冰淡淡地笑了笑,在对方的怀里动了动,提醒他,“你顶到我了。”
陆啸君的胸膛十分结实,令人心安。他邪笑着问:“平时顶你,你不是很爽吗?”
“啸君!”洛如冰拉下脸,低声说。
“好好好,我不会再说那样的话了。”陆啸君言而无信地保证,顺势搂紧对方,用食指和中指数着洛如冰背部凸起的脊骨。
陆啸君觉得自己基本摸清了洛如冰的脾气,外柔内刚,一旦接受,性子也是非常温柔,只是态度有点不冷不淡,不会像忠实的哈巴狗亲热得黏人,也不会像高傲的天鹅对人不理不睬。其实,洛如冰像块未经雕琢的天然暖玉,有种贴近身体的温暖,摸到哪里都很舒服,连同那种宁静的冷淡。
手指从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慢慢滑下,一上一下,最后在尾椎上稍加力度地按了一按,惹得洛如冰轻轻哼了一声,浓密的睫毛轻微颤动,仿佛隐形的精灵在上面跳舞。陆啸君满意地在洛如冰的唇上啄了一口,一个挺身,刺了进去。
在两人做得正酣之际,手机铃声不识相地响起。
“是我的。”洛如冰抓住陆啸君的手臂说。虽然身体酥软无力,但是精神仍在亢奋中,自然不漏过手机铃声。
陆啸君蹙了蹙眉头,说:“先做完再说。”
“可能有事。”洛如冰坚持要接电话,陆啸君只好让了。只是他正做在兴头上,怎么突然中止?没有多想,他继续自己的运动,让洛如冰的手几乎没有力气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