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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随便导演编。演员按照剧本演,目的就是要让观众笑,一旦有观众笑了,就可以停止。
而观众必须忍着笑,第一个笑的人,在下一轮不抽牌,自动变成K。
大家都懂了。
于是开始抽牌。小宇提出,为了让大家深入理解这个游戏的精髓。第一轮他当导演,剧本由他出,大家纷纷表示赞同。
第一轮抽到当演员的两个人,是Leo和David,秦峰不幸抽中了K。
小宇开始出题了:“Leo和David饰演两个在国贸桥下站街的小姐,这时来了一个男嫖客,两个人开始抢生意。”
大家一听这个题目就开始哄堂大笑。难怪小宇提出要先出题,他这一题出来,基本上就奠定了这个游戏的风格,也画了一条起点。往后的题目,肯定不能比这个好演。
秦峰想了很久,决定不参演,他甘愿喝酒。
但是,那是三杯,纯的啊。
所有人都很诧异他的选择。
但或许秦峰还有一丝清醒,他觉得难为情。但是当他把三瓶纯酒喝下肚以后,立马后悔了。那种翻江倒海,像火一样在肚子里燃烧。
尤其是,当他看到Leo和David,很自然的开始演戏。两个人挤眉弄眼,争奇斗艳,推推搡搡互相抢客的时候,那种滑稽和搞笑。没几下就有人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更加后悔自己喝酒了,真该去演一下。
大家也都发现,为什么这个游戏要放到最后。因为这么荒诞的游戏,实在是需要人在不清醒的时候,才好意思玩的。
所有人,都不清醒了。
不同程度的醉了。
题目也越来越恶搞,什么捉奸在床,婆媳大战,家庭乱伦……有幸抽到大王的人,穷尽自己的想象力,创造出一些狗血剧情,就是想看其它人出洋相。
那小子早就醉得不像话了,他完全没有以前那副在别人面前的冷漠,仿佛一下子和在场的所有人都熟了。要他演什么,他就演什么。
他还演得特认真,完全不当喜剧演。
到最后,曾齐航和Leo抽到了当演员,秦峰因为上一轮忍不住先笑,拿着K。那小子好不容易抽到了一次大王,他大叫着,开心得跳了起来。总算可以整人,总算不用自己演戏了。
“我来,我来,你们三个听好了。”那小子东倒西歪地站着,“你们俩呢,就演一对BF。小峰子是第三者插足,抢走了0号。1号去找小峰子打架。哈哈。”
“切……不好笑啊,这个题目。”小宇立即表示了不屑。
那小子自认为得意的题目结果被打击了,十分不满意,又一口酒气地说道:“那这样,小峰子是0,抢走了1号。0号去找小峰子打架。哈哈,这下好玩了,小峰子,你是0哦。”
按理说,这小子出的题目,和前面那些淫乱不堪的题目比起来,实在是小儿科。但此时,三个人站在原地,竟然觉得万分尴尬。
你小子,就学着他们淫乱一点也好啊。
要不要这么写实?
在以那小子和David为首的一帮人起哄下,三个人终于踉踉跄跄站在众人面前开始演起来。
幸好喝醉了。
那就醉吧。
秦峰冲上前,一把拉住小航君的手:“跟我走。”
Leo连忙将他们分开:“不准带走他。”
秦峰和Leo面对面站着,互相看着对方。
在音乐声中,就酒吧忽明忽暗的灯光照耀下。
此情此景,两个人都觉得那么眼熟。
Leo开口道:“峰哥。”
你要开始求我了是吗?我知道下一句的台词,你不是跟我说过吗?
“我求你,不要抢走他,好吗?”
果然
一模,一样
曾齐航站在一旁,眉头紧皱。尽管他不知道有那么一个夜晚,也发生过同样的剧目。但在他眼里,Leo此时,就是演给自己看的。
接下来的戏份,按理说,应该是秦峰暴怒地吼了一声,然后一脚踢坏了旁边的小木马,对Leo说了一句:“对不起。祝你们幸福。”
如果参照现实,应该这么演下去。
但是,一定不会有人笑。
秦峰心想,尽快结束这个操蛋的戏份吧。
他决定逗大家笑,他无比娇媚地说了一句:“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啊。”
观众爆发出一阵哄笑。
那小子差点没笑到地上去。
但是,围观的众人,谁都不知道,在这满场的笑容中,其实是三个人心中,锥心的痛。
终于结束了。
回到座位上,秦峰看了一下手机。
一条短信
两个字
等我
74、小峰子的第一次
人在开心和伤心的时候,最容易喝醉。
在秦峰生日聚会的这一天。
所有人,都醉了。
有的人是因为开心。比如那小子。
有的人是因为伤心。比如曾齐航
有的人是既开心,又伤心。比如秦峰
有的人醉倒在沙发上,睡了过去。比如小君。
有的人跑到洗手间,狂吐不止。比如Leo。
总之,一群帅哥猛男,变成了一群烂醉如泥的酒鬼。在酒吧疯闹着。
酒吧的老板或许是有意,或许是无意。在众人离场的时候,放了一首轻柔的情歌。
(我们就站在落地窗的两边
就算触碰也有了界限
如果跨越过,彼此那道边界
是靠近,还是更遥远)
曲终,人该散了。
很多人都不知道怎么回的家。
包括秦峰,他记忆中的最后一个镜头,就是在众人的起哄下,和小兄弟喝了一个大交杯。然后,等他感到一阵头疼的时候,他已经到了家里的床上。
旁边还躺着一个呼呼大睡的人——老念。
两个人四肢交叉,衣服都没脱。
满屋子都是酒气。 ~
除开头疼,秦峰还感到口渴,嗓子像着火了一样难受。此时此刻,若喝不到水,他宁愿死去。
那小子翻了个身,一脸痛苦的神色:“水……我要喝水……”
黑暗中,秦峰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抓着自己的头发,一步一步晃到了厨房。
在摸摸索索中,倒出一杯水,一口而尽,又倒了一杯,回到房间。
叫老念起来喝水,不应。
推他,不动。
那小子像死了一般躺在床上,微微张开嘴:“啊……”
秦峰试着扶起他,喂他,但没有成功。一个没力气,一个起不来。
连秦峰这么好酒量的人都倒下了,何况那小子。
老念脸上的痛苦和难受,看着真叫人心疼。
秦峰没有过多的思考,本能告诉他,或许应该这么做。
他抬起头
含了满满的一口水
慢慢的
又低下了头
他躺在床上,如同嗷嗷待哺的雏鸟,张开嘴
双唇,终于靠在一起
一丝,一丝,清凉的水,从他的口中,流入了他的口中。
一丝,一丝,沁人的甘泉,从他的舌尖,滑过他的舌尖
一个人小心翼翼地控制着水的流速
另一个人,像婴儿吸允妈妈的乳头一样,嘴唇吧嗒吧嗒响着,喉咙咕隆咕隆起伏着
生命之水,在唇边传递
极为缓慢
当最后一滴水,终于传递完成时
喂水的人,悄悄伸出了舌头
喝水的人,继续吸允
一切那么自然而然
水到渠成
他们都不记得吻了多久
也都不记得翻了多少个身
先是他在上面,然后是他在上面
两个人从床的这一头,翻到了床的那一头
酒精虚无了意识,抽空了灵魂,模糊掉了伦理关系,一切都是出自本能。
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不知道经过了什么样的过程。反正,两个人翻着翻着,就全身都光了。
肉体彼此碰撞,两根完全坚硬的大鸟互相摩擦。
嗯……嗯……
呼吸越来越沉重。
终于,在某个时候,两个嘴唇分开了。
那小子压在上面,慢慢地,身体往下滑。舌尖滑过秦峰的脖子,滑过他的锁骨,滑过他厚实的胸部,停留在他敏感凸起的乳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