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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乐想了想,说:“每天都这样过,一旦习惯了,心情就不能以好不好算了。”葛乐给自己拿了一瓶洋酒。
“老板,你一个人喝洋酒,都没劲。这种装逼的酒,应该对着人喝。”
葛乐笑,“待会把空瓶子放在柜台上,看有没有人要?”
林静楞了。老板居然在吐槽装逼的行为!老板今天不对劲呀。
葛乐回过神,“你还在上班,回去。”
葛乐走出了babylun,他没有去开自己的车,而是拦了一辆出租车。“师傅,去X尚广场。”
车驰嚷嚷,窗外是流离的灯火。
司机行了一路,忽然问:“我抽根烟,你介意吗?”
葛乐把视线从窗外调到司机脸上。司机笑的腼腆,“太想了。”
他平时不抽烟,但是,“给我一根。”
司机松了口气,递给他。“你在M大上学吗?”
葛乐被酒精迷糊的脑袋转向他,然后低头,“毕业了。”
“哦,我看你在那边打得车,年纪也不大。在找工作吗?”
葛乐有点懵,“什么?”
司机从镜子里看他,“喝了不少酒是吧。”
葛乐摸头,沉着脸,不好意思,“一时没注意。”
唐代正在垂涎柜子里那款很时尚的时机,忽然看见柜台上倒影出一个人影,他条件发射地站直,说:“请问,先生……”他愣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葛乐抱着头,支在柜台上,说:“我头疼。”
唐代哭笑不得,“你头疼怎么跑我这来了?”他抬手扶起葛乐的头发,贴在他额头上,担心地问,“是不是受凉了?”
葛乐问,“你什么时候下班?”
“六点半。”他抬头上商场的时钟,“还有一个小时呢。要不你坐边上等会,那边有杂志可以看。”唐代很高兴,葛乐第一次来他工作的地方看他。
葛乐愣愣地点头,去一旁的休息座位。
葛乐如此听话,让唐代感到错愕。他有些担心,但是葛乐坐到位置上后,便拿起一本杂志开始看,似乎没什么不对劲。他虽抓不着头脑,也没在意,只是工作的时候,忍不住频频往那边看。
葛乐看起来很苦恼的样子,一本杂志翻来翻去,然后又换了一本。最后干脆放下,坐在座位上眯着眼睛打盹。
唐代看过来的时候,吓了一跳。他看管理不在,从柜台跑出来,摇醒葛乐。
“你怎么了?”
葛乐摆手,说:“没事,天晚,我喝了点酒,有些困。几点了?”
唐代抬头看钟,“六点。你喝了酒怎么还跑过来?”
葛乐抹了一下脸——洋酒的后劲有点大,说:“没事情做。”
“你撑得住吗?”
“我眯一会儿,你下班叫我。”末了,又问,“你吃过了吗?”
上晚班才包饭。唐代看葛乐昏昏欲睡的样子,也不准备上了,“回去再吃吧。你别倒了。”唐代按葛乐把他扶正、靠在靠背上。
“嗯。”
“你没开车来吧?”唐代担心葛乐酒后驾车过来,问一声,以免他把车丢在这里。
葛乐摇头,说:“喝了酒,不能开。”
唐代忍俊不禁,说:“你胃难受吗?要不要先去填填肚子?”
葛乐已经有些酒醒,只是思维还有点慢。“好吧。”
葛乐回去的时候头依然很疼,唐代便买了一些白茅根回去煮给他。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葛乐醉酒的样子,“憨态可掬。”唐代后来嘲笑他的时候形容道。
唐代这次卡文比较严重,足足两个月没有稿费。好在现在和葛乐一起住,没有房租的担忧,他也不急,两个月后的某一天晨起,在落地窗引进的阳光下,他忽然文思泉涌,自此财源滚滚,在葛乐面前扬眉吐气。
“这是我作为一个写手的自尊。”他摸着银行卡喜滋滋地说。
“你的自尊太不稳定了。”葛乐搭着毛巾进浴室。
作者有话要说:偶期末了,时间不多,暂时没时间更了
☆、理智的傻事
自从在梁宁倾的店里与偶遇后,安爸安妈对葛乐就很有兴趣。但是安贝不想说,他们也不逼他,更不会私下里打听。儿子将葛乐当隐私护着,他们尊重他,擦边地感慨两次后,便点到即止了。反倒是安贝自己,看见安爸安妈和瑞瑞天伦共享的样子越发感到愧疚。
这一日,忍不住在电话里问安妈妈:“妈妈,四十岁生孩子会不会很辛苦?”
安妈妈愣了一下,反问:“贝贝,你为什么这么问?”
安贝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想要做哥哥。”
安妈妈疑惑地说:“瑞瑞就是你弟弟。”
安贝的眼眶发热,说:“我想再要一个。”
安妈妈沉吟片刻,说:“妈妈的身体很好,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可是,妈妈现在要工作,没时间带。”以前生了安贝后,安妈妈不舍得离开孩子,便辞职在家,两家老人也过来帮忙。然而现在,她打拼了十多年,事业百尺竿头,如果怀孕,至少五六年内要在家里办公,十分不方便。而两家老人年纪也大了,怕管不住孩子。
“请保姆来,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也可以帮忙,我也会尽量陪他。等我以后工作了,我会好好赚钱,养你们,你们不用再辛苦工作,就能一直陪着弟弟或妹妹。”
安妈妈担心地问:“贝贝,你心里是不是有事儿?还是身体不舒服?跟妈妈说说好吗?”
安贝愧疚难当,哽咽着说:“妈妈,我……”
“安仔,打球去……安仔你怎么了?”刚进门的强子担忧地问。
安贝对他摇头,然后对着电话说,“妈妈,我先挂了。”
“好。你注意身体。想吃什么妈妈给你送去。”
“嗯。”
强子拉着椅子,叉着腿倒坐,抱着椅子问:“你出什么事啦?”
安贝心情不好,不想理他,拖着椅子回到书桌前,拿出英语复习书做习题。
强子看着他发呆,忽然说:“要不你和我说说吧,我们是兄弟,你不能和你爸妈说,便和我说吧,一个人憋着会出事的。”他见安贝停了笔,便接着说,“我们现在高三,本来就压力大,这些细枝末节的,能纾解就纾解,是吧。”
安贝想了想,转头看着他,说:“我怕我要是有个意外,没人给我爸妈养老。”
强子嘴角抽了一下,说:“你想太多了。”
安贝不过换了个说法。他思来想去,不能接受试管婴儿——风险太大,也不愿牺牲一个无辜的女人,他以后不会有孩子。爸妈那么喜欢孩子,肯定很想抱孙子。
安贝想,如果妈妈再生一个孩子,那么他会把爸妈对他的疼爱百倍千倍回报在这个弟弟身上。他给爸妈养老,弟弟给爸妈抱孙子。他知道年龄越大,生孩子越辛苦,想让妈妈早一点生。
安贝知道自己的想法颇为自私,有时也想,要不自己找个les形婚?安贝换位思考,如果他的父母的婚姻只是为了世俗,为了生育,他一定很愤恨,很绝望。形婚对孩子太不负责。他现在年纪小,思考的问题却很沉重,快愁断肠子了!
强子问:“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得了绝症?”
安贝楞了一下,“啊?”
强子说:“我妈妈给我找了一个心理新医生,她说,高三学生压力大,有些人会以为自己得了绝症,思想很悲观。你是不是也这样?”
安贝摇头,他上下打量强子,“看不出你压力大呀,”——强子一向随遇而安,而且他已经想好做体育生,文化课分数绰绰有余,平时虽然也骂娘,不过是觉得作业太多。安贝问:“你为什么看心理医生?”
强子闻言,瑟缩了一下,低头沉默半响。
安贝把他还给他:“憋着会出事的。我们是兄弟。”
强子半响才抬头,脸色通红。安贝觉得奇怪,强子干嘛一对上自己的视线就逃开?
强子的声音有些抖,他深吸一口气说:“我老想亲你。”
安贝手一抖,把2b铅笔的笔头弄断了。
好在虚惊一场,强子丝毫没有想过和一个同性在一起。他的想法和安贝相反,如果能纠正性取向,皆大欢喜;如果不行,也会结婚生子,因为他以前也喜欢过女孩子,他相信自己如果不是单纯的异性恋,就是双性恋。
安贝穿着毛衣在操场一圈一圈跑着。
“心理医生说,大部分的人有双性恋倾向,年纪小的时候,性取向容易受外界影响而变化。”“我可能是因为以前没有和女生交往过,和哥们走得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