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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喝嘛。给我换一杯咖啡蜜。我怎么着也得喝带酒精的。”
“我得花钱买。这么一杯是我一个半小时的工资呢。”
安贝这才意识到钱的问题。他想掏口袋,发现这是学长的睡裤,下意识想摸衬衫口袋,不过他上身是裸着的,于是就变成了摸胸。
林静囧囧地看着安贝自摸。
不过,纯洁的安贝小朋友丝毫没有联想到自渎等动作,他很纯洁无辜地看向林静。“我没钱。”
林静翻了个大白眼。“少爷,你吃喝用度当然是记在老板账上啦。”
“哦,这样呀。那你给我上一杯咖啡蜜,我请你喝奶昔。”
林静眨眨眼睛,楞了一会儿,开心地把奶昔捧回来。“哎呦,客官你真大方。客官稍后,小的马上给你上酒,不,上咖啡蜜。”
林静到点准备下班了。安贝看看时间,也关了电脑上楼。总体来说他的心情十分畅快欢,因为客人来点酒时都会顺便和他谈两句。安贝以菜鸟gay的身份,请教了他们一些问题,收获良多。不过也发生了一件比较囧的事情。
酒吧的吧台的特点便是显目、一目了然,保证各个位置客人都能方便来取酒,服务员也能快捷的发现客人的需求。
那时已经是零点过后,安贝在玩游戏,有一个客人,在进酒吧的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安贝,并且产生了兴趣。
安贝坐在吧台上,上身裸着,□被吧台遮住了。这位客人直接脑补成了□的。
他走上来看着一脸天真稚气玩着游戏的安贝,温柔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林静当时正忙着把干净的酒杯收进后吧,匆忙之间以为是和之前一样来取酒的客人。她问明他要的是什么酒后,把酒给了他,就继续整理酒杯。
安贝也没有意识到这个客人的“与众不同”。
“哦,我叫安贝。”
“你看起来很小。”
“是呀,我还在念高二。你这么晚到这里,还穿西装打领带的,下班时间可真晚呢。”
“嗯。我工作的性质是按量下班的。”
“按量下班?”
“这里的服务生按小时计工资,而我的工作是按照完成的数量计算的。比如老板要我一个星期完成一个单子,我可以一天完成,也可以最后一天完成。如果有精力再做一份,就能再拿一份工资。”
“那样的话,只要努力就能赚很多钱呢。”
“是呀。不过,如果上交的东西老板不同意,就不算了。”
“哦。我明白了。我之前听一个设计师说,他们的作品通常要一直改一直改,改到连自己都觉得‘江郎才尽’的时候,老板才会拍板通过。他们做了无数次,却只能那最后定稿的那份工资。”
“嗯。那小家伙,你是怎么算的呢?”
安贝眨眨眼,不大明白。“什么怎么算的?”
“你是按次计算的,还是按小时计算的?”
“啊?”
安贝和这位客人之间的诡异气氛引起了林静的注意,她走上前,问:“客人,请问你需要什么服务嘛?”
客人这时也意识到有些不对了。“我想,我可能有点误会。”
安贝愣愣地转头对林静说:“他问我,我是按次计算的,还是按小时算的。他在说什么?这是境界更高深的gay才能理解的问题吗?”他又转回头对那位客人道歉。“对不起,其实我觉醒还不到一个月,目前还在见习中。你刚才问的是什么?”
林静在后面满头黑线。
那位客人尴尬地站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回答。
安贝有些奇怪地看着莫名沉默不语的两人,自说自道:“难道这个问题基础到无法解释?那就不用说了,等我破碎gay界虚空,我也能无师自通,理解gay的宇宙奥义。”
客人和林静对望一眼,都默默点头。
☆、学长的朋友
“学长,法律上的完全刑事责任人要满多少周岁?”
安贝最近越来越嚣张。以前只是双休日过来,这两个星期连工作日也过来,而且每次过来都要问葛乐一个稀奇古怪的问题,好像带着问题过来就能理直气壮一样。
如果葛乐能回答出来,他就崇拜地说:“不愧是学长,什么都知道。”如果葛乐不幸忘了这些角落旮旯的高中知识,安贝就又爱又恨地叹道:“连学长都不会的问题居然拿来问我,太过分了。少爷我还没吃过16岁以后的盐。”
葛乐很想无视这些问题,但是作为一个高调的有内涵的gay,又不得不回答。“16。”他端着酒杯走到服务区。
“哎呀,学长果然知道。我就知道应该过来问你。这些问题太菜了。”安贝学着葛乐常做的姿势倚着吧台。
林静已经习惯安贝的脱线了,但还是忍不住吐槽。“这么菜的问题都回答不出来的人,简直是垃、圾。”
安贝危险地睨着她。林静递给他一张酒单。“老板可不会光摆pose不做事。”
“哦,谢谢。”安贝学着葛乐看酒单的姿势点菜。“waiter,给我一杯monster。”
“酒单上有这份饮品吗?”
“就是没有才点,我也不能老花学长的钱。”安贝无奈又骄傲地说,“可是作戏要做全套嘛。”
林静冷笑,倒了一杯可口可乐推到他面前。“客官,这是你要的‘哥斯拉’。”
安贝指着可乐质问:“可乐杀精的,你想要我断子绝孙呀……”
“呀”字还没有落下,就听林静对着聊天区喊:“老板,安贝说他想要儿孙满堂。”
安贝顿觉天劫已到,急忙也往那边喊道:“没有没有!我要断子绝孙!我爱可乐!杀精光荣!”
葛乐喝下杯中物压惊。
“挺可爱的。”梁宁倾纤长的手指缓缓晃动着杯中橙红色的液体。
葛乐摇着头说:“他还太小。”
“他已经高二了不是吗?”
“我只和同龄人交往。”
“他很喜欢你,小朋友一点都不懂得隐藏。”
“我只把他当弟弟。”
“那为什么你看起来那么被动呢?‘还’‘只’都是心理学上的逃避性的词汇。”
葛乐放下酒杯,身体向后靠在沙发上。“不如你给我提些建议。”
“哦也,身体向后增加距离,看来你很不高兴。我得仔细斟酌我的意见。”说归说,他脸上却没有歉意,咬着杯沿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心理分析成功率五五分,更何况你是半调子心理师。”葛乐冷着脸看他。
这句话反而让梁宁倾更开心了,他靠在背后的男人胸前,把男人的手臂横在自己身前,说:“老公,快点把我围起来,葛乐的眼神好恐怖。”
葛乐看向肖栋。“你太纵容他了。看他现在胡闹成什么样子。”
肖栋低头亲亲怀中人蓬松的头发,说:“老婆要宠的。”
葛乐瞪着得意洋洋的梁宁倾,不甘心地吐槽:“拱来拱去的猪仔,小心你的发型。”
梁宁倾一惊,赶紧坐起来,摸头。“乱了吗?”
肖栋按住梁宁倾。“不用怕,没有。”
“不行不行,重新扎,我不要出现狮子头。”梁宁倾按着头不撒手。
他抓起肖栋的西装盖在头上,然后钻进肖栋怀里。“重新扎。”
葛乐扳回一局,心满意足地品着酒。
以前他们交往的时候,葛乐早起看到身边的毛团,常常忍不住拨开他的头发看看他有没有被闷死。
梁宁倾睡懒觉的程度令人发指。葛乐身经百战后,终于发现在他床头喊句“狮子头”能让他瞬间从睡眠状态切换到加持了属性的的满血战斗状态。
葛乐随即把“狮子头”录成了闹钟铃声。每天自己用完早餐,把梁宁倾那份放在桌上,就优哉游哉地拿着闹钟走到卧房门口,打开房门,调准闹钟时间到当前时间的下一分钟,再优哉游哉地走到门口,打开门,围观卷毛狮子梁宁倾怒发冲冠地飙出来“捂死”闹钟,围观完毕逃离凶案现场。如此这般一个星期后,梁宁倾终于忍无可忍地把他踹了。
肖栋左手从梁宁倾耳际□柔软的头发,右手拨出绿檀木发簪。他低头看着西装下如同唱诗班孩子般安静的爱人,漆黑的眼瞳收起最后一缕寒光。他小心地把手上蓬松的头发归到一起,用指腹挑理,一撮撮地拢到手上。掌中的发细腻柔软,怀里的人儿安静地睁着眼睛等待。他把最后一卷发绕在发簪上,然后把发簪轻轻地□头发里。
这边安贝左等右等不见葛乐过来,有些着急,也没心思和林静贫嘴了,焉不拉几地在吧台边cos“枯萎的虎头兰”。
林静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