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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他打的是什么?”安迪儿有强烈的不好的预感。
“你不会猜吗?”那女子很是轻蔑地瞟了安迪儿一眼,“当然是‘自由’啦!”
“‘自由’……”
安迪儿觉得身体一下子瘫软下来,差点儿站不稳而倒下。
“自由”——蒴墨尔家族专用于背叛者身上,少量注射会致人昏睡,长期使用则会伤害脑细胞,被注射者轻则丧失记忆,重则推动思想,成为被人摆布的傀儡,也有极个别与药物发生排斥现象而死亡的。
“谁?谁允许你这么做的?”
“谁?”那女子露出甜美的笑,“除了我们伟大的主人,谁能命令得了我?”
“主人他……”
“主人不是准你离开了吗?还死癞在这儿干什么?真是碍眼!”
女子将秦思远的手塞出被子里,转身离开。
“快醒过来,不可以睡啊,秦先生——!”
没用,任她如何捶打,秦思远一丝醒来的迹象也没有,怎么办?怎么办?她不要这个男人就这么被毁了。
不知道为什么,眼里蓄满泪,胸口闷闷的,以前不管遇到什么痛苦的事,她都没哭却,眼泪只是她为达目的的武器,无关感情,现在却……
就在她无计可施打算离开时,她似乎看到秦思远的嘴动了一下。
立刻扑过去,耳朵竖起来聆听。
秦思远的声音很轻,而且断断续续,大概是在说梦话,意义不明的字句,唯有一个名字听得真切。
翔羽——安迪儿牢记下这个名字。
“放心吧,我会找到那个人,希望他能叫醒你、救你!”
安迪儿走出房间,胸中揣着明确的目标,只是她一丁点也不知道,她的一举一动全被摄像机录下,没能逃出卡尔迪鲁加的眼睛。
“找不到?找不到!该死为什么怎么也找不到!”秦翔羽一拳捶到桌子上。
“没办法,布伦斯堡可是萨墨尔家的老巢,即使知道它的方位,想潜入也是很难的。”伊藤塑一点也不在意一个小辈在他面前捶桌子,“如果那么容易就被潜入了,萨墨尔家早就玩完了,哪能混到现在。”
“那我们怎么办?不可能呆坐着,等那个家族衰退吧?”祁天傲说着风凉话。
“当然不行!既然无法潜入就光明正大地拜访吧!好歹伊藤家在道上还有点威望,他们应该不会拒绝。”塑用手指敲着桌面,“但进去了又如何,卡尔迪鲁加会主动把思远放了吗?”
“……用抢的!”翔羽闷声道。
“嗯,可是连思远被关在哪儿都不晓得,怎么抢?”
众人沉默,问题回到了原点,令人束手无策。
“我来告诉你们吧!”
“谁?”
三人一起回头,看到推门进来的两人——走到前面的是宋夕浚,后面的人戴着黑墨镜围着面纱看不清面目。
“夕浚,你怎么来了?”祁天傲笑开了嘴,一点也不避嫌地扑过去,色色地东摸摸西摸摸,以慰自己多日辛苦不得舒服的郁闷,“我知道,你一定是太想念我了,走,咱们去隔壁‘办事’!”
“……办你个头,放开我!”脸泛红晕,宋夕浚一脚踢开他,“我当然是因为有重要的事才来的,才不是、才不是为了跟你……”
说不下去了,他的脸远没某人来得厚,没法把那些情色的字眼脱口而出。
宋夕浚拉着后面的人走向秦翔羽。
“她是谁?”翔羽问,他仅能从形体上辩出这是个女人——应该不是宋夕浚的女朋友吧,如果是……祁天傲就太可怜了!
“好健忘,我们前不久才见过面的嘛,秦先生的外甥翔羽少爷。”女人摘下墨镜解下面纱,“我是安迪儿,安迪儿·拜杰尔伦。”
“是你!卡尔迪鲁加的手下!”翔羽拍案而起,挽袖子准备打架。
“等一下,听她说完。”宋夕浚立刻拉住翔羽。
“切,我来我来!”祁天傲死皱着眉,接过情人的工作,“夕浚你一边坐着休息,这些粗活就由我来干好了。”
开什么玩笑,祁天傲暗想,怎么能让夕浚跟别的男人身体有所接触呢,夕浚不小心变心了怎么办,这个秦翔羽可是秦思远的外甥,血缘纽带之下,有一、两分相似,是个危险人物啊!
“我已经脱离萨墨尔家,现在是自由人,拜杰尔伦是我原本的姓氏,是秦先生给了我自由,秦先生对我有恩,所以我要帮你们救出秦先生,这样……你们相信吗?”
“当然愿意相信,那么,安迪儿小姐打算怎么帮我们呢?”伊藤塑来主持大局。
“我可以提供我所知道的一切,比如:秦先生被关在哪能里?他现在的处境如何……但我要先行说明一点,我离开布伦斯堡已有十天,其中有什么变数我不知道。”
“十天?”
“嗯,要甩掉身后的尾巴花了七天,取得宋先生信任找到你们花了三天。”
“原来如此!”
“时间不多,要救人就要趁早,不然……就算救回来了,也不是完整的秦先生了。”安迪儿低头道,十天、十天的时间里他们会给秦思远注射多少剂“自由”?
“不是完整的?什么意思?”翔羽胸口一凉,莫非舅舅被他们虐待、被他们刑求?
“‘自由’知道吗?”
“自由?什么意思?”翔羽一头雾水。
“‘自由’?”伊藤塑拔高声音,“你是说,卡尔迪鲁加给思远注射‘自由’?”
“嗯,而且注射的量不少。”
“疯了,卡尔迪鲁加疯了!他就真的那么恨思远吗?”
“不是恨,是爱,主人……前主人是深爱着秦先生的,不然他不会抱个秦先生,抱一个男人。”
静默,惊鄂的静默。
“啊,就说要你快点对思远下手吧,结果你慢慢吐吐的,现在后诲了吧,思远后面的第一次没了,你伤心吧,你愤怒吧,你……哎哟!”
祁天傲不看场合的数落被宋夕浚一拳打断,使他抱着后脑勺蹲在地上,痛的呲牙裂嘴的,可见宋夕浚没有手下留情。
“还要救你舅舅吗?”塑看着很受打击的翔羽问。
“废话,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要抢回舅舅,并且……他紧握着双拳,杀气腾腾,并且要让那个卡尔迪鲁加为他的愚行付出代价,一定!!!
“那么……我们讨论些实质性的东西,行吗,安迪儿小姐?
“好的。”
一个泥偶如果不满意,该怎么做?
当然是摔碎了放到火中熔了重塑。
卡尔满意地爱抚着目光呆滞的秦思远的身体。
由于春药的作用,思远的身体凭着本能依着感觉走,因他的动作而颤抖,因他的动作而悸动。“接下来该给你做摧眠了,摧眠成一个温驯的情人,会一心一意地爱着我,除了我不许想别的人,完全服从于我,”卡尔深情的舔吻着,“其实早就该这么做了,那样朱蒂也就不会因得不到你伤心而亡了。可朱蒂她死都不同意,说什么那样做的话,你就不是你了。”
切!只有得到了的才是最真实的,女人为什么就是不明白这个真理,朱蒂唯一愚蠢的地方就是这一点。
“主人,伊藤塑先生来访。”一个手下微推开门,低着头报告。
“来了……哼!”
卡尔迪鲁加下床,整理衣装,俯身给秦思远一个吻,“现在我要去教训那些窥视你的无耻之徒,我马上回来。”
“喂,你能不能把你周身的杀气收一下,好不好?”假装喝茶的伊藤塑轻声对站在他身手的翔羽道,“还没行动就让人发现不好吧?”
“……那我行动了。”
秦翔羽转身往门口走去,问站在门口的黑衣男人,“我想去方便一下,请问洗手间在哪里?”
“请跟我来。”
黑衣人领着翔羽离开,将他带到一间房间里,“那里就……”
翔羽一手刀劈在黑衣人无防备的后劲处,使他晕倒。
从口袋中掏出绳子将他绑了个结实,用胶带封上嘴,丢到角落里。
带上墨镜,翔羽大大方方地在城堡中行走。
安迪儿告诉他,卡尔迪鲁加的手下大多黑墨镜黑西装,与其躲躲藏藏不如光明正大,这样被发现的机率也降低很多。
依照安迪儿所画的地图线路,他很顺利地来到办禁舅舅的房间门口,只是很奇怪,门口居然没人看守,难道舅舅被关到别处了吗?
翔羽轻推开门,闪身入内,在确定房里也没有看守后,迅速来到床畔。
“舅舅——!”
短短十几却仿如隔世,在他眼前如木偶般无反应的舅舅消瘦了好多,想必是受了很多苦。
“舅舅!舅舅!你醒醒呀!我是翔羽!”
无法使舅舅回神,翔羽只好一咬牙,将舅舅扶起来。
铁镣铐的叮当声引起他的注意,哎忘了这东西的存在。
翔羽从口袋里拿出小小的钥匙片,插入锁眼中,慢慢地转动着,一会儿后,锁被打开了,不妄负他为此练习了N多个小时。
甩开被子,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