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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思远走进房间,房门在他身后关上,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关门声响得刺耳。
走到客厅,看到在十几位同样装束的男人们护卫下的人正坐在沙发中,背对着他,金色的头发异常耀眼。
“啊,主人,是秦先生来了呢。”从里屋走出来的安迪儿恭敬地走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身边,柔柔地道。
那男人站起来,转过身。
两道视线在空中相撞,面无表情地对视了许久。
那男人走过去,捧住秦思远的脸,刹时笑得比太阳更为灿烂,“好俊俏好有男人味呀,思远你果然越长越有魅力了,朱蒂看男人的眼光真是准,如果她还活着,一定会被你迷死的!”
“卡尔……”
“只可惜她早就死了,没法看到你啊!”
“我……很抱歉……”
“抱歉可以让朱蒂从坟墓里活过来吗?”说着,卡尔迪鲁加把手移下来,慢慢扼住秦思远的脖子,收扰双手。
闭上眼睛,秦思远一点也没有挣扎。
无法汲取空气,肺生痛生痛着,血液开始倒流。
就在意识快消失之际,卡尔迪鲁加放手了。
秦思远倒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好半天才恢复正常的喘息。
“哎呀!一时忘了,你可是我的妹夫,我怎么能杀你呢!”
卡尔迪鲁加一付恍然大悟的样子,将安迪儿唤到身边。
“朱蒂的梦想是做你的新娘,我身为她的哥哥一定要为她达成这个梦想,”他伸手扯住秦思远的头发,迫使思远看着安迪儿,“安迪儿很像朱蒂吧,你一定很惊讶吧,她可是我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找到的。”
“……”
“就让安迪儿做为朱蒂的替身,代替朱蒂与你结婚吧。”
“不!我……这一生都咳……不结……”
一记耳光打去秦思远的话语。
“痛吗?对不起,我不太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卡尔迪鲁加轻揉地抚着秦思远被打的脸颊,无比的爱怜,但那抓着手头的手没有丝毫松开,“乖啊,听我的话,不然……后果不堪高想哦!”
“不——!我不要结婚!”
又是好一阵互瞪。
“唉!你还是一如当初的倔强、执拗,还好,我是有备而来的。”
卡尔迪鲁加对一个护卫示意,那个护卫立刻呈上一只精巧的小铁盒。
护卫代替他将秦思远压住,他从铁盒中取出一只注射器。
“不乖的孩子睡吧,祝你有个好梦!”
透明的液体从手臂的血管注入,视线模糊起来,意识也……
这是他能预料到的许多结局中的一种,并不意外,也不恐惧,只是……有一点牵挂,翔羽他……翔羽……
“立刻离开这儿。”卡尔迪鲁加下令。
“是!”
第六章
“舅舅?”
秦翔羽环顾四周,却没有看到舅舅的身影。
“幻听吗?”怎么耳边有舅舅的声音?
一个人在大大的餐桌边用晚餐,没有舅舅的陪伴,这顿丰盛的晚餐也会令他觉得胃口欠佳。
舅舅现在一定陪着那个安什么的女人吃饭吧,想想就生气,本想跟去的,谁想下班时舅舅已不见踪影,唉——!那么不喜欢他当颗电灯泡吗?
六点,舅舅还没回来,翔羽心不在焉地看着动画片。
七点,舅舅还没回来,翔羽心不在焉地看新闻插播。
八点,舅舅还没回来,翔羽瞪着天花板发呆。
搞什么啊!去吃顿饭至于那么久吗?再不回来是不是打算外宿啊!
太不像话了,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不懂事!
揣着一肚子酸水的翔羽冲去车库,跨上摩托直奔嘉都宾馆。
冲上二十七楼,猛敲2714号的房门,可以的话,他真想用踹的。
但敲了半天就是无人应门,正在他纳闷时,穿着制服的小姐来阻止他。
“先生,您找谁?”
“我舅舅。”
“可这房间现在是空房,无人居住啊。”
“什么?可我舅舅他……”
“客人二个小时前退的房,我想,您舅舅离开了吧。”
“离开了?”二个小时前就离开了,那舅舅为什么不回家?好奇怪。
那个卡尔迪鲁加·萨墨尔……萨墨儿?
翔羽猛然睁大眼睛。
记起来了,这个姓氏听祁天傲说过,是舅舅未婚妻的姓氏。
一时间伊藤塑的嘱托,祁天傲警告统统袭上心头。
“可恶——!”
“先生……”
狂奔出宾馆,跨上摩托,却不知该往哪儿开。
“该死!”狠捶一下车身,他掏出手机。
号码拔出很久后,那边才有人接听,一听声音就知道,有着床上运动被人打断的懊恼。
“干嘛啦!破坏别人的爱情会被马儿踹小弟弟噢,无缘的儿子!”祁天傲阴森森地道。
隐约可以听到祁天傲的床伴问了句“谁呀?”,那是宋夕浚的声音。
“大事件!舅舅不见了!”
“啊?”
“舅舅下班后去见了一个叫卡尔迪鲁加的家伙,很晚都不回家,我追去他们落脚的宾馆,可房间已经被退了。”
“你真是头蠢猪!”祁天傲大吼,“都叮咛过让你注意姓萨墨尔的家伙,你却……”
“……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啊!搞不好思远已经给他们灌水泥沉到海里去了。”
“不……不……”
“别紧张,这种事发生的可能性不高,那卡尔迪鲁加不会让思远那么痛快的,他最最喜欢撕裂别人的身体前先毁灭别人的精神世界,思远大概被带去了萨墨尔家的老巢了。”
“在哪儿?”
“干嘛?想追过去让人射成蜂窝煤吗?”
“……”
“在家待着,我联络一下朋友,看看他们有没有办法从萨墨尔的老巢里抢人出来,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祁天傲挂断电话。
“舅舅……”翔羽拿着手机低语。
难道就此无缘相见了吗?不——不要!绝对绝对不要!
直升机的螺旋浆呼呼地撕扯着大气,慢慢地降落在一座外表很古老的城保顶部平台。
卡尔迪鲁加先走出机舱,然后他将依旧处于昏睡状态的秦思远抱下飞机,后面跟着的是安迪儿和护卫们。
“主人,要我来吗?”护卫中的小头领伸手,表示代劳抱秦思远。
“不!”
一口谢绝了他的好意,卡尔迪鲁加抱着秦思远往城堡里走去。
安迪儿迟疑了一下,立即跟过去。
“主人,欢迎您回来。”老管家站在入口处恭敬地行礼。
“我吩咐的准备好了吗?”
“一切按主人的吩咐,房间就安排在主人卧室的隔壁。”
“嗯。” 卡尔迪鲁加转身道,“安迪儿跟我来,你们不用跟着。”
“是。”
卡尔迪鲁加的卧室在城堡的二层,居中的大房间里全是一流的现代设施,隔壁的房间没有那么大,但也很宽敞了,只是,房间里被装修过,多了铁窗和铁门,使它成了一间豪华的牢房。
卡尔迪鲁加把秦思无轻轻地放在床上,褪去他的衣服——全部的衣服,丢到地上,为他换上睡衣,盖上被子。
床头铁栏上安着一只铁镣铐,一端连着铁栏,另一端则用来扣住秦思远的手。
“婚礼我会尽快安排,你好生照顾思远,顺便培养一下感情。如果思远对你不理不睬,你就用眼泪攻势,他最最无法对哭泣的女孩心硬了。”
卡尔迪鲁加来将垂到秦思远眼帘的头发拨开,“明白了吗?”
“明白了。”
“现在把地主的衣服拿去烧了。”
安迪儿依命行事,离开了房间。
“终于把你抓到了,” 卡尔迪鲁加轻笑出声,“都怪那老头子,早该传位于我了,那样我也好早几年让你回到这里。”
他握着秦思远被铁镣铐住的手,“乖乖地待在这儿吧!你是属于萨墨尔的,朱蒂虽然不在了,但我会爱你,连朱蒂的那份,一起爱你!我们最最心爱的中国男孩呀!”
“安迪儿!”一道柔柔的声音喊住拿着衣服去焚化的安迪儿。
“夫人,日安。”安迪儿转身,对叫住她的女子露出微笑。
不过,她的那声“夫人”却含着一丝怜悯,站在她面前的这个二十八岁的女人是主人的妻子,准确地说,是萨墨尔家族现任族长的妻子。
大概是中意她胆小怕事、没个性,卡尔迪鲁加从一堆气势张扬的未婚妻人选中选了她,三年前生下个男孩后,就被贬到城堡的西角楼里,让人侍候着,当只米虫一样活着,没有丈夫的爱怜,见不到一出生即被带离的儿子——一个可怜的女人,憔翠的脸给人多了二十年岁月的感觉。
“安迪儿,可以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吗?”多娜不安地问,虽然知道丈夫在外面有的是情妇,但从没带回家里,这次带来的虽是个男人,丈夫却倾注了少见的柔情,让她……好生害怕。
“啊?”
“就是那人卡尔迪鲁加抱着的男人。”
“您看到了?”
“嗯。”多娜低下头,她只敢躲在角落里看一眼无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