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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昨晚帮忙照顾博少你的缘故吧,小幕长得那么瘦弱,让他驮着喝醉的你,实在是太为难了。”阿凉感激地看向远方,“真是要谢谢昨晚小幕的帮忙,才让我能够安稳休息……”
秦博阳默默地看着阿凉,语调没有波澜地说道,“就因为你推脱工作,才让我……”
“恩?博少,您说什么?”
“……没什么。”
到了晚餐时间,秦博阳终于得以摆脱阿凉的碎碎念。
两人慢悠悠地来到用餐大厅,剧组人员还未回来。几个服务生一边聊天,一边摆桌,显然没有发现秦博阳就站在圆门之后。
“昨天晚上,我看见叶幕被博少强拉回房……”
突然,有人神秘地低声道。
秦博阳头皮一麻,罕见地难堪起来。
阿凉低呼一声,不敢置信地瞪向秦博阳,“博少,原来你酒后这么失态?!”
“……”
秦博阳不禁松一口气,正想踏进餐厅,又听一个服务生轻飘飘地说,“那又怎样,叶幕每天晚上都是在不同房间留宿的啊。”
“……什么?!!!”
这个消息比起之前那个,就大条太多了,连阿凉都忍不住跳出去,“喂,你们别乱说啊,小幕可不是为了上位就不择手段的人。”
“是我亲眼看见的。”服务生梗着脖子道,“而且,剧组里不也在流传他出卖身体,来博得……”
阿凉还在义气十足地与服务生吵架,秦博阳单手插着口袋,闲闲倚在墙边听了一会,就百无聊赖地离开了。
是他多虑了,还在懊恼自己昨晚酒后失态而冒犯了叶幕。
叶幕不过是气质、背影和和睦有些相似而已,实际上,两人却是千差万别。
叶幕没有和睦那样单纯,也不像和睦那样不食人间烟火。
为了成名,能够出卖自己拥有的一切,这个就是叶幕,白白浪费了一张清秀的脸蛋。
要安慰个性如此的叶幕着实简单,他只要随便开口,就可以带给叶幕一个广告合约,如此一来,他不必为自己的行为自责,而叶幕,也得到了他想要的。
如此好打发,轻易得让他心寒。
秦博阳冷笑一声,走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抬眼瞥见楼下从摄影现场归来的剧组人员,叶幕夹在里面,瘦弱纤细的体格,让秦博阳一下子就认了出来。
叶幕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抬头看来,见是秦博阳倚在窗边,肩头猛地一阵轻颤。
秦博阳与瑟缩着的叶幕对视片刻,凉凉勾起唇角,终是没有掩饰眼底的轻蔑。
过了几天,电影就算是杀青了。
余下的只要导演剪辑以及后期制作。
档期宽裕的一些演职人员又陪导演在此取了几天景,才结伴回到演艺公司。
飞机上,阿凉窜到后排,本想向叶幕表达一下前些天他帮忙照顾醉酒秦博阳的谢意,却发现叶幕神情萎靡地坐在椅子上,唇色苍白,脸颊发红。
“小幕,你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阿凉连忙挤到叶幕身边,担心地抚上他的额头,“妈呀,这么烫,你发烧了!”
“鬼也知道他发烧了啊。”原本坐在叶幕边上的小助理斜睨阿凉一眼,“你没看见我坐在他旁边,都快要被烤糊了吗?”
阿凉瞪了他一眼,“既然这样为什么不给小幕吃药?”
“当然给啦,本来在上机前还想载他去吊盐水,是他自己死活不去,说是浪费钱,自己的抗体足够抵御感冒病毒,根本没有去医院的必要。”
阿凉想了想,觉得这的确像是叶幕说的话,只好长叹一口气,对昏睡着的叶幕训斥道,“省钱不是这么省的!”
“话说你知道叶幕为什么要这么省钱吗?”小助理突然贼贼地凑到阿凉面前,“听说他有个花钱如流水的老妈,啧啧,可怜巴巴的,都说女人难养,看来一点也不错。”
“可是小幕他说他们家吃的好住的好啊,怎么会……”
“你可知道叶幕他打几份工,要是这样还吃不饱穿不暖,他还不如去要饭。”
阿凉听后心中百感交集,嘱咐小助理帮忙照顾叶幕后,就长吁短叹地回到了秦博阳身边。
“唉……”
“唉……”
“唉……”
“再叹一口气,我会把你从飞机上扔出去。”秦博阳翻阅着杂志,头也不抬地说。
阿凉连忙噤声,过了一会,又凑到秦博阳身旁,“博少,您认识公司不少高层,能不能和他们说说,给员工涨工资?”
“怎么。”秦博阳挑眉,“我让你饿着了?”
“不是不是,博少您宽容大方,跟着您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呢。”阿凉立刻狗腿道,“是小幕。”
“叶幕?”
“嗯嗯,没错。”
见秦博阳感兴趣,阿凉就将自己道听途说来的消息添油加醋一番。
“你说叶幕发烧了?”
却没想到秦博阳最感兴趣的,是这个问题。
阿凉不由得丧气,“是啊,为了省钱,小幕都不舍得去医院,我看这样下去,他迟早会被烧成智障。”
秦博阳意味不明地看了后排一眼,而后便事不关己地浏览起杂志来。
阿凉见状,只好兀自盘算回家后买点药送给叶幕,却不想在飞机快要降落时,秦博阳突然对阿凉说,“回去后你先带他去医院。”
“他?”阿凉困惑地问,“谁?”
秦博阳微微恼怒地瞪了他一眼,“叶幕。”
阿凉无辜地缩了缩肩,“哦。”
“可是小幕说去医院太浪费钱,他是想攒着钱回去供养他妈妈吧。”
“你不会替他付钱吗?”秦博阳眼神越发凶狠。
阿凉梗着脖子问,“我?那岂不是很亏……”
秦博阳拳头紧握,有狠狠捏断阿凉脖子的冲动,“你带他去看病,医药费我会付。”
“这么好?”阿凉立刻兴致冲冲的,“博少,上个月我发烧,发票还在那里,能问你报销吗?”
秦博阳静静地和阿凉对视了许久,终于在阿凉怯懦地干笑时,优雅而冷漠地开口,“我真的会把你扔出去。”
“……”
“想试试吗?”
再见叶幕,是几天之后,在市立电视台。
秦博阳录影结束,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在走廊中,无意中一瞥,便看到了在休息室里,被一个长得猥琐的中年男人摸着手的叶幕。
不仅没有挣脱,脸上反而挂着羞怯的笑,那张笑脸稚嫩可人,有着少年特有的顺从和清新,让人更想要欺负这个白白嫩嫩的小孩子。
这样的叶幕,哪里还像记忆中和睦胆小怕生的样子。
秦博阳凭空生出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怒气,甩开跟随众人,走到休息室里,也不管那中年男人是什么来头,冲上去对着男人就是一拳。
“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男人狼狈地跌在地上,脸色青黑,显然是气得不轻。
秦博阳冷哼一声,拽着还未回神的叶幕,怒气四溢地阔步消失在众人眼前。
中年男人疯了一样地大呼小叫,说是不把秦博阳整垮不罢休,先开始还有几人符合他,到了后来,钟醒不知怎么地,突然出现在休息室外,众人便立刻噤声。
“吴伯伯,您这样吵吵闹闹的,未免太丢人了吧。”年纪比秦博阳稍小,家世背景,钟醒却是比秦博阳雄厚了不只一倍。
钟醒满脸不耐地走到中年男人身边,“要是我爸知道了,他一定会把你踢出董事局的吧。”
中年男人立刻灰溜溜地离开了。
阿凉愣愣目送钟醒大摇大摆地离开,真心诚意地弯腰一拜。
这个世界,果然弱肉强食。
拖着叶幕来到一处无人使用的会议厅,秦博阳反锁上门,向惊惧不已的叶幕嘲讽地勾了勾唇角。
“怎么,最近的新人,都是靠这种手段上位的吗?”
秦博阳的话刺耳,叶幕抚着被拽红的手腕,没有说话。
“刚才不是笑得很好看吗?为什么不笑了?”
秦博阳双手撑着会议桌,将默不作声的叶幕禁锢在自己怀中。
很是暧昧的动作,没有一点身体接触,却又结结实实的,被另一个人的陌生气息包围。
叶幕下意识侧过了脸。
少年的发型修剪得很是精致,露出一段线条柔韧的脖颈,耳珠圆润,白里透红的小珍珠一般。
秦博阳勾唇一笑,沉默地盯着叶幕,在叶幕因为这暧昧的沉默而微微恐慌时,低头含住了叶幕的耳珠。
“怎么,还在发烧?”
叶幕缩着脖子躲开秦博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