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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死人是灿锋吧?”建杰有点激愤,瞬即想起了那一声英文,惊愕问道:“玲姐呀!你是怎么知道风叔是……”
话没说完,依玲也同时问:“你是怎么知道他是灿……”
话语冲突,两人无言,都皱下眉头,空气中满是尴尬的氛围。过后,依玲先开口,她有点严肃:“事实就是摆在眼前,我不想接受也得接受,你要记住,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我爸知情,我不想看见他在我面前抬不起头的那一刻,知道没有?”
“哦!你放心好了,我会誓死帮你保守的。”建杰郑重保证。
其实,他更害怕风叔知晓,现在可好,你不说,我不说,还有谁会和风叔说?但,现在开口就这么直接,心里不禁诚惶诚恐,想了解当时的情况,建杰很谨慎,问一句就观察她的脸色,依玲便把过往娓娓道来。
…………
那一天,是发生在周五傍晚,两人如往常一样带着笑脸回家,风叔看见,脸上写着无奈,沉重,但又不好说什么,就做饭给他们吃。饭后,依玲想跟她的男朋友“灿锋”逛街,说先去洗澡,风叔洗完碗筷便到客厅里坐。
因此,客厅只有两男,性关系很明显,已发生并不止一次两次,所以灿锋就趁此机会,色心大起,在短短的时间内也要求来一次。风叔早以告诫,但灿锋如着了魔一般,死都不肯听,强制把风叔压倒在沙发上,开始挑逗起来。渐渐的,欲望挑起,两人密切相拥,抚摸,狂吻……
沐浴室里的依玲,由于兴起,忘拿了一样东西,进去不久就走出来,肮脏的一幕就这样出其不意的映入眼中,顿时天旋地转,头脑一片空白。这……这怎么可能?多站一秒就痛心一分,如被锋芒的尖刀切割,承受不住就埋头跑进沐浴室里,唰唰声放着水,泣不成声,眼泪婆娑。
半个小时后,门被敲响:“依玲啊!你洗好了没有?”
“还没有!”声音有点含糊,依玲悲痛抽泣着,久久从镜中眼看自己,纯真的她渐渐变得冷酷。
后来的一段日子,她时常呆滞,内心总是逃不过现实的恶耗,因为她无法接受,无法理解,也不知道该如何原谅,特别是把自已抚带成人的父亲。所以,她痛心疾首,把自己的爱情撕碎,不让丑恶的那一幕再生。
一天,依玲很断定的对灿锋提出分手,灿锋却不明原由,也毫无所谓,他说分就分吧!依玲的心伤得更透彻,因为她一直认为,自己付出的感情太多了,现在却被他的一句话化为乌有。她默默流着泪,没有多瞧一眼,转身便往前跑去,找一处静谧的地方痛哭起来。
据风叔所说,他在那段时光也是痛苦不堪,在受胁迫同时,也很替女儿难过。虽然知道她失恋了,但自己痛并快乐着,因为她终于脱离那个可恶之人。
…………
忽然,建杰停下不走,他抓紧拳头,咬紧牙关,随即想起风叔的那一段心酸历程,名叫灿锋的不旦威胁风叔,而且还创伤玲姐……
依玲也跟着停下来,疑惑问道:“喂!你怎么不走了啊?”
“我很替你和风叔难过,那个死灿锋,我恨不得把他撕开两半。”建杰走前两步,脸有怒色。
依玲见状,忍不住“噗哧”一笑:“你这人真是的,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啊?都过去了。”
“玲姐呀!你不知道,那个死人灿锋和你分手后,他居然还威……”意识不秒,顿时住口。
“他怎么啊?”被掀起好奇,依玲不由问。
“没有,都过去了。”建杰不想让她知道风叔的心酸。
“快说,我最讨厌说一半不说一半的人了。”
依玲发起威来,建杰由心底害怕她三分,老老实实道:“风叔跟我说过,他也是迫不得已,他说面对你时,总是有一种愧疚和负罪感,这是他最不愿面对的。你和他分手后,他居然还在威胁风叔,风叔为了你们能够远离,他不知承受了多少心酸和痛苦。”
沉默良久,依玲从悲苦的表情里叹息一声:“难怪,那时候的我爸是那么的失魂落魄,整个人看起来都憔悴不堪。”
经问话,经诉说,建杰了解到,玲姐失落时,风叔愿割下一块心头肉来哄她开心……才说两句,玲姐渐渐的溢出泪水,说她小时候很调皮,很任性,很不听话,风叔便生气,高举个手想打她的屁股,但没下手,她就先哭了,风叔便忍气吞声,哄她时不忘加强教育。所以,玲姐说她的童年无比幸福,无比快乐,虽然身边没有母亲,但风叔是他的唯一,把她一手携大,当妈又当爸的,多么的不容易,两父女就这样相依为命至今。
玲姐擦拭眼角的泪水,并没有哭出声,还说她不怕天塌下来,但最怕的是看见风叔伤神,每当看见这一幕,她内心比什么都要难过,明知道风叔做得不对,但发现他真的伤感时,宁可自己受尽委屈,也不愿触犯他的痛处。所以,她就把父亲是同性恋的事实深深埋在底下,虽然很难接受,但她更害怕捅穿后面对父亲的痛。
难怪初次见面,玲姐对自己是那么的泼辣,冷淡,原来她一早就看透了,然后就想竭尽全力阻止。可是为什么,她会跟自己诉出心里话呢?而且眼角还渗出眼泪,建杰想不通,很想问个究竟,但他还是打住嘴巴,不想无拉拉整个啦出来,便安慰两句。
时间像是没有声音的锉刀,总在人不经意时,偷偷的磨走。
此时,风叔和老赵休闲坐着,依玲和建杰前来叫道:“爸!”
“叔!”
“嗯,回来了呀?”风叔眯着眼缝,语气温和。
“回来啦!看,我给你买了一件衣服,这是赵叔的,穿来看合身不?”依玲卖乖道。
“我也有份呀?呵呵,玲儿真是乖女啊!”老赵在一旁先是看不过眼,听见自己也有礼物,立即收起来笑了笑。
“我也有!”建杰恨自己慢了半拍,赶忙从袋子里掏出两样东西:“叔,这是我买的钱包,送给你的。”
然后看着老赵:“赵叔呀!我买给你的是皮带,不知道好不好用?”
“好,好用,你真是有我心哈!”老赵乐呵呵笑着,一手抓着衣服和皮带,一手就抚摸建杰的头发。
被摸两下,建杰就找理由脱离,偷看风叔一眼,见他笑着并没有异常,便掏出手机编辑一条短信:“叔!那皮包我要你永远携带着,就像携带我一样,如果旧了,烂了,我再给你买新的。”
风叔的手机一响,老赵也笑完即止,出声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今天的点点滴滴,就这样叫人难忘,在即将分别时,建杰心底总是生出不舍。离开长隆后,老赵开着车,在到半路便朝一间酒店驶入,说吃顿饭再走,懒得回家又动手做饭。
此时,天空越显微黑,饭后还是老赵抢先付钱。
回家中途,建杰闷闷不乐,老是沉着脸孔,心想:“这两天过得特别快,明天又要上班了,我待会就回去还是明天好呢?如果明天的话又要早起,而且寒冷入骨,不如待会就回厂吧,让他们父女好好相聚。
目的地快到,建杰硬着头皮说:“叔!待会我回厂了,明天要上班。”
“你要回去了呀?”忽然惜别,风叔的脸上流露不舍。
叔!看见你这表情,我心满足了,因为你也舍不得我,两人并不能每时定在一刻,你心有我,我还能有什么怨言?等车停下来,建杰应道:“嗯,我坐公交车回去。”
“先回家里吧!晚点叔送你。”风叔挽留道。
“趁现在天色没黑,我还能赶公交车呢,你和玲姐就先回家吧!”建杰执意推辞,不想风叔跑一躺来回,就准备下车。
老赵有点激气,又不关他事,却插一句话来:“哎,小建,就让我送你回去吧!”
“这……这怎么可以啊?又要劳烦你,我坐公……。”
话没说完,风叔舍心叫道:“就让老赵送你回去吧!”
“别磨磨蹭蹭的,快坐回来!”老赵不耐烦催道。
能不坐他车吗?一个舍心叫着,一个急促催着,建杰为刚才的婉拒感到很憋屈。上车后,风叔和依玲在窗前摆摆手,还叫老赵慢点开。
道别后,老赵加油就往前开去,建杰坐在副驾驶里,心想:“坐不成公交车,早知道让风叔晚点送我好了,到时候说不定能温馨一下,那该有多甜蜜?”
“小建……”
一声轻叫,便把建杰从白梦中惊醒。
☆、第81章(赵叔的好意)
天空黝黑,晚上的风幽深而神秘,朝窗前望去,想看透它,眼帘却映入五光十色,变幻莫测,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