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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夷楼实在想不出他将一切收拾干净有多困难,抱起喻辰人,低吼着质问道:“喻辰人,你怎么这么蠢!”吼出之后又觉得喻辰人这副消瘦苍白的模样实在可怜,不忍心再对他吼,恨铁不成钢的晃着他的下巴,不准他闭着睛不看自己,“你该学着对自己好点。”
可喻辰人不想看到辛夷楼,任他怎么摆弄,就是不睁开眼。
喻辰人被抱在怀里晃成这样,辛夷楼才不信他真的睡着了,气恼的问道:“我又不是第一次打你,你这次干吗不理我?”
见喻辰人还是像个死人一样没反应,辛夷楼又忘了先前一刻的悔恨担心,狠狠得扣着喻辰人的下巴沉声问道:“我在问你话。”
不得不说,辛夷楼冷声冷气说话要比他大吼大叫吓人多了,喻辰人睁开眼,嘲笑的看着因为愤怒而面容扭曲的辛夷楼:“我说过了,你狠毒的让我恶心,我一直就不想看到你,你现在才发现,是你之前没给我机会。”
辛夷楼表情凝结,被施了定身术一样怔怔的看着喻辰人,良久突兀的笑起来,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我狠毒的让你恶心?”
“难道辛老板你觉得自己是个善良的人?”喻辰人很乏力,努力的扯起唇角,作出嘲笑的表情。
辛夷楼笑得更厉害了,眼角都快溢出了泪花:“你有资格说我?知道我为了断你财路故意去伤害那些和你发生关系的人,你不是为了多赚点钱根本不顾及他们的安危?”
“那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我也确实是个混蛋,不过不管我有多么肮脏下贱,你还是让我觉得恶心。”
辛夷楼表情变得柔和,手覆上喻辰人的脖颈,慢悠悠,像在朗诵优美的词藻一样的吐出:“你在找死。”
喻辰人很乏力,笑得淡淡的,微挑慑人的眼里没有一点畏惧:“我从来不惧怕死亡,你最好杀了我。”
辛夷楼扯起唇角,覆在脖颈的手攀上喻辰人没有血色的唇:“从来不怕?”
喻辰人厌恶的移脸想要离开辛夷楼的抚弄:“我为什么要怕?”
“我不信,你的眼睛曾经就出卖了你,当时我就在想,总有你害怕的因素存在,所以我找出了聋哑老头,现在,你的眼睛已经告诉了我答案。”辛夷楼的手很长,食指轻轻的描绘着墨绘般修长的眉毛。
喻辰人禁不住颤抖,辛夷楼的手带着从未有过的轻柔抚着自己的面部轮廓,这样的怪异令人毛骨悚然,就像个心理极度扭曲的变态。
辛夷楼的手指又划过喻辰人的唇,好像恍然大悟的感叹:“仔细一看,你长得还真不错,难怪这么有自信,认为有人会为了你愿意得罪我,真让你死了,我突然有点舍不得了。”
变态,丧心病狂,去死吧,喻辰人听着辛夷楼极度轻柔又低沉的声音,毛骨悚然,心里骂着。
“不过你真的说错了,其实我也有偶尔善良的时候,看在你的身体已经被我玩过不计其数的份上,我决定善良的待你一次,”辛夷楼轻笑起来,低下头凑近喻辰人,双眼凝视着喻辰人的唇,“既然你想死,我给你自我了断的机会,我觉得你死了真是解脱,不会被人玩弄再丢弃,也不用整天想着怎样去勾引别人又不会遭到拒绝,最重要的是,”辛夷楼唇角绽放出大大的笑容,“你不用再假装孝顺的伺候一个聋哑老头。”
话已至此,辛夷楼唇角褪了笑意,一脸阴桀,狠狠地将怀中的喻辰人掷到地上,不管是谁,得罪了自己,绝对不让他好过,就算现在因为喻辰人不错的外相对他有了点兴趣,也不可能任由他掀起半寸风浪,给点好脸就跳成这样,真当他是谁,让自己产生一点兴趣的他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死了他,自然还会有下一个。
辛夷楼冷笑的看了眼被扔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喻辰人,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砸向他的后背:“机会给你了,在明天之前,你想死就给自己几刀,别说我没提醒你,先掂量点你的实力,如果你胆敢将刀刃对着我,我会先将聋哑老头开满花的尸体摆在你面前,再让你也开上一样的花。”
喻辰人费力的动着手指,连撰紧地毯的力气都没有,蠕动着唇,叫辛夷楼走开,可惜,别说发出声音,就是连张开嘴的力气都没有,喻辰人是趴在地毯上把染了血的抽纸捡干净,再拽下染了血的床单,已经让他虚弱不堪,被辛夷楼狠狠的摔在地上,腹部一瞬的疼痛麻痹了所有的感觉,现在的喻辰人真的无力去做任何事。
“你看你,又贱又无能,现在这德行,就是只可以喘气的死狗,你还是死了好,活着就是个笑话,那个聋哑老头要是看到你现在的模样,一定会后悔死的,为什么会养了你这个废物,你对他来说,比他身体残疾更让人耻笑,别拖累他了,就让他付不起医药费被赶出医院去陪你好了,你这个废物,现在就死吧,别再让人看你的笑话。”辛夷楼恶毒的用言语刺激神经已经脆弱不堪的喻辰人来泄恨,还是觉得愤恨难消,想踹喻辰人又停住了脚,冷笑了声走了出去。
别说辛夷楼,就是喻辰人现在也看不起自己,之前太意气用事,说话根本就没过大脑,如果真的死了,谁来照顾爷爷?自己真是个懦夫,不愿忍受辛夷楼的打骂羞辱,居然想死,居然连爷爷都不管了。
☆、被威胁的日子
看到辛夷楼进屋,喻辰人以为已经到了第二天,觉得时间过得真快,睁着眼什么都没想就过了一夜。
辛夷楼看了眼地毯上的水果刀,用脚翻过喻辰人的身体,奚落道:“没力气拿刀?”
喻辰人摸索起身边的水果刀,意思自己有力气。
辛夷楼不屑的扯起唇角:“不死了?”
喻辰人摇了摇头。
辛夷楼弯下腰,向喻辰人伸出手:“刀给我。”
喻辰人盯着辛夷楼的眼睛,听话地抬起手把水果刀递向辛夷楼。
辛夷楼接下刀,蹲□,笑着拍了下喻辰人的脸:“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你要记牢了,永远不要去做,我不是丁大明,不可能被你的刻意迎合讨好所迷惑让你得逞,而你一旦失败了,”辛夷楼笑着的眼睛里是警告的震慑,“我想我不需要告诉你会有怎样的后果了。”
只要爷爷还在,是不可能鲁莽的去伤害辛夷楼,喻辰人心怀坦荡,目光没有丝毫闪躲的看着辛夷楼:“怎样我才可以去见爷爷?”
辛夷楼真的没想到喻辰人会说出毫不相干的话,皱着眉扯着喻辰人的脸疑惑的问道:“你的脸到底是什么做得?怎么这么厚?难道真的是已经贱到没皮没脸?你说了那么多让我不顺心的话,还没为这些话付出代价,一开口就想着让我遂你的意?”
喻辰人真想回讽辛夷楼的智障,刚才明明已经问了该怎么做。
“我该怎么做?”
“先做些事来证明你并不恶心。”辛夷楼皮笑肉不笑。
喻辰人双目呆滞了一瞬,苍白的脸带着哀弱,摇了摇头:“我现在不能和你做,我怕。。。”喻辰人有点激动,拽住辛夷楼的衣服,看到辛夷楼黑色的眼睛变得深沉,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松开手,语气又恢复了平静,“我得早点好,好了再做可以吗?我,”喻辰人的声音变得哽咽,有着逼不得已被强迫得苦楚,“我骗了你,你碰我的时候我一点都不恶心,我很高兴,我喜欢。。。”
喻辰人说不下去了,咽了下嗓子,想要闭上眼,被辛夷楼扣住下巴。
“怎么不说了?说这些话让你很痛苦?”辛夷楼面无表情,低沉的声音让室温降了几度。
“我真的很痛苦,我很想见到爷爷,又不知道怎么说怎么做才能让你满意。”喻辰人很焦急,带着茫然又恼怒的瞪了辛夷楼一眼。
辛夷楼有了刹那的失神,神色微带不自然的撇开眼,心里回味着喻辰人的那一记眼神,认为他是故意电自己。
“我想见爷爷,怕他担心我,我要怎么做。”喻辰人望着屋顶,像是忘了辛夷楼,自己对自己说。
“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时间久了,总有我顺心的一天,总是打你我已经觉得无趣,你让我高兴,我会对你好点。”辛夷楼瞥回喻辰人。
喻辰人移眼看向辛夷楼:“可以告诉我要做什么来弥补我先前乱说话的错去见爷爷吗?”
爷爷,爷爷,开口闭口句句离不开爷爷,辛夷楼就觉得一群和尚在耳边念叨着自己一点都听不懂的经,烦闷噪耳:“我已经让你和那老头几年没见?今天只不过是你俩没见面的第二天你就不停得跟我念叨,狄颜让你和那老头几年不见你也是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