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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是不是也太可笑了呢?”
喻辰人不知道辛夷楼对自己的过去到底了解多少,对于辛夷楼故意羞辱的话语,不去计较,反正受制于人,也计较不了什么,从辛夷楼的反应上来看,辛夷楼是真的很厌恶自己,喻辰人觉得稍稍安心,至少在现在,他不会碰自己来脏了他,只要不再做出惹怒他的事,他也就会像现在这样,对自己拳打脚踢进行口头上的辱骂,只是喻辰人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才会避免惹怒他,他的脾气太差,很多不经意的细节,都有可能被他认为是对他的故意挑衅,喻辰人想不通他这样恶劣的脾气和锱铢必较的做人原则,为什么会安然无恙的活到现在。
喻辰人并没有去讨好过谁,但被很多人讨好过,知道这种情况下该怎么说:“我都听辛老板的。”
辛夷楼冷哼了声:“你倒想,光看到你我都觉得恶心,要我上你,我还真觉得无从下手,你现在爱做什么做什么去,滚出我的视线。”
喻辰人简直求之不得,巴不得立刻消失在辛夷楼的眼前,但还有最关心的问题没有问出:“我可以不受限制的看我爷爷吗?”
辛夷楼才不会花精力去安排一段一段时间让喻辰人和喻喜成见面,这种事根本不值得浪费自己的时间,喻辰人爱什么时候去见喻喜成关自己什么事,只要想要拿他出气的时候他出现就可以了,辛夷楼好笑的反问道:“你不看他难不成我看他?”
老周一直坐在车里,远远瞧见从那幢矮楼的出口处走出两个身影,凭着多年对辛夷楼的照顾,一眼就通过身形认出是辛夷楼,早已下车拉好车门。
辛夷楼反问完,撇了下唇角满是嫌弃的打量了下喻辰人,坐进车了,老周关上车门,无比怜惜的看了喻辰人,回到车上驾车离去。
总觉得空气被掺杂了洋葱,让人无力自持的觉得心酸,想忽略却无法忽略,更叫人无力。
喻辰人笑了一下,觉得应该往好处想,最好就是把一切想成买彩票中了头奖一样,辛夷楼嫌弃自己,不会要求自己做那种事,爷爷可以得到好的照顾,也不会有人把自己丑陋的一切告诉爷爷,自己也不用再在床上卖力,代价只不过是被殴打辱骂,真是太好不过的事了,这么想着,喻辰人倒有点感激辛夷楼,不是他带给爷爷这样优越的环境,而是因为他,自己和爷爷见面了,如果再一直耽误下去,也许,真的不会再看到爷爷了,那这些年做得一切,都没有意义,甚至让自己和爷爷的分离提前。
喻辰人打车回到公寓,看着空荡荡的屋子,突然发现这个已经居住了快六年的公寓,却没有任何让自己留恋的感觉,如今蓝政也不会再到这里休息,这个公寓已经彻彻底底的让自己觉得毫无意义,喻辰人收拾了些换洗的衣服,准备以后就在爷爷的病房居住,那病房更像一个小型的豪华套间,沙发够长,微微弯曲腿的话足够自己睡下,还可以24小时陪伴爷爷照顾爷爷。
☆、副cp出没
张鑫依然受着命令,每天负责盯着喻辰人的动静,照例把一天内监视喻辰人拍到的照片递到公司,叩着老板办公室的门,得到应允后,拉开门走进去,老板坐在办公椅上,站在一边的,是神情正经严肃的何苏。
何苏抬起眼看张鑫一眼,张鑫一看到何苏火气就窜上来了,也不知道犯了谁的太岁,居然被这装模作样的家伙爆菊了。
张鑫没去看何苏,走到办公桌前把档案袋放在桌上。
辛夷楼看了一眼档案袋,碰都没碰,抬起眼看回张鑫:“把这个按老办法处理了,以后你不需要把他每天做什么告诉我,也不用再叫人盯着。”
虽然不解老板有什么打算,张鑫没有迟疑的答道:“是。”
“恩,你回去吧。”
“是,老板。”张鑫回答完,走了出去。
倒底是个没涵养的家伙,一点礼貌都没有,走了也不知道看我眼当打招呼,何苏不满的看一眼张鑫离去的背影。
“你可以下班了。”辛夷楼看向何苏。
何苏回答道:“是,老板。”刚汇报完工作,张鑫正好介入,不然自己这会也该离开老板的办公室了。
瞥见张鑫正在电梯门口讲电话,何苏暗觉得巧,走了过去。
张鑫听见脚步声,望了眼,是何苏,又收回眼继续讲电话。
走到电梯门前,何苏站住脚,没有进去,张鑫转开脸继续讲电话,挂了电话之后发现何苏还没走。
“你找我有事?”张鑫问道。
“你每天都盯着喻辰人,老板和他怎么了?”
考虑到何苏已经知道老板和喻辰人的事,张鑫也就不隐瞒了:“也就昨天老板安排了喻辰人和他爷爷见面,离开医院后俩人就分开了。”
张鑫等着何苏发表些看法,何苏却说了完全不相干的话。
何苏问道:“你不是说回请我的吗?怎么现在都没有影子?”
张鑫一怔:“那不成,今晚咱就去?”
何苏鄙视的看一眼张鑫,按了下电梯:“能别那么虚吗?没瞧见现在是几点我还在公司?我这几天忙得焦头烂额,今晚哪能腾时间跟你活动?”
张鑫不想看到何苏是真,不过对方的话大有自己是一个吝啬鬼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我就不想回请你?”
何苏不置可否:“这话你自己说的。”
张鑫不高兴了:“我张鑫才没这么小气,你忙完了给我电话。”
何苏觉得好笑:“你见过有谁为了让别人请客特意电话提醒?我何苏会做这种丢人的事吗?我缺你那一次消费吗?”
“怎么了,前面还说的好好的,现在怎么又搞得像要干架?这样好了,我知道你不忙了给你电话。”
俩人互相瞪了一眼,瞥开脸。
张鑫的车停在公司楼前,何苏的车停在地下车库,到了一楼,电梯门打开,张鑫走了出去。
何苏看着张鑫的背影,不悦的说:“没礼貌的家伙”,按了电梯门。
蓝政曾考虑过做些投资创业,但当时被喻辰人否决了,喻辰人认为在什么时期就该做什么事,如果边投资边学习,对学业一定有影响,蓝政那时也就没再多做考虑,一个劲埋书堆里了,现在,蓝政觉得这辈子做的最傻缺的事就是没赚钱。
从搬离喻辰人的公寓到现在,喻辰人唯一同自己的联系就是自己离开那天的一通电话,蓝政不希望今后自己同喻辰人的联系就是从他那拿生活费,眼下也没有足够的时间去公司实习多赚点钱,只能去餐厅打临工。
这家餐厅所有的服务生都是男学生,主要客源是女学生,上班时间也还好,周日全班制,其余时间只要没课都可以去上班,按小时结算。
下课后蓝政到餐厅工作,走出员工换衣间,瞥见一个挺熟悉的背影,再想定睛细看的时候,那背影已经消失了,摇摇头,一定是眼花了,苯矮子好歹也是个有钱少爷,就算跟着自己到这里做兼职,可他笨手笨脚的,能做什么事?
蓝政端着食物走向十三号桌,总感觉有道异常熟悉的鬼鬼祟祟的视线在跟着自己,装作没发觉的收拾桌子,猛的一扭脸,一个影子闪了过去,蓝政脸黑了,果然不是自己的多疑,那个白痴。
蓝政快速的收拾完,端着托盘,走向洗碗间。
小天一边收拾自己这边的残羹,一边看着蓝政走向洗碗间,可是再一眨眼,学长就不见了,去哪了呢?小天鼓起嘴,低下头收拾东西。
“巧啊?”
小天抬起头,看着蓝政皮笑肉不笑的端着托盘站在自己的右侧。
和蓝政发生关系的那一幕又在小天脑海浮现,小天立马血脉喷张,不敢去看蓝政。
“你这个苯矮子,你觉得你能躲多久不让我发现?”蓝政对小天的智商很是怀疑,总觉的应该是负数。
小天的脸涨得通红,还是不敢去看蓝政,小声解释道:“不是的,我只是。。。”,小天的声音越来越弱,说到后面已经听不到声音了,如果不是他的嘴还在一张一合,真会认为他没在说话。
“只是什么?”有什么话就说,不想说就别开头,蓝政很不喜欢别人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模样,他真的觉得小天就是自己所有讨厌习性的综合体。
小天鼓起勇气,闭上眼一口气说:“只是我现在有点不好意思见到学长。”
蓝政看着小天红的像要滴血的耳朵,终于闹明白这些日子小天在自己眼前消失的原因:“原来你一直在想那些事,真是个一点都不老实的家伙。”
小天欲辩解,蓝政不想听他解释:“你到这打什么工?”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