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辛夷楼坦然的近乎无耻:“你第一天认识我?我讲不讲理你还不知道?”
“你怎么说话不算话?”
“签协议了吗?说出去的话不能收回?你还边亲我边告诉我你不恶心我,你看看你现在巴不得要离开我的态度,这合理吗?”
无耻,喻辰人这样想,也就这么说出去了。
辛夷楼那眼睛珠都要瞪出来了,什么话都没说,就那么阴沉得瞪着喻辰人。
在心底里,喻辰人是十分不愿得罪辛夷楼的,现在看他一副要吃人的模样,知道是真的惹到他了,心慌的撇开眼:“做了还不给人说。”
辛夷楼哼了声:“过来伺候我喝水,渴了。”
喻辰人已经拿刀在心里捅了辛夷楼九九八十一下了,却还是认命的倒了杯水搁在床头柜上。
“没瞧见我抬不起手了吗?怎么做事的?”辛夷楼一副不耐的表情。
喻辰人再次在心里磨刀霍霍向猪羊了,要将水递到辛夷楼嘴边。
“就这么想要我死?让我躺着喝想呛死我呢?”
喻辰人吸了一口气,对辛夷楼笑了下,扶起他。
辛夷楼喝水的时候,喻辰人注意了下,他被揍得确实不轻,身上缠着绷带石膏不说,脸上也没好到哪去,脑袋上有绷带,鼻骨也该被打折了,唇角和颧骨都是青紫,就这德行还跟个山大王一样一副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模样,喻辰人见他这模样就来气,想着怎么没把他打残废了:“纪凡,怎么样了?”
辛夷楼眼斜向他:“怎么?我都被揍成这样你还有心情关心他?”
就是因为你被揍成这样我才担心他的处境,喻辰人心里想着,说道:“我不配他付出什么,他这样不值得。”
辛夷楼又不阴不阳的哼了声:“为喜欢的人付出都不值得?那为谁付出才叫值得?”
“不是,只是单纯的我不配而已。”
“配不配不是你来定义的,行了,不喝了。”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没怎样,还活着,我刚好认识一个人,就对老家伙有兴趣,我就让人把纪凡打包送给他了。”
喻辰人打了个冷颤,见辛夷楼的表情带着恶毒的玩味,直觉告诉他纪凡现在的处境一定相当的糟糕,因为辛夷楼向来喜欢让讨厌的人生不如死:“他会怎样?”
“还能怎样,禁脔能被怎样对待?”辛夷楼冷笑了下,“放心,那男人真的很喜欢折磨老男人,他买了一座岛,关的全是40到50岁之间的男人,就纪凡那种姿色,还得看在我的面子上,充其量也就刚送过去会被他尝下,接下来,恐怕就是纪凡自己想,一年都不会被他碰上一次。”
辛夷楼没有说的是,虽然岛的主人不会碰纪凡,但看守的狱卒可就说不准了。
“就不能,放过他吗?”喻辰人的脸色有点难看。
“你觉得我会让一条疯了只想咬我的狗出现在我的视线内吗?”辛夷楼的脸色更差,见喻辰人皱了下眉,态度变得和善了些,“那男人对50以上的老男人没兴趣,纪凡今年44岁了,过个五六年就能被流放了,一而再的挑衅我,这对待算过分吗?”
喻辰人没说话。
“我要休息了。”辛夷楼掼着脸,见喻辰人没表示,瞪了眼,“谁都心疼就不知道心疼我,你当我是做苦工起家的不怕吃苦是吧?长这么大打架一直是我占上风现在被打的动都动不了,你知道那天我从车里出来脑勺突然挨了一棍接着就被冒出十几个人按在地上没命的打是什么感觉?不是老周拼了命的叫人你觉得我现在还能和你说话?不过是吞并了他的资产让他受五六年的罪,你知道我过去是怎么对待得罪我的人吗?我没牵扯到他的亲戚,还不是看在他是为你这样不要命的份上?”
“我没想到你伤的那么重,因为你说话底气很足。”
辛夷楼白了眼:“这是强撑的,我现在是真的没力气说话了,得休息了。”
“我还得照看爷爷,不能一直留在这里。”
“我连纪凡都比不过,更没奢想能同你爷爷一拼,你去吧,过两天我转到疗养院住你爷爷隔壁,这样你就方便了。”
出了医院,喻辰人查了下,纪凡还有个哥哥,虽然不能同辛夷楼比,但也是有权有势的角色,在纪凡被关的这几年,他虽然不能出手做什么,但纪凡被放出来,他一定会有办法接济纪凡的吧?
或许,真的像辛夷楼说的,真的是不重的惩罚?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有了恶趣味,有机会的话,写纪凡的文
☆、被威胁的日子
辛夷楼说的是过两天,当天晚上就转到了疗养院,应着他的要求,喻辰人和他同房,不同床。
也许是坦露了心意,辛夷楼不再像过去别扭的思忖对喻辰人到底该采取怎样程度的好,心情好的时候待喻辰人是真不错,当然心情不好的时候也毫不含糊的撂脸。
通常情况下,辛夷楼对喻辰人的称谓是喻辰人,或喂,连接内容就是倒水给我,帮我捏腿,把**拿给我,揉下我的肩膀,如果喻辰人被指派的累了,喘息加重,辛夷楼也会心疼的思过,称谓就会变成辰人,不过有时也不一定,连接的内容会非常狗血,所以喻辰人只要一听到辛夷楼突然莫名其妙的这么叫自己,就知道一定没好事。
就像现在辛夷楼终于没事需要喻辰人做了,喻辰人可以有休息的时间,平板电脑放在床沿,坐在床边玩拼图游戏,辛夷楼坐在病床上看电邮。
然后辛夷楼突然轻声的唤了声辰人。
喻辰人警铃大作,抬起眼。
“给你个机会,亲我。”
喻辰人顿时哭笑不得:“我不需要这个机会。”
辛夷楼有些不耐烦了:“少装正经了,你为我忙前忙后,不就惦记着有点甜头吗?”
喻辰人嘴角抽啊抽,甜头?苦瓜也没这个苦好吧?
“亲下吧。”辛夷楼闭上眼。
闭着眼等待的辛夷楼看上去戾气全无,刚硬的轮廓有种奇怪的青稚,喻辰人觉得有些别扭,看着辛夷楼微长的薄唇,真心觉得讨厌,因为所有让人讨厌的话全是从那里发出的,喻辰人有了坏心眼,狠狠的咬了下。
辛夷楼哼了声,喻辰人慌了下离开辛夷楼的唇。
“咬破了。”辛夷楼睁开眼看着喻辰人。
喻辰人用指尖擦去辛夷楼破皮渗血的下唇。
“辰人。”辛夷楼喃喃的唤着喻辰人的名字。
这样的语气居然让人有点难以招架。
“其实和我在一起,偶尔我会让你欺负下,感觉也没那么糟是不是?我想听实话。”
喻辰人没有回答,看着辛夷楼的下唇还在冒出血。
辛夷楼笑了下:“算了,我不想听了,你去看你爷爷,我看会文件。”
日子就在这冰火两重天间溜过,辛夷楼康复了好多,动起来不像过去那样凝紧双眉了。
不过今天有点不对劲,与其说伺候,不如说是恶意的指派。
大早上就开始端茶送水,揉肩捏背,喻辰人一个上午累得气喘吁吁,转眼又到了辛夷楼吃午饭时间,扶起辛夷楼,他还在入神看文件,喻辰人喂他吃饭,他也只顾着看文件心不在焉的吃着送到嘴边的食物,也不知道哪里不对,突然摔下手里的文件横鼻子竖眼的瞪向喻辰人:“你怎么回事?”
喻辰人简直都要被累断气了,早上睡醒到现在就没歇手,他是找出各种各样的事让自己做,现在他连吃饭都不动手要自己喂他,喂慢了挨训,喂快了糟白眼,关键是他吃饭的速度根本没个准,一会嚼的很快,一会又含在嘴里,根本就把握不了。
喻辰人忍气吞声,好不容易把辛夷楼喂饱了,刚准备吃饭的时候辛夷楼嫌弃的说。
“真是苯手苯脚,我肩膀酸,你捏下。”
喻辰人准备吃饭的手换了方向,捏起辛夷楼的肩膀,辛夷楼照例挑三拣四嫌这嫌那,喻辰人一直沉默着,辛夷楼嫌轻就按重点,嫌重就按轻点,等到辛夷楼说行了的时候停下手。
“我去爷爷那了。”
辛夷楼这才抬眼看向喻辰人:“你吃过饭了?”
“凉了,我热下去爷爷那吃。”
“吃完了再过去。”辛夷楼说完,继续低眼看文件。
喻辰人沉默了一会,问道:“我又哪里惹到你了?”
“你大清早和谁通电话?”
“你监视我?”
“什么我监视你,这一层都是我的人,恰巧被他们看见听见不是很正常?我问你和谁通电话?”
“狄颜。”
“那你还问我怎么回事?”
有的时候过于平静的质问反而比面目可憎的吼叫更具杀伤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