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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辛夷楼暗叹了口气,心里的那口气已经消了,这才意识到喻辰人没穿上衣,嘴巴一看就是被人啃肿了,辛夷楼脸色大变,黑着一张脸动作粗鲁的将手探向喻辰人的裤内。
喻辰人抬起眼冷冷地看着辛夷楼,并没有反抗,辛夷楼瞪了他一眼,没停止手上的动作,发现并无异常便将手抽了回来,脸色缓和多了:“只有我才可以碰你。
“你是我的。”辛夷楼干哑着嗓音。
话说出时,辛夷楼有点后悔,因为喻辰人不是其它的床伴,不会因为自己给出的点滴好处就表明不离不弃的忠诚,相反的,谁都可以带走他。
想到喻辰人的不忠,辛夷楼很恼,放开喻辰人,想发火,对上他麻木的眼,居然有种心脏被刀割般的疼痛:“不管你心里怎么想,但这就是事实。”
喻辰人并没觉察出有什么不对劲,点了下头,弯腰拿起衣服:“你会怎样处理这件事?”
“怎么?有人为你出头你心动了?”辛夷楼话里有点吃味。
喻辰人拉上拉链,转头看向辛夷楼:“似乎我的心脏不具备这种功能。”
辛夷楼笑了下,手按上对方的心口,认真的伏下耳听了听:“怎么?你的心脏跟我们的不同,不是肉长的?”
“你打算怎样处理纪凡?”喻辰人觉得离题太远,又绕了回来。
辛夷楼冷嗤了声,一脸不屑:“先让他在医院躺着再说。”
“那爷爷。”喻辰人想问爷爷在哪,又怕说出来惹了辛夷楼,辛夷楼的喜好太难琢磨。
“还在疗养院,现在跟我过去看看他?”
“嗯。”
看到喻辰人刻意隐忍高兴的模样,辛夷楼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脸,只要对上他的喜好,他也会心满意足的兴奋起来,其实也算是条忠犬,只是这喜好,辛夷楼感到头疼,这个喜好不能长久,想到那天喻辰人蹲在手术室门口可怜巴巴的模样,辛夷楼目光变得柔和,如果他爷爷有一天不在了,他应该会奔溃吧?真是个可怜的小家伙。
辛夷楼又抬手揉了揉喻辰人的脑袋,突然发现怜惜之情似乎泛滥了,仔细算了,也大喻辰人七岁吧?
门突然被推开,纪凡浑身是血的被人抬了进来。
“是我挟持喻辰人的。”纪凡说。
“这时候还想逞英雄?就你这德行还想一力承当?”辛夷楼的眼里是惯有的鄙夷,他似乎总瞧不上别人。
纪凡不死心:“放过他。”
“你似乎太聒噪了,是因为我没让你彻底闭上嘴?”辛夷楼开始烦躁,眼里闪过暴戾。
喻辰人冷冷地看了眼纪凡,拽住辛夷楼的手:“带我去见爷爷吧。”
喻辰人的指尖很凉,凉的辛夷楼心颤了下,回握住喻辰人的手,带着他往外走。
“辛夷楼,你可以选择让我消失,但如果你放过我,我知道他过得不好,我还是会用自己的方式保护他。”眼见对方要走出屋门,纪凡说道,似乎用尽最后的力量,说完就闭紧了双眼。
喻辰人感觉出辛夷楼的怒意,不着痕迹的握紧他的手,心里想着纪凡真蠢,明知道自己会有今天就是因为得罪了辛夷楼,还好死不死的激怒他。
辛夷楼瞥了喻辰人一眼,喻辰人装作没发觉,想抽回自己的手,倒被辛夷楼捏得痛了,只能作罢。
院内满是人,躺地上的人不多,看起来在纪凡被砍伤后打斗就没有持续,胜负已有了定论。
这件事更像一出闹剧,来得猛去得快,就这样是收了尾,坐进车里,暖气的温度刚刚好,应着春末夏初的太阳,喻辰人觉得有点乏,靠着车窗闭眼小憩。
而坐在另一端的辛夷楼,又是另一种心境。
辛夷楼控制不住的微微发抖,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辛夷楼试着努力去铭记这样的感觉,后怕的感觉,当时只是紧张,甚至归于一种遗忘,因为知道纪凡不够档次,清楚可以抢回喻辰人,并没有产生会失去的恐惧,站在楼下看喻辰人的时候,身边的一切都静止了,恍然只剩下了喻辰人和自己,上楼的时候,是紧张,是心疼,是只感受有喻辰人在身边的感觉,却与恐惧无关。
现在,一切归于平静,平静到可以去想很到事情,想到如果是一个够档次或是比自己更权势的人带走了喻辰人,那会怎样?只能认了?将喻辰人给他?因为自己对喻辰人只是一时的情迷?答案是否定的,不需要想太多,从现在控制不住颤抖的身体就可以判断出是有多么的害怕喻辰人的离去。
辛夷楼抬起泛红的眼睛,模糊的景象依旧模糊,只有黑色的身影被分离,清晰起来,直到占满视线,反复侵占大脑的,是关于吉斯说得情动和情深的区别,辛夷楼觉得自己,已经分辨的出。
喻辰人睡得很浅,辛夷楼靠过来时自然是感觉出了,没有睁眼,也没有抗拒,被辛夷楼轻扯靠在他肩头时没有排斥,很安静,就像自身睡着了翻了□一样。
喻辰人心里很清楚,没有表现出抗拒,只是因为反抗不了,却有一处不明,靠在辛夷楼的肩头,属于他的气息传进鼻腔,这是喻辰人再熟悉不过的气息,喻辰人记得这味道曾经把自己恶心的吐出来,现在,依然是这味道,却没了反胃的感觉,只是觉得困得厉害。
也许我真得太累了,喻辰人想着,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肩头的人睡沉了,辛夷楼有种中邪的感觉,鬼使神差的居然把手机关了,几天时间,还是比离开时更瘦了,看着喻辰人削瘦的脸颊,辛夷楼想抬手摸摸,又怕弄醒他,酸涩的感觉弥漫,这是心疼,辛夷楼微叹了口气,或许我真得中邪了。
作者有话要说:换了浏览器 可以修改了 94到96章节内容是没少的 97内容是连接93的 当时改不了又删不掉 直接腾开了
☆、被威胁的日子
见到了仍旧昏迷不醒的爷爷,喻辰人心里难受的紧,因为自己,爷爷已经昏迷,还不得安宁。
一直沉默的辛夷楼似乎看出了喻辰人的自责,漫不经心的说道:“纪凡并没有将他转移,他一直就在这里,至于那个打电话的护士,已经不在这里了。”
喻辰人愕然的抬起眼。
辛夷楼越发觉得喻辰人是个傻不拉唧的笨蛋,口吻如常的奚落:“你可真蠢,不打听好情况就贸然行动。”
喻辰人低下头,没为自己辩解,辛夷楼根本不懂,因为他没有在乎的人,如果他有了,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在乎的人有了状况,谁还能气定神闲的调查好一切再出手?
“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我会在这里安排人手。”辛夷楼其实是在讨好喻辰人。
“嗯。”喻辰人没发觉,没给出什么回应。
辛夷楼知道喻辰人蠢反应迟钝,另一方面也不想他觉察出什么,也就没表现什么情绪,不再说话,走到沙发边坐下。
跟着辛夷楼回到公寓直到相安无事的躺在床上,喻辰人都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辛夷楼居然没有刁难,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但看辛夷楼确实没什么行动,脸色也不差,喻辰人渐渐放了心,决定不再自己吓自己。
就在喻辰人快要睡着的时候,肩胛骨被咬了下,不痛,就像个还在哺乳期的小动物轻轻咬了一下,温软湿润的感觉,喻辰人不得不问:“怎么了?”
“你的嘴居然都被那个老头咬肿了,他到底亲了你多少下?”辛夷楼恶声恶气。
“就两下。”
“就两下!?”辛夷楼发怒的咆哮起来,“喻辰人,你居然说就两下?我过去要你亲我你还不肯,就亲了一下你都一脸的不高兴好像我做了最过份的事,你现在被那么老那么变态的老头亲了两次嘴都肿了居然不在乎的说就两下?”
喻辰人料到辛夷楼不会那么简单放过自己,现在倒底还是秋后算账,无奈的问道:“那我怎么说?”
辛夷楼腾开一只胳膊,手摸索到喻辰人唇上,感觉又软又厚,明明他是薄唇,辛夷楼俯下头,贴在喻辰人的唇上,没有探入,就用自己的唇轻轻的摩擦喻辰人的唇。
辛夷楼的唇很软,很烫,喻辰人觉得他轻舔自己嘴唇时显得自己唇如糖,唇瓣被他含在嘴里轻吮时自己像糖。
“如果我没有去找你,现在你待在纪凡身边,你会觉得有哪里不一样吗?”昏暗的光线中,辛夷楼对上喻辰人的眼睛,话语间的热气全打在了喻辰人的脸上。
也许是光线的问题,这一刻,喻辰人不再谨慎小心的面对辛夷楼,欠了下唇角,就着光线,美目摄人心魂:“在谁的身边,没有什么区别。”
这是喻辰人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