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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已至此,多说无益。见下面反应不一,夏教授微微一哂,开始了当天的讲课。
……
两节课上完,外面的雨竟是越下越大。童桦站在教学楼出口处看着雨幕,略一犹豫,就听到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走吧。”夏致远走到他身边,一手撑开伞,“你去哪儿?回家?训练?”
“训练。”见夏致远撑开伞在等他,童桦赶紧跟上他的步子,“夏教授麻烦送我到校门口就行,我坐出租车去训练馆。”
对他的提议不置可否,夏致远只是带他往校门口的方向走去。
雨下的很大,乌云层层叠叠的罩住头顶的天空。四下里起了风,虽然夏致远的伞够大,却架不住斜里随风吹来的雨势。
童桦左边身子正迎着风,一阵夹着雨点的风刮过,左臂顿时被打湿了。
夏致远见状,皱了下眉头,往左走了几步和童桦互换了位置,然后左手撑伞,右手揽过他的肩。
这样的姿势,几乎是把童桦圈在怀里了。
手搭上他肩膀的时候,童桦的后背微微一僵,略显局促的低了头,却没挣开他的手。
快走到校门口的时候,夏致远揽着他在路口转了个弯,往停车场走去。
见目的地不对,童桦抬头探询。
“这么大的雨,打不到车,我送你过去。”夏教授义正词严,不容分说的把他塞进车里。
糊里糊涂的上了车,童桦坐在副驾驶位子上,注视着车外的夏致远绕过车头,打开了主驾驶那边的车门。
顺手把伞扔到后座,夏致远发动了车子。
“夏教授真的不用麻烦了,”童桦顿了一顿,“出校门就……”
“地址?”夏致远打断他的话,侧过身去,帮他系上保险带。
童桦定了定神,报了训练馆的地址。
训练馆在市中心,离学校有段距离。下雨天,高架路全程都提示拥堵,车子在高架上走走停停,十分缓慢。
封闭的车厢里,童桦大多数时间都安静的看着窗外的景色,夏致远也只是专心开车。
见高架实在太堵,夏致远挑了最近的一个匝道往地面开去。谁知地面上也是车流涌动,在红灯前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见童桦抬手看了看表,夏致远提议:“看来会晚,不给教练打个电话吗?”
略一踯躅,童桦问道:“手机能借我用一下吗?”
夏致远取出手机,点开密码后递给他。
童桦拨了号,跟教练简单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等他说完,夏致远问道:“电话号码你都靠背的吗?”
“嗯,”童桦把手机交还给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其实也没几个要背的,教练天天见面,有事都当面说。”
“平时不和学校的同学来往吗?”
“我……不住学校,除了上课,都在训练或者比赛,所以很少跟同学来往。”
“那你怎么交女朋友?”
夏致远话音刚落,车流就开始动了起来,旁边的童桦则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感受到他的目光,开车的间隙,夏致远转头朝他笑了一下,“怎么啦?”
“……我没想过。”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夏致远转开了话题。
“对了,今天我上课说的模拟创业大赛,你报名吗?”
犹豫了一下,童桦说:“我可能没时间准备比赛。”
夏致远点了点头,没再问下去。
雨势未歇,路况却终于有了起色,顺利到达训练馆后,童桦道了谢,打开车门准备下车。
见他习惯性的又要拉上帽子,夏致远从后座取了伞给他:“拿着吧,我用不着。”
※
“翡翠”,例行的欢乐时光。
入夜已深,雨下了一整天,到傍晚才停下。明明不是周末,憋在家里一整天的夜行动物们,却像是开了闸,涌入各个夜店,尽情狂欢。
舞池里人声鼎沸,夏致远看着不远处的热闹景象,按例坐在吧台边,慢慢啜着手里的威士忌。
“夏老板有心事?”骆杰在场子里转了一圈,这会儿终于得空,在他旁边坐下。
夏致远自嘲的笑笑,并不答话。
过了一会儿,他开口道:“你信不信在现代社会,一个生活正常的年轻人,可以不用手机?”
“不是自闭症什么的?”
夏致远摇摇头,“一开始我以为他是不愿意给我号码,后来发现他是真不用。”
“你这么快又有新目标了?”骆杰看了他一眼,“格斗冠军到自闭症患者,跨度还真大。”
“说了不是自闭症,只是有点内向而已。”暧昧的灯光下,夏致远转着酒杯,注视着琥珀色的酒液,在灯光下折射出五色光彩。
“你爱玩养成没关系,不过这个听上去……”骆杰点了支烟,深吸了一口:
“哪里生活正常了?”
第〇〇六章 家事
夏教授为人虽然随便,打定的注意却不会轻易改变。对别人的反对意见,大多数的时候,他并不会当面直接反驳。但真正做起事来,你就明白,别人的话,他压根儿没听进去。
就像当年他要结束美国的一切回国发展时,有人留、有人劝,他都只是笑笑,转身却是一走了之。
所以,就算骆杰这种旁观者都看出来,童桦的生活全然够不上正常的标准,下次踏进课堂时,夏致远的眼睛还是习惯性的先往第二排扫。
令他意外的是,今天已经快到上课时间,童桦却没出现。
不打招呼就缺课?低头看了下表,夏致远微微皱了眉,小家伙阳奉阴违吗?
“夏教授,谢谢你的伞。”
讲台前意外的响起童桦的声音,夏致远循声抬头,待看清他今天的装束时,却一下子楞在当场。
不同于往日套头衫、牛仔裤之类的学生装,童桦此刻穿着熨烫妥帖、质地精良的白衬衫和正色西装三件套。西装上衣口袋里,还恰到好处的装饰着黑色丝质手帕,衬衣袖口处也别上了精致的袖扣。
整套西装剪裁合身,料子也价值不菲。童桦本来就长的漂亮,条感又好,这么一穿,活脱脱一副贵公子派头。
“不客气。”
下意识的收回目光,夏致远接过他递来的伞。就在他还在犹豫是否要多问几句时,上课铃响了。
听见铃声,童桦朝他笑笑,转身往教室后面走去,坐进靠窗的角落里。
俗话说一层秋雨一层凉,上次那场雨过后,校园里的梧桐叶子,已经掉的所剩无几。
二楼教室窗外,萎靡不振的黄色树叶,零落的挂在枝干上随风飘摇,挟着微微的凉意,一派萧瑟的秋天气象。
童桦托着腮,静静的看着窗外。这堂课,他明显不在状态,笔都没捏在手上,走神走的毫不掩饰。
夏致远时不时往他的方向看几眼,童桦那副出神的样子,连累他几次说话都乱了上下文。
直到下课铃声响起,周围渐渐沸腾的人声,才拉回了童桦的思绪。
收起了未着一字的笔记本,他抱着书和笔记,随着人流往教室外走去。
目送着他匆匆离开的背影,夏致远心念一动,走到教室窗口,往下望去。
没过一会儿,童桦的身影就出现在下课的人流中。走出教学楼后,他停住脚步,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径直往图书馆前的空地走去。
虽然学校明令禁止外来车辆入内,但这会儿,图书馆前的空地上,却嚣张的停着两辆黑色豪华轿车。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中年人,正站在车边等人。
见童桦走过来,他微微欠身。
“大少爷。”
童桦把手里的书交给他,又朝他笑笑,“秦叔叔。”
两辆豪华轿车一前一后的停在图书馆门前,连车型也是一模一样。
见童桦在打量车子,秦正谊指了指前车,解释道:“童先生让你跟他坐一起。”
对他点了点头,童桦却往后面那辆车走过去。在车门旁站定后,他轻轻敲了敲后窗玻璃。
深色的车窗玻璃徐徐降下,露出一个戴着墨镜的女人的半张脸。
“妈妈。”
童桦轻轻叫了一声,车里的人对他冷淡的点了点头,墨镜下的视线不知投向何方。
除了戴着墨镜的女人,后座还坐着另一个年轻人,长相竟和童桦有几分相似。
再稍微往里探了探头,童桦看着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