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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他马上就要开始比赛,夏致远犹豫了一下,应道:“我等会儿回来,跟闹事的人说我们黑白两道都熟,让他别乱来。”
“夏致远。”电话那头忽然出现了另一个人的声音。
稍加分辨,夏致远问道:“童琰?”
“是我,”童琰的声音十分冷静,“我知道你在干什么,我就是不想让你看成他最后这场比赛。”
“体育馆到这里……我给你二十分钟的时间,你不到的话,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在一阵玻璃粉碎的声音和alex呼痛的声音过后,电话被童琰挂断了。
“疯子!”
夏致远对着电话骂了一句,马上站了起来,“店被人砸了,alex还在他们手上,我得马上回去。”
“什么?!”
他话音刚落,骆杰和景勋也站了起来。
骆杰急道:“我也得跟你回去,这样子我可没法看什么比赛。”
景勋一边拨电话一边说:“我也跟你回去,先让兄弟们过去看看。”
夏致远一下按住景勋,“先别叫其他警察,你陪着以防万一就行。”
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景勋不解的看着他。
叹了口气,夏致远说:“闹事的人是童桦的弟弟。”
体育馆和酒吧都在市中心,这会儿体育馆里的人都等着看今天的压轴大戏,外面很容易就能找到出租车。
顺利搭上车,十五分钟后,夏致远他们三人就回到了“翡翠”。
夏致远走在最前面,一把推开酒吧大门。
音乐已经停止,alex被几个混混摁在旁边。舞池里一个人都没有,迪斯科灯光一圈圈的旋转着,彩色的光斑照在杂乱无章的地板上,显得古怪陆离。
到处是一片狼藉。
童琰靠在正对着门口的皮沙发背上,黑色的呢子大衣整齐的搭在旁边,正好整以暇的等着夏致远。
踩着一地的玻璃渣子,夏致远慢慢朝他走近,停在几步开外。
见他出现,童琰挥手,轻描淡写的吩咐了一句:“正主儿来了,你们都走吧。”
混混们本就是拿钱办事,见他叫收工,立即放开了alex,前呼后拥的离开了“翡翠”。
夏致远探询的看着alex,alex对他摇摇头,示意自己并无大碍。
“你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我和骆杰在就行,今天辛苦了。”
alex朝他点点头,也马上走了。
闲杂人等都已离开,骆杰在店里巡视,估算大概的损失。景勋则站在门口,远远的看着他们。
用脚尖拨弄了一下地上的玻璃渣子,童琰抬头环顾四周,开口道:“不用担心,童家有的是钱,这里装修的损失、停业的损失,我都会赔你。”
夏致远快被他气笑了,“所以你砸了店只是为了好玩吗?”
童琰摇头,“我砸你这个破店……一是为了出口气,二是为了让你死心。”
“幼稚!”夏致远斥道,“你这样一来,童桦迟早会知道你对他是什么心思。”
听了夏致远的话,童琰盯住他看了一会儿,忽然古怪的笑起来。
“你笑什么?”夏致远怒道。
“我笑你……哈哈……我笑……”童琰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我在笑你,把我哥当小白兔。”
夏致远看着他,并不说话。
终于在笑声中稍稍歇了口气,童琰说道:
“你以为他不知道我想上他?”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完成!
闲芸谈影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4…03…2211:44:46
叶落成雨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3…2213:10:42
mua亲亲,感谢没有抛弃我~~~
第〇四十选择
“翡翠”的面积不小;童琰说这句话的时候,骆杰和景勋都没在近处,听不见他和夏致远的对话。
然而他话音刚落;夏致远就绷着脸一把拽过他的胳膊,往吧台后面的办公室里拖。
“嘭”的一下踢开办公室的大门;往里重重的推了一下童琰,夏致远反身上了锁。
“你是变态,童桦不是!”一手指着童琰,夏致远怒不可遏;“外面都是他的朋友!你不要脸他还要!”
童琰被他推得踉跄了好几下,直到扶住一张办公桌的边缘才站稳了。
“没错,我是变态!”
童琰倏然转身;对夏致远吼道:“你又怎么知道他不是了?!”
“凭我们……”
“就凭你跟他混了这几个月?就凭你跟他上了几次床?!”
“我跟他在一起快十年!”红着眼睛;童琰随手抓过桌上的一盒印泥,朝夏致远狠狠扔去,“他刚回国半夜发恶梦的样子你见过吗?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咕哝泰语的样子你见过吗?你凭什么说自己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装着印泥的金属盒子撞到办公室的门上,盖子被反作用力猛然弹开,红色的印泥撒的一地都是,像极了斑斑血迹。
指着自己的心口,童琰说道:“退学回家以后,他整整几个月没有开口讲过一个字!那些日子,都是我陪着他熬过去,又看着他慢慢好起来。好不容易等到我从外国回来,等到他进公司上班,眼看一切就要尘埃落定……”
童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夏致远,只要你把童桦还给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酒吧的办公室里四面白墙,墙面上挂着几张经营执照之类的许可证。办公室里仅有的两张桌子上堆着电脑、账本等杂物,和整个酒吧的时尚气息格格不入。
然而,相比外面的一片狼藉,现在这里倒是唯一干净的地方了。
看着面前的童琰,夏致远觉得自己快要失控的怒火已在逐渐冷却,理智也慢慢回到了脑中。
从办公桌前拖了把椅子,夏致远坐在童琰面前,缓缓开口。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你为他做的一切,我都很感激……我想,童桦也会记在心里。”
“但是,我们俩在一起是事实。童桦或许可以宠你一辈子,却永远不会跟你有兄弟之外的感情,你明白吗?”
“我根本不在乎他跟我之间是什么感情。”童琰阴鸷的看着他,“什么叫你和他在一起?谈恋爱可以分手,结了婚可以离婚。你们之间的关系,只是荷尔蒙过剩冲昏头脑的结果,根本就靠不住。”
看着夏致远,童琰神色凝重的说道:“总有一天他会明白,比起你给他的虚假幻象,我和他之间,血脉相连,牢不可破。”
站在面前的青年穿着得体,相貌英俊,应该是出自家教良好的家庭——却一脸认真的正在说着胡话。
在心里深深的叹了口气,夏致远决定放弃和童琰继续说理。
“那你就等着吧,看我们什么时候分手。”
听了夏致远冷冰冰的话,童琰把右手插到裤子侧袋中,慢慢走到他身边。
俯□,童琰在他耳边语气古怪的说道:“可我不想等了呢……”
直觉他的神情不太对劲,夏致远刚想起身,却见寒光一闪,童琰用拇指摁下机括,迅捷的从口袋里掂出一把弹簧刀。
“别动,”随着刀锋瞬间弹上夏致远颈间,童琰冰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不想死就别动。这刀我请有名的师傅打磨过,随手就能切下桌角,更别说你的动脉了。”
刀锋慢慢被竖起,温热的皮肤上,传来金属的微微凉意。
童琰弯着腰,专注的看着手里的刀子。从夏致远的角度,只能看见他微眯着眼的侧脸。
“你杀了我,就算不用坐牢,这辈子童桦都不会原谅你。”忍耐着脖子上传来的森冷寒意,夏致远冷静的说道。
“啧啧,你怕了吗?”紧握住手里的刀柄,童琰说道,“我可完全不介意为了他杀人。”
夏致远冷笑一声,“那我劝你赶紧动手——比赛完了看不到我,他一定会找过来。”
“急什么?我还没说完呢。”
一把拉过夏致远的衣领,童琰变换着角度,在他脖子上来回刮弄着锋利的刀刃,让刀锋在夏致远的皮肤上,划出若干浅浅的白痕。
“我虽然不介意为了他杀人,但你还够不上让我动手。”
放开夏致远的衣领,童琰撤了刀子,起身往后退了一步。
“想见他吗?想对他告状吗?”手里把玩着弹簧刀,童琰居高临下的问着夏致远。
没等夏致远回答,他又说道:“其实最想见他的人是我——这两天他一直躲着我,我想他想的快疯了。”
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夏致远静静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