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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和他在一起,到踢完半场时全队的体能已彻底耗尽了,我们简直是在为对手而奔跑,前锋跑的距离太长,中场无人接应……
我极为沮丧地回到阿根廷,度假中接到俱乐部通知:比安奇续约1年,4名队员受惩罚。这简直是给我当头一棒,现在,所有的荣誉都叫比安奇拿去了,人们记性是如此差劲,我比教练先来到那不勒斯,为了不至于降级拼死拼活,我教给主席签谁、不签谁,可比安奇呢?就会找来一些无用的人。
兵谏失败
1988年7月,我返回意大利,我主动找比安奇寻求一个解释,为了4位队友我必须这样做,但我没有像有些人想象的那样做什么检讨。然后,我要求队友们别再做这样的事,因为如果再做,比安奇也许会拿到5年合同!可是有一点我们大家都明白,为了俱乐部还要继续努力,因为那不勒斯不是比安奇的。
1988-89赛季,我们开局特别顺利,我一生都不能忘记,在连续的两个星期日,我们分别迎战尤文图斯和AC米兰,前一场我们5比3获胜,后一场4比1赢了,那不勒斯的球迷都快要疯了,射进尤文图斯和AC米兰总共9个球,谁敢想呵!当时,我们最大的敌人就是国际米兰。
这个赛季,我们还获得了参加欧洲联盟杯的资格,我为了这个杯甚至可以去死,上帝呵!我就差这个杯了。
转眼到了1988年年底,我通过媒介向所有阿根廷同胞祝福,UNICEF(联合国儿童基金会)的人找到我,我对他们说:“凡是能帮助孩子的事尽管找我,尤其是需要帮助的孩子,我渴望看到他们的笑容和欢乐。”应他们的要求,我去马戏团扮演小丑,并答应与UNICEF永远合作。
1988年是我难忘的一年,我们失去了冠军杯,我们度过了最艰难和悲痛的日子,可现在一切都对我们有利,为此,我从阿根廷接来了家人,在忍耐很久之后,我更加感到家庭的温暖和重要,随着新年的钟声敲响,我默默祈祷:1989年我不为我自己祈求更多,只希望世界没有战争,没有饥饿……所有的人都能如愿以偿,祝福阿根廷。
首捧联盟杯
1989年刚刚开始,我的内心深处除了想捧得联盟杯之外也隐隐萌生了转会的想法,恰在此时,法国马赛俱乐部主席来到米兰与我会面,他们是乘坐私人飞机来的。在米兰的一家豪华酒店里,我们相对而坐,和马赛俱乐部主席一起来的还有一位叫桑多的富商,这个家伙非常直截了当:“马拉多纳,你不必告诉我们你在那不勒斯挣多少,我们付给你多出一倍的钱。我们需要你,就这样吧!”
注意!法国人不光是在讲年薪,那不勒斯队还可以为此赚进2500万美金的转会费。但对于我最有吸引力的是他们将为我提供一幢很大的房屋,里面有6000平方米的花园,还有游泳池,这一切,那不勒斯俱乐部向我做过无数次保证也没有付诸实现,我已经听烦了我的女儿天天央求我踢球的声音。怎么办?那不勒斯没有这样的豪宅。另外,法国的联赛平和,令人感到悠然,不像意大利的足球,法国那里还有停赛期,一切对我都充满诱惑,但是,我心里明白这太难了,谁敢承担这样的责任,充当那个“让马拉多纳远走高飞的人”的角色。
凶猛激烈的联盟杯比赛令我暂时忘记了转会的事,我和队友们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比赛中,1989年4月我们已经打入半决赛,对手是名声显赫的拜仁慕尼黑,我们主场以2比0获胜。19日我们在德国客场作战,我记得比赛开始前,俱乐部主席靠近我,他真诚地对我说:“迭戈,只要你为我们夺得联盟杯,我向你保证,一定放你去法国。”我听后,人都快飘起来了,说真的,我无意伤害那不勒斯的球迷,他们是如此爱我,但我是去意大利以外的一家俱乐部,他们不会特别愤怒的。
我们客场2比2踢平拜仁慕尼黑(巴西前锋卡雷卡独进两球),进入联盟杯决赛,对手是最让人头痛的德国斯图加特队。5月3日,我们主场2比1艰难地赢了斯图加特,17日在德国,我们3比3和他们踢平,这样,我们以总比分5比4赢得了联盟杯,这可是那不勒斯队获得的第一个国际奖杯呵!麻烦就在这最令人激动人心的时候来了,那个答应我可以去法国的俱乐部主席走向正高举奖杯的我,他大声冲我喊:“迭戈!让我们完成我们之间的合同!真的,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呵!”我听了差一点将奖杯砸在他头上!我大叫:“主席,现在别对我讲这些……我已经完成了我的诺言,该轮到主席你了。”“不!不!,我不会卖掉你,我当时的承诺是为了让你全身心投入。”
我是迭戈19
上期提要:1988-89赛季,那不勒斯队卫冕意甲联赛冠军失败,队员逼比安奇教练下课也未能成功,但马拉多纳和他的队友却为那不勒斯捧回了第一座国际奖杯……欧洲联盟杯。
只想离开那不勒斯
1989年5月17日,我们在斯图加特赢得了联盟杯。从这个时候开始,我就进入了另一场“战争”,说真的这是长期积累所至,我的面前早已是一片地雷区。为此,等结束了意甲联赛,我就立刻返回了阿根廷,和国家队一起参加美洲杯决赛,并向整个南美洲直言我的想法。那不勒斯俱乐部那个不守信用的主席打电话到巴西,他告诉我的经纪人,让马拉多纳忘记转会的事,因为他不会放我去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我气得发疯,我受够了,我不能原谅这位出尔反尔的主席先生。
在巴西,我告诉那不勒斯俱乐部主席,从联赛倒数第二场比赛也就是6月18日的那场球,有人威胁我的经纪人、甚至侮辱我的太太开始,我已经不能再忍受了,要么将我卖了,要么我就开始我应有的假期。我还告诉他:“你们不是都说我难以驯服吗?只要你还让我留在那不勒斯,你们就会真正了解这一点。”
那不勒斯队此时签来了比贡(Bigon)教练,他顶替了比安奇的位置,还好,在这场换帅行动中,我正在达尔明海湾度假,换教练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但我还是厌倦了比安奇执教时期,赢了都是他教练的光荣,输了全是马拉多纳的错。今天,还有很多人认为是教练赢得比赛,他们错了,没有队员就没有什么战略战术,球员是首要的。我想这一点不必要争论,我只想问一下:“如果比安奇是神仙,为什么他没有和小俱乐部一起夺得冠军,而那个小俱乐部也很具体,就是我刚刚加盟时的那不勒斯队。”
这个时候的事情就是我想离开那不勒斯,但我也知道,不和他们对着干,我就只好永远呆在那里。于是,我决定给自己放无限期的假,美洲杯结束后,我尽情享受我很久不曾有过的假期,回老家钓鱼,去门多萨滑雪。我想了很多、很多:在阿根廷青年人队时有人辱骂我的父亲,在巴塞罗那时,有人尽情给马拉多纳抹黑,现在在那不勒斯又有人攻击我的家人和经纪人,人情淡薄,那不勒斯的人会如此迅速地忘记我为他们赢得了等待60年之久的联赛冠军、为他们赢得了第一个国际奖杯,他们只看到我挣多少,从来不想一想我为他们挣了多少。
与黑手党交易,这是诬蔑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们开始将我和毒品联系起来,并在一家有影响的报纸上登出了我和一位黑社会头子的合影照片,好像我和他们有什么生意往来似的。真是荒唐!对于一个阿根廷人来说,黑手党可是个新名词,我是敬而远之的,因为我知道,他们会给你什么,然后要回去的更多。况且,做生意需要时间,就一张照片能说明什么呢?记得,那一次是有人请我参加一个球迷的聚会,他们送给我一辆豪华汽车,我当时就问:“那你们叫我做些什么?”回答很简单:“不用做什么,马拉多纳,就是和我们照一照相。”这样就有了那张著名的马拉多纳和黑手党头子还有他家人交易的照片。
当然,他们还说我走私、贩卖毒品,为了澄清这一切,我想我必须回去而不是躲避,我从阿根廷向那不勒斯人民发了一封公开信,讲了很多人们不知道的事情真相。同时,我也提出如果回意大利,我们需要保护,因为如果没有安全措施,疯子也不会回意大利。在另一方面,我也陈述了我们在那不勒斯的遭遇,比如有一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