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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策和有害的法律,与其看作是蓄意犯罪的行为,毋宁看作是可悲的荒唐举动吗?难道它在对私有制度的罪恶和惊人的谬误进行毁灭性的攻击中,在其主张废除的事项中,把人同物混淆在一起了吗?
我是否需要现在补充说明,共产主义没有使用暴力和强制的任何打算,也没有这样做的任何必要呢?不,让有特权的人们自由自在地沉溺于自己的习惯,甚至游手好闲去吧!——这不会有多大关系的:人民对于他们不动手出力已经习惯了,人民将给予他们必要的时间,让他们自愿地来参加共同劳动,促进共同祖国的富庶。人民的全部要求就是要他们不再坚持对财富的有害垄断。为此,人民将心甘情愿地供给他们必需的、实用的、甚至惬意的东西,直到他们决定到兄弟般的宴会上去占得一席地位,结束当初由于他们自己的缘故而被开除出宴会的那种状态。而且我们深信,所有的派别以及所有的心灵的这种幸福的结合,会进行得比人们所想象的要迅速。况且一旦老的一代过去了,新的一代将不会存在任何令人反感和反常的举动:教育是会为此把良好的秩序建立起来的。
对于那些担心共产主义政府最初会陷于孤立和失去保护的人,我只要向他们陈述下列想法就够了。
例如,我设想,在社会革命成功的翌日,新政府即通令在所有各公共场所设立公共餐桌。我设想,它在住宅、家具、衣服等方面,也采取同样的措施。难道能认为,在这些显著的、辉煌的和可喜的成绩面前,会有很多人,很多工人、小商人、小农业主、甚至小所有主还能长期地叫嚷什么乌托邦吗?还会怀疑实现共产主义的可能性吗?难道能认为,那些总共占人口十分之九的无数不幸者和受歧视的群众,会不热情地拥护公有制的事业吗?他们会宁愿全部被杀也不同意放弃这个已被他们享受到一刹那的人间乐园,而重新带上私有制的锁链,经受地狱的一切苦刑,即重新尝受他们过去的一切苦难、一切疲劳和一切贫困、一切屈辱、一切不安和一切忧虑,一句话,去重新经受社会的一切非正义行为。难道不是这样吗?如果有人反驳说,一切贵族、一切暴君将立刻组成新的神圣同盟来反对第一个主张共产主义的政府,这种反驳不是枉费心机吗?全世界能对这样的政府有什么办法呢?况且如果这个政府能够组成的话,它会拥有巨大的资源来打破和粉碎这个丑恶的同盟的。在把留在私人手里的已变得毫无用处的全部货币都收回到国库以后,这个政府有什么事情不能办啊!那时,如果需要的话,招募五十万外国人来援助,有什么会比这更轻而易举的呢?瓦解敌人,争取敌将,使他们的军队起义,使他们的省份发生暴动等等,等等,会有什么困难吗?
因此,我无需责备自己竟贸然提出轻率的主张:我在本书一开始就曾断言,有一种可靠的办法,可以保证不需向境外派遣三、四十万以上的军队就能使公有制事业在一个大国中取胜;如果迫不得已非采取战争这种极端措施不可的话,也保证用不了十年战争就可以使各族人民得到普遍的解放。
我这本书写到这里就结束了。我将在我的《公有制度史》一书中对我的思想作全面的发挥和必要的说明。我自信已经相当充分地考查了这个主题,足能给关于公有制的科学带来一道光彩。请人们考虑我的善良动机,而原谅我这种大胆的思想。
附录一 德萨米著作中曾经被马克思标出过的各段①
《自己反驳自己的拉麦涅》,1841年巴黎版
第18页
平等要以账目平衡表来检定,如果可以这样说的话。更正确地说,如果人们都能够同等地发挥自己的能力,满足自己的需要,他们便是平等的。②
①德萨米著作(《Lamennaisrefutéparluimeme》,《CalomniesetpolitiquedeM.Cabet》,《Codedelamunauté》)中的这些段内有些行是马克思在阅读时所标出和划过线的。页数指的是法文原文。
②这个符号是马克思所加的。
第66—67页
单独一个人,可以说,是个不完全的生物。当人寻求自己同类人的社会时,他只服从自然界的权威的呼声,这种呼声经常地向他喊叫:孤独的人真可怜啊(VoeSoli!)!西塞罗说,蜜蜂的集合并不是为了酿蜜,而是它们因本性嗜好亲近,来建造蜂窝;就本性来说,比蜜蜂更加热爱平等的人们同样要把自己的行动和思想统一起来!“认为社会应该把自己的存在只归功于:没有别人的帮助,我们就无法获得我们物质生活所需要的一切,这种说法是不正确的。不是的,即使人们的一切物质需要由于象神的魔杖的指点一样就能得到满足的话,他就是为了要醉心于宁静、无为和冥想,也还是离不开人的”。不是的,他会逃避离群索居的生活的;他希望教和学。的确,社会生活比离群索居者的愉快更可取得多。
第68页
尽管有政策上的缺陷和罪过,而目前,协作社事业已经取得了胜利;自然社会是一个简单和肯定不移的事实,这已成了公理。此外,只是把对人有关的社会因素组成整体、亦即按照自然规律来建立政治社会而已。
第90—91页
不是的,对我们来说,我们的道德绝不是野蛮人的某种偶像;它既不需要强制,也不需要自我折磨,等等。我们要对它作这样的解释:“它是最适于实现博爱的一切正确手段的总和,是使人获致幸福的最正确途径和最捷便的道路。”
《卡贝先生的诽谤和政策》
第12页
有时这是帝国的以前的一位代表,是你们伊加利亚的信徒和热衷者,是曾经给过您十万法郎的最大富翁;有时这是赖德律-罗兰先生;有时这是本应向您提供保证书的别的什么人。我想,您还会把某些希望寄托在《独立杂志》上,等等。
第12页
……依照《直线》杂志(它系援引我在《平民》杂志上所发表的论文中的字句)看来,布奥伊所以犯错误,不就是仿佛因为他觉得自我牺牲精神是与人的本性相抵触的吗?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平民》杂志所说的正好相反。这里的原文是:“布奥伊先生绝不敌视共产主义理论;但是他把这些理论看作是过于高超的东西。他说,这个制度是以自我牺牲精神为基础的,而在他看来自我牺牲精神则是与人的本性相抵触的,这种情形使他对共产主义有所戒备。布奥伊先生搞错了:共产主义既不需要经常放弃个人利益,也不需要经常牺牲。”
第35页
结果怎么是:当您极善意地欢迎一切作家和批评家,欢迎反平等和反革命的作家时,而在不久以前您却还欢迎过巴黎的《劳动报》。您说,该报宣布自己是工人的朋友和当局的朋友,而该报的目的毫无疑义只是要实现艾米尔·日拉丹这样背信弃义地向当局暗示的著名的怠工政策的;结果怎么竟是:您毫无区别地对所有政论家、共产主义者、唯灵论者、唯物主义者,以及您所称作阿贝尔派、巴贝夫主义者,等等,都一律加以责难呢?
第38页
在你们的《平民》杂志的最后一期中,您在抱怨趋于极端的独立和平等的精神。但是,您自以为您不再是社会进步的极端分子了吗?您不是想说:“没有我,就没有共产主义者”吗?实质上,正如您在您的《法国革命史》中所说的:“没有罗伯斯比尔,就没有革命!”您是否认为,我们在重犯你们的保护人罗伯斯比尔曾断送革命、曾用自己的幻想代替神圣的哲学、把个人独裁置于原则独裁之上的那一系列的错误呢?
第38页
先生,您不感觉所有自我牺牲精神、放弃个人利益这些伟大的字眼同你的其他学说和表述不相称到什么程度吗?而您的这些学说和表述,我们在您的著作中到处都可以找到:平等、相互关系、压制、报应法则……放弃个人利益的世界和自我牺牲精神的世界——都是卑鄙的行为,是非正义和侮辱的世界……如果我倒下去了,我将成为英雄和烈士,等等,等等。
第42页
从这些事实可以得出什么结论呢?只要我们的社会法还带有一点点特权的痕迹,只要私有制度还继续存在,所有的人现在和将来都有可能被人收买。现在,贿买是普遍流行的风气。它已成了一切立宪政府的主要手段;Corrumpereetcorrumpisaeculumvocatur①!许多人由于自己的罪过而道德堕落和名位扫地。
①Corrumpereetcorrumpisaeculumvocatur!(拉丁语)——使人腐化和自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