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助于我们判断究竟哪些知识对我们是有益的,而哪些则是不利于我们的。然后,我们将改进工作中那些不利的因素,使之向有利于我们的方面发展。这也正是我们之所以要以研究人类如何认知事物为出发点的原因。
就像制图员绘制某个地区的地图一样,我们的大脑也在把现实世界中的种种事物、种种“疆域”绘制成大脑中的一幅幅地图。由于一幅地图便代表着现实世界中的一种“外质”,所以我们的大脑中时时出现的“疆域”之争,也就不算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尤其是当人们所绘制的领地根本缺乏事实依据时,争斗将更为激烈。在最好的情况下,我们大脑中的地图与外界的“疆域”能够形成一一对应的格局;而只有这样的地图的精确性也才经得起查证。
首先,让我们来简化外界和大脑中的图画。我们假设,这里只有惟一一个单纯的外界刺激,它来自我们的皮肤或者眼睛,或者耳朵,我们将这一刺激记录到神经中枢上。这一刺激并不代表外界所发生的一切,但是,它却是由外界事物所引起的。
《股市心理博弈》7(2)
此时,我们的大脑将得到一个单一的印象。很快,我们得到另一个印象,接着,我们再得到下一个……依此类推。最后,我们的大脑将树立起一个模式,或是提供与某种模式的联系,并开始组织收到的外界刺激,最终给出对外界刺激的解释。于是,便产生了视觉,或者是听觉,或是味觉等等。
最后,我们假设大脑中所形成的这些模式将以一定的顺序排列,而且,我们还能够识别出那些与我们过去的经验相似的模式。在这些模式的基础上,我们将构筑一幅幅的图画,因此,当大脑接收到外界的某种类似的激励时,我们便会将大脑中出现的新印象与其中保留下来的图画相比较,然后得出结论:“这个极为相似”或是“那个极为不同”。
这就如同某个人在绘制地图:他先在纸上用铅笔做出一个小点的标注,代表一棵大橡树;然后,他又标注上另外一个铅笔点,代表一个农舍;随后,他又用同样的方法标注出风车的位置,风车就位于橡树和农舍之间。他当然不会认为,自己在纸上做的这些标记就是自己的农庄。|Qī|shu|ωang|它们只是农庄的某种代表,某种能够帮助他了解农庄上的事物之间的相互关系的记号。在这张地图上(如果它的确是张好地图的话),农庄,这一现实存在的事物,应该与他所绘制的地图之间,保持良好的对应关系。
例如,从大橡树到农舍大约有150步之遥,在地图上,这个距离可能有3英寸。那么,如果风车位于农舍和橡树之间的话,在地图上代表风车的位置,也应该位于代表农舍和橡树之间的位置之间。事实上,如果地图绘制得很好的话,农舍到风车、风车到橡树在地图上的距离,也应该与农庄上各个位置之间的实际距离保持相同的比例。(奇*书*网^。^整*理*提*供)也就是说,地图上的象素不仅要保持与实际事物的一致,而且各个象素之间的相对位置关系也应保持与现实基本一致。
我们并不希望在地图上发现与客观现实不相符的东西。这就是我们在大脑中绘制地图的方式,也是我们了解外界的惟一途径。
如果你听说,人们经常在脑中绘制那些根本没有现实依据的地图,你是否会觉得这很孩子气,很好笑。但是,人们的确如此。人们有时会觉得自己对某件事物有足够的把握,根本不需要现实世界的任何依据,甚至出现相悖的证据时,人们仍然坚持脑子里的那幅虚构的地图。
如果我们能够逐一地检查现实的事物与地图上的标志之间的对应关系,也许便可彻底避免冲突和纠纷。打个比方,就像一个具有固定泊车位的停车厂,如果每个位置都泊满了汽车,那么我们既不必去数停车位也不用去数汽车,便可以知道汽车数与车位数一致。此时,汽车与车位就是一一对应的关系,甚至一个没有学过数数的人,也可以很快地做出判断,告诉你,汽车是否和车位一样多,或是汽车比车位多,或是车位比汽车多。
其实,很多情况下,我们都有机会检查我们对事物的理解是否符合现实情况,就像我们核实地图上的标志与现实世界的一致性一样。
举个例子来说,假设你认为位于贝尔蒙特大道(Belmont Avenue)与喷泉大街(Fountain Street)之间的希尔文大街(Sylvan Street)上,路南边共有10幢房屋,而我则认为共有12幢。显然,我手里的这一地区的地图与你的不同。那么,我们是否打算以一场混战来解决我们之间的冲突和争执呢?或者,我们干脆直接到希尔文大街,数数那里的房子究竟有几幢?哪一种方法更能有效地解决争端呢?
这个问题便涉及到我们的地图的质量究竟如何?以及地图究竟能够在多大程度上,代表现实的景象?任何地图都不可能有现实的景象那么完美。所以,当我们遇到关于事实的真相的问题时,我们最好能够亲自到实地去考察,如果有条件的话。现实的景观永远都是比地图更为权威的证据。
《股市心理博弈》8(1)
每一张地图都有其自身的精确度。一张世界地图,可能并不能有效地帮助你找到一个合适的野餐地点。根据具体的应用目的,我们将要求地图具有不同的抽象程度。我们还认为,地图上的每一个符号都应该代表一个实际的地方。任何一种地图,其本身都不能够也不可能取代客观现实本身。正是因为地图能够代表种种客观现实,所以我们的大脑才能够为实实在在的现实世界描绘各种地图,并产生各种概念和观点。
为了便于我们更好地理解事物—有益的事物以及有害的事物,如何“走进”我们的大脑,下面,我们将采用类比的方式来进行我们的探讨。我们将把储存在记忆中的、观察到的各种外界现象,以及我们自己的逻辑推理、观点、态度等等,都看作是存储在人脑中的一幅幅地图。这里,我们所指的地图当然不是日常生活中实际印刷发行的地图,而是指一些心理的图像。不过它们却具有与普通地图十分相似的功能,如能够作为持久的记录便于日后的查找和参考,是(或者说应该是)某个其他事物的代表,与外界的现实具有某种联系等等。
我们会经常用到地图这个词,有时也用图像,甚至我们还会用到图片或是像片(因为记忆常常就是一张生动的图画,仿佛可以用“‘心灵’的眼睛来看到”)等一类的词。此外,我们把那些粘贴到我们的心理图像上的名称叫做标签,就像我们在地图或像片上所做标识,或是对信息存档所做的标注一样。这些我们在日常生活中经常用到,并充分理解(有时也可能是误解)的词语,将有助于我们更容易地理解大脑的运作过程。
你肯定也会认为,一张地图,除非它纯粹是虚构的,否则它必定代表某个地方。你在地图上所能够发现的任何事物,都应该能够在其所描述的位置处找到现实的对应物。反之,则不一定正确。因为,你并不一定希望,所有现实存在的事物都标注到一幅地图上。例如在折扣商店里买到的人造皮面的袖珍地图手册,就是这样一些非常简化的地图。比如说地图手册里的美国地图,仅仅标明了大西洋、太平洋以及墨西哥海峡等位置,你或许还能够从中分辨出德克萨斯州的大概形状,但是,像新英格兰州这样的小州,地图上只有一个小小的标记,你甚至不能够看清楚它的轮廓。在这样的地图上,你至少能够识别出密执安湖,但是你将不可能找到瓦拉莫根湖(Lake Waramaug)。
你在这张地图上所能够找到的标记,都代表了美国现实存在的某个地方,而且其位置也与实际的情况基本一致,不过,现实中大量的地方却被忽略掉了,它们并没有在这张地图上得到体现。
假设你现在可以找到一本更大、更贵也更详细的地图册。手册中包括美国各州的单独的地图。选出麻萨诸塞州的那张,你会发现,你不仅可以从中找出波士顿(Boston),你也可以找到一些更小的地方,如伍斯特(Worcester)、新贝特福特(New Bedford)以及斯普林菲尔德(Springfield)等,但是像依塞克斯(Essex)或是北威尔伯伦汉姆(North Wilbraham)这些更小的地方,地图上将不再标注。此类地图或许还会标明主要的公路和铁路,当然,也会标注出州内的主要水系,例如昆滨水库(Quabbin Reservior)等。如果你做一次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