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捣段В灰ィ琒am就不会接其他客人。
在去年元旦我和他大吵一架之后,心情极度沮丧的他再次去了‘小蝴蝶’。他坐在包间里喝了很多很多酒,Sam劝他也劝不住。后来Sam被俱乐部老板叫出去有点事,他一个人仍旧拼命灌酒,俨然想把自己醉死。
也不知道又喝了多少,他昏昏沉沉的倒进沙发里,迷糊中听到有人敲门。他没有搭理。然后来人自己把门打开,初踏进来时似乎怒气冲冲,嘴里还大喊着‘Sam’的名字。当那个人看到躺在沙发里的小叔叔的时候,他忽然停住了。
这个人就是付昭。
这个人就是付昭。
……
听到这里我愣了一下,呆呆的问:“难道他也是……”
小叔叔不置可否。
“啊……”我张大了惊愕的嘴,“那你呢?什么反应?”
他叹了口气,又继续往下说。
当时小叔叔喝的醉醺醺的,并没有睁开眼睛看是谁。接着他感觉到有一只有力的指尖在他半敞的羊毛衫下裸露的胸口轻佻划过,他胡乱拍开了那只扰人的手,翻个身面朝沙发里继续昏睡。
付昭显然是误会了,并且对我小叔叔起了兴趣,凑到他耳边问他是新来的吗,叫什么名字。
小叔叔哼了一声,没有回答。他已经很久没喝过那么多酒,大脑即使接收得到外来讯息也做不出回应,或者是懒得回应。然而付昭并没有死心,他把小叔叔的身子扳转过来,嘴里喃喃咕哝的约莫就是赞小叔叔长的真好看等等之类。小叔叔觉得他挺烦,吼了他一句滚开。可是这一吼非但没把人轰走,反而吼来了两片贪婪的嘴唇。
……
“他亲你?!”我倍受惊吓的大叫。
“别打岔。”他横我一眼,我连忙乖乖的闭上嘴,只是心里怪怪的真不是味。
那种人居然亲过我的小叔叔,真是呕死我了……
……
付昭把小叔叔当作了里面的工作人员,行为自然不会客气收敛,在侵犯了小叔叔的嘴唇之后,他的手也跟着不规矩起来,伸进了小叔叔的上衣里摸索。小叔叔的意识虽然懵懂,但也能明显感觉到这个人绝不会是Sam,他把付昭的头用力撑开,告诉付昭自己不需要他。
这醉糊涂的小叔叔,竟然也把对方当作MB了。
越是这样,付昭的举动就越发放肆。他干脆拉开小叔叔长裤的拉链,一低头又亲住了他。至于他的手做了些什么,小叔叔没有说。不过不一会Sam就回来了,他看到包间里的两人时震惊的大叫说你们在干什么。小叔叔这才稍稍回过神来,睁开眼睛看了看面前的人,似乎有点眼熟,但一时也没想起来。他一把推开付昭勉强坐起身,Sam走过来对已经有些动怒的付昭解释说小叔叔并不是这里的工作人员,他也是客人。
付昭一听反而乐了,把Sam也拉过去揽在怀里对小叔叔说要不他们来玩3P。Sam不敢违抗他,没有吭声。小叔叔看付昭就像看个白痴,冷冷的说如果付昭找这里面的人随便玩几P都任他高兴,不过自己不奉陪。原本这就与他不相干,但付昭偏偏就盯上小叔叔不放了,非要把他也拉进来。
……
“神经病。”我骂了一句。他没有置评。
付昭认准了就拽住小叔叔不放,俨然有软的不成就霸王硬上弓的势头。小叔叔把一瓶酒统统从付昭头顶浇下去,说他变态别把自己也当作和他一样变态。两个人互不相让,闹到后来已经硬卯上。Sam在一旁也不知如何是好,两人的身材都那么高大,他根本没有办法拦住他们。于是Sam跑去把保安叫过来这才把两个人给拉开。
因为小叔叔的身份是客人,按照这里的规矩是不能非令他应另一个客人的无理要求的。俱乐部老板也出来劝说付昭这里的人那么多他随便找哪一个都行,别对同样是他们客人的潇洋下手。
付昭听到老板说起小叔叔的名字时突然没了动静,他问小叔叔是不是在某某律师行工作的潇洋。小叔叔没有否认。付昭就没有再说什么,凶狠的目光瞪了小叔叔一眼离开了被折腾的不成样子的小包间。
第二天一到律师行,小叔叔就接到了付昭的电话,也终于想起来付昭究竟是何许人也。
从那天以后,付昭一连串疯狂的举措就开始了。一方面针对是小叔叔与他作对的旧恨,另一方面,又新增了因为小叔叔不肯对他就范的恼火。
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得到,尤其是素来高高在上自恃有权势的人就更加蛮横。
……
“他到底想怎么样?”我的脸色开始阴晴不定。
他始终泰然平静,慢慢的回答:“他给我两条路。一条是让我永远不准从事律师这行,他就不再缠着我。另一条……”他用眼角瞄瞄我,似乎有点不太想说下去。
“是什么?”我屏着气追问。
“……”他神色艰难的停顿了足有两分钟,才沉沉的说,“我可以选择继续做律师,但是……他要我陪他一年。”
“什么?!”我一下蹦了起来,“他竟然?……他怎么能这样?!”
他翻身侧躺,手撑着头冷冷一笑:“他说,只要他想要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为了达到目的他会不择手段,哪怕会再给他头上加几条罪名。”
我顿时义愤填膺,捏着拳头忿忿的说:“难道没有办法告倒他吗?”
他的眼神暗了一下,阴鸷的可怕,慢吞吞问道:“你知道他为什么早就被调查却到现在都没落案吗?”
我猛然呆住:“难道他……”
“他不仅仅是自己有手段而已。在我们看不到的更高的地方,有人在保护他。”他轻蔑的掀掀嘴角。
“谁?!”我连忙追问。
“我们不可能知道是谁。反正,在这些人中间有一根被利益穿起的锁链把他们牢牢绑在一块。现在你懂了吗?一旦拉上了台面,那么要对付的人就远不止他一个。”
听到他严肃的语气,我顿时软了下去,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无助的望着他:“那该怎么办?难道……难道就任他这样为所欲为?”
他貌似认真的想了想,伸手将我拉低凑在我耳边半真半假的低声说:“要不,我去陪他一年好了?”
“你?!”我的眼珠子险些掉落,无法置信的瞪着他。我突然失去控制似的整个人勾在他身上对他又踢又咬,害怕和恐惧填满了我整个胸腔,“你敢……你敢那样,我永远都不要再见你!你混蛋!”
“呵呵……”他笑着,把我圈进怀里箍制住我的拳打脚踢,连连讨饶,“我怎么会呢?如果那样我也不必告诉你这么多啊。”
我这才慢慢冷静下来,担心的注视着他不确信的小声问:“那……那到底该怎么办才好?万一,万一他真的害你做不成律师……”
他的笑容慢慢收起,清亮的眼睛里有一种我来不及看清楚的阴暗一闪而过。他把我搂的更紧,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我都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小河……”他的声音有些游移不定,像在担忧,从没有过的担忧,他的嘴唇贴在我的额头,“你相不相信我?”
“你指的什么?”
“不论是什么。我说我这辈子绝对不会放弃你,你相信吗?”他的语气似乎在向我求证。
我陷入沉默。我猜不透他说这话的意图,但是他说的话……
“我相信。”我毫不迟疑。也许面前有许多无法预测的巨大困难在等着,但我相信总会有顺利解决的那一天。就算他真的做不成律师了,他还是爱我的潇洋啊,这不就够了吗?
“真的?”他感动的亲吻我的嘴唇,梦呓似的连声低喃,“那就好。你记住,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一定要等着我……”
“潇……?”我狐疑,却被他的吻给封住。
没有再给我思考的多余空间,他令我的身体再次紧缠住他。在他缠绵悱恻的怀抱里,仿佛只要我展开双翼,就能像海鸥一样飞翔,飞翔在无尽广阔的蓝天大海……
早晨透过天蓝色窗帘暖洋洋的细碎阳光洒在脸上,我睁开干涩的眼,正对上小叔叔熟睡的侧脸。他的眉头是不是从来没有放松过?连睡梦中都隐隐纠结。
我感到心疼,想为他抚平,却又怕会弄巧成拙反而把他吵醒。
脖子有点酸,我的脑袋在他手臂上轻轻挪动,想退回到枕头上。
‘啪’。
一个巴掌结结实实的朝我背上一拍,我小吃一惊,再抬头看去才发现他不晓得几时已经醒了。他的脸微微偏向我,牵起嘴角对我笑。我眨了眨眼,愣了半晌才奉上一句:“早。”虽然已经不算早了……
“早……”他的声音慵懒,还带着模糊的沙哑。我仰头看向床边的电子钟,九点。
“起来吗?”我用手肘撑起身体,轻声问。
“唔……”他懒懒的轻吟一阵,忽然扯住我的胳膊向他那边带了过去。这一拉,我半边身子就扑在了他胸膛。这么零距离一接触,我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