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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许嘉文在一边附和:“自打庄士仁的事情后,我们庄家村的人没一个来道歉的,更别提赔礼了,我就不明白了,你们犯了错咋还有脸来我们许家集?这脸皮得多后?恐怕子弹都打不透吧?”
“还有脸来许家集,你们不嫌臊得慌吗?庄士仁在监牢里过的还好吗?哎哎!那个谁,你不是庄士仁他妈吗?你去探监了没?见到你那个儿子了没?”
中年女人气的脸色煞白煞白的,庄士仁是她的禁区,谁碰她都不乐意。
“我们家阿仁就是进了监狱里也比他强!他找个男的过日子也不嫌晦气……!”中年女人嗷嗷叫着跟许嘉文别上了苗头,说话都不经大脑了。
“闭嘴!!”武庆刚喝呼了一声,然后用一种轻蔑的眼神看着他们,十分恶作剧的宣布了许思文的身份:“你们要找的公益事业负责人,他姓许,叫许思文。”
庄家村的人:“……!”
等事情结束后,庄家村的人灰溜溜的跑掉了,武庆刚叉腰哈哈大笑,就跟他解气了一样。
许思文看着他幼稚的举动无语半天,决定暂时先不要去搭理他的好,等他笑够了再说吧。
许嘉文凑到许思文跟前儿:“思文啊,刚子他没事儿吧?”
这都笑了多久了?
再笑下去都傻了。
“让他笑去吧,不笑个够他不会停下来的。”许思文低头继续弄手里的新鲜竹笋,这是今年的秋笋。
“思文,听说今天庄家村的人来了?”程美丽风风火火的跑了回来,一看到许思文就冲了过来,一脸的八卦模样。
“嗯,让大哥带人给骂了回去。”许思文一想到许嘉文当时不停的踩着庄家村人的痛脚,他就觉得大快人心。
206 丈母娘给的任务
晚上的时候,几乎整个许家集都知道了庄家村的人来过了,各个都捶胸顿足后悔不已:“我怎么就没遇上呢?早知道今天就不出去了,非要揍他一顿不可!”
听到许多人都这样说,武庆刚乐了:“没想到你们这群读书识字儿的也稀罕干仗啊?”
“跟他们没话说,就剩下动手了。”
让许思文跟武庆刚惊讶的是许爸爸、八爷爷他们这些老人们的态度,虽然没有赞成,可他们也没阻拦啊!
许思文偷偷的跟武庆刚咬耳朵:“你看着吧,要是庄家村的人再来,保证挨揍!”
这事儿不是没有过,不过双方那个时侯都比较克制,如今庄士仁都被他许思文给克到了大牢里去蹲着了,庄家村的人要是能咽下这口气才怪了去!
“等他们来闹,俺一个揍俩!”武庆刚对庄士仁没好印象,对庄家村的人更没好印象。
不过等了半个来月,也没见庄家村的人起刺儿。
某个周末他们再次回到许家集,晚上吃完了饭,许爸爸带着许嘉文和许思文去办事儿,留下武庆刚陪着老丈母娘许妈妈聊天。
“刚子啊,你脑子活,你帮我想想办法,能不能让思文他爸戒了那口烟?整天的抽抽抽,抽的整个人都灰呛呛的了。”许妈妈对许爸爸的烟瘾已经达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
以前隐忍惯了吧,也就没什么感觉,可自从跟武庆刚接触上,翻身做主后,许妈妈就体会到了平等的好处,对许爸爸的一些坏毛病真是越来越忍不了了。
“您咋还想起这茬儿了呢?”武庆刚挺惊讶,老丈母娘跟老丈人之间的霹雳闪电,都是他在后边装枪,老丈母娘在人前放炮。
以前老丈母娘倒是说过几次,但是没这次这么坚持啊!
“前几天,看亲戚家的一个老头儿,也是抽烟喝酒的,得了肝癌去世了,回来啊,我这心里就总是惦记着,你说他虽然不喝酒,可抽烟抽的可频繁了,我们都是受害者,二手烟什么的,宣传的可清楚了,危害比抽烟的更严重!你说他整天的害着我们干什么呢?”许妈妈越想越是这门回事儿。
越想老太太就越生气!
“他就是好这口儿,也不是故意的。”武庆刚对老丈母娘对老丈人的污蔑可不敢应声。
不仅不能应声还得帮忙分辨一下。
“你就向着他吧,反正我不管,你给我想个办法出来,让他把那烟给我戒了吧。”许妈妈决定将这个包袱丢给武庆刚了,她是对老头子没辙儿了。
武庆刚挠了挠脑袋,回头就去找魏延了。
魏延几乎要给他这个当老板的人跪了啊!
另一边,许思文还不知道武庆刚摊上了个老大难问题,许爸爸带着他们俩看完了初中学校,小学也看了看,都很不错,对出资的许思文也是夸了夸。
“思文啊,那张家小儿子就没想过回去看看吗?”许爸爸对张家没什么好感,对出淤泥而不染的张岚河倒是挺惦记。
“回不去了,他有那么一个是非不分的父亲,回去也是生气,还不如丢开手,就当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呢。”上次张家的事情,让张岚河彻底的伤透了心。
若是张家哪怕顾虑到张岚河一丝一毫,也不至于对他们下这么狠的手。
不论是他还是武庆刚,都没少受到骚扰。
张岚河是彻底的对张家失去了那份感情。
正说着,手机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许思文接了起来:“你好,我是许思文。”
“思文哥哥,我是庄士雅。”电话里,庄士雅的声音有些委屈和艰涩。
许思文一时间无语。
他没想到庄士雅竟然会给他打电话!
“你怎么有我的电话号码?”许思文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可他的电话号码也不是谁都能拿得到的,尤其这支电话还是个人通话用,而非公事上的那支。
“思文哥哥,这个重要吗?我只是想关心一下你。我才从海外归来,不知道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庄士雅选择性忽略了许思文的问话,自顾自的说了起来:“想不到庄士仁竟然会这么卑鄙,当年要不是他在家里胡乱说话,他们也不会直接找去许家集,让你……喂?喂喂?”
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声音,许思文那边明显是挂断了通讯。
许思文挂断了电话,将来电设置成了黑名单,他对庄士雅没有什么不好的印象,可也同样的,没有什么好印象。
庄士雅于他,只不过是那段回忆之中的一个不起眼儿的路人甲乙丙而已,叫什么“思文哥哥”这样的称呼,许思文打心眼儿里反感的不得了。
思文哥哥?
他们同族里的弟弟妹妹们,都没这么喊过他。
庄士雅算是个什么东西!
许思文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跟着老爹大哥一起回了家,晚上躺床上,武庆刚就跟他犯嘀咕,说了老丈母娘的要求。
“戒烟?”许思文一听就头疼不已:“我小的时候,妹妹也没少让我爸爸戒烟的啦,可每次都失败,而每次失败过后,爸爸吸烟的数量总会有所增加哎。”
“俺回去找人想辙儿,保证让咱爸戒烟!”武庆刚想了想,还是人多力量大,大不了,大家一起想办法。
许思文摸了摸武庆刚已经有些长了的头发:“嗯,明天咱们回去就集思广益,还有啊,明天你要剪剪头发了,有些长了,虽然说秋天凉快了些,可是还有秋老虎一说呢。”
“集思广益?嗯,集思广益。”武庆刚咬文嚼字的重复了好几遍这四个字儿,然后美滋滋的搂着媳妇儿睡了。
第二天回到公司,许思文自然是投入工作了,但是他以为武庆刚就是说说而已,想几个馊主意给老娘,折腾折腾他老爹,也就那么一回事儿了,反正许爸爸戒烟的事情,他从小看到大,没一次成功的。
可是武庆刚这家伙闲着无聊还真当了个要事来办了。
“老板,我听说这个是草药烟卷儿,吸了后再吸烟就会满嘴的苦味儿,让吸烟的人对烟草越来越讨厌,自然就不吸了。”
“哎呀?这个不错!”
“老板,这个叫‘戒烟糖’,甘草薄荷和蜂蜜熬制而成,想抽烟的时候含一粒,时间长了养成习惯,自然能戒烟。”
“呦?这样挺方便呐!”
“老板……。”张朝阳提溜来好几帖黑乎乎的狗皮膏药。
“俺是要戒烟的,你整个膏药干啥?”武庆刚一脸嫌弃。
“老板,你听我说啊!这叫戒烟膏药,加热后贴肚脐上,药效随着肚脐进入身体,排除体内有害物质……。”将人家推销的时候说的那些话,哇啦哇啦对着老板学了一遍。
“这么神?”武庆刚半信半疑。
“这可是有人证实过了的!”张朝阳去买的时候,推销的人就是这么跟他说的,于是他也这么跟武庆刚保证了。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