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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j□j诈的骚年们!
但大胖的表情很有些绝望,他机关算尽,愣是没想到平时看起来文文弱弱的毛毛是个溜冰高手!
乌鸦和非洲两个人跟踩了风火轮似的在溜冰场你追我打,一个在前面:“来啊来啊,你来追我啊~~~”一个在后面:“亲爱的,你等等我嘛~~~”
真是一对活宝……
我一个人坐在溜冰场边吸着旺旺果冻,寂寞如雪地看着场中群魔乱舞的情形,没办法,我的鞋号没有了,呜呜呜呜呜——
眼角一瞥,就看见素来战战兢兢地攀着栏杆,对正打她身边过的陆栩羞涩地说:“陆,陆栩,你可以教教我吗?”
陆栩还没说话,另一边弟弟的哀嚎已经传过来:“陆羽陆羽陆羽陆羽,你在哪啊,老子要死了喂,啊啊啊啊啊啊——”
我伸长脖子,就看见弟弟四脚朝天地摔在地上,同情地摇摇头,平衡力这种东西是不能强求的。
陆栩二话没说,大概素来只觉得身边刮过一阵劲风,那个人就已经出现在弟弟身边了。
看着素来落寞的神情,却站得很稳的身形,忽然,心里就有那么一点点,怪异的,讨厌感了。
爱,难道一定要费尽心机么。
如果是我,那个人不喜欢我,那我也不要喜欢他了,也许会有人说如果放就能放,那就不算爱情了。可是到底要卑微到什么程度才算深爱呢?大概我是永远做不到那地步的,相比之下,我还是比较爱自己。
可就像一个名叫江南的作家所说的那样,
——这世上总有一个人,你会愿为他掷尽生死,含笑饮砒霜。
这个道理,直到很久之后,我才开始有一点懂。
“薛思琪,你别惹我,我现在是一头困兽!”
这是弟弟对我叫他别把臭袜子扔在沙发上的回应,靠,这是我惹他吗,谁愿意坐在沙发上吃冰淇淋的时候吃出一嘴臭袜子味啊!
自从陆栩爸妈从云南潇洒归来,陆栩结束在我们家一礼拜的寄居生活,弟弟的脾气就越来越古怪。
他放学不再和陆栩一起打球打魔兽,总是一个人气哄哄地搭公交回来。
甚至都不和陆栩一起坐,掐着非洲的脖子威胁要和他换位置。
我要是小心翼翼地问他:“你和陆栩吵架了?”
他就会像河豚一样气得肚子都鼓起来:“我们家不准提这个名字,我跟他绝交了!”
陆栩又不是伏地魔,有什么不能提的。我真是搞不懂他,前一阵子还好得恨不得同穿一条裤子,陆栩在我们家的时候,明明有收拾好的客房,弟弟愣是怕黑怕冷怕打雷怕下雨无所不用其极的要和人同床共枕,现在说翻脸就翻脸,说绝交就绝交,我真搞不懂他。
陆栩最近神出鬼没,还经常早退,来到学校大多时候就趴在桌上睡觉,对于弟弟的反常也没什么表示,好像只是弟弟一个人在生闷气而已。这件事我一直不能介怀,弟弟变得太奇怪了。就算和两个死党难得一次坐在学校附近的小店吃台湾芋圆,我心中还是疑云重重,忍不住说给她们听,虾米听完猛地一拍手,喔了一句:“可能是陆栩交女朋友了吧!”
“什么!”我差点咬到自己舌头,毛毛在一旁跟着点头,看我的眼神很奇怪:“你怎么会不知道?就是素来啊!我前天和虾米去逛街,亲眼看见她和陆栩一起进的‘藤井树’唉。”
作者有话要说: 点击一直是个位数,我的心好痛哦QAQ
☆、飞来横祸
“藤井树”是一家咖啡店,就开在宁大附近的学生街,基本上就是情侣幽会的第一选择。
唉,最好的兄弟成双成对,弟弟只有孤影自怜,怪不得他整天乌云密布,像个被抛弃的怨妇一样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听《背叛》,我好心慰问他,被他一句:“不知道男人都有那么几天啊!薛思琪,你别来惹我!”直接隔着门吼出来。
素来居然一声不吭,真是不够朋友。
“他们经常去那里的啦,几乎每天,我回家都看得到。”虾米咬着QQ的红豆芋圆说。
虾米家比较远,她要在藤井树附近换乘公交车,还经常去!看来是真的唉。
虽然素来是我同桌,可是要陆栩配她,我还是会觉得可惜。
一中的女孩子,总觉得没有一个能配得上他的。用阿蛮的话来讲:“我表弟这么帅,只有配男人我才放心啊!”
就这样过了一个礼拜,弟弟已经不再听《背叛》,也不再动不动就火冒三丈,他像是所有怒火都燃烧殆尽,眼里的光也没了,只剩一团仿佛一吹就散的灰烬。
神情萎靡,沉默寡言,就算我故意找茬和他抢遥控器,把NBA球赛换成《还珠格格》,他都不会像以前那样骂我,只是淡淡地看我一眼,抱着篮球跑出去。我从阳台往下看,他一个人在小区楼下的篮球场打全场,像一匹孤狼,运球,三步上篮,抢篮板,每一个动作都凶狠得不留余地,直到整个人脱力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
我越来越担心他,偷偷打电话给阿蛮家里,绕着电话线,等了好久都没人接,就在我心烦意乱要挂断时,电话突然接通,一个有些低沉的声音传过来:“喂,你好。”
是陆栩!
“那个那个,我找阿蛮。”
“好,稍等。”说着好像要放下电话去叫人,我连忙叫住他:“啊,陆陆陆栩,你等一下!”
对方的动作停住了,我咽了一口唾沫:“我是薛思琪。”
“我知道,听出来了。”
“那个那个那个,你最近还好吧?”
“很好。”
这么蠢的话都能问出来,薛思琪你脑子有坑啊!交了女朋友自然是浓情蜜意如胶似漆难舍难分,怎么可能不好!
可是叫我怎么和他说呢,难道和他说哎,你交了女朋友我弟弟很不爽,你最好给老娘快点分手,再三步一跪十步一叩头到我家门口道歉,不然老娘就闹得你家宅不宁半生不遂死不瞑目!
生吞一百个豹子胆我也说不出口啊!
心忽然就有点灰,弟弟那么难过,他却说过得很好。
“还有事吗?”
“没没没没有了,麻烦你帮我叫一下阿蛮。。。。。。”我暗自叹息,本来快冲口而出的质问就这么堵在喉咙里,他什么都没做错,连弟弟都没说话,我哪有什么资格去谴责他。
“好,你等一下。”
他轻轻搁下电话,听筒那边传来他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过了一会儿,阿蛮欢快的声音传来:“嘿,BABY,想我了么~~~”
“。。。。。。”无力地扶了扶额,稍稍缓了过来,我小声问她,“陆栩怎么在你家啊?”
“他妈妈从云南带了礼物回来,叫他拿过来给我。”
“你知不知道他和素来在一起了啊?”
“吓,你这什么神转折啊!”阿蛮一副大受惊吓的样子,“不可能吧,都没听他说过,素来和你说的吗?”
“不是,他们一起去藤井树被毛毛她们看见了。”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他不喜欢素来的,怎么会突然就在一起?”阿蛮像只老鼠一样拿着电话团团转,“绝对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我嘟着嘴,证据确凿了都,“你没发现我弟弟和陆栩最近都不一块玩了吗?就是因为这个啊!”
“。。。。。。”阿蛮沉默了,隔了一会儿,她还是嘴硬,“。。。。。。反正我不信,说陆栩喜欢你弟弟还差不多。”
我狠狠噎了一下,这个不正经的!
“不然明天我们一起去藤井树探探虚实!”阿蛮提议到,她的声音瞬间诡异起来,与其说是兴奋,不如说激动?我几乎可以想象电话那头她一闪一闪冒着绿光的眼睛,“跟踪他,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
“这样不好吧?”我连忙捂着听筒,小声说。妈的,吓死我了,刚刚弟弟从我身边走过,要是让他知道,他一定会嫌我多事。
“有什么不好的,你别想着我们是去当特务的,就当我们去那边吃东西好了。”阿蛮一锤定音,“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来找你!”
第二天下午,凉爽的阴雨天。
墨镜、口罩、还有“客家情旅行社”发的宽边帽,我、阿蛮和弟弟三人全副武装,鬼鬼祟祟的出现在藤井树咖啡馆门口。
“唉,薛思琪,我们这扮相好像三院偷跑出来的一样唉,我可以不戴这个傻逼帽子吗?”弟弟看到附近的人对我们投来异样的目光,脸马上就皱起来了。
三院是一家知名度很高的医院,它经常参与到老百姓的日常生活中,主要用来骂人抬杠调侃活跃谈话气氛——因为它是云市唯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