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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孟扬起头,另一只手紧握自己的。空气里全是淫2靡的气息,于谢孟吐纳间更是加重不少。
将他抵在冰凉的瓷砖,直击他的要害,揉搓两个小点,俯□子将粉红含进嘴里,一声含混的低吟点燃万千火苗。好像都能听到火苗燃烧的声音,劈里啪啦。
"谢孟,你到底是有多想?"
他低头,双目扫向足以钻墙的挺立,"就是想嘛,你别太过份。"
我就是很过份啊,丢下他,抓住自己的昂扬,快速撸动,突然终止的亲密令谢孟无所适从。
"宋威,你不想碰我,你居然在我面前自2慰也不碰我。"
我捏起他下巴,"怎么,要哭了?"
"你别觉得老子是拿给你随便欺负的,老子不干了,我现在就出去找一个。"
他生气的样子真好看。好吧,目的达到了,又耍了他一次。接着,就是反转剧情上演。
想想,与谢孟在一起自有其中乐趣,至少,与谢蒙一起我是从来不愿惹他生气,他生气就是我胸口化不开的痛,连皱眉都会让我不忍。
"我错了,还不是你生气的样子太好看来着?"
虚荣的孩子,一下子眉开眼笑,"真的?"
"假的。"
"宋威,我再也不相信你了,你耍我。这都第几次了?"嘟起嘴巴,眼泪欲落不落。
那副表情真是让我心神荡漾,"真好看,什么样子都好看,妖孽,怎么会喜欢我?"
他没好气,吹胡子瞪眼,"你滚开。"
好像有深仇大恨,怏怏躺到床上,脸埋进枕头里不理我。真不明白,不就开个玩笑嘛,太没幽默感了。
亲吻他暴露在空气里俏生生的臀,啧啧赞叹,"好嫩。"
"下流。"
"不要生气了,我们做2爱,这一次是真的。"
他看向我,半张脸仍陷在枕头中,"真的?"又将头转过去,"其实我也没多想,就是觉得你跟我做了,就好安安心心跟我一起,不是像现在似是而非。"
破小孩,比我小六岁呢,心眼儿挺多。从后面搂住他,正准备戴套,被他一把拽开。"别用那个。"
"不怕我有病?"
"不怕。"
翻开抽屉里的橄榄油,涂的满满的。尽量的温柔,慢慢往里探入,造物主给了他美妙的面孔,连身体都如此完美。
扩2张,抽动,深入。身下的谢孟呻2吟,低啸,绝不委屈自己,每一次没到底的探寻总能激起他淫2靡的低喝,"呃。。。。。。",于是欲2望更甚,只想将他化作一潭湖水,柔情荡漾。
□的甬道好像从未被开采过,每一次进入退出,表皮被最大限度的牵扯,神经密布的表皮传递一波又一波令人沉沦的快感。
"你真的是妖孽。。。。。。"最后一个音分岔般全散开。
有什么快要破土而出,总以为快了,然而它又出乎意料的慢,终于逼近。。。。。。
一股暖流包裹敏感前端。喘息着,抱住眼前的人。
"完了?"
"嗯,射在里面的。"
就着背对的姿势,握住他的分2身,来回□。没几下子谢孟就缴枪弃械。而我手里全是粘稠液体。
空气里弥漫欢2爱过后的腥臊之味。退出谢孟的身体走进浴室,免不了再洗一次澡,谢孟紧随身后也钻进浴室。
清洗完毕,裹上被子靠窗抽烟。脑子竟然出现那个不该出现的人,他不爱抽烟,却钟爱在这个角落吸上两口,眼神总是落寞,背影总是孤独。
抽完烟回到床上,谢孟在床上翻来覆去长虱子似的。
我睡下去抱住他,他的手指开始不老实的抠我乳2头。
"抠什么呢?"
"你不是都看到了。"
我凶他,"老实点儿。"
"那就玩你下面的。"
"算了,还是上面的。"
"我在想,"他的眼底满满都是繁星陨落后的曜黑,"我们现在算什么?"
为这种事忧心呢,也对,我还没跟他探讨过呢。
"你说什么关系?"我收紧手臂,闭上眼睛,欲睡去。
"不知道呀!我挺喜欢你,就是不知道你怎么想。可能你到现在也觉得我就是很随便的人,没想跟我认真。"
我睁开眼,有些愠怒,"靠,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才没那么贱,既然在一起就是认真的,要不,跟你费什么神。"
那抹曜黑复又添上璀璨星光,"真的?"
"真的!"
脑袋跟只小狗在我胸口蹭来蹭去。
"你属狗呢?"
"去你的,"他叹了一口气,"我都不想回去上课了,反正也没意思,干脆我留在这儿陪你。"
"不行,"我厉声说道,"该干什么干什么,大不了这周六我去学校接你。"
"你怎么那么死板,你不知道那破学校,老师比学生还多,星期一还好,越往后,学校宿舍跟闹鬼一样,人都见不到几个。你要穿一身黑,准能听到尖叫声此起彼伏。"
"不能纵容你,该干嘛干嘛。你要听我的,过年就带你出去玩,你不是最喜欢旅游吗?"
他一听旅游挺高兴,"好,我回去就是了,"不多会儿,抬起头,”可是我去学校要好久才能回来的,好久,好久,好久……”他一再强调“好久”。
我抚摸他略显稚嫩的脸庞,为他拙劣苦肉计感到好笑,心念道,往后的路就是你陪我一起走。没想这一走,却异常崎岖艰难。
早上起床以后谢孟充分向我展示了他各种丑陋的睡态。本还打算叫醒他,让他回去上个早课什么的,在我手脚并用,闹钟手机齐上阵的情况下依然不能撼动他的睡意以后,我只能举手投降。这倒符合他曾经说过的话,"除了膀胱,谁也叫不醒我。"
我是跟他没法比的,该上班上班。去到公司,昏昏噩噩又是一天,办公室好久没发生稀奇事,我虽头脑简单,总的说来,除了姓孙的孙子也没别的人跟我过不去,就是那孙子平日除了罗嗦一点,倒并没实质的与我有过矛盾。可能与我待人接物有关,公司自然有为了抢占一笔生意,两组之间拳打脚踢的事情。不过一律没我的份,对待组员我同样给予相当的信任,他们都知道如何拿捏分寸。
这一年,公司已经进入低谷。不管出口,还是对内,总之一塌糊涂。出口不关我事,对内就大大有关,恨不得把爪牙分布到全中国。奈何,任是我再努力也未见丝毫起色。整年最低工资一度跌到3000以下。很多人问我为何还不跳槽,我摇头,博士生都跑去卖肉,我算什么,3000不错了,我的同学里至今还在投简历的就有一打呢。
作者有话要说:后半段。自认比前半段更好。
☆、第二十九章:分手
谢孟是在星期三上午去的学校,以为他是真听话,结果第二天晚上他就回来了。正准备训他两句,他"噗通"跪在地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十足的演戏作派,"威威,我想你了,我有错吗?"
"有本事,你半个小时别起来。"
他"轰"的弹起来,速度之快,快到我无法形容。然后坐我腿上,夹住我腰,搂着我,又亲又哄,"我好想你。"
我很愧疚,因为这样炽烈的想念,我从没有过。
他又温言问道,"你想我吗?"
我把头转到另一边,"想!"
他的吻扑天盖地而来,那样的吻不似女性的阴柔也非男性的阳刚,他总是在两者间徘徊,到最后,便是独属于谢孟的吻。我以为自己可以全身心的接受,直到双臂推开他,一种本能的抗拒。
他受伤的看着我,而我也想不出可以令他满意的解释。尴尬的笑,"我去洗把脸。"
他沉默,一张稚嫩的脸容纳太多的情绪,我读懂其中的怅然失落,却无法将其抚平。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很安静,安静的不像他,他从来就不是一个能藏得住心事的人,可是,这一晚,某些不安因子像杂草般疯长。
他在我怀里,手指依旧不老实,在两点上抠过来抠过去。
"怎么了?不高兴?"
他放开我,摇摇头,转过身子背对我,"没什么。"
"那就睡吧,这个星期就别回去,我每天早点回来陪你。"
"噢。"语气里满满的敷衍。
我很内疚,亲亲他的后颈,打算第二天早点回家给他买身衣服向他赔罪。
要不我说他是个小孩,生一晚上闷气,搞的我一整天上班都是魂不守舍,回到家面色凝重,正欲措辞要他别在意一类的话。他倒好,像个没事人,一见我,立马挂上来。
"你好重啊,给我下来。"
"才不,"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