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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小浪2人。"
我一脚踹开他。
如此,周而复始,直到他回学校,我们依旧没实质的发展,我知道,要真跨出那一步就万劫不复了。双方都不付出感情的性2交我能接受,只一方付出感情的我不能接受。对他不公平。
但我最终还是踏入禁地,我以为带我打开罪恶之门的会是谢孟,但是,生活总是有很多的惊喜给予你,比如这一次。
简单说来,就是卫星替我搭线认识了一个大人物。这个大人物长线的不说,至少短期的第一单足以让我工资翻番。本来那天中午就喝过好些酒,到晚上,去到包间我便有不好的预感。卫星尽量帮我挡酒,对方不知是看我一再拒酒心头不痛快,还是横竖看我不顺眼。总之到最后就变成我跟他的战场。
"小宋,你看不起做哥的是不是,你可以问问呐,我什么时候跟人敬过酒,难得尽兴,你要让哥不高兴还是怎么着?"
"小宋,喝了这杯,往后你记住了,我就是你亲哥,有不痛快,吱一声,做哥的没二话。"
。。。。。。
全是鬼扯。硬是要把我弄的扶墙进扶墙出不可。
到最后酒饱饭足,去皇冠唱歌,我完全就是不省人事。那几个老爷们还在高歌<2002年的第一场雪>。
最后的意识,是有人背我,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天杀的,我还对他持有感激之情,我居然安安心心的伏在他背后。
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是在宾馆,天还没彻底亮开。厚重的窗帘将仅有的光明隔绝在外,我只能从身旁阴影的线条分辨出那是一个人。
谢孟?卫星?当然我更希望是谢蒙。这种不痛不痒的心情随着臀部传来的剧痛而愈加沉重。
我一脚踹向那人的肚子。
"你他妈给老子起来。"
他睁开眼,我看清黑暗中的那双眸子,我打开灯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怎么会是你,怎么可以呢?你是我的朋友。
地上散落的避2孕套摧毁我的理智,我又是一脚,恨不得踹死他。
"卫星,你倒是说说看,这是什么意思?"
他捂住肚子,一脸吃痛的表情。
"你说啊?你倒是说。"
他低下头,"是你主动的。"
"你说什么?"
"你喝醉了,那个张总好像对你有意思,我看不对劲,就带你上来,本来你开始好好的,后来。。。。。。"他停顿下来,音量渐低,"上来你就又哭又闹,还抱着我,嚷着'谢蒙,我让你上好不好'。然后就亲我。我知道你想的不是我,但我控制不了。我就把你做了。"
"好,卫星,很好。"
他突然搂着我,"宋威,我错了。"
我又是一脚下去,专攻他的肚子,看着眼前这个我信任的朋友,撕心裂肺的吼叫,"卫星,你真是我最好的朋友。"
这是第二次从他的眼前逃跑,不同的是,这一次绝望更甚。
回到公司,不等我将他开除,已经有人过来告诉我卫星不再来上班。很好,最好,从此以后再不相见。
很长一段时间卫星果然没有出现。我以为他就这么蒸发掉,又冥冥中感到不那么简单。渐渐谢孟顶替了卫星留下的空白,在我与他的城市间来回奔波,乐此不疲,我笑称他是勤劳的小蜜蜂。
在我快要默认与谢孟之间的关系,卫星又一次空降。
很多东西会在时间面前不值一提,比如恨意。三个月以后再遇到他,我除了无力的指责他不要脸的行为,也实在想不出什么消恨的事。尤其是在看清他一脸伤痕的时候。
"遭报应了?"
"对。"
"你知道我不想看到你。"
"我一直在暗中关注你,不敢上前。"
"死变态。学什么不好,学偷窥。"
"我还偷过你内裤。"
"更恶心的呢?"
"今天穿身上了。"
"好,你完胜。"
"宋威,求你,别恨我。"
"可以,让我做一次。"我随口一说,他要同意,我自然很乐意。
"行,现在去哪儿?"他很洒脱的答应。
我们跨出那一步,就没有回头。
原想是找一家最近的宾馆,不过嘛,这个钱省了。我在车上就高效解决所有问题。
反正怎么粗鲁怎么来事。在他越野车后座。扒掉他的裤子,象征性涂些唾液。直接往里捣。恨恨的想,痛死你最好。
"你泄愤吗?"
"才知道?"
粗暴的捣一捣。
"还是没有谢孟让我舒服?"
他没听清楚,"哪一个谢meng?"
"都比你好,"又补充一句,"好松,你是年龄大还是怎么着?"
他全身抖了一下,我立刻会意他居然比我快。我一把抓住他分2身,果然有粘粘的玩意儿,又嫌恶的放开。就是要践踏你,往死里践踏。
"宋威,你有多恨我。"
"那是你自找的,你让我违背了对谢蒙的誓言,我承诺过他,除了他绝对不会再有第二人进入我的身体,你毁了我的承诺。"
我加大力度往里抽2送。没有润滑剂的性2事根本就是折磨,更何况还是不爱的人。
草草了事,直接射在他里面。不想管他死活,提起裤子就走。临下车,觉得还不过瘾,又往他脸上砸几百块。
下车的时候,我忍不住心虚的看一眼阴影中他的表情。木然,呆滞。
我转身,冲车里掩面的他宣泄道,"好几百呢,你值了。"
他仍是掩面,没有反应。
☆、第二十八章:开始
走在路上哼着小曲,被勾起的欲2火像小小火苗,只消片刻就能燎原。还好可以给谢孟打个电话,隔空消个火。走上gay这条道路有诸多不便,至少就解决生理问题而言,便有诸多劣势。男人倒是满大街,愿意被我上的恐怕也就只有那个受刺激的卫大少。
我打过去的时候谢孟还在上课,我真的很难想像他坐在教室里的样子,八成讲课老师是日本人。
"你在干什么?"
"上课。"
"什么时候回来让我爽一下?"
"你好粗俗。"
"搞一下。"
"粗俗。"
"操一下。"
"俗。"
"那你到底给不给?"
"给。"
我们的关系不清不楚有好几月了。最亲密的时候搂在一起睡过一晚,偶尔也去学校接他。除此以外,我便没有再往前半步。很多时候都想把他按在身下好好蹂躏一翻。可是每当我尝试着扒掉他的裤子,心底总会有万千声音阻止我。几次下来,谢孟也觉得挺没意思,一开始还能假装矜持来两句"不要,不要",后来,持豪迈态度,"我要,我要"。
回到家,闲来无事,打开谢孟下在mp4里的g。v,拉开拉链,解放我的小弟弟。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把我的小弟弟吓的够惨。
谢孟站门口将全过程收入眼底。
我站起来,先声夺人,"如果你再是选准这种时候进来,我就没收你钥匙。"
"干嘛没收我钥匙,还不如没收我菊花。"他一脸纯真无邪,如同菊花就是花盆里的菊花一样。
"一把钥匙还要一元钱,你的菊花除了排泄,还不如钥匙。"
"是谁说夹的他很爽来着。"
他像八爪鱼扑倒在我身上。一双清澈的眼睛直视我,"知道你想我,挂了电话就赶过来,我们做吧。我要变成你的人。"
我原本也是这么打算,与谢蒙分手好几月,是需要一朵菊花来解放小弟弟的时候,大不了以后和谢孟好好过。
一只手已经抓住我分2身,忽上忽下。
好精致的一张脸,怎么看都完美,尤其是与人说话时愈加明显的尖尖下巴。
我翻身将他按在身下,亲吻他的下巴,喉结,反复的在他白皙的皮肤流连,舔舐。
他的反应总是直接,没有丝毫掩饰。情动时分2身总先于大脑回应,硬邦邦戳在我肚子。
"肚子被你戳穿了。"我指指他的分2身。
他的脸染上红霞。我一口吻下去,抱起他往浴室走。这个动作会让我有成就感,很爷们的动作不是吗?
他很是合理的安排了他的时间,趁我抱着他的间隙,解扣子,解腰带。。。。。。总之衣服落一地,到浴室根本无需我插手。
"小子,觉悟很高嘛!"
"害怕你后悔啊。被你耍过好多次了,对你还是主动点好。"
听他这么说,我酝酿再耍他一次。
赤2裸相对的时候,我的分2身被他灵巧双手握在手心里,这隔靴挠痒的快感不多不少,要人欲罢不能。
谢孟扬起头,另一只手紧握自己的。空气里全是淫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