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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圈渐红,一种无声的痛苦在蔓延。
这样的争吵一直延续到他的婚礼,矛盾在撕心裂肺中爆发,又在无声中结束。
酒,也就成为我最佳伙伴。一群人狂饮,又或一个人独饮。形势没所谓,只要有酒,只要能醉。
谢蒙不喜欢我喝酒,我同样不愿他知道喝酒是为了他,他已经很内疚,何必徒增他烦恼。
☆、第二十五章:我爱你
六月,我做了一个重大决定,托老家的亲戚帮我卖掉房子,虽然很多人告诉我再等两年价格番两倍,可我等不及了,我迫不及待的想要转手。一切都很顺利,到第三天房子就有人愿意接手。亲戚说对方愿给18万,问我要不要再等等。
等?我哪有时间,我急切的转手,回老家交接各种手续,一忙活又是半月。谢蒙对于我半月里数次失踪颇为不爽。我不想解释。
想来做一个优秀的情人真是不容易,为他瞻前顾后,还要顾虑他要命的自尊心而默默承受他的误解。
如此这般,愈加烦躁不堪。还记得有一天午睡醒来,袖子上全是泪水。我茫然的看着一滩水痕,竟不知自己何时走向绝境。
卫星殷勤的不像话,一有风吹草动,他总是第一个出现在我面前。不过,我做的够绝,再不与他独处,明面上还是朋友,没什么不同,背地里各有各的算盘。
就算一个人喝酒寡淡无趣,我也不会叫上他。
谢孟来找过我一次,人已经到了,我却拒绝见他。我想是自己心理趋向病态,自己不高兴,还要拖几个人下水。
我再去喝酒的时候,被跟踪来的卫星拦在门口。
"你这样多让人心疼。"
"我怎样了?"
"你倒是说出来,有什么你告诉我,我一定可以帮你!"
"操,你滚开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宋威,我是真心的。"
"行,你要帮我,你要帮我就帮我弄个DNA鉴定,证明谢蒙跟他老婆是亲兄妹。"
"他结婚?"
他愣在原地,石化。我不禁觉得好笑,想当初我这个当事人也没他表现的到位。
我推开他,啤酒,白酒,红酒混在一块,据说这样最容易醉。卫星躲在远处,就那么看着我,惹得我浑身颤栗。
酒过三巡,回家去。应付谢蒙的台词都想好了,"今天应酬,喝得脑子晕,先睡了。"他那么懂事,定是一句话没有。
回到家,谢蒙见我晕乎乎的走路东倒西歪,忙上来扶我,无意瞥到他皱紧的眉。
"什么时候回去?他们都在给你打电话,把你逼得那么紧。"
"婚礼后吧,逼我又怎样,腿长我身上。"
"我只是不想你那么累,我说过以后会来陪你,不在乎这几天。"
他的眉头皱的更紧,"我都说了是我的事,你就那么想赶我走,你以为你说来陪我我就会感动,你知不知道那时候我是一个有家庭的人了,我还能跟你在一起吗?"
我默然。是的,我看待问题总过于简单。
我想到黎欢,从某种角度而言,我与黎欢有很多相似之处,甚至她比我更可怜。也就是与她直面的接触,我才发现谢蒙真是冷漠的可怕。
黎欢几次来找他,都被他躲过,电话不接人也不知去向。人总归是有恻隐之心,一见黎欢欲哭无泪的模样,我承认这触动了我内心最柔软的部分。
"他要不喜欢我,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你想多了,除了你,他也没有过其他人,你知道他的,跟谁好像都挺友善,其实他又谁都不搭理。"
"他太绝了,你不知道他有多狠,我爸妈不喜欢他,他就一次都没去过我家,到现在了,连个戒指都没送过我,可我还对他那么死心塌地,你知道我告诉他怀孕自己有多高兴,他却怪我没有在事后做好措施。"
我承认在一方面非常同情她,而另一方面又感到十分欣慰,天呐,原来谢蒙对我真是太好了。一想起他柔情蜜意的笑脸,就悲伤不起来。
"我都想不起他什么时候对我好过,可我就是喜欢他呀,自作自受。"黎欢总结道。
"没事了,你们不是快结婚了吗?"说的,好像我还挺替她开心一样。
我对这个女人从一开始的敌对,到现在竟有那么一丝同病相怜的感觉。
我甚至花4000块完成她的愿望,买了一只戒指送给她,不过是通过谢蒙之手。我分析过自己的心态,结论是,这种行为非常合情合理,我一开始将她视为轻敌,到最后发现她只是一个连"情敌"都配不上的可怜人物。我做这一切全当为了谢蒙增福增寿。
月底是他结婚的日子,我给他订做礼服,给他挑选戒指。。。。。。因为不知道他婚后是在安县还是芦县,给他买房的事情被搁浅下来。
我明白黎欢父母不喜欢他的原因,说到底只是因为他没房没车没背景。我想让他不受轻视,买房显得迫在眉睫。
婚礼前最后一晚,一场漫长的告别。谁也不知道以后会怎样,就如今昔可以拥抱彼此,又或什么也不是。
我们安静的吃饭,还喝了两口小酒。然后醉意朦胧的拥吻着走进浴室。
就像电影里的慢动作回放,我们都显得力不从心。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笨拙。解开他腰带的手在颤抖。。。。。。
"宋威,我来。"
我感到他的泪水滴落在我头顶,我也哭了,泅在眼底的泪水全部奔涌而出。我蹲在他身下的姿势像极了下跪,"谢蒙,我舍不得你,我好爱你。"
他没有说话双手环住我,接着褪掉我的衣服裤子。花洒落下的水打湿我们的身体,如此,想哭也不必压抑,尽情的落泪好了。
不过就是洗个澡,却像仪式一样慎重。他就是我的圣物,用唇舌擦干他的身体,泪水还在无声的落。
唇舌到他两腿间,含住他的分2身,全部纳入嘴里,让它涨大让它□。
也许是太多事情冲散欲望,嘴快酸掉,两人却都没反应,在我又一次将他分2身含进嘴里时,他按住我的头阻止我,"算了!"
随后我们躺到床上,我抱着他,问,"都准备好了吗?"
"没什么好准备的了。"
"准备住哪儿?"虽然我一直想问,却从没问出口过。
"安县吧,她说先和她爸妈一起住,家里也有人帮忙照顾小孩。"
"想跟他们一起住吗?"
"不想。"
"打算买房吗?"
"没那么多钱。"
我认真的直视他,"我给你买房吧?"我能想到他的反应,他自尊心极强,宁愿租房也不会接受我的物质帮助。
"你哪来的钱?不要!"他不假思索的拒绝。
"我把老家的房卖了,我不想你看他们家脸色过日子。"
他肯定又哭了吧,我突然有一种罪恶感,是我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流眼泪,"宋威,你别对我那么好,我不值得。"
"你值得,让我给你买房好吗?不过你大概要自己添几万,我这儿卖房有18万,康明借你2万我会让他还,还有我的工资卡,今年工资挺低,平日省吃俭用也只有3万。你要买二手房的话30万足够了,还不用装修。"
他将我搂的死死的,"我不要,我不要。"
"你别任性好吗?难道你想住他们家。"
他不再说拒绝的话,可我知道他不会接受。
我们开始□,放下了牵挂我们都很投入,搁浅那些令人绝望的事情,全身心的投入,去占有对方身体,没有什么,比这个更美好。
第一次我们分别用嘴,射进对方的嘴里。第二次,我示意他,"这次我让你上。"心念道,我把欠你的还给你。
老实说,处于承受的位置,无论生理心理都很排斥。这说明我天生不适合做受。想必,谢蒙也一样。这也是后来我很少碰他的原因。
当异物进入我身体,还是要命的疼。
我真不知gv里那些0欲死还休的表情是怎么做到的,反正我是认为比便秘还要命。
完全就是酷刑,没有一丝快感,我盼望着快点结束,谢蒙却久久不泄,一次又一次贯穿深入,火热的欲望在洞口进出,仿佛要将我彻底烧透。快要死掉了。额头上全是细细密密的汗水。
"好疼!"
他缓下来,以为他这就退出来,没想又猛力进攻,天哪,何时才算个头。他还真够生猛,跟他文弱的样子太不搭调。
"你是不是等今天等很久了?"我的声音十分虚弱。
"不,我没想过,其实太疼了,总觉得肠胃会爆裂,我不喜欢也不想你疼,不过这次也许是最后一次。你就为我牺牲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