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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爷爷冲着楚晓锋努努嘴,“孩子,为了你们的后代着想,你干脆去做个隆胸手术吧,要不我抓几幅中药给你补补?”
楚晓锋哭:即使我做了手术喝了中药也生不出孩子来啊!┭┮﹏┭┮
作者有话要说:总算赶在12点前发出来鸟
35
35、注意安全 。。。
楚晓锋觉得很奇怪,吃晚饭的时候龚毅一直不停地给他夹菜,自己倒没吃些什么。
为了减肥,这半年来楚晓锋根本没吃过多少东西,早就把胃饿小了。这才吃了半碗饭他就感觉肚子有些发涨,但他不想辜负龚毅的一番好意,硬是把那些菜勉强吃进肚子里。
饭后龚妈妈拉着龚老爸准备带老爷子出去逛逛,临走前她对龚毅使了个眼色,笑得贼兮兮的,“你们俩这么久没见面可要好好聊聊,我们大概逛到十二点再回来。”
龚妈妈打的是什么算盘,龚家父子心里跟明镜似的。
思想陈旧性格保守的龚老爸破天荒地没有提出反对意见,他只说了一句话,“注意安全。”
注意安全?
为什么要注意安全?
楚晓锋完全没理解这句话的含义。
他正准备开口询问,一双大手伸过来,一手揽过他的肩膀一手勾住他的双腿将他腾空抱起。
“啊——”他惊叫出声,仰头便对上一双溢满笑意的眸子。
“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话音刚落,便来到浴室。
这速度快得……让他不得不怀疑龚毅是不是有瞬移的本领。
龚毅把他放进浴缸,又问:“我帮你洗澡好不好?”
不等他回话,便两下扒光他的衣服,拧开水阀,浴缸的水慢慢地浮起来。
见水满了,龚毅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踏入浴缸后才问:“我们一起洗好不好?”
楚晓锋完全被他这一系列先斩后奏的做法搞懵了。
接下来楚晓锋算是摸清了一条规律,龚毅不管做什么事总是先行动再询问。
比如他把楚晓锋全身上下摸了一遍之后才说,我想摸摸你好么?
再比如他一下封住楚晓锋的唇,抱着他一通激吻之后才说,我想吻你好么?
楚晓锋快要被他搞傻了,做都做了,还问我干嘛?!你这是笨呢还是在戏弄我啊?(+﹏+)~
再后来,他把楚晓锋抱到床上,一边把身子往下压,一边询问,“给我好不好?”
楚晓锋羞红了脸,正准备点头,却没料到双腿已经被他分开了。
警察哥哥!你既然想征求我的意见,好歹让我说句话吧!!
楚晓锋突然有种想挠墙的冲动,他恨不得用力地挠疯狂地挠在墙上留下几条血印,用来证明他此时正徘徊在精神崩溃的边缘。
可他到底还是个老实巴交的孩子。在这个节骨眼上,两人赤。身。裸。体地叠在一起,压在他身上的人正握住自己的小弟弟缓缓探向他的后。庭,眼看小菊花就要不保了,他居然还有闲工夫为对方的行为做出辩解。他觉得龚毅之所以先斩后奏,其实是害怕被他拒绝,他希望对方不要有任何顾虑,他想说不管什么要求他都不拒绝的。他准备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刚张开嘴却发出一声惊叫。
从未被开拓过的地方突然被异物侵入,一股剧烈的疼痛感从下。体传来。直到这个时候耳边才响起慌慌张张的声音。
“晓锋,我进去了……是不是很疼……”
这回楚晓锋没精力七想八想了,他拼命地把人往外推,嘴上叫着,“出去出去,好疼啊!”
龚毅赶紧退了出来,把他翻了个身,想查看他后。庭的伤势。
楚晓锋用手捂紧屁股,“别看,别看,我没事。”
龚毅哦了一声,然后拉耸着脑袋坐到床角。
楚晓锋也坐了起来,睁大眼睛,与他对望。
一时间,尴尬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流动。
龚毅很懊恼,他真的不想伤害楚晓锋。虽然他从没做过这种事情,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吧,不就是把自己的那个东西放到对方的那个地方去么,为什么会这么疼?
这不能怪他白痴低能,他从不看黄片,也从不和人讲黄段子,用他爸的一句话来说就是——这小子纯洁得如同一张白纸。他真不知道那个地方要经过润滑之后才能使用,所以龚爸爸走之前说的那句“注意安全”,还真是有先见之明。
要说龚毅纯洁得像张白纸,那楚晓锋比他还要白一点。楚晓锋虽然有过一次恋爱经历,但每次他的前男友提出做。爱要求的时候,还没靠近他的身体,他就用手护胸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这也是前男友决定抛弃他的最终原因。他也没有实战经验,此时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他不想委屈龚毅,沉默了半天才问。
“警察哥哥,我们还做吗?”
龚毅摇头叹气,“我不想弄疼你。”
楚晓锋考虑了片刻,“要不,我们去网上查查。”
“查什么?”
楚晓锋捂脸,“注意事项啊,该怎么做才不会疼啊……”
查询后,他们总算知道了小菊花娇嫩得很,直肠很容易受到损伤,做之前要准备大量的润滑剂。
家里没有润滑剂,思想保守的他们也不想出去买,最后决定在网上订购一个,下回再做。
接着两人相拥着躺在床上聊了会儿天,然后带着幸福的笑容慢慢进入梦乡。
至于那两瓶放在桌上的面霜、护手霜他们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顾安最近很缺钱,他看中了一台新款照相机很想把它买下来,可他也知道自己那点工资连肚子都填不饱,哪有闲钱买照相机。明明兜里没有几个钱,但他就像着了魔似的,宁愿天天吃泡面,他也要攒钱把照相机买回来。
这天晚上,他提着一个包袱跟着卫丁他们来到夜市摆摊。卫丁卖花,他卖家当。为了照相机他真是豁出去了,家里那点值钱的东西基本上全被他带来了。
东西还没摆好,沈煊拿起摆在正中央的手表问道:“这可是块好表,你也舍得拿出来卖?”
“不卖不卖,我摆错了,还给我。”经沈煊提醒,顾安才知道自己摆错了东西。这块表是陈默在他十八岁的时候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他一直都舍不得戴,把这表当成宝贝似的小心翼翼地珍藏至今。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穷疯了,竟然一时糊涂把最珍贵的东西摆出来卖钱。
沈煊把表放在手掌中抛上抛下地耍玩着,“卖给我吧,我出五百。”
“一边玩去!快还我!”顾安生怕他一不小心把手表抛在地上,一颗心七上八落的,赶紧扑过去抢,嘴里还提醒道:“你别抛,摔坏了你可赔不起!”
沈煊连着啧了几声,“不就一块表吗?摔坏了我赔一块更好的给你。”
“你懂个屁!”顾安把表抢了过来,再小心翼翼地塞进荷包里,“这可是我的宝贝!”
“宝贝?”沈煊打了个寒颤,接着试探着问:“这是你的默哥哥送给你的?”
顾安不回话,蹲□子继续摆东西。
沈煊跟着凑了过来,一副八婆嘴脸,“喂,最近你的默哥哥好像没来找过你了。”
提起这件事顾安就很烦躁,本来他是下定决心和陈默分手,可五年的感情不是说忘就能忘的。刚提出分手的那段时间,为了求得他的原谅,陈默天天来找他,天天给他打电话,好话说了一大箩筐,就差给他磕头下跪了,而他却不为所动,总是一副不理不睬、冷冰冰的样子。即便是这样,陈默也没有发脾气,只是每次离开的时候脸上总带着落寞的神色。看见对方伤心难过,他的心里其实也很不好受,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想轻易地原谅陈默。也许是他做得太过分了,陈默的耐心或许已经被慢慢地耗光了,这大半个月没来找过他一次,也没给他打过一次电话。目的达到了,他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心中的失落感愈发强烈。他知道以陈默的性格能放□段主动求和已经很难得了,可他拒绝了一次又一次,换做是谁也没信心继续坚持下去了吧?
看来这回我俩是真的玩完了……
他叹了口气,说道:“他找我干嘛?我才不想看到他呢!我和他早就没什么瓜葛了!”完全是一副怨妇的口气。
见到他这副垂头丧气的模样,沈煊总算积了次口德没有开口嘲笑他,在他肩膀上重重地拍了两下,然后拉着卫丁去逛夜市,“帮我们把摊位守着,少收你一个月房租。”
一提到钱顾安立马乐了起来,拉长腔调冲着他们的背影叫道:“好嘞,你们放心玩吧——”
“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