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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丁发现顾安走路时脚有点跛,看见他端着碗回来了,用手比划着问道:你的脚怎么了?你不是去上班了吗?怎么回来了?
“那个破工作我不做了!”顾安愤愤地说:“叫我当搬运工我认了,可是陈默却叫人故意刁难我,一百多斤的箱子搬了十几个,那个管理员还嫌我动作慢,要我一次搬两个,结果把脚给砸了,疼死我了!我坐在地上揉脚,他却说我在偷懒,还让不让人活了!”
卫丁咋舌,顾安那么瘦,叫他搬两个一百多斤的箱子,他哪搬得起,那只狐狸果然不是个好人。
卫丁对他的遭遇表示同情,沈煊却不以为意,一边吃菜一边幸灾乐祸,“平时缺少锻炼吧,活该!”
顾安猛地一拍桌子,“你什么意思?!”
沈煊轻蔑地一笑,“冤有头债有主,谁欺负你了你去找谁呗,少在这大呼小叫的。”
顾安扯着嗓子喊,“我今天就找你了!有本事和我出去打一架!”
沈煊慢条斯理地吐出几个字,“照相机——”
“照你爷爷!”顾安挥舞着爪子冲了过来,“老子今天心情不好,正好拿你出气!我警告你,以后别他妈的用照相机威胁我!”
“你敢骂我?!老子今天非要撕了你的嘴!”沈煊一个箭步冲上去,两人立刻扭打在一起。
两人从客厅打到店铺,再从店铺打到室外,打了一路,越打越激烈。卫丁好几次想冲上去劝架,还没靠拢就被他们推了出来,铺子外面的花钵被他们撞翻了,卫丁翻翻白眼,懒得管他们了,坐到餐桌前继续吃饭。
两人边打边骂,一个比一个下手狠毒!一个比一个阴险狡诈。
顾安捂住自己的眼睛尖叫,“妈的,你好卑鄙,敢插。我眼珠子?我和你拼了!”
……
沈煊抹掉脸上的鼻血,怒不可遏地咆哮,“王八蛋!你敢插。我鼻孔?!老子今天废了你!”
……
顾安吹掉一手的头发,看着捂着□蹲在地上的沈煊,得意洋洋,“小样儿,和我斗!先废了你的命根子,让你做一辈子的太监!”
……
沈煊吹掉一手的眉毛、眼睫毛、鼻毛,看着捂着屁股在原地蹦蹦跳跳的顾安,幸灾乐祸,“怎么样?屁.眼开花的滋味很爽吧?!”
……
两个人打得热火朝天,用尽了一切最卑鄙、最下流、最无耻的手段,还是难分高下!
卫丁吃完饭,伸长脖子看见他们打得还挺开心的,端起盘子,把菜放到了厨房里。
叫骂声从外面传进来,听在耳里,聒噪得很,卫丁坐到柜台里面,戴上耳机,把音量调到最大,一边听歌,一边玩游戏,不再去理会他们。
陈默看准时间,带着秘书来到楼下仓库,装成一副视察工作的样子,四处张望。
看了一圈没发现顾安的身影,扭头问身边的管理员,“现在到了下班的时间吗?”
“没有。”
“既然没有,人都跑哪去了?”
“都在这里工作啊!”
“真的都在这里吗?想好了回答我。”
“哦!陈总你问的是今天刚来的那个小子吧?他早就走了。”
“他为什么要走?”
“那小子太娇气了,不就是被箱子砸到脚了吗,他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箱子砸到脚了?”陈默微蹙眉头,稍稍拔高的音量,泄露了他内心的慌乱。
管理员指着摆在墙角的大箱子说:“就是被这个箱子砸的,陈总,我哪知道他的力气那么小,连两个箱子都搬不动。”
“什么?你叫他搬两个箱子?!”
管理员小声嘀咕,“大家都是搬得两个。”
陈默无法淡定了,“我叫他当搬运工,只是逗他玩而已,你居然真的让他搬箱子!!”
管理员知道自己做了蠢事,但心里却有点不服气,“你又没说清楚,我哪知道你在逗他玩啊。”
陈默眯起眼睛,射出道道寒光,正准备发火,秘书小姐在一旁提醒道:“陈总,注意形象。”
陈默深吸一口气,紧锁的眉心慢慢地舒展开来,冷哼一声走出了仓库。
进了电梯,陈默整理了一下头发,用平淡的口吻叙说着不平淡的事情,“把下午的会议取消了,我出去办点事情。”
秘书小姐惊讶,“陈总这会议不能取消啊!那个客户好不容易才约到,说好了今天签合同的。”
陈默没回话,电梯到了顶层,他把秘书小姐赶了出去,接着按下一楼的按钮。
开着车赶去花鸟市场的途中,陈默一直想给顾安打电话,手机拿拿放放,就是没有勇气拨通那个熟悉的号码。
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拒绝了顾安之后,两人之间就变了味,现在有了误会,他怕两人的关系变得更加紧张。
这两年顾安再也不像原来那样成天围在他身边打转,他失落过,也彷徨过,可他不想把顾安带入到这个圈子里。顾安的家庭他很了解,那对古板固执的父母,肯定无法接受自己的儿子是个同性恋。
两人无法回到从前,这点他很明白。每次看见顾安没心没肺的笑,他心里不知道有多难受,可他连一句喜欢也说不出口,因为这段感情深埋在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一旦触碰了,便一发不可收拾。
下了车他先去药店买了一瓶跌打药水,便加快了步伐朝着花鸟市场走去。
到了花店门口,他拿着手机当镜子使用,扒头发,整理衣领,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自我陶醉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走进了花店。
一进屋,陈默笑着和卫丁打招呼,“小朋友,在守店啊?”
卫丁瞥了他一眼,把头扭到一边。
无缘无故受了冷落,陈默有点诧异,目光在屋内扫了一圈,最后把视线落在正在餐桌前吃饭的两个人身上。
两人脸上挂了彩,一边吃饭一边斗嘴,说到激动处便拿着筷子打了起来,闹一闹,吃一吃,在陈默看来,他们的行为颇有几分打情骂俏的意味。
陈默仔细打量着和顾安斗嘴的男人,越看心里就越不舒服。那个人长得比他帅,年纪比他小,一身行头价格不菲,哪一点都不比他差。
一股危机感油然而生,他装出一副平淡的样子,走到了顾安的面前。
直到这个时候,顾安才发现了他的存在,突然没心情打闹了,淡淡地问:“你来干什么?”
跌打药水就揣在裤兜里,陈默却没把它拿出来,早已想好的话一时竟无法说出口来,他沉默了一会儿,口是心非地问了一句,“你怎么不上班?”
“老子再也不去你那儿上班了!”顾安大吼了一声,丢掉筷子,朝楼上走去。
陈默疾步追上去,笑着调侃,“不去上班你哪来钱还我。”
顾安继续吼,“我可以出去找工作!”
陈默提醒道:“可我只给了你八天的期限。”
顾安回头瞪了他一眼,三步并两步跨到二楼,一头钻进房里。
陈默跟着走了进去,关上房门,再锁上,冷笑着把他望着。
“你想干嘛?!”顾安往后退了几步。
“你说呢?”陈默卷起衣袖,向前逼近。
“你别乱来啊!”
“乱来什么?”陈默笑了笑,“骂你?打你?还是强。奸。你?”
“你敢!!”
“你猜我敢不敢?”
顾安抓狂了,他知道惹怒了陈默,对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可是他才是受害者,不光被箱子砸了脚,刚才和沈煊打架又受了重伤。现在身上全是淤青,疼得要命,他哪来的精力对付这个男人。
好汉不吃眼前亏,顾安迅速换上一张笑脸,开口求饶,“默哥哥,你别这样,我去上班行吧?我们现在就去。”
“脱鞋,脱衣服。”陈默把他推到床上,看见他露出了一副惊讶的表情,平静地解释道:“让我看看你伤到哪了。”
事情和预料中的不一样,顾安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整个人都愣住了。
陈默勾下腰帮他把鞋脱了,接着又脱袜子,看着肿得像个馒头一样的右脚,有些心疼。倒了点跌打药水在手里,抹在患处,轻轻地搓揉着。
“我自己来。”顾安想把叫抽回来,却被他抓得紧紧的,“别动,忍着点,应该有点疼。”
“哪里是有点疼?我的脚差点被废了!”顾安一逮到机会就大发牢骚,“一百多斤的大箱子,一次叫我搬两个,就这么直直地砸下来,能不疼吗!”
“以后别搬箱子了,做我的助理吧。”
“什么?”
“天天跟着我,我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
顾安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