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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觉得,我是不是该搬回我自己家住了?”祁越在尝试了肯定句和反问句后,觉得还是后者有气势一些,原因是祁岚韵小时候批评他,总是用“你觉得你自己做的对吗”这样的开头,他还一直记得。
“为什么?你那儿和你们单位都不是一个区,你早上起得来?”
这话说得,祁越不满,“我住你这里也不是为了多睡懒觉啊。”
“那你为什么?”陆珩不满,你难道不该说“对不起,之前忘了你”吗?
“……”祁越一下子就萎了,“算了,我随便说说。”
“别人会以为我们分手了的。”陆珩踩了一脚刹车,在红灯前面停下,那岂不是便宜了‘别人”。
“我们本来就没要在一起。”祁越撇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显得不屑。
“你忘了我跟你说过什么?”陆珩突然转头看向祁越,在那一瞬间,祁越真以为他会亲过来,像视频那样。
第十九章
“哦。”祁越看着陆珩的脸,嘴先于头脑反应,算是给了陆珩一个还算满意的反应,其实他根本不记得陆珩指的是什么时候说过的话,老子现在笔直笔直的,不喜欢男人,可是——好像也不喜欢女人啊。
红绿灯转换,陆珩继续开车,似乎刚才的对话不曾发生,赵明柔还打来一个电话,陆珩头一偏,示意祁越,“帮我接吧。”
祁越傻傻的滑过屏幕,把手机举在陆珩耳侧,“开过电视台了”。知道母亲是来问有没有开出来,在哪里了这些琐碎的问题的,陆珩也直接在电话里回答,报了个地标。
赵明柔在那头也不多说,只道小心开车,就挂了电话。
差不多十分钟以后,两人到了陆家,赵明柔又是一阵疼惜的抱抱两个儿子,这才叫保姆阿姨把陆珩拎着的蔬菜拿去厨房里。
新鲜的豌豆煮熟以后散发出浓郁的青涩香气,赵明柔端了出来,自己手里拈着一粒,“哎哟,这新鲜摘来的就是不一样啊,又嫩又鲜的。”她招呼祁越和陆珩到餐桌前,“来,先吃吧,菜么已经在烧了。”
今天的餐桌话题,自然是离不开万子豪的了,陆丰听说了事情的缘由,还嘱咐陆珩小心,“这种走投无路的人啊,逼急了什么事情干不出来,你也小心点,真被缠住的话,还是破财免灾。”
“就是,我给你报销啊。”赵明柔说道,“赌徒可别招惹,这种儿子啊,真是生来讨债的。”
一半是应了陆丰的话,缠上陆珩和祁越的,不是万子豪,而是跟在他身后的讨债公司。
万子豪最近在追追逃逃中学了一手,精得要命,拿着陆珩给的衣服大变装,给他混在一群从隔壁小区溜过来打球的高中男生里走了出去,算是暂时甩掉了尾巴。发现人跟丢了的讨债公司以为是陆珩搞的鬼,跟上了陆珩的车,然而陆珩毕竟只是这个城市众多有钱人中其实还不够有钱的一个,没什么安保意识,没有保镖,就连晚上回父母家的时候,车子就已经被跟踪了,也丝毫没有察觉。
晚上回去的时候,祁越说是要去买榴莲蛋糕,马路上非机动车道不好停车,陆珩就坐在车里,随时准备应付巡查的交警,祁越自己去排队了。
蛋糕店门口排着队,祁越排了五六分钟才轮到,拿着一袋蛋糕,他先是拈了个塞进嘴里,然后便走边找陆珩的车。
“喂,你在哪里了?”下车的地方陆珩的车子已经不见,祁越打了个电话,嘴里嚼着东西,声音还含含糊糊的。
“向南走一点……”陆珩在另一头说道,刚才停的位置的确不好,堵住了沿街门面的进出同道,他就把车挪了好大一段。
陆珩这头话音刚落,却听到祁越那里传来一阵凌乱的声音,有人骂着脏话,紧接着是祁越“干嘛!你们是谁?”的惊呼声,他连忙熄火打开车门跑了出去。
没跑出几步远,就看见祁越被几个男的拉扯着,有人骂着脏话叫喊着。
周围有远远围观的,但更多的是加快脚步远离事发现场。
陆珩眼睁睁看着祁越被一个穿黑色短袖的男人一拳打倒在地上。
“NTMD”陆珩一脚踢过去,成功的踢翻了其中一个男的,祁越站起来,一脚踹在一个正打算偷袭陆珩的人的背上,这时,之前一直没有搅入战局的一个瘦小男人说道,“不好,找错人了!”那个被陆珩踢翻在地的男人抬头看了一眼祁越,还不甘心的向他问道,“万子豪在哪里?”
路边也有人是一直观战的,看到了全过程,现在见状是打错人了,似乎壮了胆子,扬声一句,“报警了啊,警察来了!”三个混混样的人作鸟兽散。
“我草!”要是听到“找错人”这句话的时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被问到万子豪的下落时,祁越是彻彻底底明白了,呸了一声,有好事的,还在一旁说道,“你都流血了,去医院看看吧!”
陆珩正沉浸在祁越挨打这笔账要算在谁头上的愤怒中,听说祁越流血了,猛地一惊,把他拉向自己怀中,“我看看,那儿伤着了。”
“耳朵……有点疼。”祁越动手想摸摸耳朵查看伤势,却被陆珩制止。“别碰!”
陆珩小心翻了翻祁越已经在流血的耳垂,还好其他地方没有伤,“行了,去医院吧。”拉着祁越就往车边走,还不忘回头道,“刚才说报警了的哥们儿,谢了啊!”
陆珩心急火燎地开到市一院,这个点自然是只能挂急诊了,祁越似乎是沉静在刚才的惊吓中没有回过神来,一路都浑浑噩噩的,看到一个浑身烫伤的很厉害的小孩子正被母亲抱着,小的哭大的也哭,居然紧张到一把扯住了陆珩的胳膊。
“嘶——”然而他手心也擦伤了,现在握着陆珩的手臂,一些细碎的沙石反而更深地嵌了进去,疼的他倒吸一口气。
医生见惯了生生死死,在处理伤口的时候,对着祁越这么个大男人,并没有因为陆珩在一旁说“请您轻点儿”而“手下留情”——何况这种话本来就是安慰安慰伤患的——反正祁越是被双氧水刺激的龇牙咧嘴的,在决定要不要缝针的时候,医生征求了祁越的意见,祁越赶紧说“不要!”说完又讨好地看向陆珩,“不用了,是吧。”
“那行,就不缝了,一定要小心别沾水。”医生嘱咐道,开始往祁越的耳朵上涂抹药膏。
又是一阵抓心挠肺的疼,在医生仔细地在祁越耳朵上敷上纱布之后,他终于解脱了。
“走吧走吧,今天真晦气。”祁越拉着陆珩要走,好像走出了医院就可以远离那一阵阵阴阴的痛似的,但还是不忘转头对医生说,“谢谢啊。”
“走。”陆珩也不想多留,正欲离开。
“哎不对!”祁越忽然想起了什么,“你受伤了没?给我看看。”说着就扒拉着陆珩的衣袖要检查。
“没事。”陆珩道,抓住了祁越正要掀他衣服下摆的手,“你手又好了?”
开玩笑,刚涂了汞溴红还疼着呢,祁越连忙松手,“你没事就好。”
“走吧。”陆珩也转头对医生道了谢,这才与祁越一道离开。
“晦气,晦气死了。”祁越用没手上的那只手叉着腰,“万子豪这害人精!你可千万别帮他!可惜我一袋榴莲糕,才吃了一块!”祁越把车顶的镜子搬下来,照了照自己的耳朵,看到它的造型以后更生气了,“明天又要被笑死!哎,你开错了。”
“没开错,是去买榴莲蛋糕的路。”
祁越忽然觉得什么气都没了。
第二十章
蛋糕店的客流量也是一阵一阵的,陆珩再开回去买的时候,没排队也买到了,他把袋子放到车后座,进了驾驶室习惯性地朝椅背上一靠,轻轻唔了一声,赶紧坐正身子,祁越看了他一眼。
这飞来横祸搞得两人心情都不好,万子豪给自己招来祸水当然可恶,更可恶的还有讨债公司的几个人,陆珩免不了起了以牙还牙的心思,想着先把万子豪找出来,然后再把缀在他身后的那群人一样也揍一顿。
陆珩坐在沙发上刚打完一个电话,祁越走过来,也一道坐下,问他:“你的背上是不是也被打了?给我看看。”
“啊,行,你帮我看看。陆珩也不客气。”
祁越撩起陆珩的衣服,果不其然看到腰上有一道淤青,肩上也有,刚才场面实在混乱,两人都没有打架经验,他们没什么敬业精神,听到说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