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祁越一下子没有把握到我们这个词的要义,不过还是答应了,“行啊。”
两人在说着,何飞却道,“要不我先走了,一会有课。你们慢慢聊。”
祁越对于见到陈觉宇就把何飞落在了一边有些歉意,连忙和他说话,与他道别,陈觉宇看着何飞的进了电梯,这才说道,“没事儿吧你,怎么和他又走得这么近了。”
“……”祁越张了张口,却没说什么,似乎一直都有人对于自己与何飞的关系抱有微词,看来何飞这个人的口碑真是不怎么样,但祁越却并不怎么认为,他总是相信自己的感觉多一点,觉得对他一开始的印象的确不佳,但朋友当久了,也还不错。
陈觉宇以为祁越是不高兴自己这么讲,连忙说,“好吧好吧,一会晚上见面再聊。我也该走了,你开车来没有啊,我送你回去?”
“开了开了。”祁越说道,“一起下去吧。”
“我说,你这石膏拆了也没多久吧,能开车么?”陈觉宇关心道。
“还行。”祁越敷衍。
“哟,这不是你的车啊,你这是……?”
“嘿嘿,这不是我妈不让我开么最近。”祁越讪讪地笑了。不过其实并不只是祁岚韵不让他开,还有陆珩也不让他开,就算这两天他不在海城,也叫了司机过来接祁越上下班。
“你妈妈?骗谁呐。”陈觉宇不信。
“……”
“算啦,打小报告可不是我的风格,你这车借你同事的吧。”陈觉宇眼尖,车的确是祁越问办公室里小林借的,上面还挂着hellokitty的挂饰,和祁越不是一个画风。“那你自己开回去小心点。”
陈觉宇也钻进了车子,与祁越道别。
晚上的时候,王勇毅来接祁越下班,听他说在外面吃也并不惊讶,只是和他讲晚上要回去的时候给他个电话,他好过来接。
“不用了王哥,我那朋友会送我回去的,你就回去吧,不用再出来跑一趟了。”
“那怎么行,陆总说了让我送你回家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已经和他说过了,也省的你在多跑一趟嘛。”
“哦,那行,要是你们喝酒不方便开车的话,就还是打我电话,我来接。”王勇毅答应了、
于是祁越在又见到了陈觉宇的男朋友杜清风,陈觉宇见祁越落座,第一句话问的就是,“陆珩送你来的?怎么不叫他一起上来吃饭?”
“哦,他去林城了,他的司机送我来的。”祁越对于陈觉宇的问题,都不知道回答那个好,只好就事论事。
“行,你不是自己开车过来的那就好,喝酒方便。”陈觉宇给祁越和自己斟上了酒,“那什么,你之前住院了,我一点不知道,没来看你,给你赔罪啦。”
“我们还用得着这样?”祁越回单位以后就通过陈觉宇在他微信微博之类的社交媒体上留下的痕迹,判断出了他和自己是什么关系。这是陆珩的朋友贺山远又一次和他讲的,祁越试着用过,感觉很灵,唯独对于何飞,好像对方并没有在自己的社交网络上留下什么踪迹。然而陈觉宇则不一样,陆珩看看自己在他朋友圈下面的回复,不少内容都透露着两人关系熟到不能再熟,此刻他也迅速调整了语气和表情,就连陈觉宇,也看不出什么异样。
“怎么样啊,你们这是和好了?”陈觉宇一杯酒下肚,就不复之前那种客气严谨,说话变得没头没脑,所幸祁越还听得懂。
“什么怎么样啊,就那样。”陈觉宇想套祁越的话,祁越也与他兜圈子。
第十四章
“趁虚而入啊他。我还以为你把他气跑了呢。”陈觉宇在那里说道,坐在他旁边的杜清风倒是不说话,只是在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的时候挡下了他的酒杯。
“反正……你开车。”陈觉宇朝杜清风嘿嘿一笑,给他拈了个洋葱圈过去,闪瞎祁越的眼,他作势清了清嗓子。
“干嘛……,想想你自己啦。”陈觉宇发现祁越的小动作,对他说道,“也不知道当年是谁在我被劈腿的情况下,还请我听墙根儿的。这仇我可要报回来。”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祁越先是注意到坐在自己斜对面的杜清风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然后反应过来陈觉宇说的话中另外一个主角应该是自己。
“你家那位脸都要黑成碳了。”祁越说道,“怎么着,要不要我爆料黑历史啊。”祁越说这话其实有些心虚,什么黑历史白历史的,除了大学时候祁越为他的一个师兄而向家里出柜,他也就没记得别的事情了,陈觉宇和对方好了不短时间,反正祁越记不得他们是怎么分手的了,也许就是他说的被劈腿呢。
“我这不是为你好么,倦鸟归巢,还是陆珩比较好啊。”陈觉宇有些吊儿郎当地想用筷子敲碗,看了一眼杜清风,又把筷子放下了。
“这话我怎么听得怪怪的。我做什么了啊我,怎么就成倦鸟了?”
“还不是同何飞么,你们俩现在怎么又在一起混了……”
“我那就是因为工作还他个人情,怎么到你这儿又变味了?”
“好吧好吧,反正要小心何飞这个人,死双性恋,可进可退的最没节操了。”陈觉宇有心结,他之前相处的那位同校师兄,就是劈腿了一个女生,当然,性向这玩意儿和劈腿没有联系,但陈觉宇有心理阴影,说话就不好听了。
“双性恋躺枪啊。”祁越噗的笑了出来,“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最有节操,你最纯情了是不是。”
“那必须的,哥哥我最是从一而终,我们家老杜知道。”
“好好说话!”杜清风并不吃这一套,然而祁越看在眼里,却发现他只是语气严厉罢了,眼神一直就没离开过陈觉宇,两人这么并排坐着,也不嫌脖子酸。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通报一下啊,我现在和陆珩也没怎么样,说来……说来也不过是之前腿瘸了各种不方便,得他照顾。我妈那儿不是有个‘别人’么,不大想回去。”
“真是病娇病娇因病而娇,你继父又怎么惹你了。”陈觉宇并不是想问祁越,只不过随便发发感慨,“还说么关系,你不要别人照顾偏要陆珩照顾。”
接下去的时间里,陈觉宇要不就是打探一下其余和陆珩的关系,要不就是抓紧时间秀恩爱,祁越反正搞不懂,杜清风明明板着一张脸,陈觉宇这独角戏有什么好唱的。
饭毕,陈觉宇要转场,说是杜清风的一位朋友酒吧新开,他要去凑个热闹。三个模样体面丰神俊秀的男人走在一起本来就很引人注目,更何况陈觉宇要拉着杜清风的手,祁越只是默默跟在后面,也连带着收到了许多好奇的目光,这目光让他想起办公室里那俩姑娘,自诩志趣高雅的人,也就是工作上还看得出些,中午休息时候,两人当着自己的面讨论的话题那就别提了。
祁越同他们到的时候,酒吧还并不热闹,老板许安一下子就看到了杜清风和陈觉宇,从吧台后面走出来招呼大家,“喏,许老板,当然,佢比较中意别人叫他Anson啦。”陈觉宇在后一句话的时候用了怪腔怪调的粤语,倒是许安很客气,说话也慢悠悠的,与室内正在放着的音乐有些相合。
祁越等许安转身去拿东西,亲自为他们调酒的时候,小声的问陈觉宇,“GAY BAR?”
“这不废话么。”陈觉宇笑笑,“陆总不在,你一个人独守空房难免寂寞,要不要哥哥给你介绍一个?”
“小宇!”杜清风喊了他一声。
“哦哦……”陈觉宇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世界中,“当然啦,我不混圈子的,不认识什么人,不过ANSON哥手里肯定一大把啊。”
Anson转过头来,“你编排我呢?”这句话倒像是地道的北方话了,但又有挥之不去的粤语口音在里面,祁越觉得这人神了。
陈觉宇也知道许安只是同他开玩笑,接过了他手里的酒杯,喝了一口,“淡!跟水似的。”
“杜总在这里我可不敢给你下猛料啊,要不他得活剥了我的皮。”ANSON瞄了一眼杜清风,手里的调酒罐继续摇晃着,说话声音比刚才高些,“你要是一个人来,我肯定带你玩好玩的,就看你敢不敢了!”
“激将法啊你,随便啦,反正我酒品好得很,你想看我笑话,没门!”
杜清风听到陈觉宇这么说,轻轻地冷笑了一声,并不很明显,陈觉宇却听到了,偏头看他,杜清风在他耳边轻声道,“酒品?也不知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