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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肌肉虬结的猛男走过来,抬腿担在沙发扶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怎么了?今天心情不好?”
殷勤哼了一声,抬眼,从他短裤肥大的裤管里看到里面的黑森林,端着酒杯挑眼看上去,是个熟悉的强攻,“你自/慰给我看。”
猛男单腿站在他面前,手伸到短裤中摸自己,喘着粗气对殷勤道,“给我叼会儿。”
殷勤扭开头,“今天心情不好。”
“我会让你心情好起来的,”猛男双手扯着他的衬衫领子,刷地撕开,露出他白皙的身体,弯腰吻了下去。
嘭——一声巨响,房门猛地被踹开,“警察扫黄!!!男左女右靠墙蹲下!!!”
裸男们抱头鼠窜,“啊啊啊啊哪边是左啊……”
披着警服的路雄大步走进来,一脚踢飞旁边的猛男,薅住殷勤的头发将他拽了起来,飞快地捡起衬衫套在他身上,扭头对警察们道,“全都带走!”
顿时包间里嚎声一片。
裸男们全都披着衣服被押到警察里,殷勤低着头,跟在人群里往外走,一出会所的门,寒风刺骨。
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臂,将他扯出来,接着一个温热的身体搂上来,殷勤抬头,对上路雄面无表情的脸。
路雄将他裹进自己的警用大衣里,冷冷看向迎上来的会所负责人。
负责人:“警察同志,我们可是合法经营啊。”
“又什么话去公安局里讲,”路雄冷漠地说,指挥着手下们将裸男们全装上车。
负责人棘手地冒汗,目光突然扫到被路雄搂在怀里的殷勤,怒指,“又是你!哪个没长脑子的把你招来的???”
全员大聚会
殷勤怒了,“你什么意思啊?我怎么不能来了?”
负责人:“只要有你,马上就被扫黄,你他们是警察的卧底吧!!!”
“放你妈狗屁!”殷勤大骂,“老子也被扫了你他妈没长眼睛?”
“闭嘴!”路雄低斥,抱起殷勤扔进了警车里,自己随即上去。
车里暖气开得很足,但到底没有路雄的体温舒服,殷勤缩在角落里,低着头,恪尽职守地扮演一个被扫黄老基佬的角色。
路雄看着他这怂样儿就来气,揪着他的领子拽过来,一粒一粒地给他把衬衫扣好,然后把他丢回角落,一言不发。
警车呼啸着穿过闹市区,平安夜的街道上车水马龙,他看着窗外火树银花一闪而过,心情渐渐柔软下来,从车里拿出一瓶水,拧开自己先灌了两口,递给殷勤。
那人翻个白眼看他,“不喝。”
“必须喝!”
殷勤立刻像强权低下高贵的头颅,接过水瓶,盯着它看半天,“你没下药吧?”
路雄瞪眼。
殷勤没脸没皮地笑了,“正好渴了,嘿嘿。”
嘿你奶奶个熊啊!路雄十分不爽地揉了揉他的头发。
好几辆警车呼啦啦开进公安局,半裸男们抽泣着被关进一个小房间,开始三三两两蹲在一起串词,路雄去处理其他事情,让手下看着这帮人等他回来处理。
殷勤蹲在墙角觉得很郁闷,其他人大多干过几炮了,被抓来也不冤,可他还什么都没干呐!!!
站起来对看守的警察叫,“把周正给我叫来。”
公安局早已经没有一个警察不认识他了,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小声道,“周局长出差啦,嫂子,你要觉得无聊我把PSP借给你玩?”
“再叫嫂子我捶死你,”殷勤闷声说,“给我个凳子坐,蹲得我腿酸。”
警察给他搬了张椅子,又拿来一包小小酥,殷勤坐在那里喝酸奶吃小小酥玩PSP。
那个警察可能也很无聊,搬着凳子坐在他旁边,“殷哥,你真就那么讨厌路队啊?”
“我不讨厌他,”殷勤噼里啪啦地按着键,随口道。
警察:“那你干嘛不和他在一起,路队都三十六了,再不结婚就老了,精子质量也下降,会生出不健康的孩子的。”
殷勤扬起PSP拍在他脑门上,“他跟我在一起也生不出健康的孩子,我没那功能。”
警察捂着脑门:“那至少有个人照顾他啊,路队一个人过日子挺可怜的,有时候出警受伤都没个老婆陪在身边。”
殷勤:“谁都可怜他也不会可怜,他一个小片儿警还能受伤?太怂了吧,再说,他有三个兄弟,还能让他死在医院里?”
警察:“殷哥,你真没良心,路队是省厅派下来的扫黄打非专干,可凶猛了,其实我,我觉得路队比周局长要好多了,官比他大,人长得也帅,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单身哎……”
殷勤:“再啰嗦我就给局长写举报信说你玩忽职守。”
警察大怒:“你这贱/人!!!”
殷勤:“谢谢夸奖哈,一边呆着去,别妨碍我打游戏。”
路雄很快就回来了,让手下给这帮人录口供,踢踢他的椅子,从袋子里摸了块小小酥塞进嘴里,“你还挺会享受。”
殷勤:“别动,我要输了!”
路雄一把抢走他的PSP,丢给那个警察,拎着殷勤的领子把他提溜出来,直接拎到自己的办公室。
殷勤:“干嘛?”
路雄邪笑,“潜规则。”
殷勤双手捂住自己的领口,十分贞烈地大喊,“柔弱的我是不会屈服在你的强权之下的!”
“噗……”路雄笑了出来,伸手扯扯他的腮帮子,“耍什么宝?又不是没做过,装烈女啊?”
殷勤哈哈大笑,他一歪身子坐在路雄的办公桌上,手指隔着牛仔裤在自己的大腿根部抚摸,眼神颇为淫邪地看向他,软绵绵道,“好吧,老规矩,我让你做一次,你放我走。”
路雄站起身,搂住他的肩膀,强势而温柔地亲吻他,粗糙的手掌在他的腰上慢慢抚摸,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殷勤疑惑地看向他。
“今天不跟你做,”路雄吻了吻他的额头,低沉声音中有着无限柔情,他低声道,“别再糟践自己。”
殷勤心头猛地一麻,有种被命中红心的无力感,他挣扎起来,骂骂咧咧,“不行就拉倒,别他妈找借口。”
路雄低声笑起来,“我行不行,你不知道?”
殷勤突然想起当年两人第一次做/爱,那时路雄在酒吧喝酒,他身材健硕五官俊朗,早就有好几个小零蠢蠢欲动了,但是他殷勤是谁啊,帐里白条青小鸟,菊花百战色仍红,立刻脱颖而出,勾引了路雄。
却没想到那是路雄第一次跟男人做,技术生涩得惨绝人寰,这家伙某个地方又好像是变异种,硬塞进自己菊花里差点撕碎了他,抹多少油都没有用,完事之后他就夹着菊花第一时间逃逸了。
虽然这两年下来,殷勤觉得如果前戏做好了,扩张做足了,润滑涂好了,自己不是获得不了快感,可他不想尝试,都一把年纪了,及时行乐才是正经,他才不想跟自己宝贵的小菊花过不去。
路雄坐进宽大的沙发椅中,将殷勤搂进了怀里,叹道,“小鸟,不是我不行,我不想跟你有□易。”
殷勤:“操!说得老子跟个妓/女似的!妈的,放开我!”
“不许说脏话,”路雄低斥,放开他,“别再参加性/爱派对了,太危险,就你那些玩伴里有太多人HIV阳性。”
“我定期体检的,”殷勤嘟囔,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路雄笑,“有需求欢迎你来找我,你都三十八了,该懂点事了。”
殷勤大怒,“我都三十八了,你管得了我?神经病!”说着用力踹了他的椅子一脚,路雄纹丝未动,殷勤觉得自己脚趾八成又断了……
疼痛让他更加生气,想到这一晚上的经历,他觉得路雄这畜生实在是面目可憎,即使温柔地笑着,也笑得让自己汗毛倒数,有一种被他当宠物攥在掌心的感觉。
越想越生气,他拔腿往门外走,还不忘威胁对方,“再敢管我的闲事,老子阉了你!”
路雄看他瘦削的背影消失在门外,突然失笑:走得太自然了吧,你是被扫黄大队抓来的啊老大!
殷勤走出公安局,正好到了零点,广场上砰的一声,明亮的焰火在上空炸开,接着无数烟花蹿上天空,拼出各种各样的图案。
他靠在路灯下,仰头看着远处绚丽的天空,焰火大概放了有一个小时,才渐渐落下帷幕,殷勤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生命里充满着各种不顺心,但到底还是有美好的不是?
圣诞节一过,马上就要元旦,为了让员工们感受到公司对他们的关怀,殷勤决定搞一次全员大聚会。
虽然旅馆和工作室在同一座楼里,但平时都不怎么见面,工作室都是些老大不小的科学怪人,一个一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