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推了出去,怪不得别人。作者有话要说:老玉逻辑已死,大家看个趣儿就好,千万别深究。
殷氏老爷子
这些天实在是太累了,殷勤几乎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但是睡眠却极不安稳;一会儿梦到和周正谈恋爱;一会儿梦到两人撕破脸;然后又梦到被他一脚踢成胃出血……
疼痛剧烈而真实;他挣扎着醒了过来;脸上有冰凉的感觉;抬手一抹;满脸泪水;抹干眼泪;爬起来找出止疼药胡乱吞了下去,裹紧被子蜷在床上,已经是暮春,晚上却还这么冷。
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再梦到周正了,如果梦,他更想梦到路雄,至少路雄带给他的,全是温暖,即使最后吵架,他也没舍得揍自己。
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只有几则卖车的广告,没有未接来电。
殷勤双手握紧手机,咬着嘴唇,拨通路雄的电话,他忍受不了了,这样的梦境之后,是对路雄如潮水般汹涌的思念。
和周正的爱是印记,深深镌刻在了自己的生命线上,那一场背叛刻骨铭心,路雄却像是瘾,他的温柔像鸦片一般入侵到四肢百骸,一旦毒瘾发作,痛至骨髓。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手机中传来万年不变的冰冷女音,殷勤猛地坐起来,狠狠将手机摔到了墙上,俯身将脑袋埋进了被子中。
第二天早上,殷勤病了,高烧直逼四十度,蓝莓一进门就被他吓坏了,将手放在他的额头,“这脑门,蒸个鸡蛋羹绰绰有余吧?”
“闭嘴,”殷勤叼着温度计,有气无力,“把我桌子上的文件拿到这里来,寡人龙体欠安……”
蓝莓拿着手机到一边去打电话,过了一会儿回来,“等半个钟头医生就到,先给你叫点东西吃?”
“不想吃,”殷勤从嘴里拿出温度计,眯着眼睛使劲辨认,“靠,眼睛都花了,莓姐,我是不是要死了?”
“少他妈给我啰嗦,”蓝莓劈手夺过温度计,随意一看,甩了甩放到床头,淡定道,“才三十九度半,没事儿,你再扛会儿,顺便喝个砒霜冲剂,马上就痊愈了。”
殷勤咧着嘴笑,果然是全世界都抛弃了他,蓝莓还会像个女变形金刚一样坚强地站在他的背后,舔舔皲裂的嘴唇,笑道,“莓姐,你真的不考虑嫁给我?”
“就你这衰样儿,能给我幸福还是给我性福?”蓝莓走进洗手间,拧了条冷毛巾出来,搭在他的额头。
殷勤突然说,“这是大熊的毛巾,粉色那条才是我的。”
“他都不要你了,还分这么清楚干嘛?以后都是你的了,”蓝莓给他提了提被子,“我去让厨房做点稀粥,你得吃点东西。”
殷勤扁嘴,“我不想吃。”
“你他妈拿什么乔?”蓝莓暴怒,“赶紧给我吃东西,好起来!现在是你能生病的时候吗?你的银行贷款解决了吗?你的销售渠道打开了吗?你的信用危机过去了吗?傻逼!再给我拿腔作调,老娘剁了你!”
殷勤错愕。
蓝莓一转身,性感火爆的长腿踩着小高跟气势汹汹地走了。
殷勤满身冷汗,后怕不已,幸亏没脑子一热娶了她,否则真是没安稳日子过了,还是大熊好……
这一病,才让殷勤发现自己已经不再年轻,当年他大学肄业,满腔热血、意气奋发,拿着老爸的棺材本就敢扯着大旗开张做生意。
那时候生意多好做啊,甜蜜蜜硬是让他从一个无证经营的小旅馆给开成了全城连锁,那时他的身体也好,不管有多苦多累,钻进周正的怀里睡一觉,第二天又能生龙活虎,哪像现在,喝几天酒就累成了病秧子。
不过他不能倒下,甜蜜蜜上下还有几百口子在等着吃饭,越是人心惶惶,他越要镇定。
谈完合约回来已经是傍晚,殷勤慵懒地靠在车子后座,闭目养神,“莓姐,打开这一条销路,咱们的日子就好过多了。”
“是啊,”蓝莓满脸笑容,“阿勤,真有你的,多少年没亲自出场谈判了,这张嘴,宝刀未老啊。”
殷勤得意一笑,“当然,我的嘴上功夫可是练出来的。”
回到旅馆,蓝莓笑道,“晚上想吃什么,今天心情好,姐给你下厨。”
“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何苦下次毒手?”殷勤一脸鄙视,淡淡道,“虽然今天是我妈的忌日,但我还没有打算这么早就去陪她。”
蓝莓:“……我真想送你去陪她老人家。”
殷勤躺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亲自开车出去,到墓园的时候已经天色擦黑,工作人员正要关门,殷勤笑着塞了两包好烟,低声说,“进去看看我妈,很快就出来。”
“来扫墓也不早点儿?”工作人员收了烟,不依不饶道,“现在的年轻人,就知道挣钱……”
殷勤笑笑,缓缓开车进去,暮色四合时的墓园有股阴森森的感觉,白色的墓碑,青色的松柏,森凉的阴风,他将车停在路边,抱起旁边座位上一大捧满天星,找到母亲的墓碑。
“你小子……又迟到了,”父亲早已经到了,正坐在墓边喝酒,看到他怀里的满天星吓了一跳,“乖乖,你发财了?怎么买这么多?”
殷勤嬉笑,将花在墓前放下,对着母亲的遗像磕了个头,爬起来坐到父亲身边,“我来太晚,门口卖花的关门大酬宾,被我三折给扫货了。”
父亲递给他一瓶酒,赞赏地说,“真聪明,下回我也等关门再来。”
两人坐在母亲的墓边喝酒谈天,渐渐地都醉了,父亲搭着殷勤的肩膀,“儿子,我听说你的事儿了,爸爸不是做生意的料子,给你帮不了什么忙……”
“说这个干嘛,”殷勤跟老头子碰杯,“我家大业大还不至于一下子就倒了,你舒舒服服在外面享受就好,别管那么多。”
父亲十分伤感,“唉,我儿子可怜啊……这么大了都没个伴儿,真是上天不公,唉,有时候我真想把我的真真爱爱燕燕介绍几个给你,可惜你都不喜欢……”
殷勤面无表情,“老头,你在我妈的墓前说这个,不怕把她气活了?”
“不会的,你妈的胸襟大着呢,D罩杯,”父亲伸长手臂揽着墓碑,好像年轻时揽着媳妇一样,看着墓碑上黯淡了的照片,醉醺醺道,“是吧,阿纳达,你走之后,我活得可好了,交了好多女朋友,都很漂亮,可惜她们只喜欢我的钱,唉……还是你好,虽然你长得不好看,智商也不高,脾气还不好,但我就是想你……”
天色全黑下来,园子里墓碑林立,两父子慢慢地喝着酒,殷勤摸着冰凉的墓碑道,“妈,我没出息,连老头一半的泡妞功夫都没学到,我男人又不要我了,可我却好像离不开他了,他都一个月没理我了,妈,我很想他……你说你走得那么早干嘛?也不教教我怎么管教男人,我都被抛弃这么多次了,他们都不爱我,妈,你也不爱我……”
“说得这么凄惨干嘛?一把年纪了还要找妈妈喝奶吗?”父亲不耐烦地打断他,拎着酒瓶抬手,搂住他,老头子像年轻时一样,一手搂着老婆,一手搂着儿子,看看头顶零散的星星,哑着嗓子道,“儿子啊,爸爸爱你。”
殷勤扭头看着父亲花白的两鬓,眼泪突然无法控制地落了下来,他抹一把眼泪,“老头,你太肉麻了。”
父亲:“你真是个不孝子!”
晚上开始凉了,爷儿俩各自拍了拍墓碑,勾肩搭背地走出墓园,老爷子腿脚不灵便了,走路都有点蹒跚,殷勤支撑着他,两人回到家中,钟点工已经将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
父亲双手扶着殷勤的两肩,瞪着醉红的眼睛,哑声道,“儿子,没人爱你,咱就自己爱自己,喜欢谁,就勇敢地去追,大不了被拒绝,反正咱也不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脸皮已经练厚了,怕什么?人家要是实在不喜欢咱,咱就换一个,天底下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是满大街都是么?”
殷勤心里满溢着温暖,点头,“嗯,我知道了,爸。”
老爷子在N城待了两天,第三天就又上了飞机,这回要去非洲看狮子,听说还有一个加强连的土著辣妞儿在等着他。
送了老爷子上飞机,殷勤转身离开,突然看到人群中一个拖着箱子的高大身影一闪而过,心脏倏地提到了嗓子眼,喊声脱口即出,“大熊!!!”
被抓很冤枉
路雄没有穿警服,宽松的迷彩长裤下面裹进黑色警靴中;显得双腿笔直修长;大步往外走去时;有种狂野的性感。
殷勤紧追上去;一把抓住他。
路雄面无表情地看向他;“放手。”
“我不放;”殷勤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