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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队,”手下为难道,“我们进来时他衣冠整齐的……什么都没干。”
“他没干?”路雄好奇地指向贺南,“那他在干什么?”
手下鄙夷地看向蹲在墙边的两个小男孩,都半裸着,巴掌大的小内裤包裹着屁股。
路雄了然,目光意味深长地看向苏航,他如今还真是服了这个人了,爱贺南爱得能来殷勤这边当卧底,居然还能眼睁睁看着贺南在他面前嫖小男孩。
清了清嗓子,“他是另一个案子里的重要嫌疑人,带回去交给经侦组。”
贺南拼了命地想要挣脱,“路雄!路老二!他什么都没干,你放了他!老子跟你走,你放了他!”
路雄一脚将他踹出去,粗声,“你,老子要抓,他,老子也要抓!”
贺南咆哮:“路雄,我跟你没完!!!”
将人送进警局,路雄亲自押着苏航去经侦组,走过黑漆漆的走廊,苏航一声不吭,路雄狞笑,“你这些天可叫我们好找。”
“我们?”苏航淡淡道,“殷勤可没有在找我。”
“他恨不得扒了你的皮!”
苏航嘲讽一笑,“他是比较想扒我的衣服……唔!”
话音未落,猛地一阵疾风从后袭来,苏航闷哼一声,一拳头狠狠捶在后心,捶得他脚步踉跄着往旁边倒去,肩膀抵着墙壁才没有摔倒,低低地冷笑起来。
路雄揪起他的衣领,“他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你,但这不是你能随意伤害他的理由,有那么美国时间去卧底讨贺南欢心,不如直接告白,傻逼!”
“你当我没有过么?”苏航突然愤怒地扭过头,眼中迸发出火星。
“你真可怜,”路雄不屑地冷哼一声,推搡他往前走,“你如何卧底,如何偷配方的过程,我想经侦组一定很乐意听你倾诉。”
正好经侦组的老大也在值夜班,一开门看到满面春风的路雄,嘿地一声笑了,“路队你大晚上的有啥喜事?”
“为你们抓到了嫌疑犯,是不是喜事?”路雄笑道。
老大了解了情况,惊愕地看着路雄,“你可真够固执的。”
路雄笑道,“运气好,查封了一个娱乐会所,碰巧遇到,就给你送来了。”
“谢谢啦,”老大分他一根烟,两人点燃,站在一起吞云吐雾。
路雄颇有些哥们义气地扛扛他的肩膀,热乎道,“跟你商量个事儿,你们组缺人不?我来帮忙怎么样?”
老大差点让他吓掉魂,路雄虽然在他们公安分局,可他到底是省厅那边的,就算不是直属,那也是妥妥的领导啊!突然说要来帮忙,靠,这是要调查本组长吧?
路雄见他顿时被吓出了二十一三体综合征,才意识到自己的决定有点太突兀了,摸摸下巴,“刘组长不欢迎。”
“这……这不是不欢迎,而是……”刘组长支吾半天,脑中一个灯泡叮地一声亮了起来,“而是不可以啊!”
路雄:“嗯?”
刘组长一脸遗憾道,“路队啊,你看现在全局的人都知道你和甜蜜蜜殷老板的关系,这个案子你应该回避啊!”
路雄愣了一下,意识到确实有这么个问题,想了想,无法解决,才悻悻地拍拍刘组长肩膀,“我差点给忘了,那这样,这人我交到你的手中,你务必给我审出来!”
“是是是……”
路雄背着手到审问室转了一圈,看手下们吆五喝六地审问今晚抓来的妓子和嫖客,贺南阴沉着脸蹲在墙角,见到路雄,抬起眼睛,杀气腾腾地看着他,“你把阿航怎么了?”
“送到经侦组,”路雄淡淡道,“他给殷勤带来那么大损失,轻饶不了。”
贺南恶狠狠地瞪向他,“路老二,这梁子我们算结下了!”
路雄看垃圾一样看他,“我们的梁子早就结下了,你要是心疼苏航,就老实交代你怎么指使他去甜蜜蜜卧底的,说不定还能给他减点儿刑罚。”
贺南死死地瞪着眼睛,咬了半天牙,喉结动了一下,慢慢咧嘴笑了,“诱导我?哈,我什么错事儿都没做,交代什么?”
路雄眼色一沉,转身离开审讯室。
他天亮才下晚班,手下从24小时营业的超市买了零食过来,队里的年轻小伙子们嘻嘻哈哈吃得开心,路雄拿了两袋泡椒鸡爪,下班回家陪老婆。
开车路过粥店,下来买了殷勤爱喝的鱼片粥,又打包了点儿吃食,走进旅馆的时候,前台妹子精神萎靡地点头,“大老板回来了……”
路雄将一袋吃食放在柜台上,“辛苦了,拿去零嘴儿吧。”
妹子倏地来了精神,打开袋子,感动得泪流满面,“啊!还是大老板体贴啊!!!”
路雄笑笑,回房间去,一进门,眉头就微微皱了起来,殷勤穿着睡衣蜷在地毯上,怀里抱着小媚娃,身边趴着憨憨,可能是感觉到冷了,瘦削的身体蜷成一团。
将零食和鱼片粥放到厨房,路雄拎走小媚娃,放在憨憨怀里,轻轻抱起殷勤,放在大床上。
殷勤的睡眠很浅,一动就醒了,茫然地看向路雄,半天才反应过来,“你下班了?”
“嗯,”路雄应了一声,给殷勤盖好被子,起身脱衣服。
殷勤迷迷糊糊躺了几分钟,感到路雄带着一身水汽走过来,掀被上床,殷勤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重新沉睡下去。
这一觉再醒来就已经是下午,路雄舒舒服服地伸个懒腰,拧拧殷勤的鼻子,“老婆,还没睡醒?”
殷勤睁开眼睛,懵懂地看着他,“我困。”
“你快要睡成猪了,”路雄搂他在怀,伸手开始扒他的睡裤。
殷勤清醒过来,伸手去摸他大腿根,发现他硬了,懒洋洋地笑着摊开四肢任他扒光,路雄摸出床头柜里的润滑剂,殷勤撅起屁股让他扩张。
缠绵前戏后,路雄挺身入洞,殷勤开始低声哼了起来。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帘射在木质地板上,小媚娃饶有兴趣地捕捉光线,憨憨一脸傻相地跟在后面,学着他的样子扑腾。
甜腻的声音越来越大,小媚娃歪头看过去,憨憨也好奇地看过去,但他看不懂,只觉得熊爸压着鸟妈在耸动,听声音应该挺舒服的。
于是他猛地扑上去,将小媚娃压在了身底,有样学样地耸动起来。
喵喵喵!!!小媚娃如遭雷劈,崩溃得抓狂。
半个小时后,光着身子的路雄把殷勤抱进浴桶,自己套上睡裤,进厨房去做饭。
“猜猜我昨晚抓到谁了?”路雄给殷勤盛好鱼片粥,美滋滋地邀功。
殷勤想了想,“……玉师师?”
路雄:“……”
殷勤嘿嘿一笑,啃着鸡爪子,“那是谁?”
路雄清了清嗓子,绘声绘色地将自己勇擒苏航的威武行径,“我一脚踹开房门,怒吼一声,一马当先地冲了进去。”
殷勤倒吸一口冷气,一脸十分感兴趣的样子,“然后呢?”
“然后将贺南从一个MB身上踹了下来,转身对苏航掏出警官证,厉声说‘苏航,我们怀疑你与一桩商业泄密案有关,现在请跟我会警局协助调查,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作为呈堂证供。你也可以请律师,我们也可以帮你请律师。不过现在你被捕了’,”路雄眉飞色舞,“怎么样?厉害吧?”
“好棒!!!”殷勤叼着鸡爪子用力拍手,“嗯,这个鸡爪子不错,下回还买这个牌子。”
路雄像只被顺毛的大狗,分外柔顺,“明天再给你买。”
“不过我觉得这次可能奈何不了苏航,”殷勤道,“警方没有证据,并且以苏航的性子,你们也拿不到他的供词。”
路雄沉下心来,“虽然是这样没错,但是,能给他们找点不痛快,我还是相当痛快的。”
大熊被投诉
路雄半下午才起床,穿着家居服给儿子们洗澡;殷勤蹲在旁边;裤脚都卷起来;按着小媚娃;低吼;“再跑!再跑老子扒了你的毛!”
小媚娃愤怒:“喵喵喵!!!”
上次在公园落水给憨憨带来严重的心理阴影;缩在路雄的手下抖着身子呜呜直叫;殷勤心疼了;“能给他做个心理治疗吗?”
“你能胜任?”路雄不以为然地说;“给他再丢到湖里去扑腾两下就好了;狗狗天生会游泳。”
洗完澡,两个小东西都湿淋淋地,憨憨的毛贴在身上,露出肥嘟嘟的身体,小心翼翼地往小媚娃身上靠了靠,伸出舌头舔他身上的湿毛。
小媚娃心情糟透了,刚刚他无意间路过穿衣镜,看到了自己灰溜溜的身体,像只落水的大老鼠,远没有憨憨看上去那么膀大腰圆雍容富贵,他的世界在那一刹那坍塌了。
殷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