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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南咬牙切齿地冷笑起来,“路雄是吧?听说你是什么支队长?好大的官威啊,”他站起来,抬头看向路雄,“等着接法院的传票吧。”
说完,拂袖而去。
周正坐在办公桌前,烦恼地看向路雄,“路队你……你叫我说你什么好?去维持个治安怎么就……怎么就成了破坏治安的那一个了呢?”
路雄面无表情:“看到条癞皮狗,脚痒痒。”
周正严肃地说,“这事儿如果他投诉到省厅去,我就算想包庇也难。”
路雄冷冷地扫他一眼,哼了一声,皮笑肉不笑道,“不用你包庇,汇报里该怎么写就怎么写,被投诉不代表我就真的玩忽职守,到时我会向领导解释。”
说完,正要离开,突然外面一阵夸张的哀嚎声,惊雷一样滚过路雄的心脏,他倒吸一口冷气,回头看周正一眼,发现他也是满脸震惊。
“警察!警察!我要报案!!!”殷勤扯着贺南大哭着进来。
路雄脑门青筋一跳,太他妈刺激了,一屋子都是跟自己老婆睡过觉的!他觉得浑身暴虐因子沸腾起来,深吸一口气,大步上去,拉过殷勤,压低声音,“你又出什么幺蛾子?”
“谁出幺蛾子了?”殷勤不爽地对他翻个白眼,甩开他的手,一转身,梨面带雨地抓住一个小警察的手,柔弱地哀泣,“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给我做主啊!”
那小警察被他拉着手,心惊肉跳地看向路雄,吓得都不会说话了,哆嗦着,“嫂……啊不,殷老板,您要报什么案?”
殷勤抹一把眼泪,刷的指向贺南,“他强/奸我!”
哐!!!周正从椅子上摔了下来,颤声,“什么?”
殷勤脆弱地靠在小警察身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是他,就是他!刚刚在性文化节的开幕式上,他把我强拉到空房间,他强吻我,他还对我动手动脚,他撕我的衣服,他要强/奸我!”
“你放屁!”贺南抓狂,“老子什么时候想要强/奸你了?你他妈别往脸上贴金!”
“你们看,他还恐吓我!!!”殷勤捂着胸口一副颇受惊吓的柔弱样,他小身板瘦得皮包骨头,这么哭起来还真像一朵惹人怜爱的小白莲,只是在座的各位都知道,这家伙简直是朵猪笼草,危险着呢。
路雄郁闷地说,“你哭就哭,用得着靠在别人身上?”
殷勤白他一眼,乖乖走过来,抱着路雄的手臂,在他笔挺的警服上擦眼泪,抽泣,“幸亏有路队长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才从虎口救下了我,路队长是大英雄啊!”
周正脸色铁青地看着他们,他被闹腾得头疼,真想把那三个人通通都丢出去,让他们自己打去吧,打死为止!
路雄囧着一张脸,对周正道,“现在处理这个强/奸事件吧。”
贺南炸毛,“是未遂!未遂!!!啊呸!老子什么时候强/奸了?我不认!”
“你不认就行了?”殷勤叫,“那你投诉我们大熊,大熊也不认!”
贺南指着自己的猪头,“管你认不认?这是证据!你说我强/奸你,证据呢?”
殷勤开始解裤带。
路雄倏地爆炸了,一把抓住他的手,“你他妈干什么???”
“嘿嘿,开个玩笑,”殷勤恶劣地一笑,对贺南道,“你要证据,什么证据?精/子?好,警官,请跟我去我的旅馆,这位贺总的精/子我能拿出几十毫升出来。”
众人崩溃。
这回换路雄恨不得把殷勤踹出去了。
“够了!”周正猛一拍桌子,“什么乱七八糟的,阿勤,你就胡搅蛮缠吧!这事儿我心里有数了,贺总没怎么你,路队只是有点儿执法过激,相互道个歉,麻烦路队受累带贺总去医院做个详细检查,别留下后遗症。”
路雄冷笑一声,站直身体,依仗五厘米的身高居高临下地看着贺南,倨傲道,“贺总,抱歉手重啦。”
贺南咬牙切齿,甩袖离开。
路雄追上去,“哎哎,贺总别走,咱们去医院。”
贺南:“老子有私人医生!”
“私人医生不报销的,”路雄十分大度地表示,“我的医保卡可以报销大部分,走,去医院吧,要享受国家提供的医疗福利嘛。”
贺南被殷勤找了一肚子不痛快,火得厉害,想了想,觉得不能放过一个让路雄破财的机会,他傲娇地决定要去医院躺个百儿八十天,刷爆路雄的卡。
路雄派人送贺南到人民医院,自己开车带殷勤跟在后面。
殷勤忙了一个上午,还没吃午饭就来搅局,这会儿累了,懒洋洋地闭目养神,脑袋一下一下地磕在窗玻璃上。
红灯的时候,路雄腾出手来,握住殷勤的手,“累了?”
“嗯。”
路雄:“中午吃了什么?”
殷勤想了半天,茫然地看向他,“忘了。”
路雄了然,“你八成就没吃。”
绿灯亮起来,路雄继续开车,在一个路口改变车道拐进绿树如茵的另一条路。
直到车子停在一家餐厅门前,殷勤才反应过来,“你不是要去医院的么?”
“让那王八蛋等着去,”路雄跳下车,拉开殷勤那边的车门,微笑,“老婆大人,赏脸吃个午饭吧。”
殷勤笑起来,跟着他走进餐厅。
已经过了饭点儿,餐厅里的人非常少,他们点的炒饭很快就端了上来,两人坐在二楼窗前,殷勤用勺子搅着炒饭米粒,淡淡道,“如果贺南投诉你,你会怎样?”
“没什么,”路雄大口扒饭,他是真的饿了,含糊道,“哪个警察没接过投诉?严重点大概会影响我这一季度的考核的,轻点的话跟领导解释一下、写个书面检查,这事儿就过去了。”
殷勤:“不会影响你的升职?”
路雄自豪地指指肩上的两叶一星,“看到没,老子官儿已经这么大了,还想升到哪儿去?”
殷勤伸手去摸他的肩章,分外向往地感慨,“这得扫多少黄啊……”
路雄呵呵一笑,“为人民服务嘛。”
正在吃着,路雄的手机响起来,是那个派去带贺南检查的同事,声嘶力竭地嚎叫,“路队,在哪儿呢?你不能交给我一个人啊!!!”
路雄笑骂,“带你嫂子吃饭呢!你小子先带那个王八蛋去检查好了嘛,我一会儿就到。”
同事不放心,“你不会私逃了吧,我没带钱啊,你得来付医疗费!”
殷勤认识那个警察,对着手机大笑道,“没钱你就把自己给卖了,现在什么心肝脾肺都挺值钱的。”
同事怒叫,“路队!管管你媳妇!!!”
“都是他管我,我可不敢管他,”路雄憨厚地笑,“小李,你记得挂杨桃医生的号,告诉她那王八蛋把我给欺负咯。”
女医生杨桃
此时已经过了饭点儿,殷勤没什么胃口,炒饭扒了两口就不想吃了,路雄吃完自己的,将他盘子拖过来,吭哧吭哧地大口往嘴里填。
殷勤:“猪!”
路雄头都没抬,“那你就是猪媳妇!”
“我是鸟,青鸟,”殷勤自豪地说,“青鸟殷勤为探看,学过没?你这头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猪!”
路雄笑眯了眼睛,“你就自恋吧。”
风卷残云地扫荡完两份炒饭,路雄擦擦嘴,站起来,“猪媳妇,走,咱去支付某个王八蛋的医疗费。”
殷勤乖乖给他牵着手拉出餐厅,抬头看前面高大英俊的男人,有一种久违了的心动感觉在心中渐渐弥散开来。
也许自己真的还可以再少女一把?
殷勤攥紧了他的手,那就再赌一次,以三十八的高龄,再做一次疯狂的赌徒,半世幸福,或一生凄苦!
两人磨蹭半天,到了医院,到处都是面容悲戚的病人和家属,空气中弥漫着消毒药水的味道。
殷勤跟路雄走出电梯,并肩穿过人海,走廊里各科室的房门眼花缭乱,他低声问,“不是去外科么?”
路雄严肃地说,“贺总的身子比较金贵,得好好做个检查。”
突然,一声哀嚎响彻云霄,路雄在门口停住脚,“到了,”说着推开门。
殷勤跟着进去,偌大个室内被一道帘子隔成两部分,路雄的同事李警官正四仰八叉地躺在长椅上昏昏欲睡,外间的办公桌旁坐着个小正太,见状露出一脸甜美的微笑,“你们好,如有需要请挂号,我们杨医生挂号费为五十五元,请出门左拐至挂号处排队。”
路雄咧嘴一笑,“我不看病,我是来看病人的。”
“啊,路队,你来了!”李警官倏地站起来,一抹脸,恢复聪明伶俐,对殷勤笑道,“嫂子好!”
殷勤露出压寨夫人的微笑,“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