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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装盘,另外两只开水里面烫了烫拿出来放在一边放凉。和平时一样,自己吃的和蟹蟹们吃的东西都是一起准备,只等吃完了晚饭再喂。
颜斐扒在厨房门口,看得眼红不已。
陶璧最后炒了一个韭芽炒蛋,转身一看颜斐那副卖乖样,乐得不行。
“碗筷摆好啦?瞧你这德行,把菜和汤都端出来吧,开饭啦。”
颜斐又挤进来捏了片儿酥酥脆脆的鸭皮,蘸了白糖,抿嘴里抿了一会儿才嚼下去。“Yum yum!我还记得以前在S市的时候跟你去S市的北京饭店吃烤鸭,我说好吃,你说不正宗,还说什么以后带我去吃正宗的,结果就这么一走没音信了……”感觉到陶璧身体的僵硬,颜斐的话越说越小声,到了最后也不知道在呢喃个啥,双手从背后把陶璧的腰给圈实了,头也埋在陶璧的颈窝子里。
被他这么一煽情,陶璧倒是有点儿不好意思推开他。而且家里空调开得有点低,人身上的温度倒是暖和得挺舒服的,陶璧在心里给自己找理由,也就没动。
颜斐看他不动,没啥反应,胆子不由大了些。手开始不规矩地在腰眼这儿轻轻地摸摸捏捏,下巴和脸颊在肩膀这也乱蹭起来。
陶璧隔着薄薄的衣料有时候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有点干燥的唇皮擦过的感觉,像一串弱弱的电流轻轻划过。陶璧想起以前听老人家说过的,夜晚在林子里走路的时候,如果有人从后面搭你的肩,千万不可以回头,因为那可能是一头吃人的狼,一旦你回头了,它就会一口咬住你的喉咙至你于死地。颜斐的头发有点儿硬,让陶璧联想到狼毛,刺刺的,扎得他痒痒的。陶璧忍着不回头,忍得有点儿辛苦。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没在做梦吧……”颜斐搂得更紧。
陶璧没忍住,晕晕乎乎地转过了头。
颜斐一口咬了上去。不过咬的不是喉咙,而是嘴唇。也不敢用力,就是轻轻地咬着,唇皮一碰就粘上了,最后不知怎么的就变成了温存厮磨。
果然不能随便回头,老人诚不欺我也,陶璧心想。
颜斐也是个得寸进尺的,一见陶璧没反对,舌头便伸出来一舔。
陶璧肩膀一抖,一转身,人已退出了那个暖暖的怀抱。眼皮往下一搭。
还不待他发难,颜斐立刻抢先举起双手,投降道,“OK!OK!我是一时没忍住,不是故意的!决不再犯!决不再犯嘛~”
陶璧倒是被他耍赖的模样给逗笑了,“我又没说你什么?”照他的臀侧抽了一掌,“要不是我纵的你,能让你给啃着?”
颜斐心里面甜得跟溶了块糖精一样,一边捂着屁股一边点头,“那是,那是!您这不是故意让我给亲着的么!”突然摸到裤子口袋里一个凸起的什么东西,掏出来一看,润唇膏!原来是陶陶老师羞涩了,所以才借抽他那一掌塞给他的,这下子可给美的,立马旋开盖儿就往嘴上抹去,还故意抿地重重地,发出“啵”的声音。
陶璧翻了个白眼,“这就能高兴成这样了?”
颜斐美滋滋地,“那是,这间接接吻也别有风味,这叫浪漫!”
“……”陶璧无语,“这润唇膏是我同事王少爷的,我从来不用那玩意儿。”
“……”
“你这是跟王少爷间接接吻呢,你说我要不要告诉他?”
“……”
“哦,对了。忘记告诉你,王少爷的男朋友是叶迺玺哦,你也认识的吧。”
“……”
“你说我要不要告诉叶迺玺呢?”
“……”
陶璧掰着指头算,“王少爷跟叶迺玺肯定是经常接吻的。你跟王少爷间接接吻就等于跟叶迺玺间接接吻。你说我是应该跟王少爷说你吻了叶迺玺呢?还是应该跟叶迺玺说你吻了王少爷呢?”
颜斐快速从打击中反应过来,“我们也亲过了,那就等于你也跟王少爷和叶迺玺间接接吻了!”话毕还得意地扬了扬眉。
陶璧“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就是跟这儿等着他呢,“我倒是不介意的撒,4P也行哦!”
“No!”颜斐大叫一声。呜!他的陶陶老师变坏了!
注1:其实萨摩耶和马拉穆都不算特别粘人的狗狗,但是毕竟是热血动物,跟人类互动比较好,不像陶璧养的寄居蟹,跟蛇一样是冷血动物。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
晚饭倒是吃得挺欢乐,不过之后绝对是严厉的拷问过程,这一点颜斐还是很明白的。自觉地把碗洗好之后,他走到窗边看陶璧喂蟹。其实所谓的喂,不过是把食盆放进缸内等蟹蟹们出来吃而已。陶璧蹲在角落里,捧着脸目不转睛地观察着。
“至于这么偷鸡摸狗的嘛,难道它们胆子很小?”颜斐大大咧咧地站在一边。
“嘘!你挡住风扇了!”陶璧用眼神暗示他躲到一边去。
颜斐委委屈屈地退到缸的另一边,夸张地做口型,“风、太、大、不、怕、吹、感、冒、吗——”
陶璧也学着他做口型,“海边的风很大,它们习惯嘹~”
颜斐:“……”
可能是有虾的关系,今天大家都迫不及待地钻出自己的躲避屋闻着味儿来了。开水焯过的大明虾是所有蟹蟹集体最喜欢的大餐。所以瞧着六只背着各式螺壳,颜色不同、大小不一的蟹蟹们,排排坐、吃大虾的样子,颜斐也觉得挺可爱的。
他笑着看一眼陶璧,发现他的陶陶老师正一脸宠溺地盯着缸里的蟹蟹们,突然有种心脏被击中的感觉。陶陶老师这种好温柔的样子,有多少年没看到了啊!
说不出是嫉妒还是羡慕,颜斐又把目光转回那几只蟹,发现个头最大的那只青蟹特别照顾个头最小的那只蓝蟹,不由有些疑惑。因为蟹蟹们的世界也是有强弱规则的,可以明显看到离虾最近的正在大快朵颐的都是体型比较大的蟹,而体型小的蟹都乖乖待在外围等大蟹先吃完再上去进食。
但是那只大青蟹却挥舞着它那大大的蟹螯卡擦卡擦把一只大虾钳下来一多半,然后拖着那大半只虾往离食盆较远的丛林深处而去。那半只虾很快就被流木和观叶植物的大叶子挡住了,大青蟹背着螺壳转过身一看后面竟然没有蟹跟上来,不由停下来发出吱吱吱的叫唤声。小蓝蟹还在原地呆头呆脑地等在食盆旁边,头部偶尔伸出来观望一下,听到那声音之后,辨别了一下方向,才奔青蟹而去。
颜斐蹑手蹑脚地摸到陶璧身边去,轻声问,“这两只什么关系啊?”
陶璧顿了一下,“相同种类。”
“哦——”颜斐摸了摸鼻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大蟹玩养成小蟹的游戏呢。我猜那只大的是公的,那只小的是母的,是不是?”
陶璧飞过去一个眼刀,有点不情愿地道,“都是公的。”
“……这俩还挺时髦,知道现在流行搅基……”
陶璧不理他。
大青蟹和小蓝蟹携手而去之后,两只比刚才的小蓝蟹大一些但也大不了多少的小蟹一哄而上,把剩下的那小半只虾给分了。另外一只大明虾则是一绿一红两只蟹正在食用,其他蟹不去打扰它们,它们也对周围发生的事毫不在意。
那一绿一红两只蟹一看就像是夫妻档,颜斐指着它们问:“这俩不是同一品种吧?”
陶璧点点头,“墨绿色的那只是深紫陆寄居蟹,养了快五年了,是公的,叫阿紫。红色那只是橙红陆寄居蟹,台湾人喜欢叫这种蟹草莓,养了四年,是母的,叫阿朱。橙红这种蟹很难养,养不好容易死,而且价格也相对高一些。我看到阿朱的时候,她还很小,照顾她的商家对她抚养不周,导致她的皮色十分黯淡,而且这种橙红的幼体是乳白色的,那个商家估计其实对寄居蟹也不太了解,把她误认为是灰白陆寄居蟹,跟一群灰白混在一起养,现在想想,还好那时候被我发现买回来,不然的话估计就算不被同类欺负死,也活不长。”
颜斐看看阿朱,她现在的皮色是十分鲜亮的橙红色,甚至有点火红,看上去非常精神。贴着缸壁可以近距离地观察它们。阿紫和阿朱的眼睛都是稍扁的四方形,黑晶一样。阿紫的眼柄也是黑色的,触角是黑里透红,阿朱的眼柄则是和她的体色一样的橙红色,触角也是。两只一看就被养得非常健康,可知平时伙食不差。
阿朱吃完之后,就奔海水区泡澡去了,阿紫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