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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从外面看别墅好像是一座整合的建筑,进到里面才知不是那样的。
整个构架是连在一起的没错,别墅也只有三层高,可是那迂回曲折的长廊就显示了这里面的房间不但多而且复杂。
华丽舒适的主寝外明显要比其他房间多很多防御工序。
除了正中央的大客厅外,其他地方还有好多豪华别致的小客厅,让人分不清模样的正室和偏房,有点像古欧的玄蛊之屋,在古典神秘之外又不乏现代建筑的时尚气息。
各种价值不菲的名家名画、细致华贵的古典陶瓷艺术品、色泽低调华丽的琉璃壁灯衬得整个楼层更显清幽雅静。
潇宏予看着一间淡蓝色外墙的上的挂着的一幅莫内的名画问道:“那个房间谁在住?”
老人看了看那间今日格外安静的房间回道:“那是小少爷的房间。”
“哦,那间房也是主卧?”
某人饶有兴致的挑了挑眉问道。
“不是,那是少爷的书房,不过今早他对先生说他以后就睡那里,好方便他看书。”
“那他原来的房间在哪?”
老人侧身朝不远处指着说道:“那间琉璃色铺面的就是,旁边是先生的,潇先生的房间就在先生旁边。”
“原来如此,呵呵……有意思。”
听到老人说完某人好看的嘴角不自主的上翘了一个弧度。
随即对老人客气道:“薛叔,宏予想自己走走,方便么?”
老人听他说完恭敬道:“潇先生哪里的话,先生吩咐过,你现在也是这里的主人,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老朽便是。
既然这样,那老朽就不妨碍你了,如果待会儿有事叫她们通知老朽一声便是。”
“多谢”宏予礼貌的点了点头。
待老人和女佣走后,某人径直走到了一间房门外,轻轻地敲了两下门等待着里面的回应。
“进来,门没锁。”
一声清脆好听的声音临空响起,宏予推门而入。
“穆帆哥这么快就接到人了么?”
一进门宏予便看一个灰白相间的格纹衬衣下纤瘦的身躯正站在高架上翻阅着书架上最上层的书籍。
没有听到回答的段牝盖,疑惑的转过身。
那双清冽纯澈的黑瞳对上潇宏予略带玩味的眼眸。
“你好!需要我帮忙吗?”
潇宏予不怀好意的笑着调侃了一句,作势要上前去帮高架上的人似的。
刚刚大脑里有根筋没搭上的段牝盖,反应过来忙说道:“啊!不用,我已经找到了,谢谢。”
看着快走到一半的人,他有点着急的想快点下到地面。
可是刚下了一梯,可能是因为心急的原因,在踩第二梯时脚很不听话的踩了个空。
“砰!”
书落地的闷响声。
而段牝盖还来不及惊叫出声,整人就被潇宏予稳稳地接在了怀里。
“呼!幸好你不重。”
安全接到落下来的人儿时,潇宏予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气,然后看着怀里人还没反应,眼里突然闪过一抹戏虐的光亮。
“啊!”
感觉到张俊丽的轮廓离自己越来越近时,沉浸在惊愕状态中的人终于反应过来吓得惊叫出声。
潇宏予看着他一副受惊后可爱的表情,突然莫名的轻笑出声。
好美的笑容,好漂亮的鼻梁,好迷人的眼睛,好浓密的睫毛,好细致的毛孔,还有………那好嫩滑的嘴唇。
难怪哥哥会那么喜欢他。
段牝盖愣了半天神,似乎终于得知了兄长为何会喜欢这个男人的原因,心绪不禁又失落了许多。
“谢谢,可以放我下来了么?”
意识到自己和‘嫂子’尴尬的姿势时,段牝盖礼貌的说道。
“当然”
说着便将抱着的人放到了地面。
“你会功夫?”
想到自己那么高掉下来眼前的他都能稳稳地接住,段牝盖有些好奇。
“学过一点,小时候身体不好。”
始终笑得意味不明的人轻描淡写的回答道。
而事实却只有他自己和狐狸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只会一点点拳脚功夫。
当然对于现在比他自己都还清楚他底细的穆帆和段晟钰,那又是另当别论了。
“听薛叔说你今早才搬到这边来的,为什么?难道是怕自己妨碍了你哥和我,还是……”
潇宏予话还未说完便被段牝盖的话打断了,“不是的,我只是要开始插手段式的业务,有很多东西都不懂所以需要恶补一段时间,在那对面会有点远不太方便,绝对不是……”
潇宏予看着眼前有点窘迫的人,突然觉得自己很久都不曾有这麽心情愉悦了。
“原来是这样的,我以为你……”
故意拉长语调的某人,说着突然朝笑脸微红的段牝盖身前贴去,吓得他立马又朝后退了一大步。
哪知这一退,竟然绊倒了他脚后的书堆,身体失去重心也跟着朝后仰了去。
瞬间揽住那纤瘦柔软的腰身,潇宏予微微皱眉佯怒道:“小心,砸在书角上会很痛的,我只不过想给你捡起刚刚掉在地上的书而已,当真摔坏了哪里,你哥会心痛的。”
不知怎么的,平时对任何事任何人都是淡漠礼貌的潇宏予,见到眼前这和自己一样大的‘弟弟’时就总有种想捉弄他的冲动。
那没什么肉的腰身裹着衬衣……抱着真舒服。
可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呢,便听到段牝盖有些惊慌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穆帆哥。”
第十章 狼羊未定
“穆帆哥。”
面色微红的段牝盖有些不自然的看着不知何时站在玄关处的穆帆。
“先生让我来瞧瞧你,没想到潇先生也在,正好一起下去坐坐。”
黑漆染过的瞳孔毫无波澜的看着两人,语气里除了客气尽是淡漠。
“哦,好,那嫂……宏予哥,我们下去吧。”
差点脱口叫出嫂子的段牝盖意识到自己的无礼,粉红的脸蛋不由得又添了一抹红晕。
双手环胸的人摇了摇头,扯了扯好看的嘴角说道:“穆帆哥,你以后叫我宏予吧。”
依旧面无表情的人礼貌的点了点头,算是默许。
而回廊的另一端,段晟钰和潇璿的谈话就可谓是拐弯抹角得厉害。
修长如白玉雕成的手指随意的把玩着光滑小巧的紫砂杯。
狐狸别有意味的笑道:“这茶虽清新得沁人心脾,可潇璿还是喜欢那甘冽醇厚的酒来得痛快。”
对面的人莞尔一笑:“鱼翅鲍鱼吃多了,用馨香纯澈的茶清清肠胃,不会是一件坏事,就如高楼大厦住久了,那山间草舍住起来也会别有一番风味。”
语毕,狐狸凤眼一弯:“呵呵……滋脾养胃,‘燕窝’也不赖,不一定得这苦涩清茶呀?而想清心净气,像这鸟语花香的别墅圣地也是上选,干嘛非得是乡间农屋呢?”
段晟钰微笑的摇摇头温和道:“曾经有人问我,菩萨既然都早已心无尘念,为何还要执着于成佛一念?”
说完他挑了挑剑眉看着对面俊丽的轮廓,略带笑意的双瞳深处一抹若有似无的难懂之色。
端着茶杯瞅了半天也没能把杯子给盯个洞出来的某人,捏着紫砂杯将里面剩下的大半杯茶一口倒
进了嘴里。
完了还故意像喝完美酒似的砸吧了几下,半眯着眼睛,一副回味无穷的模样。
半响才说道:“我觉得是问你那人执着了。”
末了,还加了一句,“唉!潇璿还是觉得,好茶不比美酒香,这茶给我喝似乎太暴殄天物了。”
言毕,始终淡笑着的段晟钰不禁爽朗笑道:“呵呵,看来潇先生还真是个爽快之人。”
潇璿在大脑里搜寻了一圈,随即一脸认真的说道:“狐狸在聪明的狮子面前玩狡猾,那不等于老鼠走着猫步去勾引猫么?贻笑大方后还不是一死。”
“何来此说?”男人故意饶有兴致的问道。
狐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却又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他知道他在这个对自己知根知底的强大‘狮子’面前,如果过分的得寸进尺,无疑于给自己断后路。
他也明白很多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连双眼都合住了暗中许可他的“荒唐行径”,但不代表他就可以肆无忌惮,这是一个底线问题,做人也是如此。
他可以放纵可以邪恶,但他必须清楚地知道自己和别人的底线。
聪明的人不是说如何抓一手好牌,而是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牌桌 。
而潇璿这只长期游走于雄狮猛虎之间的狐狸,演戏也是他赖以生存的一项熟练‘技能’。
沉吟片刻他微笑道:“他们说我很狡猾,可我知道狡猾历来都是弱者的象征,我从未听说过赞美狮子老虎狡猾的语句诗歌,因为它们强大到了不需要任何狡猾!苍天如圆盖,陆地似棋局;世人黑白分,往来争荣辱;为的是什么?不过一个‘利’字。
而世俗中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