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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众男生暗暗比对,各自成绩,都清晰浮现在了脸上。
薛适见个别人略显失落,便
清清喉咙,继续补充道:“但其实坦白讲,中国男人勃…起后,并没有那么长,不排斥被调查对象夸口的可能。据非正式统计,也就是十厘米到十一厘米之间。”
众人露出会意的笑容。唯有胖子,苦相依旧。
不知谁问了句,这非正式调查出自何处。薛适忍笑未答,脑中却浮现出了自己接触的那许多赤…裸身体。
蓦地,四眼指着薛适,大声夸赞道:“咱都比不过薛哥!洗澡的时候,都见过啊,你丫那玩意儿,都快到膝盖上了。你勃…起后得有多长啊?”
薛适歪歪脑袋,不以为意地答道:“十七左右吧。”
大伙低声惊叹了一阵。胖子酸涩地调侃道:“是,我都不敢跟他一起洗澡,眼红。薛适一扭腰,老二都能抽脸上。”
哄笑之中,薛适维持着笑脸,内心却是复杂。在公共浴室洗澡时,坦白讲,自己并不能完全抑制心底的那股欲望。于是,气血向下聚集,跨间之物,确实有点兴奋,所以才显得长。
细想,同志都挺悲苦的。要坦荡荡和大家一起洗澡,还得强忍着自己的欲望,不能让别人看出自己的性取向。很多人开玩笑,说同性恋去澡堂简直是无上的享受。但薛适深知,那就是一种残酷的煎熬。
话题逐渐升温,室内显得燥热起来。
不久,便俨然变成了薛适的个人演讲。他暗暗改编着自己做…爱时的经验,煞有介事地从女性角度入手,分析了处男首爱时的鲁莽愚蠢,描述了女生对各类姿势的反应与感受,最后,又对男女双方在身体上的磨合,做了详尽总结。
薛适盘腿坐在床上,像个半仙,将众人侃得神魂颠倒。
唯有胖子,还敢勉强插嘴,好奇问了句:“薛哥,戴套和不戴套的区别大吗?”
薛适闭上眼,摇头晃脑,砸吧着嘴,故弄玄虚地答:“天差地别啊。”
胖子抱着自己肉呼呼的小腿,呆愣问道:“那不戴套,多不安全啊?万一把女朋友肚子搞大了,咋整?”
薛适理所应当地回说:“体外射…精啊。你要觉得控制不了自己,可以尝试肛…交。某些人试过后欲罢……”
话音未落,呼声四起。一张张极富求知欲的脸,都饥渴地冲着薛适。他们目光崇敬,却又夹杂着一丝无法道明的惊恐。
唏嘘少顷,胖子咧嘴尖笑,费力调侃道:“不戴套儿……还肛…交……你也不怕屎滋到眼儿里!”
说罢,胖子捂住肚子,几乎要笑抽过去了。薛适略显尴尬,却也跟着自嘲陪笑。其他男生,有慢慢琢磨过味儿的。余下那几个纯情少年,仍是一脸的茫然。
薛适不愿再多说,便推辞时间已晚,催大伙睡觉。男生们都挂着坏笑,冲薛适拍手叫好,权当鼓励,望他日后继续授课。
四眼淫…
笑,不怀好意地鼓掌,呼喊道:“薛教授!薛教授……”
笑闹中,胖子若有所思,喃喃问了句:“薛哥,你都跟多少女生做过了……”
大家瞬时安静,都望向薛适,好奇地等着答案。
薛适摆弄着自己的华丽伪装,淡淡一笑,甩甩手,故作谦虚地回了句:“也没有多少。”
角落里,四眼坏笑,故意说道:“你们也知道,我跟咱班女生走得很近啦,她们平时讨论什么,我都知道。现在看来,薛哥其实是看不上咱班女生的,他玩儿的都是少妇……”
大伙都笑嘻嘻地听着。薛适盯着四眼,对他即将所说的后话,全有预感。他想阻止,却怕自己显得欲盖弥彰,自曝其短。班上女生如何讨论自己,薛适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他煎熬地等着四眼挑明,浑身上下都冒着燥热的气息。
四眼顿了顿,说道:“咱班那帮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村姑,竟然怀疑……薛哥是同性恋!”
一阵浅淡的嬉笑后,众人齐声反驳,力挺薛适的取向绝对正常。薛适跟着大伙干笑,只得在心内暗自感叹,女人直觉的可怕。
之后,大家渐渐散去了。
薛适回了自己宿舍,躺上床,想着刚刚那许多的虚伪言论,心里的确不是滋味。
然而,从小到大都是这样骗过来的,这长久以来的假象,已然固定在了周围人的心里。当身旁人都沉浸在你营造出的幻境时,你自己飘然如仙,在云端自我麻痹,其必然结果,就是迷失,最终沉沉地砸落在地,摔得粉身碎骨。
宿舍楼内,绝不清净,总有那么几个发疯的人,在夜里鬼吼几声。即便如此,薛适还是喜欢睡在这里。因为床下兄弟的鼾声,总在持续安抚着薛适,告诉他,母亲不在这里,夜里那恐怖的惊嚎,不在这里……
☆、自种恶果
亏得那一场后街男孩的北京演唱会,薛适才记得这次放荡幽会的具体日期,是二零零六年一月十六日。
当时,刚放寒假。才沉寂不过数月的薛适,又按耐不住心底的躁动,重新上网寻觅起来。但是,他面对着那么多形形色色的信息,也着实不知道自己要找什么。
蓦地,就看到了那条极其扎眼的约…炮帖。对方明目张胆地宣称,自己的下…体,有二十厘米。受强烈好奇心驱使,薛适即刻便联系了对方。
那天,下午三点,西直门桥北侧。
薛适站在广场中央,等着相约的网友现身。
周围,各色行人川流不息。远望,层层交叠的西直门桥上堵得一塌糊涂。抬头,乌云蔽日,却又不见落雨的趋势,只教人心里憋闷,说不出这是个什么日子。
不多时,手机响了,薛适接起,向四周张望寻觅。只见一发丝蓬乱的青年,从人群中小跑而来,他在薛适面前站定,二人相认了。
薛适见那人外形邋遢,心内便有些复杂,只得用游移的眼神,小心打量着对方。
青年与自己一般高,不卷不直的头发胡乱翘起,又将干瘦的他拔高了少许。此人皮肤偏黑,脸极长,两只细小的眼睛眯成一缝,眼角夸张地向下延伸,挂着浓重的色相。对方穿着一件松垮的棉服外套,颜色已发灰,还偶见斑渍,隐约泛着一股怪味。他挎着一个破旧的大包,显得很是鼓囊,也不知里面到底装了什么奇特的用具。
薛适站在这只人见人畏的恐龙面前,十分动摇。他只得记挂着对方的长处,安抚自己不要逃跑,等摸清事实后再说。
对方咧开嘴,稀疏的长牙颗颗分明,一大截紫黑色的牙龈泛着青筋,笑容恐怖诡异,看着就让人心颤。
谨遵一夜情那不成文的规矩,二人都未报上姓名。薛适只得根据对方的特长,兀自给他起了个十分贴切的名字,刁常。
刁常憨笑两声,牙龈再次见光。他夸赞薛适,说比自己想象得要好上许多。
薛适自卑惯了,只当是刁常面相丑陋,被人多次拒绝,眼光才变得这样低。他回避着刁常的饥渴目光,低着头,只盯着对方的裤裆看。
刁常凑近薛适耳朵,轻声蛊惑着,问他要不要去同志浴池。从言语听来,刁常已是浴室的常客了。对方陶醉地描述着,休息厅内的昏暗温热,多人淫…乱的放荡过瘾,以及昏天黑地后的无限眷恋。刁常的神情越发忘我,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仿佛身体已然升温,等不及要脱光一般。
风流成性的薛适,听着对方的靡靡诱惑,确实动心,但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还是斩断了他蠢蠢欲动的念想。
然而,当下的薛适却不曾顾虑,这样一个放纵淫…乱的人,究竟有多危险,是
否携带着致命的病毒。他仍盯着刁常的裤裆暗自意淫,自己的身体,也渐渐燥热了起来。
薛适摇头,冷淡拒绝了对方要去浴室的提议。刁常也不纠缠,便领着薛适,往招待所去了。
二人上了一辆空荡的公交车。路上,刁常话语不断,薛适应声敷衍,左耳进右耳出,只记得对方的普通话不是很标准,还夹杂着类似广东腔的音调。
公交车拐入二环主路,行驶不久后,停在了一处桥洞下。刁常示意薛适起身,二人下车,踏上通道,走进了马路对面的居民小区。
那小区的治理,不很严谨。院内,红砖楼房分立两旁,路边尽是摆摊卖菜的商贩,显得非常杂乱。
走了近十分钟,绕过一家民营超市,刁常站在一幢破楼跟前,指指头上的招牌,笑说到了。
薛适抬眼看了看破旧的灯箱,心中生起一股莫名的兴奋。他跟在刁常身后,快步走了进去。
厅内,一台小电视悬挂在天花板的角落,戏里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