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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水?”
“是啊~”
我突然郁闷到了……这么简单的……高中化学就知道的物质……竟然耗费全球的警力多年的查找……
“果然是化学高手哪!!!无法提取溶质……”无奈我对化学实在不感冒……无论如何想不出有什么神奇的东西可以有此功效。
“都告诉你了哦。以后什么都不要瞒我。”抱紧我的男子,气息落在我的头顶。
“嗯,那你也是。”
我重新安静地趴在他的胸前。我没空去想那些化学啊,药剂啊。
也不想去想……该不该报告总部?
刚刚一瞬间,我本能地想找个地方报告着新情况,下一秒又巴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信任。
很沉重……两边的信任已经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嗯。”我思绪飞扬很久,才听到他的回答。
突然,感觉有温度攀上我的耳垂,忍不住轻颤一下。
他魅惑的嗓音在离我很近的地方:“把那个耳链拿下来。”
说完就摘了下来。
“为什么?”我都快忘了这件事——我们莫名其妙有一对一样的耳链。为什么现在要拿下来?既然都相爱了,就当作情侣信物呗。
“没有为什么……”他低头吻在我的耳垂,舔咬,含糊着说:“听我的。”
我沉浸在耳畔的热度中,完全顺从。
直到他略显冰凉的手指滑进T…shirt,我才慌慌张张推开他:“你伤还没好呢!”
他笑得妖孽无比:“……哪怕我受两倍于这样的伤,我也一样可以搞定你。”
“去你的!!谁允许你再受伤了!”
一个一脸憧憬眼冒桃花的小护士推门进来,激动地浑身颤抖……手上端着的盆晃出水来。
我退到一边,幸灾乐祸地想,等会儿看到伤口估计就得吓晕了……
“擦……擦……擦……擦、擦……擦身。”
刚才推门声响起时瞬间躺下装虚弱的裴翼殇向我投来一个哀怨的眼神。
我一脸无辜看着窗外。
我非常期待看她被吓得花容失色的样子,或者裴翼殇非常别扭的样子。——这两种期待都很变态……我承认。
裴翼殇突然握住她颤颤巍巍半天没有摸到纽扣的手,然后说:“不用了,一会儿叫他擦。”说完看着我。
“不行!这是我们护士的分内工作!我来!!”她突然手脚麻利,解开他宽松的病号服第一粒扣子。
我的盼望就要成真的时候,裴翼殇突然凑在那个护士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就见她尴尬地出去了,留下了一盆水和毛巾。
就见裴翼殇诡异地朝我笑。
好吧,我认命了。在他并不常见的笑容下,我是一定会沦陷的。
第四十三章
于是我默默地起来,默默地绞干毛巾,默默地脱下他的衣服,非常纯洁地擦身……刻意忽略他白皙的肤质鲜明的肌理……
还有交叉绕着的纱布……
“呃……那个……你……你和她说了什么?”
“没什么,就说‘其实我对女人没兴趣哎,而且你看旁边那家伙暗恋我很久了。’”
我抬起头,眯起眼睛:“我真的很久,很久,很久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了。”
“是么?……”他脸上纯良,手却握住我的腰翻身压下。
“不是。。。”我违心地说。
“不诚实。”他在我身体两边按住我的双手,低头咬开我上衣第一粒扣子。
他按住我手腕的力量并没有平日的强大,他元气没有恢复,我担心伤到他,只好任由他制住我的手。
“诚实,我特别诚实!!你真不是……”
他认真地打量我,依然撇着嘴:“还是不诚实~那么不诚实的话,应该怎么惩罚你?”
……………………
我把能说的恭维好话都说了,依然得不到认可,还剩最后一粒扣子……
“真的呀!你人特别好。你……呃……就是好!太好了!没有言语形容了!!……”我没说完就被扯开了上衣。
无奈了…反正也要失守了…我干脆开始耍嘴皮子:“你不是不要脸,你真的很不要脸,看你脸皮多厚!”
却感觉身上一轻……他翻身躺在我旁边,咯咯乱笑。
“怎么了?伤口疼?”我紧张地坐起来。
“没——有——”他拖着长长的音节把我摁下来,“就是想这么躺在一起,听你和我拌嘴。”
“很像退休的老头。”
“如果可以退休,我愿意天天和你这样躺着。”
“是吗?!我以为你欲求不满……”他横眉,我连忙吐吐舌头表示无辜。
“可是能退休吗?……”他扭头看向窗外,语气苍凉。
“会的。到时候我们就在一起。”我伸手覆在他的腰上。
“现在也要在一起,一起闯过去。”他重新看着我,握住我的手放在我们中间,缠绕,十指相扣。
“我想去佛罗伦萨。”他面朝天花板,好像那里已经有了佛罗伦萨。
“好啊。”
“去教堂,结婚。”
“好啊。”
“然后我们要收养一个孩子,教他成为你这样的人。”
“好啊。”
“干吗总是好。”
“听你的。”
“那么乖巧?……”
我斜睨他一眼:“难道你渴望成为妻管严?”
他笑:“那你是承认我是你男人?”
“裴翼殇!!”
第四十四章
三天之后出院。
医院对于我们这样每天都在拿命玩的人来说,太肃杀,有死亡的恐惧。
此刻,我们背对着,中间隔着床,坐在地上,倚着床的背深深的凉。
我们都握着手机,冷光屏太明亮——在没有开灯的房间。
我飞快地打下一行字:对不起,幽幽,我们分手吧。我爱上了裴翼殇,所以请转告队长,就当……没有我这个队员的存在吧。
手指摩挲在发送键很久,却没有任何力气。
我们说好给对方十分钟,我和THUNDER脱离,他和DARKQUEEN脱离。
十分钟,沉默并且沉重。
我最后还是“DELETE”键全部删除……我怕了,我不知道这样的坦诚会给我,给我们带来什么,对一片黑暗的未知,人本能地恐惧。
我从床上越过去,勾住殇的脖子,然后看见冷光中他的脸隽冷的线条,眼神放空,皮肤微凉,还有空白的短信栏。
他感觉到我的气息,回魂般地放下手机,回身抱住我:“蓝……再给我一点时间……”
我也用力抱住他:“这也是我想说的。”他愣了一下,随后更用力,硌得我肩膀生疼。
我是放不下的。
发出那条短信意味着我告别了所有的荣耀,割断了赖以生存的信仰和梦想。更不用提什么将来什么自责……
过去的我太美好,太闪耀,高傲到我舍不得忘记。我想把过去那个我做成雕像,一遍遍地抚摸,然后放进玻璃柜,永远锁上,再把现在的自己交给另一个人。
但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
他也许也放不下。
一个从小生活,熟识的环境,哪怕是血腥的、危险的,也会是一种依赖。并且,他还有他的兄弟,抽身离开,他的兄弟无疑会成为顶罪者。
已经是出院后的第10天了。
他身上的伤口差不多愈合——估计这肉上伤的太多,自行愈合能力大大地好,只是原本淡粉色的伤痕加深了颜色,其他各处的皮肤依然白皙雪嫩,吹弹可破。
平静的夜晚。我们窝在床上,他盘腿坐着,腿上放着一台笔记本;我侧躺在他旁边,枕着他的膝盖,抱着我的笔记本。
我前天最后一次回家,收拾了所有要的东西,然后挂在房产中介准备卖了它。
夹着上次没拿来的大包小包的衣服,我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这个家,并没什么感情,一个人并且不常住,本就不会有什么感情。
关门之前,我还是回进去,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本本。
警官证。
留个纪念吧。
我们悠闲地组队打着网游,尽管近在咫尺,依然固执地在游戏里聊天。
我看看右下角:10:30
“睡吧~”我说了今晚第一句话。
“嗯。”他乖乖合上电脑,躺倒在我旁边。
我往上挪,靠在他臂弯处。
夜深沉,玻璃幕墙投进月光,有种躺在半空的感觉。却因为身边的人而没有了那种脚不着地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