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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求我别伤害他吗?」
「唔。。。。。。」邵其剑猛地点头。
「但是你知道这都是你造成的吗?」
他知道全是自己拖累无辜的小安。。。。。。
「大哥!救我!」
小安身上的衣服被男人一人一手的扯到粉碎,其中一人则粗暴地去扒下面的裤子。
「你不知道,你根本不知道是你害他的。如果你对他的态度不是这样的话,也许当我抓到你时,我就会考虑放人。」
什麽!!如果不是自己。。。。。。
那惊讶的眼神,是在悔不当初吗?邵君颺真是说不出的滋味。
邵君颺由後方紧紧的抱住他,下颔靠在他的肩膀上,脸就贴在他耳侧,目不转睛的盯著现正上演的多P活春宫秀,嘴巴则不时在他的耳边呼著热气。
「毕竟,我要的只是你呀。。。。。。」
关心一个人,反而会害了一个人!这就是残酷的现实。
邵其剑极力抗拒,想甩掉身上的男人,想救小安又无能施为,虽然闭上眼不忍目睹,可是那些男人淫秽的叫嚣言语,小安声厮力竭的求救与挣扎,肉体与肉体间残忍的撞击,通通像利剑般刺入他的耳膜与胸口,自责与羞愧交错撞击,就像在地狱,他从没这麽感到痛苦过。
突然,邵其剑瞪大眼,刷青了脸色。
激烈的反抗与视觉听觉感官的刺激,让身後的男人很快有了反应,邵其剑明显感觉某种火辣辣的硬物,十足霸气的抵在自己的身後,男人的企图昭然若揭,他反射性挣扎得更剧烈。
他不是不知道动得越厉害,对男人的感官生理刺激就越强烈,但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仅存的傲气与坚持让他。
突然,小安痛彻心扉的惨叫声硬生生传入耳膜,邵其剑似被惊吓到,倏地停住所有动作。
两个男人,一前一後同时贯穿了那纤弱的身躯,红色的液体缓缓滑下纤瘦不良於行的双腿间。痛至极点的长啸过後,只剩不断的嘶哑呜咽,不停传入众人耳朵,几近将邵其剑的心拧到粉碎。
怀中的人突然投降似的放弃反抗,邵君颺心中纳闷,侧过脸要将他看得更仔细,此时男人正巧转过脸,撞见那彷似漾著泪光,近似哀求的眼神。
邵君颺有瞬间的眩目。
不是没见过他这样的神情,而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见到。。。。。。哀凄、痛苦、若有所求的表情,说不出的凄凉美感。
以前,他只有和爸爸单独在一起,在床上时,才会出现这种楚楚凄迷的眼神。
他都只能远远偷偷望著那碎人心肠的美丽表情。
哀求的眼神有话要说,邵君颺也似乎准确读出来他想表达的话。
「你答应把自己交给我,我就叫他们停?」
邵其剑立即点头,忍著无奈与不甘。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他最後唯一可用的筹码?在他眼中,自己根本没筹码和他谈条件了。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这样的示弱会不会招来邵君颺更大的怒气及报复?因为他越是关心小安,越会给他带来更大的灾难。
他只能赌上一赌。
赌邵君颺是不是真的对他有情?一边逃避著他的情,一边却又可笑的想抓住这一点情当救命绳索。
「可是叔叔看起来不是很心甘情愿呢。」带著七分刁难,隐盖三分哀怨的不满情绪。
邵其剑抬起眼看著他,更用力的点头。
「你是说你很愿意罗?」
「呜。。。。。。」头重重的垂下,似要掩埋掉最後那丝的不甘心与忿恨。
「我真的越来越生气了,叔叔。。。。。。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对我最大的污辱?」
他该感谢这个人终於开窍了吗?天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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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君颺的目光,似道严厉的箭射过来,「我要的如果只是性,我直接把你丢上床不就得了?」
难道不是吗?要不然现在抵在他身後火辣辣的东西是什麽?差别不过是在被逼上床或是自愿被逼上床罢了!
又或许对他而言,根本就没差别。
那是什麽眼神?他真的把自己当成发情的野兽吗?
「你明知道我很在乎你,为什麽你总是要一再招惹我的怒气?」
带著强烈性欲望的掌心探入衬衫底下,游移著。
为什麽你不能了解我?为什麽你总将小鬼摆在我前面?
寻到突起的那一点,使力一拧。
邵其剑身体一颤。
「你知道该怎麽去平息一个男人的怒气。」
我的怒火只有你能浇熄,我的欲火也一样只有你能平息。
「你可以回答我,我们达成共识了吗?」
什麽共识?除了就范,他还能怎样?就算现在要遭凌迟或是被丢上床,他也只能点头。
不绝於耳的凄惨声响,像催命符一样,让他没有再犹豫的时间。
所以,他低头也点头。
邵君颺动手撕下胶布,板起那饱受精神折磨而显得憔悴的俊逸脸庞,静静等待他的开口。
邵其剑其实有很多风貌,但是大多数人都看不到也不了解。在人前,他沉静果决,带著心软的冷漠与傲气。关起门,他脆弱敏感、对感情死心蹋地,极欲人爱又容易受伤害,不管经历多少世事磨练,外在与处事变得多世故,关於感情,他似乎一直停留在年少青涩的年代,也一直保留年少时的慕恋至今。
开口说出他想要的答案,就是被抹煞掉最後一丝尊严与傲气,甚至他年少至今不变的,对那个人的真情爱慕,都会出现裂痕,这是他最不愿的。虽然那爱的完美一直只存在他一厢情愿的想像中。
为了保护某些人或事或物,就必须放弃放弃某些人或事或物。
「我是属於你,邵君颺的。」说这话时,他是直视著邵君颺的。
看不出来邵君颺的内心变化有多激烈,表面上看来他的表情没太大变化,时间彷佛静止,就连四周的淫声浪语和哭泣声也都停住了。
半晌,邵君颺令所有人都退出这个房间,而办事到一半的男人也无例外被强迫离开少年的身体,被邵君颺的手下带离。
在所有人离开後,门再度被关上。
邵其剑被放了下来,他微微抬起眼,越过邵君颺的肩膀,看到仍被吊著的展羿安,低垂的脸颊黏著汗湿的发丝,根本看不清表情,但没再听见哭泣声,悬在半空的身体,下半身布满血液与精液混浊的液体,微微晃动著,就像一具没了生命迹象的尸体。
不管他现在有多担心,他必须克制想冲上前察看小安情况的举动,他必须保持和他的距离,这才是现阶段保护他的方式。
邵君颺嘴角微微扬起满意的弧线,将他原本薄利的双唇衬得更加光彩耀人。
他心中的不甘愿及忿恨只是为了保护自认为重要的人,所以被暂时隐藏住,并不是不存在,邵君颺很明白。如果他是一个这麽轻易被收服的人,自己也不会对他如此著迷!
解开邵其剑身上的箝制,看著那张尽是挣扎懊恼又是不甘的脸,邵君颺的双眼眯成一条线,释放著危险的气息。
把一手放在他腰上,一手放在他脸上,「知道该做什麽吗?」
他该不会想在这里!?
望见那露出些许惊慌的表情,邵君颺放柔些许脸上线条,「你应该很清楚我现在那里有多需要人帮我解决。」
「不要在这里。」虽然接下来会发生什麽都在想像中了,可是他绝不愿在小安面前。。。。。。
「放心,小鬼晕过去了。我也不想让他醒来时看到你赤裸在我下面求欢的模样,不过如果再这麽拖下去,我可能会控制不住就会在这里要了你,小鬼也可能随时会醒。。。。。。」他在床第间动人的模样,他可不允许再被第三人看见。
「你到底想怎样?」根本就是变相威胁。
邵君颺将人拉到一旁的椅子旁,自己坐到椅上并分开双腿,明显涨大的部位隔著布料正张狂著,「含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