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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其剑纠结著眉头不发一语。
拳头握紧了又松。忍!他必须忍,忍住这一拳,他不能前功尽弃。
水的温度已经降低不少,再待下去只怕会著凉,邵君颺转移阵地来到大理石地板上,邵其剑半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双腿被大幅度分开。
「剑。。。。。。乖,别乱动喔。」
这混帐想干嘛!
他在掌心挤了些沐浴乳,搓揉起泡,手指挤进了股间,一根、两根、三根。。。。。。
邵其剑抗拒似的挣扎,双手抵著邵君颺的双肩想把人推开,双脚也抗拒地要并拢。
「我说了,别动。」邵君颺的身体挡在两腿间,阻止双脚合并,刻意压低的嗓音带著警戒的味道。
「这样,我怎麽帮你洗?」抬起眼,竟然带点耍赖的意味。
前後差异让邵其剑根本猜不透他现在想得是什麽?但是邵其剑也不想去想那混帐在想什麽,他只知道,他的手掌已经进入一半了,邵其剑痛得想大叫,不过他终究忍下来,紧咬著下唇发出痛苦的闷哼。
发现邵其剑似乎不太能忍受这种「爱抚」方式,邵君颺倒是没有在里面肆虐太久,没多久就退了出来。邵其剑冒出一身冷汗,不过精力旺盛的家伙可没这麽简单放过他。邵君颺拉起邵其剑,坐到大理石池畔上,邵其剑的身体被翻到背面,趴在邵君颺的大腿上,大掌抚上浑圆的臀部线条,来回揉抚著。
「住手。」邵其剑绝对不喜欢这种姿势,还有被这种方式抚摸著。
那种姿势就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要接受惩罚一样。
而他是三十几岁的成人,真正的孩子是这个粗暴的混帐才对!
「好。」邵君颺出奇合作停手。
好不容易松了口气的人,突然大骂出声,还带著剧烈的肢体反抗。可惜他一开始就处在极不利的姿势位置上,要挣脱开也不是那麽容易。
「邵君颺!妈的!你别太过份!」
「乖,别乱动呀。」轻轻笑著,高高举起的手,重重地落在圆和的臀瓣上,一连发出清脆的声响。
邵其剑要是再忍得下去那才有鬼,翻起的手肘往後拐,正中身後人的脸。
脸上吃痛,手劲一松,让腿上的人滑溜地挣脱跑了开。邵君颺随即扑了上去,润滑的肌肤不容易被抓住,两人的手脚都绞成一团。
「剑,别乱动,你不喜欢那我就别继续。」他指的是击打的部份。
只要邵君颺别太过份,邵其剑知道不能太过激烈反抗。
邵其剑被重新压回大理石上,背朝上,让他恨不得剁了的大掌又摸上同样的地方。
「剑,我是因为看到你那里晃动的样子很可爱,所以才忍不住。。。。。。」带点愧疚的语气,可是放在臀上的大掌大剌剌的抚摸动作一点也没停下的意思。
「滚!」
「别这样。。。。。。」沿著耳垂、颈项、肩膀一路吻到了背部刺青。
经过一番抚摸搓揉,略呈红肿的臀瓣被分开,急待复苏的器官顶著入口来回磨擦,很快就勃起成滚烫的硬物,以最原始的方式结合两人的身体。
邵君颺重新放了一池乾净的热水,带点讨好意味的笑脸,「剑,我帮你洗吧。」
像刚才的洗法吗?邵其剑平板著脸,「不用。」
「那我帮你搓背。」讨价还价一样的,那表情还带点无辜。
「我说不用。」提高音量。
邵君颺可不管他,自顾拿著毛巾往龙形刺青的背上轻柔搓洗著。邵其剑不自在地避了避。
「剑,我以後每天都帮你洗澡,好吗?」
「不好。」
碰了一鼻子灰,邵君颺也只笑了笑,不当一回事。
自己这麽对他,他只出手打人已经是忍耐到极限了。
他会这麽容忍自己,只是因为那个小鬼吗?还是已经有了其他的因素,如,他开始需要自己了?
邵其剑不想在浴室待下去,匆匆冲洗了下,就要踏出浴池。
邵君颺见状连忙起身,披上深蓝色的浴袍後,又拿了条大浴巾把人包起来,他想伸手抱邵其剑,却被一手隔开。
「我自己能走。」体力恢复一些了,他不想受到像女人一样的待遇。
邵君颺拉著邵其剑坐在床上,又从上锁的抽屉里拿来吹风机。
连吹风机都必须上锁,因为他们都知道电线能杀人,所以这里所有电器的电线都是被设计隐藏起来,就连酒瓶酒杯也是锁在酒柜里。
「我自己来。」
「我想为你服务嘛。」
这是半撒娇的口吻。也只有这个时候,邵其剑会意识到。。。。。。这还是个刚成年的。。。。。。孩子。
插好插头,便半跪在邵其剑後方的床铺上,细心地帮他把头发吹乾。
「衣服。」在浴室已经经历过了,衣服总可以穿回来了吧。
「我比较喜欢抱著没穿衣服时候的剑睡觉。」邵君颺有些痞痞地笑。
脱掉浴袍丢到床下,也拉掉邵其剑身上的浴巾,拉过棉被连同人一起搂进怀里。
邵其剑突地一愣,而後某种不能言明的喜悦自心底悄悄泛起。
不是因为邵君颺的动作,而是因为邵君颺忘记做一件事。。。。。。
是忘记,还是他觉得没必要了?
19
那天之後,邵其剑的身上就没有再出现会限制他行动的东西,当然他的活动范围还是只限制在这一个小小牢笼里。
偶而邵君颺也会带著他到房子的其他地方透透气,不过都在严密的监视下。
难得的外出时刻,邵其剑从不放弃收集情报的机会。
他尽量伪装得让自己不露痕迹,暗下记下房子他所能到达的所有通道、出入口及监视器位置。
有一次邵君颺带他到中庭花园,是他唯一到达的室外空间,他惊讶发现,这房子远比他想像得大,整栋建筑呈现圆形,类似於古代罗马竞技场的结构,他站在中庭花园中心,被圆弧型白色建筑包围著,仰头望得见蓝天,太久没晒到阳光,豔阳变得好刺眼,胸口忽然一阵窒息的闷。白色的弧形建筑彷佛也在那一刻旋转起来,甚至,连神智也随之旋转。。。。。。
床上躺著脸色苍白,发烧的病人。床的一侧立著上了年纪的医生和背著光表情冷酷的男人。
「病人现在有发烧的症状,而且身体还很虚弱,情绪因为抑郁太久也很不稳定。等下派人拿处方箴去拿药。记得要让他按时吃药,多休息,如果高烧一直不退的话,要再通知医生。还有就是健康情况还未恢复前,不要让他太劳累或是受到太大的刺激,这很可能再会去影响到他的心理健康。」
「嗯。」背光的男人冷应一声,就将医生打发走人。
焕散的神智陷在一片雾茫茫之中,好像有一双眼睛一直跟著自己,是带著鄙夷的那种。
他有些心急的张望。
那眼神熟悉的令人却步,却又不由自主让他想接近。
「大哥。。。。。。」
「你过来我这里吧。」
「。。。。。。嗯。」大哥来叫自己下地狱陪他了吗?
「你还是我的吗?」
「是。」
「可你身上都是令人作呕的气味。。。。。。是谁的?」
「啊。。。。。。」
默默低下头。他不习惯去为自己辩解什麽。。。。。。事实就是事实,无论原因是什麽。
转眼夜色已经笼罩大地,守在床边的男人,虽然没有离开,但手上的手机也几乎没有休息过,不过他已经将手机调为震动,讲话音量也控制在一定范围内,所以整间房间都算满安静的。挂掉最後一通电话,给自己倒了杯茶,又去了好一会洗手间,回来时就在床边静静伫立。
凝视那昏睡的容颜半晌,终於有了动作。男人关掉所有的电灯,慢慢爬上床,掀开被子,覆上蜷成一团的身子上,望著睡脸的那双漆黑的眼,彷佛有团慢慢蕴酿的炽热火焰在烧,手掌在沉睡中的脸颊与颈间来回轻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