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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嗔地用膝盖向上顶,正好击中齐邀月的重要部位,「是很想让我这样做,大色狼!」做完这连他都觉得很不得了的举止後,他红著脸,背对著齐邀月往厨房走去。
齐邀月难得吃瘪,只得强忍著痛,好气又好笑的从范雅薰身後抱住他。
「你干嘛啦?我肚子饿,想吃饭了。」
「我也饿了。」
「那就放开我,我们一起吃啊!」
「但我想吃的是你。」齐邀月一点也不嫌恶心的吐出心中的愿望。
范雅薰听了却涨红了脸,「你今天怎麽怪怪的?你从来也不会……」丢死人了!这种话打死他也说不出口。
齐邀月扳过范雅薰的身子面对他,「你不觉得你才变得怪怪的吗?你先告诉我,你昨天一整天上哪儿去了?不,还是先告诉我,你今天为什麽翘课?」
范雅薰的脸恢复平常的神色,正经的回视著齐邀月,「谁告诉你的?」
「是展老师,她也是为了你好,她说你从来不曾翘课,还说你最近不只在她上课时睡觉、昏倒,现在连她的课都翘,是不是对她有什麽不满,我知道不是,但是却也想不到任何答案来解释你反常的行为。你的父母把你托给我是因为相信我能好好照顾你,然而你却一再出问题,我真不知道该怎麽向范伯伯他们交代。」齐邀月说完,便叹了口气。
「是因为我父亲托你照顾我,所以你才这麽关心我,那你自己呢?你一点也不关心我吗?」范雅薰不悦的皱起了眉,他不喜欢齐邀月之所以照顾他是因为受人之托,而这也是他第一次对齐邀月表现出孩子气的行为。
齐邀月爱怜的捧起他的脸,「傻瓜。我也很担心你,不然你以为我昨天干嘛都等在家里不敢出去?对你,我真是又怕又爱,我爱你到了不愿意让任何人分享你的美丽,想把你锁在家里的地步,却又怕我的独裁会限制住你的自由,所以昨天和今天都不敢打手机找你,我想等你自己来告诉我,你到底是忙些什麽。
我当然不是因为你父亲之托才关心你,谁会因为世伯的托付便爱上人家的儿子,还小心翼翼的呵护,活像奴隶般的照顾他?我可不是这种好人。」
齐邀月的话让他又忍不住脸红,「你……你哪里像奴隶了?」
齐邀月夸张的拍额大叫:「拜托!自从对你表白之後,你的日常三餐哪顿不是我料理的?我把你呵护得无微不至,家事也舍不得让你做,连夜晚都让你满足得在梦中连连叫出我的名字,你有看过这麽用心的奴隶吗?」齐邀月自吹自擂说得好不得意。
范雅薰猜他的脸此刻一定热得可以煎蛋,为什麽齐邀月老爱说些会令他不好意思的话来调侃他?
「现在可以请伟大的主人告诉我,你究竟在忙些什麽吗?」
「你不是说不会限制我的自由吗?所以我不想说。」
「哦!真的不说?」齐邀月脑海中浮现数种可以令他屈服的法子,只不过每一种都恰好会令范雅薰难为情到极点。
范雅薰撒娇的钻进齐邀月的怀里,他正在想办法要让齐邀月忘了这个话题。
美人在抱是很容易令人丧失理智的,所以齐邀月不甚用力的推开范雅薰,没想到只是轻轻往他胸膛一推,他却抚著胸口惊呼了一声。
「怎麽了?」齐邀月错愕地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粗鲁的扯开范雅薰的制服,在他白皙的胸膛上,居然有一片不算小的瘀青,「这是怎麽搞的?是不小心被车撞的,还是被揍的?谁敢打你?我去杀了那个家伙,快说!」
范雅薰真感到为难,要隐瞒他这两天所做的事就已经很难,偏偏现在又让他发现身上的作,他到底该怎麽解释才能让他别继续追问呢?在事情尚未成功前,他真的不希望提前被齐邀月发现。
「我要你快说这伤是怎麽来的!」齐邀月怒气正炽,只要让他捉到凶手,他保证会让对方伤得连他家人都认不出来。
范雅薰踮起脚跟,轻轻地吻了齐邀月一下,在这时候,只有最原始的方法才有效。
齐邀月呼吸一窒,这个吻比他一进门那个火辣辣的吻更能挑逗他的心,只是他如果这麽容易就被范雅薰摆平,以後还有威严可言吗?
「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忘了追究这件事,这一定和你这两天的行为有关,你快……你在干嘛?」齐邀月的声音突然提高半度,他不知道他现在是在玩火吗?
范雅薰抓起齐邀月的手,跟著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舔起齐邀月的手指,光是这样还不够,他还把他的手指放进嘴里,学齐邀月吻他的方式爱抚著他的手指。
齐邀月愣愣的抽出自己的手指,呆望著范雅薰,他膊上的妖豔令他不禁屏住呼吸,下腹部一股热流正蠢蠢欲动。
齐邀月还想再说些什麽,但是他的注意力全被范雅薰那一张一合的嘴吸引住,天知道他现在多想冲上前去,再次攫住他那粉红色的舌头。
「好痛哦!你会帮我揉呢?」范雅薰柔柔的嗓音吐出话语,他跟著抓起齐邀月的手,在抚上他瘀青的胸膛前,他故意先使他的手指触过自己胸前的突起,感受到一阵战憟感自背脊往上攀爬著,他柔媚的一笑,「我知道你会,而且是在床上。」
他知道等会儿齐邀月给予他的快感,会让他忘了这个话题,因为他要忙著和他一起攀上云顶呢!
学生达令 42
早上才刚天亮,齐邀月便发现范雅薰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地从床上爬起来,似乎又想偷溜出去,他一把抓住他,正想询问他要到哪里去时,却被他以一个吻打发;等他回过神後,才发现自己又被他骗了,那种悔恨交加的感觉占据了他,甚至直到此刻都快放学了,他心中牵挂的仍是这件事。
这向来都是他的绝招,为什麽在不知不觉中被范雅薰偷学了去,而且还颇有青出於蓝更甚於蓝的架式?
「没道理啊!」他喃喃自语的两手撑在桌上,脑海中不只猜测著范雅薰最近诡异举止的种种可能,还不断检讨自己在两人关系中为何会屈居弱势的原因。
「什麽没道理?」
「就是……」齐邀月正想接口,却被身後突然传来的薄荷香吓得立刻噤口不语,随後又极不耐烦的转身瞪向来者,「叶老师,你是没事可做了吗?干嘛一天到晚跟著我?」
叶凉清吸了一口菸,自己找了张椅子坐下,「你有没有发现杨老师不见了?」
经她一说,齐邀月才发现杨娃娃老师已经有好一阵子没来烦他,就因为她不再来找他,连安少扬老师出现的机率也大大降低,让他多了喘息的空间。
「她出差去了。」叶凉清主动解开他的疑惑。
齐邀月嘴角微微抽搐,「派她出差不会太冒险吗?」
叶凉清不置可否,但看得出来她也很认同,「所以这就是我最近常常出现在你四周的原因。」
「我还是不懂。」
「我也不懂。杨娃娃居然在出差前一天打电话给我,要我在她不在的日子里多多盯著你,她怕你被出纳组、会计室的小姐,还有其他觊觎你的女老师给抢走,所以要我守在你的四周,不让别人有机可乘,你说这不是很奇怪吗?她明明知道我也喜欢你,怎麽会叫我帮她做这件事?」叶凉清像是想徵求齐邀月的意见般,眼睛瞪得老大,一眨也不眨的看著他。
齐邀月翻了几下白眼,把视线重新定在原来的位置上,他连问叶凉清是不是真的喜欢他都觉得懒。
在众多喜欢他的人里头,他唯一搞不定的是范雅薰,而让他连想搞定的欲望都没有的就是叶凉清和杨娃娃,叶凉清太古怪,而杨娃娃则是单纯天真到让他觉得恐怖。
叶凉清自顾自地继续开口:「不过她一定没料到,该提防的不是那些如狼如虎的女人,而是可爱多变的小猫咪,我再怎麽亦步亦趋的跟著,也比不上在课堂上、家里面朝夕相处的小猫啊!」
齐邀月懒懒的瞄了她一眼,「我实在听够了你这些若有所指的隐喻。」
「我说话都是这样。」她难得俏皮地眨了眨眼,「对了,我刚刚到外头的便利商店买菸,看到你班上的范雅薰又翘课了。」
这下换他眼睛瞪得老大,「你干嘛不阻止他?」
她无辜的摊摊手,「我为什麽要阻止他?如果不想上课那就别上,更何况我知道不用我去找他,自然会有人急著去把他带回来。」
齐邀月知道她说的人是他,但他可不想被她猜中他的想法,所以即使屁股已经坐不住椅子地想向范雅薰飞奔过去,但他澴是以意志力克制住自己,稳稳当当地继续坐在椅子上。
「就像你所说的,不想上课就别上,我也不想管他,反正他也能把自己管得很好。」由於心中充斥著一种被范雅薰排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