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瘫软的韩莎根本没有力气做任何的抵挡,她感觉一双魔爪在自己的胸前乱舞,没有一丝的轻柔,有的只是马踏春泥的狂妄。
她感到很痛,这是一个疯狂的女人,瞬间的嫉妒让她失去了理智,她甚至想毁掉这个美丽的东西。
“小婊子,我当你有多纯洁,看这开放的奶子,就知道你是个烂货。”蓝月静一边使劲的抓捏,一边的污言垢语。此刻女人的嫉妒,烧昏了他的头脑。
她在用力的撕扯,韩莎的身上遮挡的衣物越来越少,粉红的胳膊,光滑的小腹,雪白的大腿,在蓝月静的撕扯下全部曝露出来。
只剩下一个窄窄的遮羞布的时候,韩莎惊醒了。身上失去的力量在瞬间回到了她的身上,她知道自己必须反抗了,在不反抗自己将毫无任何遮挡之物。
眼前这个女人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如此疯狂,一句话真的有这么大的打击力度吗?她疯了,自己却不能疯,哪怕死亡,也要有自己的尊严。
自己的桃花源,是拼死也要保护的,那里有一个不能让别人知道的秘密,这个秘密绝对不能任别人知道。
除非他是自己的爱人,自己和王博好了这么就好到了一定的程度,但是这里自己从没有向他敞开过。
韩莎一股连自己都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一下子把蓝月静推出了老远。
“蓝队长,你要干什么?我可以对我说的话向你道歉,但是你不能这样耍流氓,你以为你就是这里的王法吗?”人豁出去的时候,什么事情都不管了,自然话语也就恢复了犀利。
韩莎的话提醒了蓝月静,她用力推搡自己的力道,让自己再跌跌撞撞中感觉到了韩莎的愤怒。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的疯狂,不至于,一句话还不至于要了一个人的命,自己真的是被嫉妒烧昏了头。
看着韩莎誓死如归的站在那里瞪着自己,她笑了,笑得很虚假,但是却是很理智,她已经飞快的理清了自己的思路,想好了自己要怎么做。
“不错,你终于知道了要保护自己,作为一个优秀的特工,在什么时候都不要丢掉保护自己的意识,你终于在最后的关头,体现出了你应该具备的素质,这一关你过了。还不穿衣服干什么?就算身材再好,在一个女人面前也不具备任何的吸引力,除非她是个变态。这一点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不是变态,我是个正常的女人。”
蓝月静的理由是这么的恰如其分,韩莎迟疑了一下,开始穿上自己的衣服,她眼里的怒火慢慢的消失了。
她不清楚蓝月静到底是在做什么?但是她很清楚,自己这一关过去了。
当她走到操场的甬道上的时候,还没有到自己的寝室,下午的操典号吹响了。好好的一个午休,自己一点也没有利用上,只有托着疲惫饱受了耻辱的身躯,加入到自己的区队。
那一个下午,她感觉到自己没有了灵魂,做什么跑多久她完全不知道,直到晚上躺在自己的床上,她才拉过被捂住自己的脸抽泣起来。
这个夜晚很平静,平静的一点风也没有,整个女兵寝室没有人过来安慰她,虽然大家都看到了她在哭泣,但是大家全部当做没有看见,人在这个时候显得是那么的孤独无助。
似乎大家的耳边都在想起蓝月静那毫无人味的训导:不许相互打探,不许私自交头接耳,不许……
虽然此刻蓝月静不在,但是似乎他有一双透视眼,能够发现所有人的一举一动一样。
☆、03 教官的谈话
息烽的夜晚总是带着一层薄薄的水雾,感觉空气里的水份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可能。
方似虎跟班长请了假前往吉库的办公室,区队长和教官们的办公是在操场的另一头,和学员们的寝室遥遥相对。
方似虎的心情很好,自从来到这个学校,他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高兴,他不留恋大城市的繁华,他反而觉得这里才应该是军人学习的地方。
方似虎步子很轻盈的走到吉库的办公室门口。喊了一声报告,轻轻推门走了进去。
这是一件标准男人的房间,一张黑色的办公桌上放着文房四宝,桌面上摊着一些表格,军帽武装带整齐的挂在墙上。骆驼香烟,打火机规整的放在笔筒的边上。
一个比较少见的保温杯,正冒着热气腾腾的水汽,屋里没有其他的香气除了男人的成熟气息,就是从窗户刮进来的带着鸟语花香的山野轻风。
椅子上披着军服,显然人不在这个屋子里,再往里瞧去,这是一个相通的房间,前面是办公室,里面是卧室,吉库此刻应该在里面的房间。
果然,吉库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边拿着毛巾擦拭只穿着军用小背心的身体,一点笑呵呵的看着方似虎。“096号,你叫什么名字?”他问得很随意,就像两个人在唠嗑。
方似虎目不转睛的看着吉库,这应该是一个标准的军人,他的肌肉不是很发达但是确实很匀称,肤色不是很白但是却很光滑,小背心没要包裹着的胸肌上面带着男人野性的胸毛,不是很厚但足以体现一种也男人的味道。
笔挺的军裤被水滴沓湿的地方,隐约能看见隆起的山丘轮廓,看上去似乎比自己的还凶势。
方似虎看了一眼不觉有些脸红,这是怎么了,都是周金丰这个小子,没事的时候总捅咕自己哪地方,弄得自己现在也喜欢审视男人的身体。
虽然没有什么不合适,但是却也觉得怪怪的。难道是青春期的骚动,扰乱了自己的心吗?方似虎收住自己的目光,投向桌子上的那个笔筒,这笔筒是牛皮做的,看上去很厚重,其实却是很精致很淳朴,怎么和自己师傅的那个笔筒有些相似。
也许是觉得有些熟悉,他轻轻的走了过去,拿起那个笔筒观察着,褐色的反毛皮上面是橘红色的宽边,米色的光滑皮条编织成三角的花纹。中间镶嵌着白色的心形光滑皮子,绣着一只狼头,看上去是一只很平和的狼头,但是总觉着那眼神充满着杀气。
两行烫金的草书一左一右斜对着,“林暗草惊风,将军夜引弓。”方似虎看着这两行字在发呆。
吉库擦拭完毕穿上上衣,坐了下来,发现方似虎正拿着那个笔筒看,目光温和的注视了他一会,然后转换成一种平淡。“你也喜欢这个笔筒?”他的话语很轻,但是足以让方似虎听得见。
方似虎急忙放下笔筒,意识到自己太忘情,显得有些过分的随意了,这里毕竟是教官的私人空间,自己这样有些失礼了。
“报告,我只是好奇,这应该是内蒙草原出产的东西,我师父是草原人,他有这样的笔筒,和你的这个很像,所以我才情不自禁的拿了起来,对不起,长官。”方似虎回答的很沉稳,他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缘由。
“师傅,你习过武,我看出来了,你今天的身手不错。”吉库笑了笑递给他一杯水,方似虎这句话已经暴露了他习过武,没有练过武术的人,不会有师傅这个称谓。
“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吉库眼睛盯着方似虎,把刚才温柔的光芒隐藏了起来。
“警校,军校。”方似虎的回答连自己也弄不准,他看到了警校的牌子,可是学唱的黄埔军校的歌,让他感到了一种不确定性所以他才这样的回答。回答完了自己也觉得有些怪怪的,不好意思的看着吉库笑了笑。
“都对,确切说,你们现在已经是党国的军人,是一名警察,但是你们不是一般的警察,你们要经过严格的培训后,成为一个能够完成特殊任务的警察。或者说是一名特工,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特务,你懂吗?”
这样的谈话其实每个教官都在进行,但是只有吉库和方似虎的谈话是最融洽的。不知道为了什么?吉库觉得这样和方似虎谈会好一些。
“只要能为党国效力,打日本鬼子,什么称谓对我无所谓。”方似虎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
他心里只想着报效祖国,既然是军人就要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这是自己一直想当兵,在很多书上看到的一个真理。
“好,很不错,我为你感到自豪。不过你需要填一张表格,还有你这身功夫,轻易不要再显露,要学会隐藏自己,知道吗?”吉库递过一张表格,交到方似虎手上,轻轻的拉开一把椅子,让他坐下来。
熄灯号委婉的在夜空中吹响,方似虎躺在床上,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窗外的月光。
他在揣摩着那个笔筒,好奇怪,那个笔筒和师傅的笔筒一摸一样,不同的是师傅的那个笔筒上是这句诗的后两句:平明寻白羽,没在石棱中。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