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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年松自己不参与亲自审问,却让廖龙严刑拷打,逼着刘元承认自己是地下党住贵阳的行动小组长,并把他的职员当成同伙抓了进来。
刘元一个生意人,再加上年岁大了,怎么经受得起那般残酷的刑讯,是不是都咬着牙承认了下来。
其实郑年松很清楚他不是地下党,更明白自己抓他来的目的。那个小老婆郑年松也没敢带回来,只是让她乖乖的留在了刘家做卧底,好知道刘家到底什么情况。
这边,郑年松和廖龙每隔半个月就审讯刘元一次,压杠了,打背花,只是不用过于伤害身体的那些酷刑。看上去好像比较仁慈,别忘了刘元是个上了岁数的人,胳膊腿都是老的,怎经的起这样的折腾。
郑年松他们的审讯也不问别的,只问一句话“你们小组活动的经费在哪里。”刘元也不是傻子,每次都会弄出一些活动经费来送给郑年松,也就保住了自己的小。
,只是半个月都要有这么一次,时间长了,一被提审,刘元就主动说有经费,省去了身子骨遭罪,不就是钱吗?没有了命还要钱干嘛?
这就是刘元的情况,可是现在他之所以这样的消沉是因为家里实在是拿不出钱来了。今天郑年松已经很明确的告诉他,如果下周自己还弄不出来活动经费的话,那么就要送他去见马克思了。
刘元是个爱财如命的人,但是他更是一个爱护自己性命的人。现在不是他心疼钱,而是拿不出钱来了,他知道自己这条老命似乎也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人到了要死的时候,都会相当害怕死亡,可是这死亡不能由自己来决定,就又平添了一种恐惧。
真真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刘元说了很多的感慨,一直到肖宝和孙吕平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两个人才若无其事的装作互不关心这一点刘元比方似虎做得好,他更知道这里的规矩,所以闭着眼睛看都不看是谁进来了,似乎这里的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一样。
爱谁谁,我就是我,还是和往常一样的我。可是他不知道所有的人都能看出他今天的脸色。但是进来的两个人都不会怀疑他们说什么吧?两个人进来的时候,两个人都在各自为政,这是不约而同的一种默契。
一周后的一个午后,刘元被廖雄带了出去,说要去外面的山坡去拔一些草。刘元听见拔草两个字,身子一下子哆嗦了起来,两条腿怎么也站不住了,是被两个人架着抬了出去。他的眼角里老泪纵横。
“长官,我真的不是地下党呀,我这边是没有钱了,我不想死呀。”刘元就是被架空这,嘴里还在竭斯底里的喊叫,那声音好凄惨恐怖。
方似虎还纳闷,让你去山外拔草,又不是让你奔赴刑场,你老人家怕什么呀。
周金丰也不知道刘元怕什么,可是刘元走出这个监舍就再也没有回来,等到了第二天的早晨还没有看见刘元,方似虎才意识到为什么当时刘元那样的害怕,原来他知道自己要死了。
其实方似虎周金丰都不知道,说是去拔草,就是把你三三两两的放在山坡上,真像样的去拔草。
当大家都忽略了此刻的危险而尽情享受阳光和空气的时候,早就埋伏在这里的特工们,就会突然出现向看事先确定的对象射出要命的子弹。
这拔草是在拔人,把没有价值的人偷偷的删掉,这样自己就可以高枕无忧。方似虎和周金丰刚来不长时间不太懂。可是在这里呆了N久的刘元老人,确实很清楚这里的状况,所以他知道这次拔草,自己出去了真的有可能回不来了,所以他自己会那样的惊慌失措。
可见死亡的空白感觉对每一个人都是生效的。只要有思想有思维,没有人愿意去死,警官都说天堂和地狱建设的相当的美丽,所以过去的人都不在想回来,那是一种很美的梦。
和梦比起来,活着才是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所以没有人愿意死去。
刘元后来真的没有回来,而方似虎知道这个名词却是因为那天碰到齐辅仁,齐辅仁和他说的,主要的原因是人满为患,必须要有一些人悄无声息的失踪,这样的话周浩洋才会更有钱。
所以必须要有人这么稀里糊涂的死去,才会再有人莫名其妙的带着冤屈进来,这是周浩洋的挣钱人口。
☆、04 笑里藏刀
刘元的死让周金丰的心里感到了一种别扭,他没有想到集中营里可以让无辜的人这样的失去生命。他从方似虎那里知道这件事情的全部经过的时候,心中就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愤愤不平。
他可以理解周浩洋对所谓的地下党进行酷刑拷打,这毕竟涉及到一种政治因素,可是对一个普通的老百姓,这样的确有一点残酷。
肖宝确实是周浩洋放在这个监室里的眼线,他每天都要报告给周浩洋这个监舍里每个人的言行举止。
看上去每天被提出去审讯,其实那都是一些浮皮潦草的轻微痕迹,周浩洋是做给其他的人看。
尤其是方似虎,如果方似虎对肖宝关心,肖宝可以以另一种身份来套一下方似虎。肖宝的确也是这样做了,但是方似虎很谨慎,他一开始就觉得肖宝可疑。
所以肖宝说他是被以地下党的身份抓进来的时候,方似虎就意识到了一种阴谋,所以他一直不去主动和肖宝靠近,在远处观察着肖宝,越观察越觉得他不像,所以就更加坚信了自己的判断。
这让肖宝的种种阴谋计划无法进展,只好如实的向周浩洋汇报。他只发现方似虎和周金丰的关系很不一般,总是有着说不完的话,两个人还有很多的牢骚等等。
周浩洋笑了,两个人有牢骚正常,周金丰靠近方似虎也正常,这是自己的一种安排。
周金丰心里的一种感觉,让他沉不住气,终于当周浩洋在刘元死后找他了解方似虎最近情况的时候,周金丰对周浩洋提出了自己的责问。
“为什么要那样弄死刘元,他不是地下党,也不是政治犯,他只是一个小商人,郑年松对他的那种做法实在是过分,你应该好好地管教一下你的手下。”
周金丰还是第一次这样和周浩洋说话,让周浩洋一时觉得有些奇怪,这小子怎么可以这样和自己说话,他的心里不是很痛快。
“你怎么知道刘元不是政治犯,谁和你说的。”周浩洋的脸上依旧是笑眯眯的,看上去很和善,似乎很赞同周金丰的说法,保是不能确信这个消息的来源一样,很随意的问了一句。
“是刘元自己和方似虎说的,在他临死前。”周金丰现在的心里一直很相信周浩洋,他相信周浩洋还是在乎他的,也相信周浩洋不了解情况,所以想都没想的就说了出来。周浩洋的脸上神情划过一丝的不快之后,马上又恢复了平静。
“好的,这件事情我知道了,一定会好好的管教一下郑年松这个小子,这还了得吗?”周浩洋像往常一样把周金丰送出了门口,看着周金丰离开的背影,心里有了一点醋意。
这几天肖宝一直说周金丰和方似虎来往过于密切,自己也没怎么当回事,必竟是自己安排周金丰去靠近方似虎,来摸清方似虎的虚实。从肖宝和周金丰的汇报来看,方似虎还算正常。今天他忽然有了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他改变了探听虚实的态度,其实自己一开始没想对方似虎和佘影采取刑讯的手段,主要原因是在考虑周金丰和齐辅仁他们的感受,毕竟他们是一起共过时战友,再说了上面的口气也不是很坚定,自己也就像这样关着他们算了。
但是今天周金丰说方似虎知道刘元的事情,这不是一个好的现象,他在想周金丰是这样的看法,是不是方似虎说了什么,这件事情肖宝为什么没向自己汇报,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劲。
前两天他和童新岩喝酒的时候,说到周金丰童新岩就说过,周金丰是个荡妇,他还有个很好的同学更是让人向往,因为童新岩一直没有忘记那个夜晚,自己品尝了方似虎的琼浆,差一点在他的身体内播下了种子,想一想就是个遗憾。
借着酒劲就说了出来,他没有说自己对方似虎怎么样了,反而说周金丰和方似虎的关系很是暧昧,暧昧的那种程度让人羡慕。
当时周浩洋并淌有太放在心上,说实话方似虎是英俊,但是那是一种阳刚气十足的英俊,自己喜欢的是周金丰那样女人味道。
现在周金丰一提方似虎脸上的那种和自然流露出来的信任感,让周浩洋很是不舒服。他马上叫来了肖宝,肖宝仔细回忆了一下,判断出应该是那天方似虎没有出去散步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