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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艘光洁的小游轮,在海洋里遇到了一只八爪鱼,起码小游艇是这么想的,八爪鱼把小游轮牢牢的抱住,用触角舔舐着游轮身体的每一个边边角角。
无论是墙角旮旯,还是迎风招展的旗帜,那种舔舐让小游轮心醉,他没有感觉到一丝的危险,反而感觉到一种所未有过的舒坦。
小游轮想睁开眼睛看看这是怎样的一致八爪鱼,竟然如此了解他的心里。
他想看看这是怎样的一只八爪鱼,怎么感觉应该是两个八爪鱼,这么多的触手,且温度不一样,一种温度的触手去了前厅的驾驶舱,直接给小游轮挂上档位。
另一种温度的触手却直奔后仓,找到了储藏室,似乎想进去找些吃的。
小游艇在八爪鱼的掌控中,不停的摇摆,他感觉自己在这不停摇摆中坠落,坠落到了一种激情的洪流中,失去了自我,失去了一切。
周金丰感觉自己就是那小游艇,可是他看不见谁是八爪鱼,他已经前后都得到了满足。
他感觉自己虚脱了,想昏昏欲睡,他感觉那八爪鱼往他的体内松了一种清凉的东西,那刚才还火燎燎的后面此刻已经不再有一丝的痛楚。
他现在不想知道是谁在后面牢牢的抱住了他,开开垦了他的洞穴,也许这是一个梦,不过不应该是梦,因为自己的感觉很真实,他能想象得到这个人是谁,因为这个屋子里在没有别人。
不是他不想多想,而是他不能多想了,不知道是泄过后的身子感觉到了疲惫,还是过分的缠绵耗干了他的养分,他很快就睡着了,睡得很香甜。
外面的风已经变小了,雨也变得缠绵了,不再象刚开始那么狂暴,天空中也不会有惊雷和闪电了,一个人影飘出了礼堂,在夜幕的掩护下象禁闭室急速的前行。又一个人影走出了礼堂,他锁上门,直奔门卫室
门卫室的灯光有些昏暗,借着昏暗的灯光根本看不见里面的人。
马旺冶开门走了进去,他没有看坐在那里值班的卫兵,而是直接推来里面的小门,这是一个三进门的门卫室,最外面是值班的,里面是个卧室,穿过卧室是一个方厅。
果然方厅里面,有四个人在喝酒,这是一个隐蔽的方厅,因为关上后门,四周没有窗户。
马旺冶看着屋子里的四个人友善的笑了笑。“老张,老刘,喝酒可别误事,别忘了下面地下室还有两个人呢?明天早饭后把他们放出来吧。虽然犯错误但他们毕竟是孩子,是我们的学院,你们俩可别出了什么岔子。”
马旺冶说完背着手走了,他点脸上带着一种相当愉悦的表情。好像是刚刚从洞房出来的新郎官,一种幸福的感觉发自内心洋溢在脸上。
老张老刘在马旺冶离开之后,急忙放下酒杯跑到禁闭室看了一眼,还好,两个小子睡得很香甜,能够听见他们均匀的喘息声。
“可怜的孩子,肚子里没食也能睡得着。”老张有些怜悯的摇了摇头。
“这马队也真是的,明早还不给饭吃,这可怜。”老刘也附和着,两个人又晃荡回门卫室,继续偷偷的喝他们的酒,天明的时候,他们才可以换班的。
花罗汉金驰悄悄地溜进了马旺冶的房间,一把搂住早已经等候在那里的马旺冶,发出轻轻的淫笑“宝贝,除了你,我谁也不喜欢,当然这是指男人,女人不算。”他的笑声很轻,他的话语很柔,但是足以让马旺冶听得见。
马旺冶没有说话,顺着他的搂抱倒进了他的怀里,此刻他已经不是那个相当爷们的区队长,而是花罗汉怀抱中的一个丰腴少妇,这一刻他无力摆脱也不想摆脱。
风停了,雨住了,天边露出了鱼肚白,花罗汉金驰也满足了,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打起了响酣,真舒服,虽然不是女人,但是圆的东西又圆的的美妙,他心满意足。
☆、03 你看见鬼了吗?
郭晓宇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他在一条宽阔的海面玩耍,忽然感觉到有些尿急,急忙站在海滩上掏出机关枪想扫射,可是偏巧爬上了一个大螃蟹,用尖尖的大鳌一下子夹住了他的机关枪。
他拼命的想摆脱,可是就是摆脱不了,把他急得奋力的去抓那只螃蟹,这么一抓自己醒了,他发现自己抓住的不是螃蟹,而是周金丰的腰。
“你还想干什么?”周金丰这个时候已经醒了,他扭头看着郭晓宇,脸上带着差异的神情,他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脸色有些发烫。
“什么我干什么?我还想问你呢?你的手怎么那不老实,真不害臊。”郭晓宇看着周金丰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你这小子,自己做了丑事还恶人先告状。
“我……说,你怎么放我手里了,真流氓。”周金丰刚想说什么,才发现自己的手了握着一个发烫的大山芋。他急忙松开手,想起昨天晚上的事,难为情的骂了一句。
他现在觉得昨天晚上那好像不是梦,应该是真的,那个人就应该是郭晓宇,因为只有他和自己在一张床上,越是这么想,心里就越发慌。
“咱们两个可有一个是流氓,不说了我得先去放水,憋死我了。”郭晓宇一边说着一边走向马桶,哗哗哗的水流急速的冲洗着木桶,声音很响。一股带着荷尔蒙的骚气,迅速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069,你叫什么名字,我叫郭晓宇,你昨天晚上看见鬼了吗?我看见了。”郭晓宇一边方便一边说,说到鬼的时候他的身体有些发抖。
“看见了,一个色鬼。”周金丰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后面,感觉没有什么异样,他的心里有些猜疑,难道昨天晚上的事不是真的,是自己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梦吗?他不敢确信,所以用话在试探郭晓宇。
“你也看见那个穿黑衣服的鬼了吗?我还以为是幻觉呢?”郭晓宇放完水心里很畅快,急忙走过来看着周金丰,想得到证实,因为他不能确定,一闪而过后自己就睡着了。
“你心里有鬼吧?你昨晚做了什么?”周金丰觉得郭晓宇在胡扯六拉的编故事,越是这样的编故事越说明,昨天晚上的事情可能是真的,所以他在追问。
虽然自己不是女孩子有什么贞洁,可是自己起码要知道,是谁偷偷的摘取了他准备送给似虎哥的礼物,他要知道谁开垦了他荒芜了二十多年的后花园。当然他还不能完全确定这次开垦是真实的。
“我能做什么?不就是光屁蛋子搂着你睡觉吗?你还别说你那身子真像个女人,暖和死了。”郭晓宇看着周金丰一脸紧张的样子,以为自己一提到贵,这个文静的家伙又害怕了呢?所以开着玩笑打着哈哈半真半假的说着。
“你,你怎么能这样做。”周金丰的脸一下子红了,他的语调有些娇弱,像一个害羞死了的女孩子。
郭晓宇当然不知道放生了什么,只是觉得周金丰这样说话很奇怪,虽然他看不到周金丰的脸,但他能感觉到周金丰的样子。
“哈哈哈,哈哈哈,不那样子还能怎样,就一张床,屋子还冷,再说我不是担心你害怕吗。”
郭晓宇完全觉得很正常,不就是搂着你睡觉了吗,有什么大不了,要是有第二张床或者屋子不冷,我才不会搂你,弄得身体很不自然,心里好痒痒的,他这么想着,也就无所谓的说着笑着。
“你还笑,你玷污了人家的清白,我恨死你了。”郭晓宇越是笑,周金丰越是觉得脸没处放,我的天呀,这个混蛋,弄了人家还理直气壮,真是气死人。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只是和你在一张床上睡过觉,在哪里我都敢说,我可没玷污了你的清白,你又不是个女人,我玷污你什么,我还说你耍流氓侮辱了我呢,刚才你还握着我的老二,不害羞。”郭晓宇觉得周金丰说的话有些怪怪的,不过他现在心情不错,所以和周金丰开着玩笑。
“什么?你没有,哎,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梦……”周金丰看着郭晓宇觉得他不是在做作,看来他真不知道昨天晚上自己的感觉,也许自己真的是在混沌中做了一个春梦,他自然自语的嘟囔着。
“什么没有呀,我还是第一次和男人一个被窝腚挨着腚,真像是在做梦,我做梦都没想过,会被男人摸了自己的老二。以后,我们俩关系不一般了,知道吗,我们在一个床上睡过觉。”郭晓宇很自然的拍了一下周金丰的肩膀,嘻嘻笑着说,这是他心里的真实感受。
周金丰没有说话,他还在想昨天发生的事情,这是他心里的一个结,让他在半梦半醒之间悬着很是难以放下。
郭晓宇也在想,是不是有鬼,他明明看着有个影子,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