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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烽政府的门前,周金丰出示了自己的证件,不要以为这是普通的特训班学员证件,要知道息烽特训班的证件那个时候不仅仅是在息烽,就是在整个黔西南都可以当挡箭牌的,出入没有人敢过问。
“长官你找谁?”守卫还是蛮客气的叫了他一声长官,不管他是学员也好特工也罢,他的级别都比门卫要高,叫他一声长官是应该的。
“童秘书长在吗?我找他有事情。”周金丰心里还是蛮舒服的,他很和蔼的对那个下等兵笑了笑轻轻的问了一句。
“在,在的,今天只有童秘书长留在了家里,县长们都去参加庆典去了。”那个门卫倒是很健谈。
不过周金丰并不关心别人在不在,所以也没有在询问去参加什么庆典。
“他在几楼?”这是周金丰向要知道的。“三楼左拐最里面的那个屋。”门卫看来还是比较称职的,他报出了方位,又回去站在了自己的岗位上。
周金丰穿过政府的广场,远远的看见那个礼堂安静的矗立在哪里,他的脑海又浮现出那天晚上的一切。
应该说是童新岩彻底让周金丰明白了他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在此之前周金丰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向现在这样的如此不要脸皮。
在今天来这里之前,周金丰还想着自己来到这里见到童新岩会是怎样的一种情况,自己是胆战心惊,还是可以做的泰然自若,也或许自己是小心谨慎的提出自己的想法。
也许是今天政府里的人不较少,周金丰走在安静的楼里,能够听见自己的皮鞋才在楼梯上发出的清脆回响,这回想很悠长仿佛打破了某种安静和祥和,让周金丰多少的感到有些不安。
他尽可能的把自己的脚步放轻,想减少这样的回音。可是无论他的脚步放的多轻,都会有一种悠远的回响让他无可奈何。
这样的安静在一所政府的大楼里实在是少见,周金丰终于上了三楼,他慢慢的靠近最里面的那个门,他的脚步很轻生怕影响了里面办公的童新岩的心情。
当他来到门前正伸手准备敲门的时候,门突然的打开了,童新岩手里拿着手枪,直直的指向他的额头。
这样的架势周金丰现在一点也不害怕,反而觉得有些滑稽,毕竟他现在不是以前的周金丰了。他相信童新岩不会开枪,只不过他是有些慌张吧了。
“你,怎么是你,你要干什么?”童新岩举着枪的手有些颤抖,他看清楚是周金丰后,不知道是应该方下手中的枪还是继续举着。
周金丰想过自己再次见到童新岩他会是怎样的表情,但是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如此的慌张,这让周金丰觉得很纳闷,他用犀利的眼神看着童新岩。
他自以为相当犀利的眼神,其实在童新岩看起来依旧不是那样的威严,只是比平常看上去更滑稽了一些罢了。
“怎么不能是我,童秘书长,你拿着枪干什么?难道你很怕我吗?这里可是你的地盘哦。”
周金丰看着童新岩的样子,一种莫名奇妙的气概一下子涌了上来。
原来一直在自己眼里狂傲不可一世的家伙,竟然这样的胆小怕事,他害怕自己什么呢?好吧既然你害怕,那么我就要挺起胸膛,让你看看我的英雄气概。
“收起了你的枪吧,那东西在你手里没有多少用途。”周金丰往前探了一步,轻轻的压下童新岩举枪的手,从这他很洒脱的一笑,然后走进屋里坐在童新岩对面的沙发上。
童新岩这次急忙收起了手枪,其实他并不是总这么紧张,第一今天政府里没几个人,第二周金丰上楼和靠近他房间的时候,歩点不一致,一会重一会轻,越是靠近他的门口的时候就是越轻,就是这种反常的歩点,引起了童新岩的警惕。
就是这种脚步,如果换成屋子里是周金丰的话,他同样也会产生警觉的。更何况是童新岩一开门看见的是他,这个曾经被他疯狂的蹂躏又无情放弃的周金丰,他怎能不紧张。
“说吧,你要干什么?要钱还是……”童新岩手里依然拿着枪,站在屋子中间看着周金丰。
“秘书长,我什么也不要,你不要紧张,但是我想让你帮我两个忙可以吗?”周金丰悠闲的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水,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
“你吓死我了,我什么不光明正大的走过来,畏手畏脚的没有一点军人的做派。”童新岩此刻才完全一颗心落了下来。
他有些埋怨的说出自己刚才为什么会紧张。“我是觉得声音太大了才故意放轻的,没想到起了这样的效果,真是对不起。”看见童新岩收起了枪,周金丰也就变得心平气和起来。
☆、09 想什么坏点子呢
童新岩这个秘书长的位置,可不是走后门得来的,他凭的是自己的真才实学。
话说当时的国民政府虽然有很多地方相当的腐败,但是在人才的使用上,还是比较客观公正的,一些马虎不得的部门还是要拿得起来放得下的人。
童新岩虽然喜好特殊了一点,可是这并不影响他的才华,大家在接受了他的才华的同时,也就淡忘了他的不良嗜好。
周金丰这个时候来找他搜集关于诺门罕战役的资料,那是找对人了。
童新岩别看是搞文秘工作的,但是他毕竟也是军统出身,军统出身的人都有着对军事的痴迷和喜爱。
童新岩专研搜集战争资料,也是为了让自己了解当前战争的形式,他也是个热血男儿,也在想着如果有一天真的和日本人开战了,他也会扔下手中的笔杆子,重新拿起手枪去战场上拼杀,告诉侵略者这是我们的家园。
“你要的资料我能帮你找到,不过今天不行了,资料在机要室现在没有人,你明天再来一趟吧,我可以先建档的帮你分析一下诺门罕战役后,日本和苏联的战争走势。”
童新岩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周金丰,对他来说这第一个问题根本就不是问题,只是要等一天的时间,他会很有条理的把自己整理的资料拿给周金丰看的。
“好呀,我洗耳恭听。”周金丰眨了眨眼睛很调皮的看着童新岩,看着这个让自己彻底撕去伪装的男人。
姥姥,这家伙看上去不是那么的讨厌,只是那天对自己有些过了。
现在想想那天的事情,还觉得蛮有味道的,周金丰这么想着想着脸上就起了潮红,他感觉自己的奶头山似乎再发涨。这是怎么了怎么能这样,周金丰心里嘀咕了一下,暗暗地压制着知己心理和身体上的反应。
“战役的事情,明天你自己看资料会和详细,但是我觉得这次战役之后,苏联人好像根本不把关东军放在眼里了,也或许是他们在欧洲战场上比较顺利吧,这并不是一种他好的感觉。日本人虽然签了条约看上去是服软了,但是这段时间,日本人在东北满洲国囤积的兵力还在增多,这就说明他们狼子野心,随时准备发起反攻。如果苏联人在欧洲战场一旦出现失利,那么这边的关东军就会趁势反扑。起到苏联在欧洲战场上的勇往直前,攻无不克吧。”
童新岩很随意的走到了办公桌前面的地图前,拿着铅笔很有派头的说着自己的看法。
“嗯,有道理,秘书长就是秘书长,肚子里的东西就是多。”周金丰忍不住夸了童新岩一句,夸完之后自己扑哧一下笑出声来,他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会夸人,说人家肚子里东西多,这家伙肚子里不仅有墨水花花肠子还有这一股浓浓的精华。
此时的周金丰完全没有了第一次来政府里唐诗的那种青涩,他已经是一个在风雨中几经摔打的男人了。
此刻他也没有把童新岩当成领导,而是当成了一个朋友,所以他说完自己也笑了起来。
“你小子,想什么坏点子那,夸奖就夸奖不算你拍马屁,可是你这一笑,就有点对人不尊重了不是,你呀在学校怎么学的礼仪,不是个好东西。”
周金丰这忍不住的一笑,一下子把屋子里的气氛弄得轻松了许多。
本来,童新岩还没发给自己定位,是以一个领导的口气和他说话,还是以一个另外身份来和他说话好,他一时拿不准。
现在周金丰这调皮的一笑,让他一下在释怀了,还拿什么身份,他们之间不需要了,他们被就是有过肉体接触的朋友,这种朋友不同于一般的朋友,他们很亲近。
童新岩这么想是有道理的,这和周金丰的想法相符合,不管他们以前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做了接触,当现在两个人都明白了这种关系是一种情感寄托的时候,他们之间的任何不愉快和瓜葛都飞到了九霄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