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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睁开眼:“那本城女士有多少要春闺寂寞?”
我们三个又一起鄙视他。
满月酒定在大年初二。方如晦说:“年前还有这点时间,回家先去扫墓。”
我听闻他早年的红颜知己:“是哪位倾国红颜?”
他也不掩饰,大方介绍:“你们小,不认得。她出道前是大家闺秀。上个世纪更加保守,她几乎与家族决裂。后来拍戏红透半边天,再后来有严重抑郁症,终于自杀成功。”
他陷入幽远往事:“我那时候年轻气盛。男人么,都虚荣的很,越是一穷二白的时候越为了面子死扛。她会说六国语言。一起去吃饭总觉得是在藐视我,其实她很单纯的。”
我助理递给他水杯。
他挥手:“哎呀酒喝多了,说了不该说的,人老了都这样,爱回忆以前的事情。”
他偏头看我,“对了,买你画的那个,蔡仲勋,他不也是抑郁症么。”
☆、第二十七章
新年之前我已经结束手上工作,回乡下海边洒扫庭院,与父母团聚,预备过年。
赫连的电影已经公映,档期铺开几百家著名院线,在名导新作与欧美感官刺激的魔幻电影中杀出一条重重血路,开启了类型片的新时代。
几位主演并未大红大紫,但演技备受推崇。赫连表现令人惊艳,人气水涨船高。电影票房后劲勃发,在半个月的黄金上映期内,竟然破了三个亿。
新年有各种活动,大型演出中他在压轴,当他张开双臂,向着台下千万观众大声喊:“我希望时光倒流,我想像你们一样生活”时,我竟然不争气的红了眼眶。
他终于,隐隐成为新一代的天王巨星。
年三十我赶回了市区,岂料又是一场大雪阻断交通,只好电话给父母,独自守岁。
廖启望的短信是群发,新年快乐连他名字只有七个字。
赫连匆匆说几句便被弟弟妹妹叫走吃晚饭,他声称初一一早必定赶来与我拜年。
蔡仲勋也发了信息,年后元宵节约好聚会。
唯有旺财哥最为实在,特意打过电话:“恭喜发财,一起发财啊。”
我开着车回小区,提着大堆食物上楼。
蔡邵雍打电话,说:“新年快乐。在乡下吗?”
他背景很安静,我关上门将钥匙扔在桌上:“下大雪,本想回乡下的,老妈说太危险,让我一个人在市区,我就买了一些吃的,自己过一晚。”
他沉默,说:“我也在云城。刚刚谈完生意。”
我唏嘘感慨:“真是很忙。我知道赫连下午也才刚刚到家,工作么,实在没办法。要是你一个人,要不要过来一起守岁?”
他笑:“好。”
又说:“其实我很怕你再拒绝我。”
他一路走来,身上渗透凉气。
我打开门,挥着手里的锅铲:“快进来快进来!”
他自己换衣服换鞋,走到厨房看我忙碌:“手艺好像不怎么熟练啊。”
我笑:“天生不会,不是不勤奋,但是做饭也讲究天分。”
他接过锅铲,熟练颠锅,火苗噌的旺盛燃烧,嗤啦啦的油香扑鼻,我笑:“真的很有大厨风范!”
他神态认真,像是在处理工作一般。
我低头给他挽着袖子,他在我耳侧轻轻一吻:“谢谢。”
他快速烧出四个家常菜,外加我们俩都很喜欢的清汤面。我倒了啤酒,他喝一杯白水,与我碰杯:“新年快乐。”
这顿饭吃的很惬意,他没有关注我大快朵颐,我也不用参观他的用餐礼节,各自闲闲聊着身边的消息,吃完便坐到一处看无聊电视晚会。
他翻检我的影碟:“这么多,你有什么没看过的吗?”
我凑过头:“不如找你没看过的。”
他拿出动漫:“这是动画片?怎么你现在还看动漫,蜡笔小新么。”
却不是,而是限量版重口味某国H。动漫,画面劲爆声音销魂,各色女。优男优齐备,姿势之齐全,超出想象范围——是赫连这个宅男友情提供。我赶紧捂住他的手:“不如打21点?输掉的去洗碗。”
他看出我的掩饰,不受欺骗,于是将CD推进影碟机。
大屏幕看着确实……很震撼。
我赶紧静音,扑出去将电视关闭。
他坐在沙发上微笑,眼神却有些冷。
我挪到他身侧,半跪在他面前。
他有些疲倦:“你一直都在拒绝我。你很讨厌我吗?”
我摇头。
“感觉很不真实。”他说,“有时候觉得透过我,你在看别人。是廖启望么?”
我又摇头,双手抓住他的手,轻轻吻他手背。
他眼中又出现了那种高傲冷漠:“别骗我。别……骗我。”
我有些烦躁的掀起他的衬衣,脱下他的衣服。
他身上气味清爽,有朦胧的香气。
我低头,轻轻含住他。
他抬手,开电视。
“我想看。”他双眼失神,“待会……你也要看。”
我双腿张开,笔直的性。器拖长长一道银线,将坠未坠。
电视中出现被抽。插的画面,主角两眼翻白。
他说:“看,你也在被。干。”
我被摁倒在地板,眼前电视里,与主角对望,都是激烈啪啪的画面。
他在身后猛烈撞击,问:“谁的速度快?”
我无声呻吟,咽下自己的喘息。
他五指紧握臀肉,喘息:“说。”
我胡乱回答:“他。”
身后速度立刻加快,我呜呜着向前爬。
他在背后随着动作摩擦深深碾入。
他迫使我进卧室,穿衣镜映出我失神,瘫软,与即将高。潮的模样。
“看你自己被。干的样子。”
我几乎抽搐着,又要高。潮。
他卡住我性。器根部,我像条摔在旱地的鱼一样无意识的向上弓身。
“看看你高。潮的样子。”他用手掰过我的脸,贴在镜子上,健硕腹肌前后耸动,“看。被。插的真浪。”
我痛苦闭眼,他立刻放手。
这次抽搐更为猛烈持久,他狠狠摁住我的腰部才勉强压住我,在我的颤抖中感受收缩,窒息感让我低低地咳嗽。
摩擦前列腺的快感潮水般不绝。我捂住脸问:“为何我与其他人不一样?”
他回答:“因为你太骚了。”
☆、第二十八章
两次都是在沙发。
蔡邵雍仿佛有多重性格,床上与床下截然两个人。
我笑他:“我习惯见你严肃端庄,又沉默寡言,一幅我高高在上跟你们都有距离的样子。想不到在床上如此放荡。”
他说:“那是因为你的反应太真实,令在下深深震撼,觉得没有掩饰的必要。”
我捂住眼:“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提。”
他起身,从大衣口袋掏出一个小盒子:“新年礼物。”
我接过,有些羞涩:“不好意思,忘了给你买。”
他说:“已经送过了,并且现在还在回味。”
我将发抖的双腿藏到靠枕下,打开盒子,是钢笔。
很老派的礼仪。派克金笔,有他名字的缩写,市场上没有这样类型,也有些年头,是定做的。
他眼里有歉意:“我一路走过很多店,看了很多,衣服或者金银珠宝,后来又想大概你收到就会锁到保险箱,或者以为只是交换性质的礼物,于是就送自己的钢笔给你。”
他见我沉吟,说:“我会订做另一支。”
他出身世家,很少自己买东西。他的衣物全是定制,每年有从不在媒体露面,然而手艺却是欧洲顶尖的设计师专门乘飞机来量体裁衣,市面上并无出售。一件简单衬衣都是双层锦织造,工艺繁复料子精致,配着的宝石搭扣刻印家族徽章。
奢华只是身份的标志,他习惯了,自然不会有察觉,因此走遍几条街都不知道该送什么礼物也没什么奇怪。
我说:“但这礼物太贵重,我不能收,我没有相应的东西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