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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男生这样,南嘉树就开始心烦。
池漾。你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都拒绝你那么多遍了,怎么就死皮赖脸地贴上来。和小时候一样,冷眼相对n次还是屁颠屁颠地粘上来。死心不改。
小时候。又想到了小时候,还有那些年经历的日子,心里就像刀片一刀一刀划过。
南嘉树强硬地将手抽出来,冷声对还站在门口的Kevin说,“Kevin,进屋,关门。”
“喔。”Kevin应了一声,最后看了眼被南嘉树伤害的遍体鳞伤的小帅哥,进屋关了门。
“砰”一声轻响,将两个世界隔离。
☆、第二十八章
其实我知道不是我太心软,而是因为我太喜欢你。——池沐
南嘉树换了拖鞋,若无其事地将袋子里的食物装进冰箱里。
Kevin问,“他就是池漾?”
南嘉树不回答他的话,扬手叫他过来帮忙,“一起过来把东西都放冰箱里”
“有时候我真不知道你再想什么,你不是喜欢他吗?你不是很想他吗?人家现在大老远跑来找你了,你还把拒之门外。”Kevin边把一包鲜肉装进去边说。
南嘉树沉默了半天才回了句,“多管闲事。”
Keven只好讪讪地闭了口。
冬天的夜来的特别早,五点多天就全黑了。
厨房的窗户上朦胧着一层雾气,外面又该是降温了,在屋子里还觉得手脚冰凉,外面天寒地冻,呆在呼啸的北风里一整夜该是多冷。
Kevin伸手擦了擦玻璃,将脸贴上去往外看,窗外一片黑压压的雾气笼罩,只有黄色的路灯下浮着一圈冷气。不禁搓了搓手说,“听说今儿晚上会下雪,怪不得天那么冷。”转而又对转头对南嘉树说,“你那朋友不会还在外头呢吧?不冷死才怪。”
“不知道。”南嘉树埋头切菜应道。
一想到那个人如今就在这座城市,仅隔了一道门的距离,就一直魂不守舍,切菜时思绪不断游离。
“嘶。”一不留神手指就被锋利的刀片划了一道,南嘉树赶紧打开水龙头在水下“哗啦啦”地冲掉还在不断冒出来的血渍。
“喔,天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我去给你拿创可贴。”身旁的Kevin正拿着勺子搅拌汤水,闻水声看见南嘉树的手指被刀划了个大口,在水下猛冲,眉头皱地紧紧的。
心下也了然他此刻的心情,不点破,唉了一声,转身要往房间走去。
“别拿了,用完了。”南嘉树唤住他,“我出去买吧,水要沸了,你看着点。”
说完,“啪嗒啪嗒”踩着拖鞋,往门口走。
Kevin看着他的背影,又叹了口气,心里腹诽,果真是别扭啊。
南嘉树站在玄关处,心里有点惴惴不安。
那个人走了吗?还是还蹲在门口?天气那么冷,不会冻的发烧吧。
手指碰上门把,一片冰凉,刚才破掉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
最终平复了下心情,“咔蹦。” 门一打开,凛冽的寒风就迎面扑来,不带一点怜惜,刮的脸上生疼。
紧接着,“木木!” 一声熟悉的呼唤让心又狂跳了起来。
南嘉树低头,男生依旧坐在门口的小台阶上,半张脸被围巾缠绕着,桃花眼和露出的半边脸颊冻地一片通红。再见到南嘉树的那一瞬间,眼神顿时闪亮了很多。
南嘉树强压住几乎要脱口而出的“你神经病啊,大冷天的还蹲在人家门口。”捏了捏拳头,绕过他径直往对面的24小时便利店走去。
“你去哪儿?”男生赶忙起身跟上。
南嘉树不回答,进了便利店买了一盒创可贴就往回走,完全不理会身后的跟屁虫。
“喂。木木,买创可贴做什么,你受伤了吗?”男生穷追不舍,又跟到门口。
“不用你管,你赶紧回去吧,或者随便找个旅店住,都随便你。反正别来找我了。”南嘉树站在门口,淡淡说。
“我有话要跟你说。”男生再也忍受不住某人的冷漠了,直接绕到他跟前,盯着他郑重其事的说,像是要说什么重大的事。
南嘉树躲避那道直射过来的视线,绕过去侧身往门里走。
南嘉树是铁了心要和男生老死不相往来了。偏偏男生就是固执地要热脸贴冷屁股。一把把人按进怀里,抓住手摁在自己胸口,正要开口。
被南嘉树皱起的眉头和“嘶”的一声轻吟打断。
猛然意识到什么,抓起手就着微弱的路灯一照,左手无名指上有一道挺大的伤口,血渍已经凝结,周围一圈已经泛白。二话不说,就把指头含进了嘴里。
南嘉树一怔,下意识地要缩回来,被男生强按住。
都说十指连心,一根手指被含在嘴里,满是男生舌尖温热的触感,连带着脸也跟着烧了起来,若不是天黑,耳根通红的丢脸模样一定落入他的眼里。
突然安静下来的时刻,耳边满是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片刻以后,手上的创口贴就被夺走。
从盒子拿出一个,撕开外包装带,贴住,转一圈,轻轻按压。动作一气呵成。
男生举起他已经包扎好的手指扬了扬,笑了笑,“好了!”
那双桃花眼里满满都是笑意,在黑夜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不知不觉就沦陷在他的眼睛里。
池漾。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我那样地伤害你。那样地拒绝你。你为什么还是那样温柔。
我害怕了。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不去喜欢你,对你,总是毫无抵抗力。
南嘉树没有再看他,低下了头,轻声说,“进屋吧。”
意想不到的结果,男生顿时欣喜若狂,一双眼睛更加雪亮。
“真的吗?”
“爱进不进。”抽回手指,指尖似乎还残留着他淡淡冰凉的手温,看见他弯弯的眉目,心里不知不觉也跟着开心,脸上却是摆出一副臭臭的样子,转身推门进屋。
“oh yeah!”男生在心里欢呼。
一个创可贴把他给俘虏了,果然这才是他的木木。
**
一顿除夕饭吃的很沉默。
Kevin倒是想说些什么,被南嘉树的白眼吓得不敢吱声。
池漾此刻就是寄人篱下的状态,要是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把南嘉树惹怒了,今晚就要露宿街头。自然是识事务为俊杰。
夹菜什么的都是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出点差错。
寂然饭毕。
池漾屁颠屁颠地狗腿地跑去帮南嘉树洗碗,南嘉树横了他一眼,“就算你把橱柜里的碗都洗完了,你今晚还是只能睡沙发!”
男生猫腰从厨房里往客厅的沙发上瞅。
呵!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哪是睡人啊,坐着都怕硌着屁股疼。
难道今晚就要睡那种地方吗,一想到明天起来有可能就是歪着脖子或是手脚发麻无力的后果,就忍不住抽抽了鼻子。
南嘉树看他无辜的站在自己身边,傻乎乎地望着自己,嘟着嘴巴,可怜巴巴地像在希翼些什么。
莫名心乱,“要帮忙就帮忙,不帮就出去,少在这里碍手碍脚。”
一见南嘉树发话了,男生禁不住心里哀嚎两声,死木木,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
哀嚎完了,还是默默地上前去帮忙。
春晚的节目是一年比一年无趣。才九点半,南嘉树就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哈欠,眼皮困得上下打架。
从沙发上站起来,冲还在看小品看地捧腹大笑的两个人招招手,“我去洗洗睡了”,转身往浴室方向走去。
洗漱完了进卧室刚躺下盖上被子,“吱呀”一声,卧室门被打开一道小缝,探进来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木木。睡了吗?”
“有事?”南嘉树挑了挑眉,问道。
“木木。咱们商量个事儿呗。”男生站在门口,掂着脚尖,手指绞在一起,跟个做错事的小孩似的。
“嗯。”南嘉树不看他,缩进被子里,哼了一声。
见他缩进了被窝里,男生大胆的跨进来,走到他跟前,“晚上我睡这儿,可以不?”
南嘉树盯了他几秒。
原来是不想睡那破沙发,不过那沙发确实睡不了人。不过……
“不行。”南嘉树冷冷地拒绝。就算是这样,想和我睡,想都别想。
男生眉头拧成“川”字,嘀咕着,“那个沙发哪是人睡的啊。”
南嘉树看他为难的样子,豆腐心又开始犯纠结。
反正床那么大,再睡一个也不会挤吧?
不行,怎么可以睡一起,就算一人盖一条被子也会有肢体接触吧。
最后理性还是打败了理智。南嘉树都替自己的豆腐心刀子嘴气愤。
“洗干净了再上来。柜子里有被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