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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辕后来发现谢骁受伤,向谢骁道了歉,用的理由是:“我没想到你会同意啊。我当时一激动就没控制好……主要呢,其实还是你太诱人了,宝贝,你他妈太能勾人了!”
靠,什么破理由!
他们在小松树后面做了两回,第一次是谢骁躺著做,第二次是谢骁趴著,许辕从后面做。俩人滚了一身土不说,***和血迹把裤子弄得那叫一个罪证累累。谢骁痛得说不出话来,脸色苍白,气若游丝,显然没享受到什么快感。许辕发泄完了,良善之心也回来了,抱住谢骁不住猛亲,甜言蜜语一箩筐一箩筐地往外倒。谢骁责备地瞪他一眼,哼了一声,不作任何回应,其实是没力气骂人了。
许辕觉得心虚,做小伏低安慰了半天,又爬到楼上去,把床单撕了垂下来,把一百多斤重的大男人硬是给提了上去。俩人放了洗澡水,清洗乾净身体躺回床上去。许辕这个后悔啊,屋里多暖和啊,反正要上来清理,还不如早点就上来呢!刚才把谢骁提上来,那可真不是人干的活!谢骁啊谢骁,你干嘛要那么重呢?
许辕歪头看看怀里的谢骁,怨愤噌一下飞得无影无踪。
怀里的大男人表情有点虚弱,半闭著眼睛,要是加两对小翅膀,再缩一下版面,可以直接送到银幕里扮天使了。
许辕抱住谢骁温柔地说:“下一次,我一定轻点。”
就这破技术,还想下次!?谢骁寒了一下,翻翻白眼没吭声。
许辕全身备战,做好挨打的准备。过了一会儿,却被谢骁慢慢搂住了腰。许辕问:“你要来?”伸手就脱裤子。
谢骁按住许辕,摇了摇头,隔了一会儿说:“感觉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第一次在下面,是这个吧?”
“不是。”谢骁笑了笑,想了想,又笑,“还是觉得有点像假的。我早上还在想我们还会不会在一起,中午你就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了。”
“我靠!你要甩了我?”许辕一翻身,愤怒地骑到谢骁身上,恶狠狠掐住他脖子,“妈的!老子快被你家老头整死了,你你你,你至少再跟我个两三年,让我一夜上你三次,捞过本儿来!”
谢骁险些内出血,咳了两声:“你好歹说一句你爱我,决不放手听听吧?”
许辕舔舔嘴唇:“我要以后腻了你呢?”
谢骁吸气,再吸气,终于忍无可忍:“许辕,你有点情商好不好?”
许辕眨眨眼睛,突然嘿的笑出声,“我说,你是不是特内疚啊?觉得特对不起我啊?是不是啊谢骁?其实不用这么内疚,只要趴下来给我上,我不怨……”
说到最后一个字,身子一轻,又突然一重,已经被人狠狠压住。
劈哩啪啦的巴掌落到许辕屁股上。这太掉面子了。许辕立刻拼命挣扎,谢骁体力流失太多,竟然被他给掀翻了。两人在床上翻了几个跟头,后来筋疲力尽,以手腿交缠的姿势安静地躺在床上。
谢骁血压狂升,脑子里乱哄哄的,忽然听见许辕说:“我一直很想你啊,谢骁。”
“唔。”无力地回答。
“如果不是外公打算帮我彻底治好恐惧症,就算我撞墙他大概也不会让我见你了。”
“嗯?”稍微有了点力气。
“外公说,本来打算把我那一段记忆永远封起来。但现在看来,长痛不如短痛,乾脆拼一把吧。可是短痛也不好痛,要找一个全心信任和爱著的人一起才能渡过难关。老头儿本来打算和我一起的,不过我跟他说,谁跟你一个老头啊,太恶心,我要也要又帅又年轻的谢骁啊。老头儿没办法,只好带我来了。”
“嗯。”
“谢骁啊,我……唉……”许辕嘴巴扁了扁,偏过头,看著谢骁:“虽然说出来很丢人。可是……我心里真的很害怕。”
四目交投。
说不出是什么情绪在空气中酝酿。
谢骁靠过来,吻住许辕的额头,柔声说:“不管发生什么,都有我在。”
当谢骁和许辕再次出现在查良桢和何琳面前时,两位长辈很聪明地没有问谢骁为什么换了一套衣服,当然也没有问许辕为什么穿著谢骁的衣服。
吃干抹净不留渣 第二部 继续战斗 第14章 End
章节字数:3120 更新时间:08…01…02 11:12
一个星期后,查良桢和谢骁带著许辕回国,乘车直奔福州——许辕的出生地。
在车上,查良祯问了谢骁一个问题:“你听说过吗?很多幼稚园里有一种小黑屋,有孩子不听话会被关进去惩罚。”
谢骁摇了摇头。他根本没有上过幼稚园。
“那种孤独感很可怕,很多调皮的孩子被关过以后都会乖一段时间。”查良桢望著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露出回忆的神色,“在福利院里,这种惩罚更普遍。”
谢骁和许辕都意识到查良桢所讲的事和许辕有关。
“十六年前,福州的一个福利院发生了一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有一个男孩子,大概在他六七岁的时候,偷了院长的钱请小朋友去电影院看电影。是恐怖片,老鼠发狂吃人的故事。偷钱和偷偷逃出去当然要受罚,那天晚上,所有小朋友被罚不准吃晚餐,那个领头的男孩子被大人们关在小黑屋里,同时放进去的还有几只老鼠。”
谢骁吃惊地盯著查良桢,许辕也呆住了。
“他们把那个孩子关了一夜。那个孩子出来后精神就不正常了,怕黑,怕所有活物,经常突发性抽搐和昏厥,并且不和任何人交谈。直到两年后,一名华裔教授去福州做心理健康的讲座,阴错阳差经过福利院,发现了那个孩子。那个孩子已因长期不说话而失语。那名教授当时正在研究催眠对恐惧症的治疗,就把那孩子带走了。在苏州他女儿的家里,经过长达一年的努力,他把那个男孩子的记忆彻底封存,给了他一份全新的健康的家庭和童年记忆,并且治好了他的失语症。”
“这个孩子就是许辕?”隔了很久,谢骁才问,从下面握住许辕的手。
“不错。”查良桢叹了口气,“辕辕,我并不是你嫡亲的外祖,你父母在一次车祸中丧生,你和外婆相依为命,你三岁的时候你外婆病逝,你被送进了福利院。”
许辕不说话,只是死命握紧谢骁的手。
“你受到的精神创伤太严重,即使支撑著坚强地活下去,极可能会变得忧郁、心事重重,留下极大心理阴影。所以,我对你孤儿院的记忆做了一次格式化。但是,记忆格式化并不是真的消除记忆,只是把记忆给埋在了记忆深处。恐惧症是潜意识里存储下的情绪和感情,如果不能得到有效治疗,终其一生也不可能消除,遇到合适的诱因还会再次发作。当刺激过大,超过你承受的限度,你就会回到过去的状态。”
许辕说:“外公,”眼圈红了红,“你不是因为我要和谢骁一起做治疗就故意讲这个故事整我吧?我我我,我怎么就成了孤儿……”
查良桢探身过来拥住谢辕抱了抱:“就算没有血亲,你也永远是我最心爱的顽皮小子,我也永远是你最心爱的倔脾气老头儿,你要坚信这一点。”
许辕呆呆说不出话。
查良桢坐回去,说:“有一部电影《沉默的羔羊》,看过吗?”
谢骁和许辕点了点头。
“克拉丽斯10岁的时候看到有毛病的牲口被宰杀后做成肥料或者活著拉走成为狗的食品,受到强烈刺激。多年后,克拉丽斯看到被凶手杀害的女性后,心中时不时听到羔羊在不停尖叫。羔羊的叫声代表著弱者、受害者在孤苦无援中所发出的呼叫。只要这声音一天不止,克拉丽斯就不得安宁。直到最后,她击毙了野牛比尔,才终于可以睡得很沉很沉,因为,羔羊终于安静了。”
查良桢拍拍许辕放在桌子上的手:“我们要做的和克拉丽斯相反。我们要找回你的过去,把多年前那个关在有老鼠的小黑屋里的孩子找回来。我以为把他留在那里就好,我可以重塑一个你,看来是失败了。那个小孩子一天不走出来,你就不是完整的。我们现在回去,救他出来,让你心底深处那只羔羊安静下来。”
十几年的变化太大了,福州如今的福利院当然不是以前的模样,连地址都变了。三个人在街头转了一圈,来到崭新的福利院地址。许辕看著那些大大小小的孩子,还是有点不相信,抓著谢骁的手说:“我是孤儿,我竟然是孤儿。”
谢骁温柔宠溺地看著许辕:“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