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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姑娘摸摸鼻子,心想着也就周小五运气好给邵团长看上才温和点儿,跟别人面前,饶是她兰姑娘都没敢多嘴说些其他的话。
李兰跟周五关系虽然不如程扬,也是了解他性子,能在他面前说上话的。
所以说这件事儿从头到尾都是被计划好了,邵团长找上李兰让她帮个忙让周五开点儿窍,李兰当然一口就答应了,要说有什么好处,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她就是看上了高炮团里面一个人,让邵团长帮忙介绍认识认识,看上的是谁咱们这事儿就先不说了,这种两边得益的好事绝对不能错过。
李兰看准了周五那点儿小心思,因为程扬不在,周五想找人说点什么就只有她了,于是就坐等着他主动找上门跟她谈话,才有了上面辣么一出。
就这样,周五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被兰姑娘卖了个彻底,只能说确实让兰姑娘说中了,这小子被忽悠起来一说一个准儿,自己往这套子里面钻那是挡也挡不住。
邵周文继续在那儿等着,周五果然没一会儿就来了。
二哈听着动静,瞧见是自己爹,刚要扑上去就被周五一脚踹出办公室,关在门外。
邵团长那儿纸重要还是他重要的苦恼一下就全没了,起身把椅子让给周五,也没说话。
周五被他的沉默搞得有点尴尬,刚还跟兰姑娘讨论死缠烂打呢,这一下见着人了,周五也不知道要怎么出手,于是站在椅子前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说:“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你最近这么忙,我只能带二哈来看你。”邵周文说了这么一句。
周五干笑了两声,没敢说他其实没辣么忙。瞥一眼墙上的钟,想着兰姑娘说的死缠连打,脸皮厚。说:“还半个小时就该下班了,你也难得来镇上一回,要不跟我家去,我给弄一桌?”
“好。”邵周文一口应下,琢磨着上次没在他家住成,今晚可得要住一晚。邵团长是打定主意要把周五家占为己有,首先,就得让周五习惯家里多了他这么个人。
可有些时候,人算,不如天算。
正巧周五准备下班的时候就出事儿了,事不大也烦人得很。
虽然坐值班室的是兰姑娘,但今天值勤的是周五,所以,这出警自然是周五的事了。
所以今晚的事儿就这么算了?当然不可能!周五答应,邵团长还不答应呢!
于是,临走前周五想了想,说:“要不,你先跟我家去等着?我完事儿了就赶回去?”还把自己钥匙掏出来给他。
邵周文才不会给拒绝了,拿了钥匙在手里把玩了两下,说:“嗯,你去忙吧,我带二哈跟家里等你。”
于是周五美滋滋的出警去了,想着自己下班回家有邵团长跟家等着,心情简直不要太好!如果邵团长能顺便把晚饭做好就更美了,不过,这当然只能拿来想想而已。
到了案发地点,这个时候正是下班时间吃饭的点,街上人也不少,周五老远就看见一大伙人围在一起。
听说是因为高空坠物差点给人砸死了,周五默默地看着三层的房子,就算站房顶上扔东西也不能砸死人吧?除非是扔一板砖。
挤进一看,他妈还真给说中了,确实是扔的板砖,还是三块!有两块估计是没砸中给摔地上摔坏了,另外一个正被人拿在手里,一边挥着板砖一边朝楼上大骂。“出来!有本事你出来!敢拿砖头砸我,你倒是敢还钱啊!”
周五懂了,欠钱不还被债主找上门。还是得惯例地问一句,“谁报的警?怎么回事儿?”
人一看警察来了,也不对那紧闭的窗户骂了,带着那一肚子的火气对周五说:“我!是我报的警!就住三楼那家人!去年借了我三万块钱,说是两个月内就还清!这都一年了,一毛钱都没给还!老子今天来要钱,居然还用砖头砸我!看,这就是凶器!还好老子躲得快没被砸中,不然非得给砸死不可!警察同志,这可是蓄意行凶啊!该给他抓起关他几年!”
“人是说抓就抓,说关就关的么?板砖收起来!”周五暼了一眼那人,“去把楼上那人叫出来,我问问情况。”
“警察同志,我都叫了俩小时了,他就是死活不露面还朝我扔板砖,我瞧这事儿还是得您去!”那人说着,把举起来的板砖放下来。
周五抿了抿嘴,抬头朝三楼看了一眼,窗户关得紧紧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随手抓来一围观群众,问着:“他的话是真的?这地上的板砖是楼上扔下来的?”
被问话的人连连点头,“可不是!我就跟旁边住着呢!这人来要债,那可喊得惊天动地,我都想报警告他扰民了,结果出来一看,就那扇窗户,从窗帘里伸出一只手连看都不看就扔砖头,你说要是砸到别人可得怎么办啊!”
周五听完,又问了,“那家住着什么人?”
“住着小两口,两个人都姓王,挺年轻的大概也就二十八九岁左右,来这里刚一年。”
“那你呢?你跟他们是什么关系?”周五转向被板砖砸的人问着。
“我是那小畜生的舅舅。”
周五差点就笑出声,畜生的舅舅,那不得也是畜生了么?所以要骂人就得有点文化,没文化把自己都给骂进去。周五也没纠正,继续问:“你既然是他舅舅,他还敢拿砖头砸你?”
畜生舅舅摇了摇头,“所以说了他就是个畜生!一年前他开的公司破产连房子都赔进去了,我看他们可怜,就让他们来这儿,把空着的屋子给他们住,让他们先在这地方做个小本生意先重新起个家,又借了他们三万块,结果他们不会做生意,好端端的一个店是天天赔,说好的两个月还,我瞧他们也没赚着钱就一直让他们拖着,可我家老婆突然得了病要花钱治,就缺那三万块钱,只能来要了啊!找了一个多星期,死活是见不着他们人,今天正巧遇到他们在家,然后就出了这事儿。”
对此遭遇周五只能表示世风日下,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别人的家务事关他鸟事?“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过你这么做是扰民你知道么?跟这儿大呼小叫有多影响别人?要是搁晚上你知不知道对其他人来说影响多大?”
“我这不也没办法了才找上门来的么?再说了,那还是我家!房产证在我这儿登记的我的名字!我还能告他非法入侵呢!”说的是理直气壮。
周五有点儿头疼,简直被越扯越远,挥了挥手,说:“这事儿先不说,咱们把之前的事情解决了,一是他拿板砖砸你,二是你的行为造成了扰民。原因是欠债拒还,这件事你可以找人去查出欠债人的财产,把欠条和他的财产信息提供给法院执行庭申请强制执行。你真想关他的话,向法院证明他有能力还钱而拒绝执行,可以申请司法拘留,其他的我建议你找个律师咨询。关于他用板砖扔你,如果是确实,可以说他是蓄意伤人,你还是先带我去找他们,让人出来再问个明白。”
“好好,咱们把他叫出来!当面说!”
而周五现在还不知道,今天他家的黄历上写着不宜出门。
周五跟舅舅站门口敲了半天门,把警察身份亮了好几次,里面的人像是不在一样一声不吭,就是不给开门。
周五瞧瞧时间可急了,这一晃眼就过去快一个钟头,邵团长在他家等着呢,他还得去买点儿菜回家才有食材做饭,再搁这儿耽误下去,今晚就只能请邵团长吃泡面了。没办法,周五只能用迫不得已的一招,“去把你的证明材料拿来,找个师傅开锁。”
“我房产证都带身上的!”舅舅拿出房产证和身份证递给周五,转身在门口墙壁上的小广告打开锁师傅的电话。
周五随手翻了翻手上的东西,再次敲了敲门,“警察!快开门!等开锁师傅来,你们可就坐实非法入侵了。”
门,终于是开了,周五眼前一花,就见一男人冲了出来,“你们在这儿乱嚷嚷什么?我老婆差几天就快生了!要是这个时候被你们吓坏,你们赔得起嘛?”
“你你!你这个小畜生!老子找了你一个星期不开门!还以为你死里边儿了!还敢拿砖头砸老子!既然没死!快!还钱!我老婆生病了等着钱治病!”舅舅挡周五面前跟人开始闹。
“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儿?我认识你么?说我欠你钱?”可是趾高气扬地说胡话。
舅舅被这一句话气的红了眼,左右看了看,拿起搁对户门边儿的扫把就要朝那人身上打。“畜生!你妈怎么有你这么个畜生!我让你不说人话!”
“唉唉!动什么手!”瞥见站旁边围观的周五,还真是一个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