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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凯急忙道:“输液就输液。”
小若白他一眼,又问:“输液要输多久?”
“大概两三个小时,很快的。”中年妇女开了药方笺,“皮试和输液一起做。”凯凯忙不迭地接了然後划价取药拉著小若去输液。
护士先给小若做了皮试,然後又把他们带到一个病房,道:“随便找张床睡著。”然後又带了一瓶子药水给小若挂上,小若皱著眉头看床,实在是太脏了,这医院始终不是三星级酒店啊。於是问护士:“我能不能坐著啊?”
护士道:“你要坐两三个小时啊?”说完走了,凯凯接话:“躺著输效果好点。”他服务到家,连鞋子都帮小若脱了。
小若被半强迫地躺下,这一间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不说话就只剩下空调运作的声音。凯凯瞪著那输液的管子:“好象快了点。”
小若没好气:“我还觉得慢,能不能调快点?”
凯凯握著他没输液的手:“胡说八道,输液要输慢点效果才好,输快了你手疼。”
小若道:“反正疼得又不是你。”
凯凯道:“我心疼行吧?”
小若不回话,把脸对著窗子,一只手还被奇怪地拉过去握著。凯凯调戏道:“你脸红啊~”
小若把脸转回去:“杜同学,你是皮子痒想被修理了?”
凯凯道:“哟,叶同学,莫非你要强撑著病体临幸本宫?”
小若道:“多哟,用不著。”
凯凯道:“谢谢,完全用不著。”
小若道:“我强J你。”
凯凯道:“你来吧。”
小若看了他半天:“对不起,我的美学以及我的审美观都不允许我这麽做。”
凯凯假哭:“我就知道你嫌弃我。”
小若安慰道:“我不嫌弃你的钱就可以了。”
凯凯继续假哭:“我就知道你只是贪恋我的财产,好吧,我马上写一张遗嘱,把我的钱留给你。”
小若叹了口气:“我怕你活得比我久,不如你现在写好明天在去跳楼如何?最好能把遗嘱做个公证,这样我在法律程序上获得你财产就没那麽麻烦了,要是以後你家里人和我打官司我也能赢得容易点。”
凯凯道:“你没良心。”
小若道:“你有?三毛钱一斤卖我一半。”
凯凯道:“我有良心才喜欢你没良心的。”
小若盯著他:“你喜欢我啊?”
凯凯郁闷:“你就给我装吧。”你会不知道才怪。
小若道:“我知道是知道,但是你又不说。”
凯凯气:“我说了。”
小若道:“你变态。”
凯凯道:“不变态怎麽会喜欢你?”
小若道:“那你继续喜欢吧,我无所谓,真的。”
凯凯道:“我真被你气死。”
小若道:“别,我觉得你该精尽人亡而死,为我太不值得了。”
凯凯恨,总有一天把你做到精尽人亡。
小若看他的眼神就知道此人已经陷入癫狂的妄想状态,便道:“虽然现行刑法中适用的强奸只针对於女性,但是你要是强奸我的话,我就……”後面的话暂时还没想好。
凯凯微笑:“你就怎麽?”一哭二闹三上吊?
小若用一种你还是占我很大便宜的语气道:“我就强奸回来。”
凯凯欢欣鼓舞:“原来你已经为我们以後的生活幸福计划得那麽周全了啊,真好。”
护士进来了,用一种看史前人类的稀罕目光看著他们,然後又挂了两瓶药水上去。
小若问:“这是我的?”
凯凯答:“不是吧?”
护士回答:“就是你的。”说完走了。
小若微笑:“你觉得她听见了没?”
凯凯老实回答:“可能有。”
小若微笑微笑微笑:“等我好了,你就死定老。”
10
凯凯没说话,小若自然也不会没话找话,他昨天晚上跟今天早上痛了很久,一直都没睡好,但是又实在不想在这张床上睡著,於是盯著那药水瓶发呆。
突然凯凯道:“小若。”
“恩。”
“我喜欢你。”
“恩。”
“你跟我在一起吧。”
“恩。”
“你答应了?”
“恩。”
“除了恩还有别的麽?”
“没了。”
“下次我们去穿耳洞吧。”
“你耳朵上不是有一个麽?”
“我是说你去穿,我陪你。”
“恩。”
“那说好了?”
“恩。”
“我说你除了‘恩’还有别的没?”
“恩?”
“……”
“去叫护士,这一瓶快输完了。”
“……我觉得好象我也能行,我给你换吧。”
“人家要消毒的,你别拿著我的命来玩。”
“……好吧,护士,他的水输完了,麻烦换一下。”
“……”
小若输了三瓶药水,加起来一共750ML,最後手都输得僵硬了,护士一把阵拔去,凯凯立刻下了死劲按著下针的地方。小若心里骂,这个白痴,就算要用力按也要看看自己的指甲吧,狗RI的练九阴白骨爪啊?
输液的效果是明显的,的确疼痛的次数明显减少,大约一个小时也才疼一次。凯凯没了机会扶他,便以“你是我老婆啊我们当然要牵手啊这是恋爱的常识啊”在宿舍的楼道上强行牵小若的手。
小若呕血:“谁是你老婆?”
凯凯脸不红心不跳:“你。”
小若继续呕血:“我是你老公。”
凯凯心不惊肉不跳:“老公。”
小若觉得跟这个人计较是没有结果的──人而无耻,胡不踹死!!!
扬少和陈靖已经下课回寝室了,见他们二人拉拉扯扯地回来,异口同声地道:“果然。”
陈靖从扬少的钱包里取走二十元纸币一张,然後微笑著对两人道:“谢谢,谢谢。”
扬少则扑过去,鉴於对方有一人是伤患,力道减了很多,他泣不成声:“儿,怎麽去一趟医院你就清白不保了。”
小若怒道:“放P,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清白不保?”
扬少指著他们握在一起的手:“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凯凯道:“原来你的清白只值二十块钱,真廉价。”
小若白他一眼:“你难道没注意到没人赌你的清白?你连二十块都不值。”
然後甩开他的手:“滚开,我要睡觉了,一个晚上都没睡好,你们小声点。”
凯凯化身为恶犬,对另外两个人道:“听见没,小声点。”
两个人给他一记白眼,既而双双离去,自习是也~
小若一直睡到下午六点半,要不是凯凯坚持把他叫起来吃饭,说什麽“你今天还没吃过东西一定得吃点”,他根本懒得起来。
凯凯给他买的晚饭是外面粥馆里做的白粥,还有一个凉拌的青瓜。
小若嘟囔“宁可居无竹,不可食无肉”被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