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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远笙拿著吸管戳杯子里剩下珍珠,道:“他要结婚。”
“啥米?”
周远笙重复:“他要结婚了。”
扬少道:“NO~这句我听到了,他是飘吧?”
周远笙冷笑著把奶茶杯子放在脚下,摸了烟出来点燃:“你以为广大中国的同性恋都已经坚强到了都可以去面对社会跟舆论的压力啊?这个世界上胆子最大的是同性恋,最容易退缩的也是同性恋,我们这个圈子里很多人最後还是要结婚的。”哪怕是找个拉拉结婚骗家里也好。
“恩,我想也是。”扬少也点了一支烟。
“所以我跟他分手了,虽然他说结婚不影响我们的关系,但是我不那麽想。”周远笙弹掉烟灰:“我跟他不一样,我有胆子说我是个飘,而且我家里也知道,闹也闹过了,反正也就这样,我爸妈现在也接受了,他不行,他社会精英,他有地位有钱,还要考虑很多事情,我想我们不合适,何况,我有我的道德底线,他老婆没得罪我,我干吗要去破坏人家家庭?”
扬少点头:“妹妹,你说得对。”
周远笙笑道:“而且我还拿了好几万的分手费,包一个女大学生当情妇一年也有几万吧,我觉得,反正是我甩了他,又拿了钱,简直我不觉得我有吃亏的地方,也对得起我哭了两天,今天眼睛消肿了。”
扬少苦笑:“恩,你也会哭啊?有钱了还哭什麽。”这才是你消失三天的真正原因吧。
周远笙道:“我的心又不是钢筋混凝土,每次分手肯定都会哭的;再说了,许愿也很有钱啊。”意有所指。
扬少痛苦地道:“为什麽又提他?”
“许葛格~又有钱人又好~”周远笙嗲声道:“我看你也不是不喜欢他嘛~电话短信都在联系~”
扬少恼羞成怒:“是他老缠著我,再说,他有一天还不是会结婚啊什麽的,到时候还不是要分手!”
周远笙道:“不会啊,他家里没人逼他结婚,他出柜了的,而且他很喜欢你也~”
扬少冷哼一声,道:“多哟~我还真没看出来。”
周远笙道:“所谓旁观者清,能遇见合适的很不容易啊,所以你好好把握吧。”把烟蒂扔进奶茶杯子里,又点一支:“哎,我最近抽烟好象抽得挺凶的,一天都能抽两包吧。”
“孩子,”扬少道:“你在跟烟谈恋爱麽?”
“岂止啊,我还想跟麻将谈。对了,我跟你说,我下次再恋爱的话,我要去刺青。”
“刺什麽?”
“没想好。”
“纠结啊。”
周远笙点头:“恩,真纠结,你真不喜欢许愿啊?”
扬少把烟蒂往地上扔,狠狠地一脚踩熄:“也不是,我原先想,无论是男朋友还是女朋友,都找个学校里的吧,到时候说不定还能长久些,而且还能一起去上自习啊什麽的,感觉要亲密点。”
周远笙皱眉:“姐姐,别说我没提醒你,找个学校里的,分手了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心理不坚强就别找学校的,万一到时候人家把什麽责任都推到你身上,把你名声搞臭了也不好。”
“那你还介绍莫晓轩跟陈靖认识?”
“轩轩都大四了,我也不指望他们能交往多久,对他来说,一个星期都算长的了, 他们自己看著办嘛~”
24
扬少回寝室通报其余三人,周远笙回归单身贵族。
四个人扼腕叹息了一阵,小若道:“其实也不用太担心,我看他马上又会投入下一场恋爱了。”
凯凯道:“是啊是啊。”
陈靖感慨万千:“谈恋爱啊,真麻烦。”
其余三个人盯得他发毛。
扬少道:“孩子,恋爱的过程充满了艰辛,但是也有美好的时刻,所谓道路是漫长且曲折的,如同我们国家的社会主义建设。”
小若道:“说起来,您今天河蟹了吗?”
陈靖道:“清蒸吧,我想吃清蒸的。”
凯凯道:“哟,今天四川人民吃清淡的啦?这个月难道是月J失调了?”
陈靖捶他一拳:“哪有你内分泌失调严重?月J都流了一个月还不见停,回头给你带包七度空间少女系列~不要太感激我~”五块二毛钱啊。
小若道:“好啊,给他买夜用的,他流量大。”
陈靖白他们俩:“恋爱的人都是疯子。”
扬少指著他们三个人,挨个点,道:“三个疯子。”
三个疯子看他,伸出手去戳他的胸口:“你也一样。”
扬少怒道:“戳个P,戳到老娘胸部了。”缩了一下。
凯凯道:“你个A CUP,戳了让你升到B罩杯你还叫P啊你。”
扬少戳他:“狗RI的,老娘又不是你,穿著婷美C都马上变成EFG。”
小若帮凶,戳扬少,扬少怒戳陈靖,陈靖尖叫:“多哟,关老子求事。”又戳回去,四个人冷笑著互相戳别人的胸口。
(某E:来吧,我们来鄙视这些人无聊的娱乐活动,虽然确实是如此娱乐的──)
终於扬少受不了了,几个人当中最怕痒的就是他,大叫:“我CAO你们祖宗十八代,给老娘滚,滚远点。”
小若冷笑:“你说那句话我还给你。”
凯凯道:“对,你没钱我借你钱坐车回去CAO。”
陈靖回自己位置上喝水,“要是祖宗十八代都变成灰了怎麽办?”
小若皮笑肉不笑:“那把他JJ插进坟里啊,回头就当强J了整个地球。”
扬少匹敌不过,转移话题:“说起来,我觉得我妹妹和某个人最有J情。”
陈靖点头:“罗会长那天晚上神隐了,千与千寻啊他。”
小若也想起来:“的确哎,人都不知道去哪了。”
凯凯道:“罗会长叫什麽名字?”
三个冥思苦想,最後陈靖最RP,想起来上个月看学生会的宣传单的时候,上面写的,学生会会长大名──罗祁。
小若道:“妈的,还罗绮,怎麽不叫棉花?”
凯凯道:“不如叫绫罗。”
扬少道:“还可以叫绸缎。”
陈靖道:“好冷。”而且人家那个祁跟你们想的又不一样。
小若扑过去挂住扬少:“亲爱的,我们好想听八卦哦。”
凯凯同扑,不过暗中掐了扬少一把:“达令,我也好想听啊~”
扬少怒道:“杜同学,你爪子痒了哇?要不要本宫给你量下乳距?”连有老娘都敢掐,你狗RI的有本事去掐小若啊。
凯凯做悲天悯人状,假哭著又下狠手:“娘娘~你就这麽狠心?量乳距人家是不会满足滴~”
陈靖独善其身,远离硝烟,躲在一边冷静地朝扬少道:“你赐他一RI吧。”
小若道:“恩,赐他一RI。”
扬少被他和凯凯压个动弹不得,泪骂:“赐你MP去,滚。”伸出手在所及范围一顿狠掐。
小若尖叫:“娘亲,你把我的手抓破了。”赶紧退开。
凯凯心疼地捧他的手,阴恻恻地道:“娘亲~”
“请叫我丈母娘,谢谢,”扬少道:“你不是我生的。”
“丈母娘,请问你要对你女儿的伤势负责麽?”凯凯道:“你全身都是病毒细菌,我要不要带你女儿去打破伤风针?”
扬少跑过去看小若手上那几道浅浅的红痕,稍微破了点皮而已,顿时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