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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冬的天气,我出了一身汗!
手里正洗着抹布准备进行最后一次擦净,裤子口袋里手机开始振动,不舒服!我赶紧洗干净了手擦了水掏出电话。
“你干吗呢!这么半天才接电话!”朱丹的声音跟高音炮一样钻出来。
“我打扫卫生,手正湿着呢!”
“对啊,我就是问你这事儿!早上刚起就看见你那条短信,我马上打过来的!” 这姐姐已经睡糊涂了,现在是青天白日
,十一点六十分……“我说,你要搬家怎么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啊?”
“提前跟你说也没什么用,我又不是你,东西多的用马车拉能累死马!”我又想起她上次对我的奴役,“我就三麻袋,
多出一只手来的话我一趟就搞定!”
“成,你不是马……那也不用当三只手啊!姐姐偶尔济济贫还是可以的,一天仨包子够不?”得了,我又送给她一消遣
我的原材料。
“把地址给我!”
“哈?”我没适应她语言的速度。
“哈什么!我说你新房子的地址,我找你去!”
“今天周末,你不陪着林冲啊?”说到他的名字我就想笑,不过还是忍住了。
“操!他星期天才叫周末!什么时候星期六也没闲过!”朱丹明显有怨妇倾向,“快说,我现在闲得难受,逗你玩去!
”
= =|| 什么人啊……
挂了电话,我最后打扫了一遍,审查了一下,比较满意。我这人有点儿轻微洁癖,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要不换了以前
,我起码还得再抹个三遍五遍的。
脱去一身汗衣,钻进用消毒水清洗了4遍的浴室,美美的泡起了澡。以前住的地方虽说条件已经不错了,可毕竟还是学生
宿舍,哪有浴缸给你泡。在浴缸里感受着强大的浮力,心也开始动荡起来。手指碰到下腹的凸痕,反复抚触,让心平静
下来。似乎每次心神不宁的时候,这道伤疤都能成为镇静剂。
不过有镇静剂就有兴奋剂……安静的房间外传来了抢劫一样的砸门声。
下身围了条浴巾走出去,还真他妈冷!随手抓了件外套披好。猫眼外那姐姐还在低着头漫无目的地敲……
我一开门,一盒闪亮亮的东西冲着我脑门就下来了,赶紧抬手接过——一盒巧克力,怪不得她这么不心疼,敢情用的不
是她的手。
“真墨迹!我这都敲了多长时间了!”她一点儿不客气的进门。
“我洗澡呢!”把门关上。
“哟~没注意!”她回头瞄到我下面,笑得那个淫荡,“穿裤衩了没?”
“滚你妈的!”我一手掩住浴巾,一手打开她的手。
“穿衣服吃饭!饿死我了,刚爬起来就往你这儿赶。”她看到我还有东西在行李包里,“剩下的回来收拾吧。”
躲到房间里换衣服,她还在外面拍门说要进来,吓得我以10秒钟的速度穿好了。这世道真是反了,轮到女人调戏男人…
…
这里附近我还不是很熟,俩人走了半天也不知道吃什么,最后随便找了家小饭店要了两碗面,一盘儿醋溜白菜。伙计上
面的时候把大碗放我面前,小碗搁她那儿,我俩自觉的换了过来。
她先吃完的,然后看着我细嚼慢咽,“最近胃没出啥毛病吧?”
“啊……没,就那样儿。”我顿了一下,没什么可说的。
“那就好……人呢?”这句话说的没头没脑的。
“哈?”我皱着眉看她。
“人没毛病怎么突然搬家,还这么急。上次还跟我说要到下旬呢!我都跟冲子说好了回头帮你来搬家。”
“……我不是琢磨着早也得搬,晚也得搬,趁现在不忙把问题解决了,省的回头晕乎!”不算是撒谎吧。
“你什么时候也开始不按部就班的过日子了?”
她之后倒是再没追问,但是明显对我保留了追诉的权利。不管了,得过且过。
朱丹在我这里陪我到晚上,林冲来接的她,俩人浓情蜜意的在我面前表演了一番。我笑着对林冲说:“冲哥,你不用跟
我炫耀所有权了……我家不打算开动物园!”
摸着被掐的生疼的脸,我关了门,世界同时恢复和平。把最后的东西归置好,我关了灯,躺在床上,窗帘缝隙中偶尔闪
过灯光,是外面路过的汽车,时不时的还有急刹车的声音……意外真是无处不在。
胃比别人少一截的好处就是,省饭省钱又不用担心发福。星期天我都可以几块巧克力两杯麦片糊弄过去。晚上真准备再
冲一杯麦片,桌子上的手机振开了。
不认识的号码。我这号码是换过的,曾经用过的那个被我扔掉以后很多号码我都没再留。
按下接听键,“喵~”,我一惊。
“我捡到一个小东西,想找一下失主。”低低的声音,带着笑意。
(九)
放下电话,点起一支烟,在渺渺青烟里开始沉思。
刚才的邀约我以“在和朋友吃饭”为由拒绝了。他当时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那改天吧”。
火烧到了手才发现一支烟还没抽已经燃尽了。扔了烟头,没忍住,从行李箱里抽出了那本日记。随手翻开一页,是我最
后一次写日记——“今天被切除了一小部分胃,本来是应该躺着好好休息的,但是我想把今天作为一个纪念日,硬撑着
写下了这最后一篇日记——从今天起那个人那些事将随着那被遗弃的组织一样,离开我的人生。”
那时真的觉得,我的人生应该自此平静了,而我现在也已经习惯了平平淡淡的生活……谁会想到,天不从人愿。君尚第
一次的出现是预谋已久的,离开也是必然的。那么这一次呢?我从来不相信自己是他的对手,在感情上。人生中只有一
次暗恋和单恋的我,却是已经筋疲力尽了。我希望以后可以简简单单就好,哪怕没有爱情,也好……
想到这里,我微微安了心,下次见到他,说清楚吧。
可是当我真正做好心理准备以后,却又等不到机会了。第二天上班,听业主沈经理说君尚出差去了国外,要周末才能回
来,不过已经把工作都安排好了。
我叹气,说不清是喜是愁。
晚上回家正在发愁不知道吃什么的时候,电话响了,似曾相识的号码。
“吃饭了么?”竟然是君尚。
“没有……你回来了?”
“你知道我在国外?……”他大概猜到了原因,“还没回去呢,就是,想给你打个电话。”
如果是几年前,我一定不敢相信这个人会说出这么温柔的话。不过,体验过了那些柔情之后,虽然是虚假的,但我毕竟
知道这个人其实是懂得风花雪月的。
之后的几天,他每晚都给我打电话,也没有再提起那件事。与几年前的他所做的一切如出一辙。那时的我只是把他当作
君瑞的哥哥,能够相信依靠的朋友,毕竟对于少不更事的我来说,君瑞的特殊感情以及君尚的老谋深算都不在我的思考
范围之内。
闪神了好久,忽然听到君尚说话:“累了么?累了就睡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