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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扎好聂恭的身体,邵寻正打算起身,房门却突然被推来了。
一位佣人急急忙忙跑进来对聂恭说:“少爷,夫人来看你了!”
聂恭的脸色顿然一沉。
还未及有多的时间,门外已经逶迤走进了一个女子。
邵寻抬头一看。
只见一个五十岁上下,但保养得极好的中年女子走了过来。她身材适中,穿着简单但却丝毫不显朴素。整个人的气质非常之好,给人一种既雍容华贵而又平易近人的感觉。只是,那张稍稍泛起了一些皱纹的脸却没有丝毫的表情,就如同像是服装店里的一个模特摆设,一成不变。
来人是聂恭的母亲,昔日日本天皇的唯一后裔。但由于聂恭的父亲早逝,她也极少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之中,仿佛是一个只存在于传说中的人物。
“恭,你的身体怎么样?”女人并未靠聂恭太近,在远远的地方便停住了脚步问道。声音也非常的沉静,淡然。
“已经好了。”聂恭只看了一眼,便转过了头无所谓地说道。
“我给你拿来了一些补品,平时让佣人炖了补补身体。”女人接着说道。
聂恭没有接话,但邵寻从他的眼睛中似乎看到了一些情绪。
“那我走了。”女人又说。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聂恭也没有挽留。
直到佣人也退了出去关上房门的时候,聂恭才突然抬起头来将身侧茶几之上的医药箱用力地掀翻在了地上。而他的眼睛中,早已满满是止也止不住的怒火。
邵寻不知道聂恭和自己的母亲之间究竟出了什么问题,只得自以为是地安慰道:“我知道你很想她,为什么不留她下来呢?”
“想她?”聂恭反而嗤笑了一声,“你这头蠢猪哪只眼睛看到我在想她?”
邵寻差点气得背过气去,立即蹦起来大声反驳:“你他妈的才是一头蠢猪,这世界上最虚伪,最口不对心的蠢猪!”
“什么?”聂恭一听也被惹怒了,而看到邵寻站在自己面前竟然还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更是火大,立马也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你敢骂我?你居然敢骂我?!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也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个什么货色了?啊?!”
邵寻被聂恭的话彻底激怒,忍了很久的怒火终于也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不由分说,邵寻挥起手臂就向聂恭的脸打去!实在是已经忍够了!开口闭口就是你是个什么东西!但你他妈的究竟是有多高贵,多了不起啊?!
聂恭躲闪不及,一拳被邵寻击中脸颊,身体也随之倒在了沙发之上。
然而,当这天雷勾动了地火之后,还会有好的结局么?
聂恭立即反扑过去!
就这样,两人在房间内开始扭打作一团。
聂恭军队出身,身强体壮,身手亦是厉害。即便此刻是有伤在身,体力也强过凡人不少。
而邵寻,虽然瘦弱一些,但从前在邵家也经历过专业的武术训练,从小到大也一直在自行地进行着一些特殊的体能训练。即便身体隐患很多,但在准备充分的条件下也不是毫不禁打的主儿。
但关键在于,两人谁也不服谁,谁也不想先认输。
两人就在这不大的地方满房间地互相追打,互相大骂。闹到最后,双方都没有力气了,反倒学起了泼妇打架一般。扭打在地上互相嘴里骂个不停,双手双脚也胡乱地向对方乱抓乱踢。
真是没有见过如此幼稚的打架!
最后,还是邵寻率先停了手。从地上爬了起来,抖了身体,捏了捏嘴角的伤,转身打算大步出去。
“哎呀————!”地面的聂恭却突然传来一声惨叫!
邵寻赶紧转头,只见聂恭抱着腰间被绷带包扎着的肋骨一处大喊不止,额头上也冷汗涔涔。
“你怎么了?”邵寻赶紧跑过去蹲身询问。扒开聂恭的手一看,只见那白色的绷带之上已经被染得鲜红。
“我明明没有打你那里啊!”邵寻一边不解地说,一边赶紧将聂恭扶起身来坐靠在沙发之上。
说完又四处去捡之前被聂恭扫落在地的药物和新绷带。
直到重新拆开聂恭身上染血的绷带,邵寻才松了一口气。原来只是出血了,没有更深地伤及伤口。
接着又是重新清理伤口,重新上药,重新包扎。直到忙完一切,邵寻的额头也是溢满了汗珠。
聂恭一直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直到邵寻做完一切也没有再出声。
“你躺回床上好好休息一下,不要再乱动了,刚才是我冲动了。”邵寻站起身看了看聂恭说道。
说完邵寻正打算转身出门,可下一刻,自己的身体却被一股强有力的力量向后一扯。
瞬间,邵寻便踉跄着跌入了聂恭的怀里。
“你——?”邵寻赶紧一挣扎,抬眼正好看见头顶聂恭一双充满欲望的眼。
聂恭低头就要吻邵寻。
邵寻赶紧扭头,口中大骂:“聂恭,你又发什么疯?”
聂恭不管不顾,顺势低头就咬住了邵寻的脖子,在那片嫩滑的肌肤之上又肯又咬。
“啊——!”邵寻忍不住一声惊呼,十指乱舞地将聂恭的头从自己的脖子上揪开,转头就大吼:“聂恭,你想干什么?在不住手,别怪我不客气!”
“我——想——要——你!”聂恭看着邵寻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如果我不答应呢?”聂恭的这种口气邵寻以前不知见过多少,深知此刻他已经是说一不二了。自己赶紧也变得强硬起来,沉了脸,厉声回话。
“不答应?”聂恭不屑道,“如果是用你的赎罪心来换呢?你知道你欠了我多少!我的要求你也敢不答应?”
邵寻听到这话,浑身立即泄了气,神色也瞬间黯淡了下来。“聂恭,你一定要这样做?一定要这么对我吗?”邵寻无力地说道。
我知道我欠了你太多,我知道这些我一辈子也偿还不起。可是,可是为什么你却要用它来威胁我?为什么连做这样事也要拿出来说?在你面前,我真的觉得自己从来就不像是一个人!活的连一丝一毫的尊严也没有!
你只是要这个身体对吗?你只是需要发泄对吗?那你就拿去好了!为什么一定要这么说!
“我只是想要你!”聂恭看了看邵寻的眼神,接着又说,“那些话如果你不喜欢听,就当我没说。”
说都说了,还当什么没说?!你说的话就能代表你的心,难道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懂吗?!
“那你做吧!”邵寻淡淡地说道。
“你不高兴?”聂恭又问。
“高兴!”邵寻赶紧挤出一个笑容。
“那好,”聂恭赶紧接口,“我受了伤,动不了,你来!”
“什么?!”邵寻吓得一个激灵,瞪大了眼。“你叫我来——?”
“是啊,”聂恭也笑了笑,“是你主动取悦我,而不是做不该做的事!”
我还以为你神经错乱了呢!
虽然明白了聂恭的意思,但邵寻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依旧躺在聂恭上身除了绷带不着片缕的怀里。
“你还愣着做什么?”聂恭催促道,“起来啊!先摸摸我那里,感觉到了没有,现在已经快控制不住了呢!”
邵寻一听,感觉也马上来了。聂恭的巨物已经硬起牢牢地抵在了自己的身下。
邵寻赶紧从聂恭的怀里挣脱出来,转身扭头坐在了沙发的一侧。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矜持了?”聂恭看了看别过头去的邵寻,继续说道,“难道还要我说一句你做一句么?如果实在不想做,那就算了!”
“卑鄙!”邵寻在心中怒骂了一声,还是转过了头来。
只见聂恭正笑盈盈地看着他,还不停用眼神示意着自己身体的下方。
邵寻顺着聂恭的示意向那里看去,只见他的西裤已经高高地支起了一个大大帐篷,仿佛一个片刻就要冲破束缚,挤爆出笼的怪兽一般。
“过来啊!”聂恭又恶意地提醒。
邵寻磨蹭着坐了过去。
“先用手摸摸它。”聂恭继续说。
邵寻